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融化般柔和徜徉,心中不由咯噔一声。
予雪这副样子,分明是已经动心了。
临镜轻叹口气。
但愿,予雪的直觉没有错。
涂山予雪看向临镜,恳切道:“他们妖心变异一事,还望你暂时替我保密。”
临镜锤他右肩一拳,连叹几声:“你都如此说了,我还能怎么办?也罢,我来都来了,若有什么帮得上忙的,你尽管说罢。”
涂山予雪笑了笑,两人间气氛又轻松下来。
临镜再次取出那面阵盘,看着在东南边摇摆不定的指针和游走的白色细线。
那阵盘中的白色细线白而凝实,说明生命力旺盛,
临镜道:“我就说夕儿肯定是自己负气不肯回家,还故意隐匿了踪迹。看吧,果然又跑到东南边玩了,不定是窝在南海和她那群狼狈为奸的小姐妹快活呢。偏我母君觉得是我气跑的,非要我出来寻她,还当她是小孩子呢?”
涂山予雪却并不像他那么乐观,他心中总有种隐忧,但并无依据,便没有说出来,只道:“我已请山焉、山夷两位仙君在东南边分别守着,并拓了分阵给他们,一旦位置确定,他们可即刻援手。”
临镜好笑:“还至于劳烦两位上神么?夕儿从前也常常几十年不归家,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次没准是因为她太生气,才故意隐去踪迹。”
“你别忘了,幽泉山脉也在南边,若说他们能掳走桃族上万岁的成年桃妖,自然也能掳走夕儿。”
临镜收了笑,直起身:“不至于吧?”
龙族向来战斗力强悍,他妹妹的实力自然不是同岁的桃妖可比,且他妹妹身上异宝无数,哪怕遇到强敌,被困前也能向他们求救。
尽管如此想,临镜心中还是不免有些担忧起来:“不若我给母君去封信,让她也请两个人过来吧。”
***
芳觉见他们二人离开,心中疑窦更甚,忍不住向亭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也来此处了?”
“咦,临镜没和你说吗?”亭白在芳觉旁边坐下:“予雪哥哥身上有半块解蓝玉,带我们来极北就是为了向雪族借雪滴子,试试能不能替我们祛除魔气啊。”
竟是如此。芳觉眼神闪了闪,问:“他们竟愿意帮助我们?”
“予雪哥哥是愿意的,至于临镜那个家伙。”亭白想到初见临镜,就被他拉下山吃喝玩乐:“临镜仙君心也不坏,予雪哥哥会劝他的。”
芳觉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无端憋屈。
临镜既早已知晓,自己问他是否要将自己打入锻魂台时他却什么都不说,一路上让她担惊受怕,是成心想看她笑话么。
幸而这一路上自己心中虽然恐惧,面上却未显,不然就丢脸丢到外族去了。
两人在厅中说了许久话,也不见那二人出来,亭白站起身,正打算拉着芳觉看看这处涂山府邸,就见青衣回来了,他一身寒气,就连眉毛和发上都沾染了冰霜。
亭白见状,赶忙将一旁热腾腾的灵茶给青衣倒了一杯,并将他拉到椅子上坐下,将灵力转化成热量为他驱寒。
就亭白那点法力,转化的热量真是不够看的,不过她也是好心,青衣自然没有拒绝。
芳觉站在一旁,因着并不认识青衣,和青衣点了点头后便没再出声。
待喝过了热茶,坐着将体内灵力运转了几周,青衣总算恢复了过来。
“怎么样怎么样?”亭白迫不及待开口问。
青衣在涂山予雪和亭白快到的时候,就先深入了极北之地深处,向雪族呈递青丘大公子的拜帖。
青衣虽不知自家公子拜访雪族的目的何在,但心知和亭白脱不了干系,倒也没卖关子:“雪族族长身边的雪女亲自接见了我,已接下公子明日上门的拜帖。
“竟然如此简单?”亭白双眼亮晶晶。
“那不然呢?你以为和找巫雨散人一样,还需要排队啊?”青衣颇有些自得:“涂山族大公子的面子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且当年雪族族长与我们族长夫人交情十分不错。”
“是是是。”亭白点头附和:“青丘的面子最大啦。”
青衣坦然接受了这个夸赞,脸上的得意在看到转角处的白色衣角时,“刷”地一收,站起身迎过去:“公子,临镜仙君。”
涂山予雪点头,面上温和淡然:“如何了?”
“雪族已接下拜帖,只等公子明日上门了。”
涂山予雪点头,在主位上坐下,临镜跟着坐在另一边的主位上。
芳觉莫名有些拘谨,亭白却是完全不在意这些,一脸喜悦地跑到涂山予雪身边:“予雪哥哥,那我们明日便一同去雪族吗?”
一旁的临镜嘲笑道:“连青衣都不能在雪族待太久,就你那修为,在雪族还不得冻成个冰锥?”
也太不给人面子了,亭白嘟起嘴,趁涂山予雪不注意,暗搓搓地给临镜翻了个白眼。
“哟,小亭白。”临镜毫不留情揭穿:“数日不见,你这翻白眼的功夫日渐精熟啊?”
涂山予雪好笑地看一眼二人,又看向一旁拘谨站着的芳觉:“你便是亭白的姐姐芳觉吧?坐下便是,不必拘谨。”
亭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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