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髓滋养着,青河思量着,自己以后服侍这只小桃妖可得妥帖着些。
没一会儿,门外侍卫有禀,青河脚步轻缓走到门边,听侍卫轻声禀告。
说的是派人去沁湘院扑了个空,沁小姐一大早便带着一众大丫鬟出门玩去了。院里的小厮说恐怕要晚上才会回来。
已派了人守着,只等采薇一回来便请过来。
青河听完,挥退侍卫,回身禀告涂山予雪。
又过了会,青衣也回来了,却未见涂山勤的身影。
原来是今早老夫人身体有些微不适,请涂山勤过去看了。
涂山予雪一下便站起身:“祖母身体不舒服?怎么未曾听你们提起?”
青衣答道:“老夫人恐是害怕公子担心,所以没让身边人声张。”
涂山予雪快走几步:“我去看看祖母。”
临走前,他眼角余光瞥到仙泉池中的少女,又顿了顿。
现下采薇恐怕要晚上才会过来,让她一直就这么呆在泉水里却也不好。
略思索了一瞬,涂山予雪便转身走向泉边,将少女抱起在修炼室的卧榻上平放好,又用灵力替她烘干衣服,才往老夫人的松禾院去了。
老夫人凰洗真身乃是凤凰,早些年被天地奇火地狱红莲灼伤过胸肺,幸而因其本身拥有上古凰族血脉,身具涅槃之火,又恰逢高人搭救,才没有灰飞烟灭。
尽管如此,她胸肺处三五不时便会疼痛难忍,却是药石无医,只能靠灵药稍微缓解疼痛。
涂山予雪到正房时,涂山勤正在收拾药箱,老夫人斜坐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泛青。
涂山予雪急步走到床边,握住老夫人的手,面上担忧甚浓:“祖母?”
老夫人拍拍他的手:“祖母没事,就是胸肺疼的老毛病犯了。”
涂山予雪看向涂山勤,涂山勤躬身道:“大公子,属下已给老夫人施针,灵药再温养几天,疼痛就可过去了。”
涂山予雪眉间微凝:“勤伯,还是没有根治之法吗?”
涂山勤摇摇头:“天地奇火造成的伤势,只能靠慢慢温养了。”
老夫人安抚地拍拍涂山予雪手背:“祖母没事,不过是些小毛病,你昨日刚来过,怎么今日又来了?”
老夫人心疼孙儿操劳,更希望他多些时间修炼休息,不仅给他加派许多人手,更是不准他天天来请安,故涂山予雪三两天才会来一次。
“今日事情不多,便没有出门。”
涂山勤收拾好药箱,给祖孙俩行了个礼便出去了,侍立一旁的青衣无需吩咐,跟着涂山勤一同出门,请人去浣雪院看小桃妖。
涂山予雪中午在松禾院陪老夫人吃过饭,等老夫人休息了,才回了浣雪院。
涂山勤早已经回去了,青衣将涂山勤的话复述给涂山予雪听:“勤伯说小桃妖已有了自主意识,未经主人允许他查看不了她的妖心,可既然化了人形,离痊愈也便不远了。
“他开了两张方子,一张是有助于心神灵脉恢复的药,一日服三次,还有张方子是放入仙泉给她温养的灵药,因为她自爆过妖心,恐怕一开始会有些行动不便,此药有助于她恢复。”
涂山予雪点头,又问:“药呢?”
青衣答道:“已派人随勤伯去取来煎下了。”
涂山予雪转身回书房:“青山可有把账务取来?”
青衣回道:“有,已给公子放于桌前。”
涂山予雪点头,在桌后坐下,准备开始忙碌,却见青衣还是直直地杵在那里不走,往常青衣并不会如此。
涂山予雪如墨般斜飞入鬓的浓眉微微扬起,问道:“可还有事?”
青衣扭扭捏捏:“公子,药已经煎好了。只是,我和青河自小服侍您惯了,可这姑娘家,还真是……头一回。”
说完,青衣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
他心里不停咒骂着青河那家伙,见情况不对就以给公子做吃食为借口赶紧溜了,徒留他一个人面对。
若是寻常姑娘,他喂个药也没这么紧张,可偏偏那小桃妖美得如同九天玄女,他都已经端起药碗了,又有些束手束脚,总感觉自己在吃人家豆腐似的。
若是以前的公子,玩心重还爱开玩笑,定会借此机会笑话他。
可谁知涂山予雪听说了后,面上却是没什么反应,也没有什么嘲笑的意思:“既然这样,那我来喂吧。”
青衣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忙跑去将炉子上温着的药给公子端来。
涂山予雪先将人斜靠好,才拿起药碗舀了一勺药汁递到少女唇边。
他极是耐心细致,将勺子倾斜了一点一点地喂,竟是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青衣看得惊呆了。
公子如此细心地照顾人,他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看到。
药汁入口后,少女便开始不由自主地吞咽,等她吞咽完,涂山予雪才喂第二口。
第10章 醒来
如此这般,两刻钟后,一碗药汁才终于喂完。
一旁站着的青衣终于忍不住松口气,然而他家公子还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将药碗递给他就回书房了。
到了傍晚,涂山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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