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与你有何干系?”
霍不离一头雾水:“谁说我舍弃你了——可是有人嚼舌根?即便你成了亲,往后依然住在府里,并没任何改变。”
李心远垂下眼帘,看着水中的游鱼,轻轻地笑了笑:“不一样。”
语毕,从另一条路走了。
霍不离追了几步,适逢被急匆匆出现晋建东拦截。
“大人,豫州有紧急要务!陛下传口谕,让大人尽快启程……下官随同。”
五月初八是宜烈皇后沉冤昭雪后首个忌日,江聿作为皇帝和独子,特意免了早朝,携几位大臣亲自拜祭。不过因为宜烈皇后并未与孝惠帝合葬,江聿去皇陵也只是做做样子。
而后回宫,换了身寻常百姓的衣饰,与周子临又秘密外出了一趟。
两番折腾下来,连天累月操劳过度的江聿被山里的凉风猛地吹垮了,当天午后突发高热,昏迷不醒。
贤贵妃领着众人到养居殿探望,但太医说“陛下龙体欠安不宜叨扰”。后半句“人太多会吵到陛下休养”虽然没说,贤贵妃却深明大义,打发了她带来的人,自己留下侍奉。
太医诊断之后确定无碍,开了药方就回了。周子临不放心别人煎药,想着有贤贵妃在此,便也退了出去。然而等他煎好了药再进殿,贤贵妃的脸色不知为何竟比药罐还黑。
“本宫就不在此烦扰陛下安歇了,一切有劳大内官。”贤贵妃神色复杂地丢下句话就走了。
周子临端着药汤,一头雾水。
适逢江聿做梦似的嘟囔了一声,周子临连忙过去,方才知道贤贵妃黑脸的原因。
江聿在神志不清时喊的是:“端敏……”
不过他喊着喊着,等刘拂越来了以后又变成了别的。
周子临本打算派暗卫通知西寰宫那边,未料刘拂越居然不请自来。周子临顿时就安心了,她果然还是舍不得陛下。如是想着,便老怀安慰地默默退下,为他们守门。
刘拂越注意力全在江聿身上,看见他苍白的脸,心头登时好像被人狠狠地拧了一下。
江聿睡得很不安稳,眼珠在眼皮下快速转动,嘴里含糊着念念有词。
刘拂越想安抚他却不知如何下手,纠结了半晌,只好在尽量不压着他的前提下,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倚靠着他的肩膀,同时伸长一臂连同被子虚虚地搂住了他。
尽管别扭得很,这个姿势却有奇效。渐渐的,江聿不再心慌意乱地喘,呼吸在不经意间变得安静绵长。
刘拂越抬眼看他,从眉毛到眼睫、鼻梁、嘴巴以及没来得及刮掉的冒尖的青须。江聿还没到蓄须的年纪,等他四十来岁的时候,她大概已经回了21世纪。
鼻子骤然酸涩,刘拂越吸了吸,又鬼使神差地凑到他嘴角落下一吻。
江聿高热未退,人还糊涂着,他半是抱怨半是宠溺地嘀咕一句:“琴月别闹。”
刘拂越怔了怔,随即撑起上半身直视他的脸,哄着问道:“琴yue是哪个yue?”
江聿好久没反应过来,以为还是过去在东宫。他闭着眼,忽然抖开被子一角,猝不及防间把刘拂越整个人包裹进去,而后惩罚似的拍了拍她的臀:“月儿你再闹,我就不客气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刘拂越又亲了亲他的眼睛、鼻尖,而后在他的薄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
殊不知江聿许久没开荤,温香软玉在怀,这几下就把他亲得直冒火气。然而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无奈地睁开一条缝看了看,投降道:“琴月是明月的月,月儿也是明月的月。好月儿,我就睡一会,别闹了啊?”
他的声音软糯得像一团小火,刘拂越却犹如置身在寒冬腊月里。
她想起端敏皇后生前在东宫的住所――揽月殿。
原来如此。
话说回来,那么程茵霁就不一定是端敏皇后的本名了。
刘拂越冷静下来,轻轻抽离江聿的怀抱。
估摸是再次惊扰到了病患,病患毫不客气地重重拍了一下她的臀,而后干脆利索把她压在身下,横进了她的双腿间。
“……”刘拂越倒抽口凉气,紧接着,清晰无比地感受到江聿某一处的变化!
她当真,不敢再动了。
她老实了,连呼吸都滚烫的病患竟开始肆无忌惮地作乱――江聿隔着衣裤有规律地一下下磨蹭――刘拂越啼笑皆非的同时心跳得快炸了!
“陛下?”
江聿不耐烦地顶了她一下。
刘拂越灵光一闪,改口道:“……阿满?”
江聿果然停了下来,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温柔地一寸一寸描摹她的脸,似乎要这样刻进心里、妥善收藏。
刘拂越小声:“阿满,你认得出我对不对?”
“……”江聿没有及时答复,过了良久,他突然笑了一下,如暴雨后的晴天。
他俯身亲了亲刘拂越的眉心,柔声道:“认得,你是越儿――翻山越岭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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