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江糖的各项出入境证明以及M国那边所开具的入院证明。
而江东城唯一所求,便是希望厉氏能够放过他小小的江氏。
他家小庙小,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仅是这几天发生的几处意外就搞得江氏内部人人自危,要是意外持续下去,他的好日子可能真的马上就要过到头了。
一切进展的顺利,见办公桌后的男人面色稍有和缓,江东城心下松了一口气。
这时重要的事已讲完,想到之前曾接触那么久的时间内,对方孩子心性,惯于喜怒无常,他怕再呆在这里不小心搞出什么差错,于是便打算起身告辞。
但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东城。”
女人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张扬,显露出符合她年龄的沧桑,“别留我在这,我是你老婆啊,我害怕啊,东城。”
江东城转过了头,满脸忐忑的看了办公桌后的男人一眼后,不耐回答:“你害怕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么大的人了,自己做出来的蠢事,还需要让我为你买单?你是想拉我们江家一起死是吧?你不愿意现在就跟我回去,回去咱们就离婚!”
白雨柔嘴唇嗫嚅,半响,才迎向男人的眼睛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呢?都是因为什么呢?是为了你!是因为我爱你,因为你……”
江东城眸中划过一道惊惶,连忙打断她的话道:“你放屁,你爱我就做这种蠢事害我?是我让你做的这些吗?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想出这种阴招!你要是提前告诉我了,我能同意搭上糖糖的名誉做出这种伤敌一万自毁八千的事?在家的时候你都跟我说好的——来向厉总认错,回去你还是那个体面的江夫人。怎么,现在反悔了?”
白雨柔眼神有些发虚。
他是没有让她做这些,但却时时在他耳边念叨城西的那块地有多么多么好,厉家那小子有多么多么不念曾经的翁婿旧情,竟在竞标会中当众把地从他手中抢走。
又说厉氏现在也不怎么样了,等他生意稳步上升以后,绝对能够挑到一个比厉少更好的女婿。
她是她男人,他说的话她就信了。
然而他说厉氏不怎么样,却在她想出这样的报复方法,并在两三日内将厉氏搞垮行动实施进行的初见成效的时候,回到家对她大打出手,并威胁她要是不来厉氏道歉,他就让江家夫人换一个人当。
有些人做事之前惯不会考虑后果,白雨柔正是这样的人。
她并非这时才意识到厉氏是自己不能惹的存在,而是由于对方曾不仅不给面子的在糖糖回国后就和她离婚,还在那一日恐吓她们母子,让她收获了自己四十八年人生中最难堪最耻辱的一段记忆。
记忆时常浮现于心头,她才会一心被那狗一举搞垮厉氏的喜悦感而冲昏了头脑。
但是她只记得了那一日的难堪,却忘记了那一日,她还差点连命都没了。
见她不再胡言乱语,江东城松了一口气,“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在这里好好的向厉总道歉请求他的原谅。你那些自作主张并不是爱我,爱才不是那样。真正做出适合我为我好的选择与行动才是真的爱我。”
说完这话,他不敢再在这里多呆,冲着办公桌后的男人歉意又谄媚的笑了一下后,连忙跨步朝门外走去。
江东城迈步出门的那一刹那,白雨柔中终于绷不住眼眶中的泪水,满溢的泪水夺眶而出,只是在办公室的门被从外板起来后,她才抖如筛糠般哭出了声。
厉爵言的眼神自江东城离开后便一直落在白雨柔身上。
江东城可能以为这个女人只是不舍他能提供的江家夫人位子,他却知道,这个女人可能是真的爱这个男人。
她如若硬要离开可能只会失去曾经锦衣玉食的生活。
但她如果呆在这里,以她认知中他对姜娆的保护程度,她可能会死的很惨。即使不死,从这里离开也绝对会脱下一层皮。
但那又怎样?
成年人总要为自己做出的任何一个决定而进行买单。
他为她眼瞎找了这样一个男人感到悲哀,但却并不会可怜她。
因为如果他的势力没有那么大,如果厉氏没有那么让他人忌惮,她的计划可能就会成功。
他受尽谩骂无所谓,但是他和江东城不一样,他绝不会让他的女人受到任何伤害。
保镖队长这时走进办公室,“厉总,她们两位怎么处理?”
厉爵言还没有开口,白雨柔便如同大梦初醒般连滚带爬的朝他的方向行去,虽被反应及时的保镖队长运用粗暴的手法制住,但嘴里的哀求却没有停止,“求您绕了糖糖,糖糖都是被我逼的,是我这个当妈的脑子糊涂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只要您愿意放过糖糖,无论您怎么惩罚我,下辈子我都会当牛做马的报答您。”
江糖嘴角划过一抹讥嘲。与这讥嘲夹杂在一起的,还有她眸中那无法掩藏的意外。
她从小到大一直都听妈妈的话,但是妈妈却从不在乎她的感受,只让她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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