仿佛蕴藏着无限的力量, 下一刻就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他就这么一路把自己抱了回来,然后将自己扔在了床上。
柔软的水床触感舒服,温暖柔和弹性十足,整个身体都好像要融化在其中似的。手脚像是不属于自己, 身体和灵魂都发出了幸福的声音,就仿佛是胎儿的时候在母亲的羊水中畅游的感觉一样。
宁思瑶躺在床上, 看着穆非林压下身来,将自己完全地笼罩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他像是一头凶兽,急吼吼地要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印记。
他的吻热烈而急切,如夏日的烈阳, 可以点燃温暖万物, 包括自己一直以来紧紧裹住的内心。
能感觉到他的唇小心翼翼地扫过额头, 到眼, 再到鼻。
到嘴角,到颈,再到锁骨。
美人的锁骨自然更加诱人,如同盛开的曼陀罗一样,绽放着足以迷惑世间所有人的笑容, 娇羞着做着无声的邀请。
穆非林凝视着那漂亮的锁骨,那中央深陷的窝是那般的美丽和可爱。
如同天使般纯洁,又像是妖精般魅惑。
此刻的花朵已经盛开,中央的花蕊散发着旖旎的香气,引诱着他去采撷,去品尝。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在那窝窝处灵动地打着圈,留下点点晶莹。时而轻触,时而吮/吸,每一下都惹得宁思瑶不住的战栗。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对待什么举世的珍宝一样;他的动作又很重,仿佛要将自己的味道深深地刻印在自己的身上,永远也消除不了。
宁思瑶从没跟人如此亲密的接触,一切对她来说是全新的从未涉及过的体验。身体就好像不听使唤了一般,有些难耐,有些燥热。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别,别这样。”只是话在下一刻就被穆非林堵在了嘴里。
之前的接吻,穆非林都是温柔的循序渐进的,但是今天却跟以往不容,疾风骤雨一般,横冲直撞地闯进来,卷着她的舌尖,不让她逃离。他的动作霸道粗暴,带着骇人的气势,好像一直以来竭力掩盖住的什么就要破茧而出。
想要,想要更多。
穆非林的眼神凶的吓人。
在这一刻,他不再是穆氏的大少爷,不再是网络的黑客大神,他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单纯的展露着自己原始本能的男人。
宁思瑶感觉到了他那叫人害怕的欲望,冥冥之中,她有种预感,或许今天他们两个之间会发生些什么。对她来说,这种从未经历过的事情,如同潘多拉的宝盒一样,里面或许是地狱之花,或许是天堂之果。
该打开么?
能够承受打开的所有可能的后果呢。
还是说,为了避免这些后果,索性把盒子扔掉。
她仿佛站在了悬崖边上,做着人生中难得的抉择。
只是,穆非林显然不给她考虑的时间了。被原始欲望支配的男人,这会儿仅有的理智只剩下不能伤了底下的女人了,可是更多的则是占有,侵犯,掠夺,攻占,让她彻彻底底由内而外的成为自己的人。
这个盒子他今天非打开不可。
他一边细细密密地亲吻着,留下一串串水渍,一边伸出了他最诚挚的伙伴,罪恶的黄金右手。
作为国民小仙女,宁思瑶长相清纯可爱,但是身材却很有料,比例完美,前凸后翘。
尤其胸前两只白兔,实在傲人,因为长期练舞的关系,形状完美,紧实而有弹性,它的尺寸惊人,穆非林的手不小,却也才堪堪能握住。
他不自觉的地揉捏起来,即便是隔着一层料,也能感觉到白兔的跳跃。
渐渐地,不再满足于目前的状况。
他的手指挑起了带子的一头,他知道只需要这么一拉,这层碍眼的遮挡物就可以脱下。
手指往上。
再高一点,就能成功。
宁思瑶握住了他的手:“不要。”
只是这时候的拒绝落在穆非林的耳朵里,就跟欲拒还迎似的,她的声音软软的,柔柔的,带着娇媚,泛着春情。
白的发光的皮肤润滑细腻,如价值无双的玉石一样,叫人爱不释手。
这样的诱惑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致命的,穆非林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圣人也不想做什么柳下惠,他最多就是不会强迫别人,但是要让他把到嘴的肥肉放弃。
可能么?
“乖。”穆非林这会儿的表情声音神态就如诱惑人上当的怪叔叔一模一样,他温柔地亲了亲宁思瑶的嘴角,宁思瑶还想摇头拒绝,穆非林偏头咬住了她的耳垂,他知道这里是宁思瑶敏感的地方。
亲一下,就能让她浑身发软。
如通电一样,贯穿了全身的难以形容的酥麻感,从头发丝到脚趾,宁思瑶呼吸急促,大脑中一片空白。她知道逃不了了,不但是因为自己已经掉入了悬崖,还因为悬崖底下的人是穆非林,在彻底沉沦之前,她不忘记提醒:“窗,窗还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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