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演员风度翩翩,不似现在,流于形式。”
“这是我写的文章,唔,樊先生有空可以看看,能给我点意见,那是最好了。”
“下周还有空吗?我听说有家新开的韩餐,想去吃吃看。”
昭昭死盯屏幕,一字一句地念着,旋即嗤笑,将手机扔到沙发上,兀自莫名其妙发起脾气来:“放她妈的狗屁!又是这种怀旧理论,一天天的炒冷饭,炒他妈逼的,看不起我们是不是?老子看吐了,吐了。高高在上,惺惺作态的婊子,一定是因为自己丑逼,她才把现在的人往死里踩。还流于形式?她算老几,就能代表所有人了?她配吗?脸大如盆的东西,畜生,老处女。因为自己不喜欢,不去了解,就一棒子打死,流他妈的狗屁形式。”
点开女教师的博客专栏瞄了几眼,越是斗志昂扬,骂得涨红了脸,“写的什么垃圾玩意儿,难看的要死,幼儿园的小孩都比她写得好。语文老师就她这个水准?楼下那收垃圾的还比她强。真是个倒贴的贱货,贱货!狗日的贱货!蠢猪!清高做作的臭婊子!喜欢她的人脑袋都进屎了,眼睛都瞎了!畜生畜生畜生!”
蓦地,昭昭不吭声了。樊彦抢回手机的同时,头一次大发雷霆,狠狠扇了她的嘴,留下一掌红印。指着她的鼻子,大声喝道:“你他妈给我闭嘴!这是你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该说的话吗?”
她觉得自己受委屈了,鼻子酸酸的,心像被锉刀捣着似的。
可还是不服气,暴跳如雷,“我就说!我就说!贱人贱人!我就是觉得她写得垃圾,写得垃圾还不能说啦?那写个屁,写个卵,写个屎啊!喜欢她写的东西的人都是垃圾!都是没眼光的白痴,都去死,去死!”说罢,不甘心地夺门而出,钻入夏夜蝉声中。
樊彦尚未回神,昭昭就跑出了他的视线。
竟然跟他闹离家出走。
樊彦无力地抹了一把脸,突然觉得父母真是不好当。
然而,望着窗外越来越深的夜色,他眼皮一跳,想也没想,迅速拾起钥匙跑到了地下车库。
10.扑火(上)微H 罂刺(禁忌H)(mono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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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扑火(上)微H
红刺篇 第十章 扑火(上)
“贱货杏春不要我,老东西不要我,叔叔也不要我。废物,废物,我真是废物。”
不知不觉地,昭昭竟发现,自己正在往涟水巷的方向走。
城南的天空雾蒙蒙的,那是肮脏腥臭的涟水与漪水被夏日的灼烧给蒸出了热气的缘故。
她咬着指甲,委屈地呢喃:“我就是肮脏恶毒,怎么了。谁规定十几岁的小姑娘不能骂人呀……我就骂,骂死她。”
声音却愈发低了,抽抽搭搭地哭起来,连裙摆也无助哀伤地随风飘扬着。
走啊走,涟水巷和漪水巷的白墙黛瓦渐渐明朗,朦胧地在她眼前不成形状地摆动,只有咸涩泪珠滚落,面前的世界才恢复端正姿态。
又一次路过父亲自杀的水池,又回到了原来的家,又躺倒在破旧的羊皮沙发上。
她望着天花板,幽幽喟叹,“樊军,你弟欺负我。你都没打过我,他倒好,为了别的女人……哼。我给你多烧点纸钱,你回来,帮我揍他一顿,好不好?”
柔肠百转,像一个对着慈父告密的小女儿,也像一个余情未了的幽怨小女人。
周围静谧着,凉气从四面八方袭来,思绪如脱缰野马,她被带入离奇的斑斓世界里。
父亲站在草原的尽头,神采奕奕,身子板挺得笔直,右腿也十分灵活。他指挥着奔腾而过的马群,警衔在天光照射下,刺眼地闪耀。
忽的,父亲不见了,叔叔来了。黑色轿车怎么能行驶在苍绿草原上,真好笑,他又穿了灰色衬衫,满头大汗,却带着几箱的裙子,呼唤道:“昭昭,走吧?昭昭,走吧。”
“不走……滚开……”她不安地梦呓。怎么回事,草原好像烧起来了,焦香阵阵,浓烟滚滚。马群不见了,白裙子全部飞起来了,她被笼罩在一处阴影中央了。
世界蓦地扑朔迷离,亦真亦假,如梦如幻。
“咔哒——”清脆的打火机声音钻入她的耳朵。
樊彦瘫坐在地上,额头汗珠密布,烟雾笼罩下,脸都看不真切。
死鬼,这么快就找来了,就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吗?
“大晚上乱跑什么?”低沉冰冷的声音刻意被压低,却带着明显的怒意,“被人拐卖了怎么办?”
昭昭翻身背对他,嗤笑:“这种破地方哪有什么人贩子。你去找你那不流于形式的女教师聊天呐,跑来找我做什么?神经病。”
樊彦将她的身子按转回来,直勾勾地盯着她,盯着她说出恶毒话语的嘴,盯着她泛出高傲不屑的眼,盯着她微微挑起的细眉。
没辙,他不忍心骂她,他也骂不过这个小恶魔。可他是长辈,他该怎么办?
只能无能为力地说教:“你,不要老是讲脏话,骂别的女人贱货婊子,未免太过了。”
话没说完,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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