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地问。
想要她承认。
温如垂眸看着他俊朗无害的脸庞,有些恍惚,那种危险又紧张的感觉,从她光/裸的小腿侧舔了上来,像有一条巨蟒,伏在她脚边,缓慢地缠上来,滑过她的腿,和手臂,密密地缠紧。
无形中,她感觉自己已经被他缠上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越泽抚着她的手指,一根根,雪白柔软,“吃你颗糖都那么生气。可是我对你不好吗?吃你一颗,还你两颗,我也不喜欢吃糖,剩下的都是你的。你怎么老觉得我要跟你抢。”
明明是喜欢你,才想逗你看看我。
“啊――!”
温如轻声叫起来。
越泽忽然咬住她的指尖,舌尖擦过,甜的,他用了点力,留下浅浅的牙印,怪她从来不明白他的心思,总觉得他是很后来才喜欢上她,明明在那之前他就对她有好感了,做什么都让周柯带上她,给她买好吃的,逗她。他要是对她没意思,干嘛给自己找这么个小学妹天天跟在自己身后。
她倒好,完成了自己的暗恋,亲也亲了,睡也睡了,就一走了之。
他就得变成她缅怀的青春吗?
“你干嘛咬我?”温如冲他质问。
“那我让你咬回来?”
“……”温如抽回手,微微别开脸,“不用了。”
越泽看见她回避克制的神情,眼神暗了暗,起身,一手撑在扶手上,下巴搁在她肩头,鼻尖蹭着她细嫩的脖颈,语气微微严肃:“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还在生我气?那件事是我不对,你知道我当时还没恢复过来,情绪不稳定,我那样做,是想让你多注意我,可能我选的方式不对……我就是想让你吃醋,在乎我――”
“你也喜欢的对吧。”
“什么?”
温如回头,对上他的目光,按住他放在她领口的不安分的手。
越泽定定看她,沉默片刻:“你该看看这个。”他忽然反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侧,为了上镜常年锻炼,越泽的身材很好,有腹肌,腰侧的肌肉也紧致漂亮,除了……摸起来有些不和谐的手感。
温如刚开始还不明所以,越碰越觉得不对劲,低头,才看到微微隐匿起来的腰侧,几个明显被烟头烫出的水泡,还有半新不旧结痂的划痕,血迹凝成深棕色。
“你疯了!”
温如脱口而出,就这种伤口他还敢下湖水泡着,感染了怎么办?!
他到底要不要命了?
“是啊,我疯了。”越泽供认不讳,但若不是亲眼看见,谁都会觉得他这张正直无害的脸说出这种话只是随口开玩笑而已,但温如知道,这是真的。
“你知道的,我疯了也不是这一两天发生的事。”他说。
根子早在四年前就埋下。
“不过伤是新的,就是前几天的事……”他说话时的目光,犹如黑色的湍流,“因为你回来了也不理我,我告诉自己要忍耐,但我忍耐了你会多看我一眼吗?不会,但如果是伤痕累累的我,你会不会多可怜我一点呢?”
温如愣住,无言。
越泽忽然笑了:“你已经给我答案了。”
“你不能这样。”温如用力艰难地说出口。但是她心里清楚地知道,他说对了,人可耻的劣根性,她的劣根性,她竟然会被他的伤口吸引,她被他受伤的姿态所诱/惑,她也在纵容他的堕落和自毁,所以她才会挣扎。
换做别的人,要么吓得逃走,要么绝对不会再允许他这么做。
但是温如,却挣扎了。
“不这样我还能怎么样?”越泽低哑的嗓音,听起来极不真实,“你还记得四年前有一回吗,他们怕我欠着钱就不还了,求我,逼我去找身边同情我的人借,去募捐,一定要先把他们的钱还上。后来我自杀了一回,他们就不敢再逼了。”
“那时候你多在意我,你说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会陪着我,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你眼里只能看到我,也只想着我,看我一皱眉头你就担心,如果我笑了你也会笑。那时我也很高兴,因为我发现怎样才能让你全心全意地关注我。”
“我知道你要什么,也知道你喜欢什么……”
越泽的话犹如咒语般,响在她的耳边,让她突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是他挖掘了她心里的黑暗,还是她本性就是如此。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温如做不到他那么狠。
所以她只能当被诱/惑的人,而不是诱惑的人,只有越泽,才有那种决然的狠劲。
“我真的很想你。”
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擦过她雪白的颈子,滑下,唇瓣掠过锁骨,撕咬住衣领,她今天穿的白色棉T,又薄又软。
“等等……”温如稍微找回些理智,喊了刹车,越泽稍顿下,直接说:“为什么要等等?我也没要你答应我什么,这一点微小的愿望都不可以吗?你已经罚我够久了,现在是不是该让我刑满释放了?”
越泽又握着她的腕子往裤腰上探,温如勉强没被美色冲昏头脑,而是问:
“我们这样算什么呢?”
“什么?”越泽愣了下。
“我觉得太快了。”温如抽回手腕,眼睫轻轻垂下,“话都被你说了,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需要理清楚。所以,暂时还是算了吧。我现在没心情。”
越泽起身,一滴水珠从他的额发落下,星眸黑沉,咬着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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