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间客呢。”秦朗勾起了嘴角,继续道,“公主要去北疆,我要去北夏,怎么就南辕北辙?更何况凭借着公主和赤狐二人,越过苍山雪峰也是不小的考验。”
赵重光心想这虽在一个方向,可路却有千千万万条,去北夏的捷径肯定与赵重光不是一路,她摇头婉拒道:“不必了,本宫自有办法。”
可是秦朗扬起了眉接着道:“你有何办法,即使是赤狐一人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况且你的眼疾未愈,身边连个宫女也未带,在这行走苍山雪峰上也是困难重重。”
赤狐抱着胳膊站在一边,眉间也有一股愁思,赵重光久久未听见赤狐反驳也知道这话有些道理,她也不是九头牛拉不回的倔脾气,略微思考了一瞬之后抬起了眼眸道:“如此也行,可是本宫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秦朗简单地嗯了一声,赵重光便开口道:“本宫知道北夏使臣曾经去过秦大学士的府上,秦大学士也与北夏关系匪浅,那他可曾和你说过北夏的太后明慈公主是怎样的人?”
秦朗停了一瞬才开口道:“北夏的明慈太后可是雍国的宗室女,想必你的父皇了解的更多,你要是好奇为何不去问他?”
赵重光之所以问秦朗,言下之意就是她的父皇天景帝不愿多谈,她隐隐约约地知晓那个认识赵重光母后的明慈公主定会知晓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这也是她之前答应去北夏的原因。
秦朗不知晓,赵重光也没有了再问的心思,只是转身去问赤狐道:“赤狐,你可愿意和他一起。”
赤狐的语气淡漠,道:“他的手下多,不出意外的话可以护你周全。”
赵重光隐隐觉得赤狐的话不对劲,可未细想便转头对着秦朗说道:“那便同行吧。”
温度越来越低,赵重光即使披了一件狐裘还是感觉冰冷刺骨,马车的颠簸让她昏昏欲睡,她刚才才得知秦朗竟然带了数十个守卫,这倒让她惊讶了一瞬,可旋即一想秦朗若是想说自然会说,不愿说自然便是不愿说,她在这头绞尽脑汁地苦思冥想也没有什么用途,索性眯起了眼睛不再思考。
可睁着眼和闭上眼都是一个模样,赵重光心中有淡淡的失落,可是自己的眼疾是自小便有,恢复起来也没有那么迅速,现在也只能无端地受着。
赵重光的嗓子有些干哑,她无力地掀开门帘对着前面的赤狐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赤狐低头想了想,秦朗却开口道:“今日是四月十五。”
原来秦朗就在赤狐的旁边,赵重光听了秦朗的回答之后也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变得有一些怪异,秦朗看了赵重光一眼,想问些什么,赵重光却直接刷的放下了门帘,隔绝了里外。
月色朦胧,夜幕渐起,呼啸的北风不知疲倦地刮过了雪峰,大地和路上唯一的马车。
赵重光靠着冰冷的马车,紧紧地咬着牙不吭声。
今日是十五,是月亮最圆满的日子,可是对赵重光来说却并没有那么亮晃晃,此刻她正在忍受着体内的毒素猛烈撞在身体的痛楚,四肢百骸忽然失去知觉,忽而又像是千百只虫蚁不知疲倦地叮咬,一刻也未曾停歇。
赵重光脸上血色退去,苍白不已,嘴角隐隐渗出血来,可她还是强撑着不肯叫出声来。
这是她体内的毒,宫中没有人知晓她会在十五这天经历一番痛不欲生的过程,连赤狐也不知晓,即使庆喧说出她身子的毛病,她还是不肯承认。
快了,赵重光在心中默念着,再有半个时辰这毒就会逐渐减退,那时她便能够像平时一样行动自如。
可马车却缓缓地停了下来,骏马长嘶了一声,这定是赤狐拉住了缰绳,赵重光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可帘子还是被人拉开。
拿着甘果的秦朗一眼就看见了墙角处面无血色的赵重光,他一把拉住了赵重光的胳膊,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说完便环顾四周,并未发现有刺客过来的痕迹,赤狐闻声也赶了过来,赵重光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感觉到秦朗语气中的焦急,她虚弱地笑了笑,道:“无…碍,不过是身上一些小毛病犯了罢了。”
赤狐皱紧了眉头,笃定道:“是体内的毒犯了吗?”
赵重光抑制不住地咳嗽了一声,赤狐只知晓赵重光的眼疾,却不知道她身子的其他病,因此只是翻箱倒柜找起来药丸,接过秦朗的水就赶紧让赵重光服下,可赵重光服下之后已经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也没有好转,反而越演越烈。
赵重光的血色退的干干净净,赤狐在一旁手足无措,秦朗却看着赵重光,他突然伸手抚上了赵重光的眼眸,拨去了她额边的碎发,眼中有一丝疑惑闪过。
他低头看向了手上的指环,月光下指环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上面的祥云图案微微发光,周围的纹路已经磨损不已,指环上的小字也不太清楚,只是隐隐能够看到上面的“三”字。
就在秦朗沉思之时,赤狐却猛然抽出了剑,他的眼神警惕,转过头对秦朗说道:“他们回来了。”
仿佛要印证赤狐的话,原本寂静的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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