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重昀也如赵重光一样,都有着娘胎里带来了病疾,但是赵重昀更为严重些,他至今还缠绵病榻,连一些重大场合也未曾参加过,此番赵重昀送来早膳,于情于理赵重光也应该去问候一二。
更何况现在是春天,赵重昀的病恐怕更严重了些。
赵重光摆了摆手,一些宫女便来将赵重光梳洗打扮一番,她今日挽了飞云鬓,套着雨过天晴色长裙,披着荷叶碎边的披风,俨然一副乖巧的模样。
她一切准备完毕,便抬步离开了坤宁宫。
赵重昀还未分封,便还住在皇宫之中的华濯宫里,华濯宫位于西南角,一直沿着太怡池走便直接可以到达。
一入华濯宫,浓郁药香挥之不散,轻而易举地掩住了宫中花香。来来往往的宫女内侍也神色匆匆地端着药罐。
赵重光微微皱了皱眉头,脚步不停,直接轻车熟路的走进了赵重昀的寝宫。
寝宫之中药香更为刺鼻,一个领头宦官看见赵重光的到来,赶紧跪下行礼,“公主万安。”
“免礼。”赵重光回道,“大皇兄在什么地方?我收到了他的食盒,便想着来探望他,不知他的身子好些了没有。”
“殿下在内殿。”宦官恭敬回道,语气却有些无奈,“不过身子依旧不太爽朗,今早还未用早膳。”
“知道了。”赵重光点了点头,便匆匆走进了内殿。
华濯宫内殿光线十足,却没有为里多添一份亮色,侍奉的宫女没有太多喜色,均是愁云惨淡,而内殿中央的宽大的床榻上躺着一个瘦削的年轻人。
“大皇兄。”赵重光低低地叫了一声。
床上那人听到赵重光的呼唤后睁开了紧闭的眼睛,那一双眼睛如繁星般灿烂,长长的睫毛微卷着覆在上面,给一抹病容添了一份赏心悦目,若不是他过于苍白的面容**裸地将病态展于人前,任是谁也会感叹这份好皮囊。
“你来了..”赵重昀掩住双唇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唇色苍白不已。
赵重光也是愁容满面,她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赵重昀的背,赵重昀的背仿佛如骨架一般,松松散散过于瘦弱。
“大皇兄,你别起身。”赵重光坐在了床榻边,想尽量寻一些有趣的事情说给他听,“桃林里的桃花都开了,一个个大的跟鸡蛋似的,就连那一棵要死的桃树也开花了呢...”
“是吗?”赵重昀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笑意,“那可真是好极了,你原先不是天天心心念念那棵桃树,现在如你所愿。”
赵重光感觉有些不妥,还未等她思索,刚才那位离去的宦官匆匆赶了回来。
“殿下,内务府的人来问您是否要去参加今晚的太怡宴?”宦官十分为难,“要是不去,我就赶紧去回。”
“不去,去什么去,一些冠冕堂皇的人吵吵闹闹的有什么好去的...”赵重光未等赵重昀开口,便抢先回话道。
“这....”宦官抬头看了赵重昀一眼,赵重昀面色苍白,却没有接赵重光的话。
过了良久,赵重昀才淡淡开口,“去吧。”
赵重光不可思议地转过了头,“皇兄,你的身体....”
“无事,我也有些闷得慌,不如今晚去透透气。”
“这样也好..”赵重光沉吟了片刻之后,又转过了头对着赵重昀道,“那你也带我去.”
日头西落,落日余晖洒在了朱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马车井井有条地从最外层宫门驶入,最后整齐有序的停在了停道上。
达官贵人皇亲国戚纷纷下马,一些相熟的还开始寒暄起来,彼此问候许久才一同携手往内宫走去。
无疆反而孤零零地站在一边,他无亲无故一直是孑然一人,而那些名门望族对他像是对待洪水猛兽般纷纷避之不及,此刻无人愿意和他一道进去。
“哎。”无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之后便调整好了情绪准备走进去,余光一撇,却看见韦正与理察寺丞正在一顶青毡小轿边交谈 。
韦正站在车辕旁,面前站的是紧张不已的理察寺丞,他忍不住问道:“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韦兄你可是有所不知,王四水那个案子真是件火烧眉毛的事,这真的比我之前办过的所以案子加起来还要棘手。”理察寺丞耷拉着脸,抱怨道,“我原以为只要证据足够,天大的官也要顾着一二,可谁承想这案子到现在还未呈到皇上的面前。”
“还未?!”韦正一脸不可思议,“这查案办案是天经地义的事,竟然人证物证俱在,那么真相水落石出也是板上钉钉的事,这么严重的事皇上应该第一时间知晓,怎么反而还被蒙在了鼓里?”
“韦兄你不知这官场险恶。”理察寺丞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和同僚连见到皇上的资格都没有,还怎么能将凶手绳之以法?”
“眼下不就是个好机会吗?”
“你是说今日的太怡宴?”理察寺丞不住摆手,“这...这可不成,这样下去我的小命也会不保。”
“可是这样恰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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