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乱伦枷锁的钥匙。
往后樊彦总是会想起这一天的罂粟花,想起自己真正触摸到侄女肉体时的悸动与恐慌,即便她的勾引生涩粗糙,他还是闷头陷了进去。
那是一种对自身命运的颠覆,也是孤独的双人旅程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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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刺篇 第十一章 扑火(下)
他想做爱。
樊彦觉得自己似乎在在漫无目的漂泊,沉溺在少女的温软中。
他的手划过她的大腿根部,手指骨节探寻到阴丘的热度,渐渐地,他开始拨玩少女的内裤,听到清脆的布料弹在皮肤上的声响,还要昭昭丝毫不刻意压抑的低吟。
她一直在他身上辛苦却主动地扭摆,想方设法与他尽可能地摩挲在一起。不生涩,不害羞,又骚又媚。
当他的手伸进内裤后,竟摸到一滩黏腻的濡湿。他略带诧异,却又惊喜,一双黑眸定定凝视她:“你真敏感,怎么能湿得那么快?”
“因为,小粉鲍太急切了呀。”一边开着黄色玩笑,一边下压臀部,叫那柔软花瓣一下子紧紧贴住男人的粗指,男人却狠狠地以两指捏住她的花唇,昭昭艰难地开口道:“哈啊、对,捏它,叔叔用力捏它。”
粗指时而翻开柔软花瓣,时而又拨开那小花瓣,往上摸索着探寻少女的小珍珠。
忽的,指甲似乎刮疼了阴蒂,又痛又爽的感觉令昭昭立刻全身发麻,仰长了脖子,微开的樱唇里漏出时长时短的娇吟,“啊……嗯,好痒……好痒……”
等那可爱稚嫩的小肉核被玩弄得勃起变大,樊彦又去碾她娇小的穴口,强有力地喂入大半截手指,在那团媚肉中吃力地前后开辟道路。因着滑腻汁水越吐越多,他的掌心似乎都积了一滩湿热泥泞的水洼,花穴也越插越顺畅。
身上的少女却越来越心痒难受,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私处,其他地方皆是空虚寂寞的,尤其是胸前的两团奶乳,奶头已经挺立起来了,顶在胸罩上刮蹭着,却因情欲而鼓胀,乳头似乎爬过千万只蚂蚁。
没办法,叔叔在抚慰她空虚的小穴穴,那么奶儿只能自力更生了。不知何时,她无处安放的小手就暧昧地罩在了胸上,放肆地揉捏,用力地揉捏,把奶儿捏爆捏烂,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自己的心痒。
昭昭的小动作难逃他的眼,自慰摸乳的少女简直要了他的命,他想也不想,猛地把身上的侄女拉到身下。
天旋地转,沉浸在摸奶中的昭昭倏地被男人笼罩在阴影中,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是褪去所有衣物的两人。
她大大方方地展示胴体,也大大方方地扫视他的躯体。
樊彦的手臂撑在少女耳边,浅铜色的皮肤和她新雪一样的皮肤形成反差,刺激着他的眼。胸前两颗微颤的红樱桃已经俏生生地鼓起,黑发垂落,正好撩拨在乳头附近,闪烁着红与黑的光芒。
他看到下面的三角秘地的稀疏毛发,以及圆鼓鼓的阴丘下那神秘的幽处正泛着水光,不知羞耻地和他昂扬的性器磨蹭,修长的腿光溜溜地延伸,同他腿上的毛发似有若无地触碰。所有的一切都叫他血气上涌,只想放纵自己的欲望。
“叔叔,你做过了吧?第一个女人是谁?”她突然浅笑,不饶人地继续问道,“你有过几个女人?你是处男还是种马呢?”
额头青筋一跳,樊彦拧着眉,大掌掐上她的脖子,“阴阳怪气笑什么呢?”
大概是骨子里都流着樊家人的血,互相撕咬已成常态。
昭昭却为他的冷冽感到亢奋,反叛的热流窜上脑门,继续无所谓地微笑,“你操过几个女人嘛?有我这样的花季少女么?你敢不敢操我呢?敢不敢跟我搞乱伦呀?嗯?啊……脖子……要被掐死了,噢噢……贱男人,贱男人!”
她在激他,她成功了,她感到脖子上的力量愈发压迫,私处正被他不断胀大的肉棒给熨烫着,她知道自己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也知道男人坚硬的菇头正小心翼翼地戳开她的穴口,照顾她的感受。
他跟他是不一样的,父亲的阴暗无能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头里,他是一头不管不顾的猛兽。叔叔真幼稚,还跟她吵啊闹啊,骨子里倒是一个温柔的老家伙,即使现在他卡着她的喉咙,眼里流动着蚀人的情欲,她觉得自己的心还是飘飘然地浮了起来,就跟这座屋子里灰茫茫的尘埃一样。
她要在父亲亡魂的眼皮子底下跟叔叔乱伦,让那个没用的男人好好看一看,被他遗弃的女儿又找到了炽热的胸膛,她的生活将再度回归混沌的淫乱。
于是,昭昭屈起双腿,小脚勾起,缠住樊彦的腰腹,连着玉臂也环绕他的脖颈,任他锁着自己的喉,粉唇嘟起,“快点呐,小粉鲍好饿好饿,要吃热乎乎的大鸡巴,要把秘密告诉叔叔,要将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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