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宣被洛书的话堵得一噎,不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不过好在是经过风浪的人,顷刻间恢复了正常,“我贺家是做瓷器丝绸生意,原本运河未开通前生意还能做下去,可如今要开通运河了,瞄准了这行生意的人越来越多,贺家生意越发难做。”
“贺五爷这种事情问个妇人,传出去也不怕会惹人玩笑。”洛书好笑地看了眼贺宣,也不知他是何种自信,才会认为她能解决这般难题。
“就算不能解决,贺某也想听听刘娘子的见解。”有些人从行事风格,言谈举止就能瞧出是个什么样的人。原先贺宣只是对洛书经营糕点铺子的手法感兴趣,可经过几句言谈,他便越发的笃定洛书能够帮到他。
“原来如此。”洛书点点头,支着下巴状似漫不经心地道:“那咨询费可是贵的。”
虽说贺宣不懂洛书口中的‘咨询费’是何意,但是上下结合便也明白她这是在拐弯抹角地问他要银子。贺家别的不多,就是银子管够,只要能够将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多银子贺家都能出得起。
贺宣抬了抬手,大气地道:“刘娘子尽管开口。”
“头次见贺五爷这么爽快的人,我收费一个字一两金子。”
“行,不过刘娘子得言之有物才对。”贺宣到底是商人,精打细算是本质,银子不能白白花出去。
洛书唇畔露出一丝笑意,是不是言之有物说了便知道了:“这蛋糕大了,怎么的也得拿出些,分点给别人尝尝才对,若是想一人独霸,也得看上头的人愿不愿意。”
对上贺宣惊诧的目光,洛书想来,她这是一语便切中了要害。
不过洛书想起贺宣精细打算,挑了挑眉,又特地加了一句话:“贺五爷,您说我说得对吗?”
贺宣回过神来,经过洛书的提醒他便细细体会其中意味,似乎京城里的人针对贺家都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就是上面的人不愿见贺家一家独大。贺家被上头的人顶上了,让贺家生或让贺家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贺宣的眉头死死的皱起,急促地问道:“该怎么解决?”
如何解决?
陆琤提高商人地位本意就是促进大齐经济,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就是为了让大家都能有银子,这事还能怎么解决?
男耕女织自给自足的日子确实不错,可局限性到底太大了些,也太容易让人满足,太过安逸可不是件好事情。
贺家生死洛书管不着,既然挡路了铲除便是,一条路上本该就有牺牲,洛书不认为陆琤做错了。
“贺五爷心里应该有数才对,上面的人如何想的便如何做咯。”顺者为昌,逆者为亡。
这事儿到底太大了,贺五爷管得了贺家,不代表他能在这种大事上做决定,况且他原先是想如何保住手里的利益,结果这一趟得到的却是得分掉利益。
洛书啧了一声,抬起微垂着的头,“以贺五爷的头脑成就一番大事不是不可能,我可是很期待贺五爷能带着大家一起富起来的那天,有得必有失这话想必不用我说多,指不定放出去的能成倍收回来。”
贺宣深深地看了眼洛书,眼里的情绪颇为复杂,这话是洛书额外提点他的了。
*
穆承回来后看到桌上摆着写有‘贺家’字样的礼品,就知道肯定是贺宣又过来了,没有想到贺宣如今还有精力看顾这边,登时闷哼一声,“以后别让贺宣进门了。”他本来肤色就黑,说这话时语气有些重便显得他脸越发的黑了。
只可惜洛书察觉不到穆承这是在生气,反而还奇怪的看了眼穆承,心道:都说商人重利,可穆承似乎不是那样的商人。
于是,她反问道:“有生意谈,有银子赚,为何不做呢?”虽然今次贺宣的态度出奇的柔和,但是洛书还是不敢对贺宣放松警惕,认为这不过是贺宣风暴前的宁静罢了,如果她手里有贺宣想要的,给他便是了只要不伤人就行。况且贺宣离开时可是答应了她,明日就会让人将金子送来,那可是一百四十一两黄金。
穆承一听,却以为洛书手里少了银子,暗道自己这是糊涂了,竟然没给她些银子傍身,忙开口说着:“你很缺银子?我这里有。”
言罢,穆承就掏出了好几张银票给洛书,或许是觉得自己拿得少了,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再等几日,我手里的货脱出去后就有银子了。”此刻,他早忘了洛书可是差点将自己的小金库给全都搬出宫了。
洛书瞥了眼穆承递过来的银票,数目还不小,就是五十两的一百两的都有,只怕这真是他身上全部的家当了,洛书摇摇头,拒绝了穆承的好意,“这钱你先自己留着吧,做生意手头上没钱怎么能行?”
“初初,你、你是不是嫌少?”穆承见洛书不肯收他手上的钱,登时有些慌了,说话都不利索,“你放心,我会努力挣钱养你和怀玉,不会让你们吃丁点儿苦头,你别再想着和那什么宣做生意好不好?”
一想到自己做了那么多,洛书还是要和贺宣接触,穆承心里就跟被针扎了似的,洛书这般好,要是贺宣起了抢夺的心思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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