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言送给她的,是生日礼物吗,还是结婚纪念日的礼物?他沉默地接过黑色u盘,刚捏住,突然五指一开,向前攀握住她整只手。
“当陆夫人很开心吗?”
他定定看她,没有愤怒,没有任何表情的痕迹,手指紧压着她的手,指甲边缘漫出一片苍白的月牙,他恨不得揉进她的骨头里,温如能感觉到从他此刻身体的刺痛感,无声传递给她。
她愣了一下,苦涩道:“你想听什么答案?”
周楷沉默。
他被问住了,他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她说开心,过得很好,他会嫉妒不甘,她说不开心,那么他会说希望她离婚,然后……他们重新在一起吗?这个念头他经常有,但心底总下意识觉得是最不现实被压抑的那一个。没了陆绍言,她还会选他吗?
何况,他始终记得自己那时受到的伤害,痛苦。
不会原谅她的。
“你是故意的对吗?”但他想确认一件事情。
周楷眼光黑沉,直视着她,像是想看穿到她心里般,想要把她所思所想每一寸都扒干净,仔细检视,扯断那些让她不再爱他,让她伤害他的想法,让她只愿意留在他身边。
“什么?”温如露出困惑的神情
“昨天,还有现在。你是在故意接近我,对吗?”
周楷认真细数着,等待着她的回答,宣判,等待听她说她是否还在乎他,那么他就可以再坚定一点相信某些事情。
温如怔了会儿,轻轻扑闪着睫毛,低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周楷的目光陡然沉下。
没有人说话,车里一团死静。
过了大约一分钟,周楷双唇一收,抿平,也松开手,搁在在车门边:“好,我明白了,是我自作多情。”说完他就下车,“啪”地关上车门。
这次是撕开了说。
温如叹息,心里微微酸涩地难受,她能够想起自己过去和周楷恋爱时的情景,那是她真实经历过的事情。痛苦的不止是周楷,她也难受,独自一个人撑过了一段孤独的时光,没有什么依托,身边朝夕相对的是厌恶她的人,也曾经绝望过,也觉得他会一直恨她不能原谅她,无比愧疚。
也许她的运气终究更好些,有重来的机会,不必再同以前一样无望地走下去。
但温如不觉得现在是说开复合的好时候,如果她现在轻而易举地同他复合,告诉他自己不快乐讨厌这段婚姻想要离开后悔了,然后和他在一起,他往后也未必能信任她。
以周楷现在的黑化程度,他是真的在恨她,也是真的放不下她。他对过去的伤害耿耿于怀,就会一直记得被抛弃的阴影,始终戒备不安,哪怕复合了也还是戒备。
所以中间还是得折腾。
诶。
不知道这次过后,他还会不会理她。
温如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望向车窗外,天色已暗,旁边的梧桐正在静静枯萎,叶间落下的月光玻璃一样透明。
。
陆绍言通知了温如办离婚证的时间,她心里一桩事也落下了。不过在正式离婚之前,他也跟她提了件事,有个宴会需要她陪同参加一下。
温如嫁给陆绍言后,也没少搞夫人外交,私下也攒了些自己的人脉,只是她手里又没股份没公司地,根本用不着,都是帮陆绍言探口风打听些消息。
这次宴会有位重要的夫人跟她关系比较好,她得陪着去打声招呼。
“我会划亚森5%的股份给你。”即将离婚的陆绍言格外慷慨。亚森本身也是原来拿温家的秘方过去办的子公司,只不过原本只有温如父亲有股份,温如并没有,至于以后她能不能继承,其实很难说。这点陆绍言也清楚。
“好。宴会什么时间?”她欣然答应。
这5%的股份,她受之无愧,应当的。
两人一拍即合,决定最后再当一次假面模范夫妻,自此,彻底分道扬镳。
宴会当天。
温如和过去一样去做了造型,设计师给她推荐那条玫瑰色缎面裙,被温如给否了,这颜色太跳,她可不想成为全场焦点,最后挑了身雾蓝色的抹胸款,面料厚一些,黑色长发散下来,稍微做点发型,就可以过去了。
设计师还嫌弃这款一点都不迷人。
温如:“……”
她只想乖巧低调不引人注目然后安安静静离婚好吗。
没想到,在宴会上还碰到了好几天没见的陈姝,她不知道陈姝最近有没有根陆绍言来往,但是看到她第一眼,就是把她上下打量一遍,然后不屑地“嗤”一声,大概是觉得她怎么穿得这么无聊寡淡,一点儿都没有艳压全场的野心,太low了!
接着就是老话题:“你怎么还没跟绍言离婚?”
温如举着香槟无奈道:“快了,你别催,我们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后头就去办离婚证。”
陈姝还有点不敢相信,狐疑问:“真的?”
“真的。但是记得保密,不然这婚就离不成了。”
“那行吧……”陈姝扭捏地回答,“我帮你保密。”
她为什么会说出这种奇怪的话来?
两人互对沉默了一会儿,陈姝忍不住问:“你真不喜欢绍言?”
温如认真想了一下才回答:“如果我不是以这种方式认识他的话,也许会喜欢上他。”
陈姝顿时恢复了把她当八辈子敌人看的眼神。
“开玩笑的。”温如俏皮地眨眼,毛茸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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