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净,一点痕迹也无,然而本来赵重劼的位置却空空荡荡。
赵重光心中纳闷,当时她看着赵重劼折返回紫云阁,怎么现在还未散席就不见踪影?
可未等她思索,裴珋就率着裴一鸣来到了紫云阁中。
“皇上万岁。”裴珋恭恭敬敬地行礼,没有看理察寺丞一眼,一旁的裴一鸣也紧张地跪下行礼。
天景帝没有让他们平身,他手中拿着煌玉酒杯,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案,面上阴晴不定。
这气氛着实十分压抑。
即使这并不是在针对自己,理察寺丞还是感觉到了莫名的冷意,他突然想起来那个传说中另敌人闻风丧胆的“玉面阎王”就是面前这位帝王,虽然他已久久没有领兵作战,这份凌冽还是经久不散。
直到半柱香之后,天景帝才慢声道:“裴珋,你可知朕找你何事?”
“微臣知道。”裴珋开口道,仍旧面不改色,裴一鸣却在一旁瑟瑟抖动,显然是不适应这令人窒息的气氛。
天景帝嫌恶地看了一眼裴一鸣,绣花枕头,不堪大用!
他冷哼了一声,“那你说说看究竟是何事?”
“微臣有罪。”裴珋突然重重地磕下了头,这一声沉重无比,连赵重昀也微微变了脸色,身边裴一鸣看着父亲如此,十分不知所错,他颤颤开口:“父亲...”
裴珋却猛地扇了裴一鸣一巴掌,吼道,“逆子,你识人不清,非要和林无疆称兄道弟,这下可好,被别人卖了都不知情。”
“裴大人你在说什么?!”赵重光率先开口呵斥道,她听到裴珋竟然将无疆给拖了出来,显然是祸水东引,忍不住道,“现在是在说你纵容裴一鸣科举舞弊之事,与他人有何关系?”
吏部尚书这才看了赵重光一眼,面前这人气度不凡,眉眼像是与天景帝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生气时微微挑起的眼角也相似极了,他突然意识到这个人的身份,朝着赵重光拱了拱手道
“微臣是在实话实说,公主为何如此生气,难道连让微臣解释的机会也没有吗?”
“你说。”魏贵妃倒是在一旁淡淡开口,赵重光还欲说话,却被赵重昀制止住了,赵重昀朝着赵重光摇了摇头,赵重光才闷闷坐下。
“回禀皇上。”裴珋开口道,“微臣的儿子才疏学浅,本是无意科举,可有人告诉他有科举试题,他一时被鬼迷了心窍,竟然背着我偷偷买了试题,这事情被我得知自然是怒不可及,立马让他供认出是谁卖了他这一份试卷。”
“可是他说是朋友义气,死活不肯透露。”裴珋继续道,“微臣没有办法只能暗中调查,好不容易查到了一丝线索,正带着人去打探一番,却发现那人已被人毁尸灭迹。”
“你休要胡说。”理察寺丞听到裴珋的胡说八道也动了气,“那益客楼的尸体明明就是你派人杀害的。”
“你可有证据?”裴珋面不改色地对着理察寺丞说道。
“当然有,你公子的家奴王四水就在理察寺丞的大牢,他一五一十全部招供了,他说就是你派人杀害玉根。”理察寺丞回道。
“理察寺丞你这话我就不知晓为何了,王四水是我儿的家奴不假,可他因为欠下了不少赌债,已经被我扫地出门,这种无耻之人的供词怎么可以作数?”裴珋反问道。
理察寺丞怔在了原地,裴珋的话完完全全是在颠倒黑白,然而他竟一时语噻,不知作何回击。
“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怎么知道谁真谁假?”赵重光在位置上站了起来,朝着裴珋说道,“这事理察寺有证据,大人现在颠倒黑白到时候该如何自处,现在你还是少说两句。”
裴珋却没有回答赵重光的话,而是直直地向着天景帝说道:“皇上有所不知,这玉根是林无疆的小厮,而我儿就是被林无疆所蒙蔽的啊!”
“你在胡说什么?!”赵重光瞪向了裴珋直接起身直直地走到了裴珋旁边,居高临下地道,“大人可知污蔑他人有何后果?更何况是皇亲国戚。”
“什么皇亲国戚,他不过是个叛徒的儿子。”裴一鸣在旁小声嘀咕,赵重光却一字不漏地听得清清楚楚,她怒火中烧,直接抬脚踹翻了裴一鸣。
“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够了!”一声怒喝从龙椅传来,天景帝怒气冲天,直接大步跨了下来,一个太监躲闪不及,直接被天景帝一脚踹飞。
“你不要在这里胡作非为!”
“我没有!”赵重光怒瞪着天景帝,“这人信口雌黄,怎么能够听他狡辩。”
“你怎么知道他是胡说八道?”
“我当然知道,我与无疆从小一同长大,他什么模样的人我怎么不清楚,他胆小怕事,怎么会将科举试题泄露出去?再说了他怎么会有科举试题?”
“殿下不要如此,人人都知道你与无疆青梅竹马,你自然偏袒他。”裴珋眼神中闪过一丝诡秘,“但是公主你真心待人,别人未必真心待你。”
赵重光淡淡一笑,倒是平静了下来,“这与你无关,凡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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