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几把箭,脑海中浮现出傅生教导的几句话,手中仿佛也有力量起来。
青阳夫人看着面前相处融洽的爷孙,眉宇中却闪现出不易察觉的忧思,她不知道他们还能够陪伴赵重光多久。
傅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赵重光,他走到了青阳夫人的身边,轻轻地说道:“你也不必如此忧心,重光就像她的母亲一般,是压不倒的蕤丝花,在何时何地都不会丧失希望,不是吗?”
青阳夫人看着远处认真严苛的赵重光,眉宇之中的忧思变成了不舍,她道:“我知道,只是这孩子从小丧母,又不得父皇宠爱,如今好不容易遇到血脉相连的亲人,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中的欢喜却是掩不住。”
一向不轻易展露自己情感的青阳夫人的眼眶却泛红,她口中的话却咽了下来,傅生叹了一口气道:“或许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一切都没有尘埃落定。”
青阳夫人没有再说话,她看着城墙之下绵延的战火,原先颓唐的思绪一下子无影无踪,她又恢复了女将风范,镇定自若地在战场上调度,而傅生一如既往地站在城墙之上,那是北雁城不倒的标志。
西戎的攻势渐渐松了下去,双方的士气都跌落在谷底,这时战争的必然,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全神贯注也有个限度,双方的军队就处在这样一个情况之下,就像是一个一个急剧膨胀的气球,看谁先受到了致命一击。
赵重光看着西戎的面目,就如同地狱之中嗜血的恶鬼,他们聚集着,贪婪着朝着雍国涌来,但这远远不够,**是永远不可以被填满的。**驱使着他们,让他们不知疲倦地奔向别人的土地,即使这些地方住着安居乐业的人。
他们没有灵魂,只需要一根最后的稻草,这些虚无的庞然大物就会轰然倒塌。
赵重光突然转过了身子,她朝着北雁城的监牢的方向奔去,监牢潮湿不已,还未等走到面前,一个破口大骂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赵重光冷哼了一声,她知道那是拓跋炎的不甘心,他不相信自己落到了这般的境地,落在了一个他嗤之以鼻的女子手上。
赵重光走到了他的身边,隔着厚重粗壮的木桩冷冷的看着他。
“砧板上任何宰割的鱼肉还不肯消停。”
拓跋炎看清来人之后,他眼中的怒火比外面的战火还要猛烈,仿佛要将赵重光烧的只剩灰烬,他怒道:“要杀要剐便来,西戎的勇士从不畏惧!”
赵重光拍了拍手,掌声在静静的监牢之中刺耳无比。
“本宫满足你的愿望,不过——”
赵重光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在她惊艳的面庞上像是深山上野狐所化的魅灵,她一字一句道:“——不过本宫要你死在崇拜你的西戎士兵面前。”
她的声音像是十尺寒冰,凉到了拓跋炎的深喉,他突然说不出话来。
☆、其他类型乱世凰劫:帝女无双
拓跋炎像只木雕一样站在原地,口中的污言秽语都咽到了肚子里,他隐隐地觉得赵重光没有开一丝一毫的玩笑。
“怎么了?本宫如你所愿,所以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赵重光的语气带着嘲讽,她挥手示意后面跟着的士兵将拓跋炎拖出来。
拓跋炎脸色大变,他伸出了手攥紧了面前的木桩,语气颤抖。
“你不要乱来...西戎定会赢,你不要作茧自缚,还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为好。”
赵重光冷笑了一声,并没有理会拓跋炎的胡言乱语,在她的眼中,这不过都是他临死前的垂死挣扎,拓跋炎看到赵重光并没有理睬他,语气倒是急了起来。
“东倭已经侵到了章州一带,眼看着雍国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境地,你再挣扎也不过是苟延残喘!”
赵重光一怔,她停住了脚步转身望向拓跋炎,语气带着质问,她一字一句道:“你在说什么?!”
拓跋炎看着赵重光的眼神不似作伪,他看着赵重光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不知道?东倭也朝着雍国宣战了,现在自北向东,雍国的全线版图都已经战火纷飞,北疆眼看着已经快要不保,你一国公主灰头土脸地在这守着干嘛?”
赵重光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终于知道了为何青阳夫人最近一直忧心忡忡,而本应该到达北疆的粮草却一点踪影也没有,原来雍国现在已经腹背受敌。
拓跋炎的眼中流露出不怀好意的情绪,他摸着下巴道:“如若你跟了本王,至少还能保住项上人头,你....”
“闭嘴!”赵重光瞪向了拓跋炎,好像在看一条嗷嗷直叫的丧犬,“拓跋炎你怕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在我们雍国,你就是十里八村的光棍,哪家的女儿多看了你几眼都要回去拿水洗洗眼。”
赵重光没有理会拓跋炎铁青的脸色,她放缓了语调道:“再说了,这东倭与西戎与你的生死有什么关系?”
拓跋炎愣在了原地,赵重光却直截了当地说道:“带走!”
西戎的进攻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士兵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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