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也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是不是这一批丫头都可能有些嫌疑,再听,又是几句“别再说了,我甘愿的……只要……那……在一起生活……”之类的无意义的话。过了一会儿总算有一句清楚的了,却是因为人走过来了,声音显得大了些,“好了,我在这里这么久,万一有人来了就不好了,我先走了。”
只听得那边窗户“吱呀”一声,接着又合上。不久有人过来把门打开,在门外四处望一望,见没有人才好好关上门。
门关了五息,突然又猛一下开启,见走廊上依旧空无一人,这才真正安心关上门。
这以后,又有一会儿,从假山后面走出个人来。正是苏慕。她原本听到那句话就要走的,只是这走廊长,一时没个躲避的地方,又听得一点脚步声,左右一望就躲进了假山后面。
苏慕真有些疑惑了。说起来,这男女私情是屡见不鲜的,但看这一对,男的走得又早又是从窗户出去,女的也谨慎,还这样多次查看。这样的偷情是思虑得很周全了,但是挑的时间又这样不对,她今天刚进府,各处自然都打起精神来做事,尤其是她自己这里,每一个侍女无不想着显露一番本事好叫她看重。所有地方监管的严,事情又多,他们偏要挑今天?
这前后有些矛盾。
苏慕慢慢回房,一进门,典诗就迎上来:“小姐去哪儿了,走了这么久,也不加件衣服,晚上外面冷得很呢。”
苏慕心里有事,她一问,只是轻轻摇头,“再端盆水来吧,我梳洗完了就睡了,你也早点休息,补衣服什么时候不行呢?”典诗待要走,她又叫住她:“我们刚来,你不要什么都往外面说,譬如我做了什么之类的,不要挂在嘴边,知不知道?”
典诗有些不明白好好的,小姐为什么又来叮嘱一番,一想,可能是来了新环境,她也不安呢。于是笑笑说:“我明白的。”说着走了。
苏慕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忽然又惊觉,典诗年纪也大了……
这一天过得格外漫长,躺在床上将睡未睡,下午睡了一觉,心里又有事,只是迷迷糊糊辗转反侧。终于睡意朦胧间,突然有个场景闪现在脑海——
王昭笑盈盈的:“这批侍女虽然是府外仓促买的……”
可那男子说什么“从前”,又是什么什么的,那样子虽然听不分明,也知道他们从前是认识的,还好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女的既然来自府外,那他们是怎么勾上的?是男的一起进了府还是从前这个男人就和女的在一起了,只是女的后面才进府?不管如何,总不可能是真的直接今夜从府外来的吧,墙那么高……话说回来,王昭究竟知不知道这个事?万一知道,如果我今天没有知晓,那以后被别人发现,我的闺誉就糟了,我落了难,没准于她正可以好好操作一番……
苏慕从前就有这个毛病,一有想不通的事,关系自己情感的也就罢了,一旦涉及到这种与逻辑有关的智力问题,就钻牛角尖一样要想下去。好容易睡着,窗外又听鸡鸣了。
苏慕只好又起身来,由典诗还有几个丫头服侍着梳洗,一路踏着地面微凉的露水去给王昭请安。昨天晚上天色昏暗,屋里又没点灯,她也不知道是谁睡在那间边缘的房间,这时看到的这些陌生的侍女们,各个都神色如常,换句话说,各个都有嫌疑。
她是心里存的住事的人,有了怀疑,面上也丝毫不露,双眼一扫,未等有人怀疑就过去了。
到了王昭房里,她还正在洗脸,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头发也胡乱地拢在后面。苏慕一见,等她洗完了,笑着先请了一个安,“我来的不巧,难为娘洗着脸还要招呼我。”
王昭坐在梳妆台前,先是“哼”了一声,从镜子里笑瞪着自己的几个丫头:“也不知我这些丫头怎么长的玲珑心窍,知道我疼你,一听你来了,这个催着叫我起床,那个给我披上衣服,有的更好,干脆一挑帘子先让你进来——怕你在外面等得受寒!你说说,你是有什么魔力,才来了就这么招人疼,让我丫头把我都扔到一边去了。”
几个丫头听了都笑起来,合心一边替她梳着头,一边也笑:“夫人可别冤枉人了,您几天前就一直说要我们以后早些叫你,免得小姐多等的。现在我们听了你的话,倒要派我们的不是。天下还有比我们更冤的?”
合意从小丫头手里接过早餐提盒,也跟着帮腔:“是啊,趁小姐在这里,你快给我们评评理!”
“一早上第一件事就是打官司,这一天要怎么过?我知道不过是娘疼我就是了。”苏慕笑笑,乐得和王昭做一对母慈女孝的典范,至于女孩当年坠崖后无人来寻的事……这个很难办,似乎她该为女孩报仇,但看当时女孩的表现,没有人害她,没有人帮她,这一家人都是见死不救。
苏慕这些年也多次想过这个问题。
见死不救这事,道义上是该受谴责的,但法律上却没有规定。而她又是出于什么立场来报仇?
家人抹消了女孩的生命,而她则抹去了女孩的存在……当然,她不是没有过挣扎,她也尽力去救助了,但既然结果是那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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