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为他的多嘴付出代价,因为一剑封禅为报答他的慧眼如炬,接下来的三天里一直赖在蝴蝶谷——当电灯泡。
蝴蝶很郁闷,蝴蝶很暴躁,蝴蝶很抓狂,可惜拖家带口的蝴蝶没资本跟某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邪同志比谁更流氓。只好趁着自家心爱的阿月仔喝过药睡熟后,酸着牙跟这位不请自来且赖着不走的“客人”委婉的提了提房租问题。
众所周知,阴川蝴蝶君很贵。向来只有别人被蝴蝶扒一层皮的份,绝无别人占去蝴蝶半分便宜的可能。何况蝴蝶谷地处黄金地段(此处黄金为实指),风光优美环境清幽,又有ABCD至无限系列的群蝶做保安,安全系数一流,想不花一分钱就来蹭住?敢问客官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可惜人邪这种生物的先天出厂配置里就缺了“良心”这样零部件:“阴川规矩,听说相杀免费?”
“你、你、你!”蝴蝶君捂着心口连退三步。他自然是不惧挑战的,可是眼下最最重要的是他心爱的阿月仔,其余的一切都要靠边站。他统共就剩这么三天时间可以和公孙月好好培养感情,中间再横生枝节和一剑封禅来场计划之外的相杀,还活不活了!
为了阿月仔,我忍!
这一忍,一剑封禅就真的在蝴蝶谷扎了根。公孙月醒来时见蝴蝶谷中多了一人,蝴蝶君又是一副横眉竖目恨不能即刻拔刀相向偏又怎么都拔不出刀来的崩溃样,她是何等聪明的女子,又对自己的情人何其的了解,当下便知对方是他的损友没跑了,再听了对方的姓名之后,登时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推测了个八九不离十,是以待一剑封禅颇为有礼有节,在蝴蝶君说酸话时还会喝止几句,一来二去,蝴蝶君是彻底的敢怒不敢言了。
这份微妙的气氛终止于三日之约到来的黎明时分,公孙月不辞而别的消失了。
抓狂的蝴蝶君翻遍了蝴蝶君和浮光掠影,终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这几天阿月仔所有的平和从容全是欺瞒的表象,她早在看到一剑封禅的那一刻便猜到了自己解开金封的方式,自然也猜到了一剑封禅驻留蝴蝶谷的缘由。阿月仔就是故意想要把这回的决斗搅和散了,削他蝴蝶君身为男子汉的眉脚!
一剑封禅坐在当地,盯着蝴蝶君左三圈右三圈转个不停,时不时伸长脖子一副望眼欲穿的样子,感觉怎一个糟心了得:“阴川蝴蝶君,还比不比了?”
“本蝶没心情!”蝴蝶君没好气的道。一剑封禅懒得跟失恋的疯子计较,谁想蝴蝶君转了一会儿,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线,居然不知从哪里抱起来一面月琴,期期艾艾着一张小媳妇脸,哀哀怨怨的就唱了起来:
“一恨才人无行,二恨红颜薄情;”
“三恨男儿真痴,四恨无肝无肺;”
“五恨世态炎凉,六恨情字误人;”
“七恨爱到惨死,八恨骂不下心;”
“九恨恨不彻底,十恨打她痛我;”
“十一恨舍不得打,十二恨蝴蝶应该!”
一剑封禅忍无可忍:“喂,蝴蝶君,你是在号丧吗?”
蝴蝶君垮着脸乱七八糟的拨着弦:“你懂个什么?本蝶是在哀悼自己命途多舛的凄美爱情。”
一剑封禅嗤之以鼻:“人不见,就去追、去找,在这里哭有用?”
蝴蝶君翻了个白眼:“我跑出去找,阿月仔万一回来,见我不在,肯定又会留书一封,说些什么‘我特意回来看你,可惜呀——你不在。鉴于你近来业务如此繁忙,都忙到不着家的地步,我再额外叨扰便是不识相了——以后不必联络’之类的狠心话。这套路都玩了十八年,我早就习惯了。与其到时候还要费尽心思往回哄,还不如就呆在阴川等,本蝶这么英俊潇洒温柔多情,阿月仔舍不得离我太久的!”
“蝴蝶君,你男子汉的气魄呢?”一剑封禅简直觉得匪夷所思。
“包容心爱的女人小小的脾气和个性,这就是男子汉的气魄。”蝴蝶君理所当然的道,“相聚的甜蜜、分离的思念、等待的煎熬……爱情独有的乐趣,你这样打光棍的是没有发言权的。”
“看你的模样,这发言权还是免要了。”一剑封禅的表情里登时写满了同情。
蝴蝶君自鼻孔里哼出两道鄙视来,阴阳怪气的样子看上去十分之欠揍,一剑封禅一时跃跃欲试。谁知手正往剑柄上摸过去的功夫,目光无意中扫过下方。他脚边的草丛里开着几朵小小的花,玲珑的花瓣有着幽紫的边沿,嫣红的蕊上凝着细细的水珠,谈不上有多矜贵美丽,却是十足的娇嫩宛盈。
视线自花之上甫一掠过便定住了,隔了会儿,他才粗声道:“喂,那边那只姓蝴蝶的,再弹首曲子听听!”
“一、剑、封、禅!”蝴蝶君顿时把月琴往地上一拍,“你真当本蝶是弹小曲的吗?”
一剑封禅没有理他,一道细微的剑气挥出,柔脆的茎干发出轻若叹息的断裂轻吟,小小的花打着旋飞起,正好落入他的指间。他注视着指间之花,脑海中似有许多画面浮动,却如掠影浮光,刹那亦无法停驻。
其实,当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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