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烧尽。
孙季立即捡起了其中一张残存的信纸,上面大段的空白,倒是只有寥寥几个比划。
孙季拿出了残存的纸张递给了赵重光,赵重光接过了纸,她的眉头紧皱,全心全意的看着手中的信纸,旋即拿起来纸笔洋洋洒洒写了几个字。
“如你所愿,志明。”
“应该是这个..”赵重光将纸对折成一半,与孙季拿回的纸一对比,有着十足的相似,看来被火焰吞噬的字应该是如赵重光猜测的一样。
“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赵重光冷笑了一下,“自然是达成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协议。否则裴珋这么会匆匆将这毁尸灭迹。”
她又低头沉吟了片刻,“若是如你所说,这封残余的信之所以还能躺在那个火盆里,恐怕是因为来了那个贵客,他匆匆迎接,没有能够看着这信完全焚毁。”
这志明和尚遁入佛门已是几十年的事,况且他终年在外游历怎么会与吏部尚书有瓜葛?一个佛家子弟,一个朝廷高官,怎么也不是可以隐秘传信的联系。
赵重光面色冷了一瞬,她突然想起母后曾经说过,越是不可能的事反而是最简单的事,因为他人放松了警惕,这恰恰是最好的时机。
而志明和尚却精通医术。
“查!将志明和尚这些年的去向查的清清楚楚,要是发现有什么异常。”赵重光的语气冷冽了下来,“我会好好看看他能够掀起什么风浪。”
“是!”
今日是静修的最后一日,赵重光早早地起床梳洗打扮,尽量地端庄有礼,一切准备完毕,赵重光便提起裙摆从禅房离开。
镜空住持,平安等一众僧人早已在禅房外等候,而赵重劼也已等在那里,志明和尚站在离他不远处。
赵重光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志明,随后仪态万方地双手合十道:“本宫已准备完毕,请各位师傅带路。”
赵重光要去的地方是位于护国寺中心的凌空阁。
从远处看去,这座建筑更为古朴些,红色围墙被粉饰一新,但还是能够看出这之前的斑驳不堪,像是经历过不小的动荡。
护国寺曾经遭受一场大火,所有的寺群建筑都被毁之一矩,只剩下这凌空阁躲过一劫。
“公主,就是这里了。”静空住持停下了脚步,朝着赵重光说道,随后他手一挥,志明平安等人都领命退下。
只剩下赵重光,赵重劼,镜空住持三人。
赵重光没有和赵重劼对视,她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赵重劼,看到他脸色微白,像是大病未愈,微抿的嘴唇看起来并不是十分放松,赵重光没有询问,她直接开口道:“住持,可以开始了吗?”
赵重光此次来到护国寺明面上虽是祈求国泰民安,可暗中最大的一个缘故却是——
——求签。
这求签并不是像护国寺的香客一般在庙中点上一柱香,求上一个签,先是跪在佛像前,想着所求之事,祈求神灵解决,然后摇晃早已摆好的签筒使签从筒中滑落,这根签,就是神灵给你的答案。
而赵重光知道他们接下来却不是如此。
镜空住持微微一笑将赵重光和赵重劼领到了凌空阁的内部。
赵重光刚踏进屋内就被眼前所景给震撼住了。
凌空阁内逼仄狭小,空气甚至不是十分通畅,令人窒息,而最阴森的是面前摆着密密麻麻的牌位,高高低低地从上而下排列,竟然有数千个之多!
赵重光面色惨白,赵重劼也同样眼神闪烁。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护国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牌位?”赵重光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的声音更为平静一些。
“这些都是将士的灵牌。”镜空似乎习以为常,他垂下了手,“这些都是章州水军。”
“章州水军?”
赵重光忍不住开口问道,而赵重劼也抬起了头。
赵重光知道她的父皇天景帝本是章州建王,而章州不仅与北夏国接壤,还是个靠海的地方。
北海广阔,有辛勤劳作的渔民,也有欺行霸市的强盗,这一股一股东倭来的流民猖獗无比,烧杀抢掠总是习以为常,章州百姓不堪其扰,赵北杨也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当时年轻气盛的赵北杨率着章家水军将东倭流民打得落花流水,可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原本凯旋归来的章家水军却突然遭遇惊涛骇浪,几乎全部章家水军都葬身鱼腹,若不是手下拼死将赵北杨救了出来,恐怕这所有的一切都要改写。
赵重光曾经听过母后隐晦的提起过这事,她只记得母后说起那三万章州水军脸上浮现的悲痛之色。
然而当年鲜衣怒马的少年的将军早已变成了一个中规中矩的阴狠帝王,只有当初不离不弃的手下还能让他有所愧疚。
“是。”镜空住持简简单单嗯了一声,“当时皇上资助护国寺重建,就提出了这一个要求,为这章家水军祈福超生。”
赵重光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她看着赵重劼走上前去,他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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