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表面上也是忠心耿耿,纵然赵重劼对他心怀芥蒂,也不能不对他敞开了一丝心扉。
可是这一次他们却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殿下,现在天景帝卧病在床,朝廷群龙无首。”福兴开门见山道,“殿下打算如何?”
赵重劼看着福兴,面容深不可测,他摇了摇头道:“雍国的朝廷与本王无关,如今西戎大举侵犯,只有天景帝才能压制住这场面,本王实在是无关紧要。”
赵重劼没有说谎,他的确是这般想的,西戎此次举措令人匪夷所思,不仅进攻势头十分猛烈,甚至还将手插到了雍国宫中,计划周密,连赵重劼也对他警惕颇深。
福兴深深地看了赵重劼一眼,突然笑道:“没想到殿下还是忠君爱国之人,奴才真的是愚钝了,竟然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
赵重劼没有说话,福兴却接着说道:“殿下现在最大的顾虑是西戎,可是现在天景帝昏迷不醒,也没有办法做这些决定,殿下只能先挑起这份重担。”
赵重劼转过了身子,他将手搭在了桃树上,斑驳树痕扎手地很,可赵重劼却恍然未觉,他的眉头紧皱。
“福兴,你是我父亲忠心耿耿的部下,这一路来,本王对你也没有保留,可是这件事事关重大。”
赵重劼抬起了眼眸,“本王还有大皇兄,虽然他还在赶回宫的路上,但是朝廷之上支持他的人也不在少数,本王若是贸然接手事务,待天景帝醒来,一切都将天翻地覆,本王说不定也会受到牵连。”
福兴的目光突然沉了下来,他一字一句道:“为什么天景帝要醒过来呢?”
赵重劼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之后,目光依旧平静,他仿佛早有所料,福兴继续说道:“凭借着殿下母妃的势力,只要天景帝一死,殿下就是名正言顺的陛下,没有任何人会有意义,到时候,想替你的父亲翻案也好,还是用那一腔热血去对付西戎也好,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
赵重劼没有回应福兴的话,只是在树干上的手突然攥紧,过了良久之后才缓缓道:“此举风险过大,不宜实施。”
福兴直视着赵重劼的双眼,突然冷笑着勾起了嘴角,他直接说道:“殿下在担心什么?是不是因为赵重光。”
赵重劼的双眸不可控制地缩了一瞬,福兴一直紧紧看着赵重劼,在看到赵重劼的反应之后也明白过来,一个人最初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赵重劼明显因为赵重光而纠结。
“果然如此。”福兴点了点头,随后接着说道,“殿下是担心亲手杀了她的父皇,她对你的恨意永远不会消除,永远不会原谅你,永远会视你为仇敌,永远不会和你在一起,对吗?”
赵重劼挑起了眉,他的表情狠厉,直接道:“福兴,你别把本王对你的仁慈当做是免死牌。”
福兴同样直视着赵重劼,他没有被赵重劼严重的语气影响,而是一字一句道:“殿下,你以为——赵重光还对你有一丝的仁慈吗?”
福兴没有等赵重劼回应,而是拿出了一封信:“殿下,你看看这个再说不迟。”
赵重劼错愕地接过了信,这封信皱皱巴巴地,只能勉强看得出字迹,但是纵使这信之前被撕成了粉碎,赵重劼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赵重光的字迹。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信上,脸色愈发苍白,指尖止不住地颤抖。
福兴凉薄的话的身后飘起,“殿下现在还对她抱有幻想吗?”
赵重劼的心脏仿佛跌入了九尺寒冰之中,但是福兴却没有停止他的言语,他接着道:“殿下,她能够毫不犹豫的将你的身世告知天景帝,自然对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心慈手软,殿下还停留在之前的错觉之中,不是太过可悲吗?”
赵重劼的拳头握成了青紫,他咬着牙没有说话,过了良久才抬起了头,“这信是从何处得来?”
福兴没有说话,而是一下子戳破了赵重劼的幻想,他直接道:“从哪里得知不重要,重要的是天景帝已经读过了这封信,你的身世他已经知晓了,殿下不要再逃避了。”
赵重劼抬起了头,他的目光寒如坚冰,原先的平静的面容被撕的粉碎,如同满地的碎纸一般。
而远在北疆的墨须城此刻气氛也是同样地沉默,经过一场损失惨重的战役之后,墨须上空一直笼罩着阴暗愁云。
西戎虽战败撤退,可卷土重来未可知,墨须城中只有青阳夫人带的一只万人的军队,还有些缺胳膊少腿的的边守,除此以外,别无他物。
而现在,朝廷一直含含糊糊,没有明确的指示,没有朝廷的调兵遣将,北疆其他地方的军队不可轻易调动,这就意味着若是西戎集中火力大举侵犯一地,几乎可以形成势如破竹之势。
这是天景帝的防人之术,可是现在却成为最棘手的局面,没有天景帝下令,没有人敢擅自出兵。
即使是青阳夫人与傅生出面,也召不齐大队的人马。
赵重光此刻焦急无比,一方面是担心西戎卷土重来,另一方面是担心她远在东陵城的父皇,就在她下定决心准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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