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口带着奶油香味的尿水。

    郁黍无力的瘫在桌上，像是小死了一回，又浑身通畅。

    马义航拿过纸盒给她清理干净，把人抱起，亲亲她眼睛。

    “饿了么？”

    郁黍嗯了声。

    菜快上完，郁黍才恢复神态，从他怀里起来，正巧碰上服务员的视线，她脸刷的红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用餐愉快。”

    人走后，郁黍就捶身后的人：“她肯定知道了啊。”

    马义航把筷子拆开：“知道什么？”

    “呜呜，你刚才做的。”

    马义航不甚在意：“我让我女朋友舒服，谁也管不着。”

    郁黍瘪着嘴笑了，坐正身子，“我要吃排骨。”

    “好。”马义航夹了块放到她餐盘上，“多补补。”

    “……”

    什么小奶狗，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小狼狗。

    郁黍从洗手间出来时，马义航刚交完钱，刚要跑到他身边，发现他身后悄声嘀咕的两个小女生，眼睛不断往那人那儿瞟。

    郁黍蹙眉，刚要放慢脚步，又瞅见马义航抬眼看过来，她又大方走到他面前，热情地抱住他胳膊：“亲爱的，等久了吧。”

    马义航眼里诧异，想她又闹什么幺蛾子。

    郁黍就那么揽着他胳膊拉着他走：“亲爱的，我看上了个衣服，你帮我买吧。”

    马义航点头，就为了买衣服叫他亲爱的？

    郁黍眼睛往后瞟了眼，两个女生说了几句，往另一个方向跑了。

    马义航揽着不走的人，问怎么了？

    郁黍手摸着下巴：“这脸是挺好看的啊，”她伸手去揉他脸颊，“以后逛街要给你带着口罩了。”

    马义航愣了一瞬，笑：“情侣口罩可以。”

    郁黍拿着挑好的几件衣服：“先去试试这几件。”

    马义航接过，眼睛促狭：“等你一起去试。”

    “流氓。”郁黍拍他，“快去啦。”

    马义航拍了拍她屁股，坐实罪名，郁黍要去打他，他已经去试衣间那边了。

    她笑骂了句，又转身哼着小曲给他挑其他的。

    “郁黍？”

    嗯？

    郁黍转头，刚笑的脸颊还没收起，都被对面的人看了去，她惊了一瞬。

    那人笑着说：“好久不见。”

    郁黍眨了眨眼，慢慢出口，“真好久不见了，”话出口就恢复了神色，问道，“你什么回来的？”

    刘向阳：“前天。”

    郁黍应了声，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刘向阳开口：“你还跟以前一样。”漂亮。

    郁黍干笑了笑：“你也是。”时间好像对他挺仁慈的，除了沉稳，还有着年少的清爽阳光。

    “你也来买衣服吗？”

    “嗯，刚回来，少什么就来商场看看，”刘向阳问她，“你也是？”

    郁黍笑：“嗯，和男朋友一起。”

    虽然刚才都看见了，听着她说出来心还是抽了下，他刚要说什么，余光瞥见走来的少年。

    郁黍注意道，转身去看，看着人就往他那走，很自然地问：“怎么样，好看吗？”

    马义航刚才穿好一身，想给她看，没见着人就出来找，然后看见眼前这一幕。

    “不太好看。”

    郁黍揪了揪嘴：“是你眼光太差了。”

    刘向阳有被晾在一旁的尴尬 7_8039;37*1/18`6\3独.家.整.理，但还是凑上前去，看着郁黍问：“这是？”

    郁黍才想起还有个人，介绍道：“我男朋友，马义航。”她指了指对面，对身边人说，“同学，刘向阳。”

    “你好。”

    马义航点头算是打招呼。

    空气安静了一秒钟。

    郁黍先道别：“那我们去别处看看。”她朝他挥了挥手。

    “再……见。”

    刘向阳两个背影，拳紧握在一起。

    走出那家店，郁黍突然有点心虚地看旁边人。

    “想说什么？”

    郁黍赶忙摇头：“没有啊。”

    马义航嘴角翘起：“晚上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郁黍去追走远的人，一想又不对，“谁犯法了？”

    马义航转身一把拦住她脖子，拉进怀里：“没犯法也可以家法。”

    郁黍蹭了蹭，把下巴露出，小圆眼提溜转：“那什么家法？”

    马义航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金刚钻……洞。”

    “……”郁黍把脸埋进他怀里不想见人了，“越来越坏了你。”

    马义航闷声笑大了。

    要是没有听见那声“男朋友”他可能会想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