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一个拥有生杀大权的帝王是很少很少为感情所困,但是谁又说的准呢。赵重光虽然与惊羽帝不过初次相识,可还是为他的身体状况感到难过。
赵重光抬起眼眸,轻声问道:“陛下,你可是喜欢太后娘娘?”
惊羽帝没有想到赵重光会如此直接了当地说出来,他的目光突然有些躲闪,倒不像之前那般耍上个嘴皮子。
赵重光没有听到惊羽帝的回答,倒是自顾自说开。
“这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原先也喜欢我的皇兄,每次见他我都忍不住地追随着他,甚至一些宫中的女官也看出了端倪来,可是我依旧无所顾忌。”
惊羽帝倒是诧异地看向了赵重光,静静地听着赵重光的自述。
“我想着既然喜欢上了,必然要让他知晓,我才不要像那些小女子一般扭扭捏捏,那样煮熟的鸭子都飞的没有影子了。”赵重光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过了片刻之后眼神又暗淡了下去,“可是我想的太简单,总以为两情相悦的人必然会在一起,但是我与他之间却不是这般简简单单事,他害死了我的朋友,还执迷不悟囿于仇恨,那些心动都消耗殆尽了,破碎的镜子怎么修补都会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赵重光疲惫地揉了揉眉间,“所以我能理解你,你若是有些不愿意和别人说的可以说给我听。”
惊羽帝轻轻地笑了起来,苍白的病容散发出了别样的风姿,他起身将赵重光的被角捏好,随即道:“你这人偏偏就爱胡思乱想,若不是这样也不会整天愁思郁结,还是放轻松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才是。”
惊羽帝低头看了赵重光一眼,随后转过了身子,语气带着一丝愉悦。
“看来你并没有对朕的皇弟情根深种啊,我的皇弟与朕半斤对八两,他也没有什么好得意的。”
说完便大踏步离开了,待走到殿门口便又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了赵重光一眼,道:“你不必为那个赤狐太过伤心,这都是皇弟的一面之词,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先在这里养好身子,那时朕会派人去寻他。”
这话说的坦坦荡荡,说完还朝着赵重光眨了眨眼睛,“你可要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绪,否则到时候大悲大喜承受不住,你放心,没有人会再次悄无声息地离开你了。”
赵重光揣摩不透惊羽帝话中的意思,可是未等她询问,惊羽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其实她的心中也隐隐地觉得赤狐的死有些蹊跷,可是她刚才一时激愤倒没有追问秦朗细节,现在想来这话中漏洞不少,比如说在她昏迷之前狼王已经身负重伤,赤狐却只是些轻伤,怎么会败在狼王的手下。
但是秦朗为何无缘无故来骗她?这样做没有些站得住脚的理由。
她没有这个精力细想,就在这时在殿门外守候的小虹却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小姐,太后娘娘来了。”
赵重光的脑子清醒了许多,她抬眼看向了殿门,只见云鬓凤钗的明慈太后仪态万方地提步走来,她的脚步缓慢,无处不透着养尊处优,想来她在建始朝覆灭之前就嫁到了北夏做了皇后,也从未缺衣少食,经历战乱,连面容都露着靓丽。
明慈太后看向了赵重光,眼中闪过了一丝担忧,她走上前来在床沿边坐下,道:“好孩子,怎么又突然晕倒了?可是底下的人照顾地不精心。”
说完看向一旁的小虹,美眸之中不再温和,反而带了一丝居高临下的冷淡,小虹慌慌张张地跪了下去,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赵重光忙抓住了明慈的胳膊道:“不关她们的事,是我与状元郎交谈时听到了一些事情,一时难以接受才昏了过去。”
赵重光下意识地说了状元郎,然而明慈太后好似知晓她说的正是秦朗,她掩嘴笑道:“下次哀家定要好好说说朗儿,怎么能平白无故地惹他的妹妹伤心。”
赵重光不知明慈太后在想什么,她低垂着眼眸,然而明慈太后却继续说道:“你今日见到了那丞相家的梅亭亭,也不必如此伤心,朗儿心中自然是你的分量最重,况且我们雍国的公主定是要做皇后的,那些人都不过是后宫之中的装饰,有无均可。”
赵重光抬头看向了明慈太后,发现她不似开玩笑,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她与秦朗之间确实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可是秦朗肯定是要做皇帝的,她断然不愿意与后宫的那些女子争风吃醋,当年母后就是这般茶饭不思,郁郁寡欢的,她又怎么能够步上母后的后尘?
况且她也不像母后当年那样非她的父皇不可。
赵重光微微摇了摇头,道:“娘娘说笑了,重光如今年岁还小,没有心思考虑这样的事,而且还要父皇做主。”
明慈太后也觉得有理,赵重光便也敷衍了过去,她看着面前的明慈太后,又想起了刚刚离开的惊羽帝,忍不住问道:“太后,你初来北夏人生地不熟,又是怎么渡过来的?”
明慈太后以为赵重光是在为以后做打算,便也没有顾忌道:“初来北夏时,确实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雍国四季如春,可北夏却是天寒地冻,那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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