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鸣看了眼崇成帝,语气里又些不易,“这可是一群人当中最像的了。”再难找到这么相似的人了。
那人一直低着头,不太能看清面容。等走到闫鸣落后一步之地时, 下跪行礼, “属下参见主子。”
崇成帝盯着那人看了许久,不由得眯了眯眼, 低沉的声音道:“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那人抬起头伸手往脸上一抹, 撕了的一层□□下来, 待看到那张脸时, 崇成帝眼底闪过一丝震惊只不过被很快的掩盖下去, 快步走下了御桌,“站起来让朕瞧瞧。”
那人闻言, 恭敬的起身,与崇成帝面对面站着,乍一瞧竟然分辨不出你我。
他脸上不是用的易容术, 而是服用的大齐一种禁药,服药者能够将容貌转化成另一人的模样,但是一人这一生只能服用一颗, 而且命不长,活不过三十岁。
这种药早在两百年前大齐灭了前朝时顺势将这种药给销毁了,原本已经失踪的药,却是崇成帝在冷宫时机缘巧合下得到,当时他就毁了药方,只留下一颗药。
闫鸣站在一旁,初一见确实二人被吓了一跳,因为二人瞧着就是一模一样,就算是双生子也不一定能够做到如此相像。但是闫鸣随即恢复了正常,其实只要留心点,也并不是分辨不出二人。
原先单看暗卫相貌神态,他就总是觉得他似乎少了点什么,如今一对比高下立现,就是那股天潢贵胄与生俱来的气势与自信,崇成帝身上有让人心甘情愿折服的点,而反之观看暗卫,到底还是显得怯懦了些。
他们是皇上在六年前选特出来的人,组成的一支暗卫。
这些人无不是无路可走,被人所救后经受训练。后来他们才知道救他们的是九五之尊,他们这条命这辈子是皇上的,一生只也忠于皇上一人。而且从他们选择踏入暗卫这条路开始,就是主动的选择了吃药,解药握在圣上手中。这样皇帝才能更加信任他们,无需担心他们会背叛。
这些闫鸣全都知情,但纵使如此周全,也不能说确保万无一失。
闫鸣看着崇成帝,面上有些凝重,“圣上真要这般做吗?”这样做的风险极大。
如果真因为他去民间待上一段日子,这个国家就乱了套,那上至君主下至百官可当真是无用至极,根本无需外敌入侵,国内□□,这国家就能自己覆灭。
崇成帝略略勾唇,如今朝中上下尽数握在他手中,他并不担忧,但是如果他不去见见她,“不去看一眼我始终不能放心。”
“可是,等两年后大运河开通,圣上可以以下江南巡视为由,直接去见她。”何必着急这么一时半会儿?
“两年?”崇成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薄凉的唇角有些苦涩,悠悠地开口,“等朕两年,黄花菜都凉了。不仅老婆得跟人跑,孩子只怕也得跟人家姓了。”他不愿做昏君浪费这大好河山,可不代表他愿意弃美人而不顾。
两年是最快的速度,欲速则不达。崇成帝重新开通被先帝废弃的运河,本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断不可能为此劳民伤财,为了一己私利压榨百姓。他作为帝王该是为百姓着想,这点他做得很好,若是能保证国家稳定的前提,满足点他的私欲那又如何?
听到崇成帝谈及孩子,闫鸣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话咽回去,他能够用各种大道理劝崇成帝,但若将心比心换成是他老婆孩子跑了,他肯定也会不顾一切的把人找回来。
崇成帝压下心里想起洛书母女时的悸动,沉静地道:“朕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是他的极限了。
闻言,闫鸣脸上一垮,这是非得逼死他不可!这段时间他忙得脚不沾地,就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他夫人还以为他在外头养了人,差点把家里的房顶给掀了。
“嗯?有问题?”
闫鸣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没问题。”他只要敢回答有问题,下一刻就会有更多有问题的事情给他去办,跟在崇成帝身边这么多年,他能不晓得他的德性?也难怪人在眼皮子底下都给溜了,定然是被压榨得狠了,觉得不溜对不起自己。
“没问题就赶紧下去吧。”崇成帝重新坐上了御案,指尖轻轻划过纸面面色肃然。
以闫鸣的角度看崇成帝是在处理朝政,他不敢打搅,让那暗卫重新戴上□□,带着人悄声离开。
其实崇成帝不过是看那两人从扬州传来的信罢了,他选这两人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武功不错,易容隐藏在暗卫中佼佼者,还有那出神入化栩栩如生的画技,黑逡的眸子一眨也不眨地,死死盯着画上抱着孩子的女人,里面再是波涛汹涌,面上也是平静无波。
崇成帝压抑住自己想赶紧飞到她身边去的心情,小心翼翼的将画作收好,这一回不能再让人给跑了。
*
洛书抱着怀玉忍不住抖了抖,眼看着要入冬的了,日子还是真越发冷起来,可她穿得也不少啊,怎地突然一下子就觉得有股凉意袭上心头?
徐三娘见洛书有些发愣,又看了看她怀里的孩子,终于忍不住伸开了手,“我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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