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一起,一眼望不到边,看起来比皇宫的酒窖的藏酒还要丰富。
赵重光一边啧啧称赞,一边仔仔细细地环顾四周。
一眼就看见了背后一群人簇拥着的少年,有气无力地躺在一边。
那个叫做望风的少年原本紫黑色的长袍皱皱巴巴的,脸上颜色深浅不一,灰一块黑一块,看上去像是一路跌跌撞撞,摸爬滚打趟过来的,人倒是安然无恙,不过眼神倒是空荡荡的。
刚才那群酒鬼看到望风并无大碍,也不觉得脸上的小伤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一时酒后劲上脑站立不稳,也不打算移开脚步就安安稳稳地坐下了,甚至有几人还恍若未人地掀开了酒盖,毫不愧疚地直接灌了起来。
赵重光正准备往前问问情况,无疆倒是敏捷地凑了过去,帮着望风将袖子上的褶皱抹平,还擦了擦他脸上的污渍,试了两下还不干净,就甩了甩衣袖放弃了。
“发生了什么?你这是怎么了?”无疆推了推望风,望风倒是并没有动弹,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死死地盯着前方,也不知在看什么。
“坏了,估计是吓傻了。”无疆朝着赵重光努了努嘴,一脸无奈。
赵重光也察觉到不对劲来了,想要向前看看究竟,可面前一行人横七竖八的躺在青石地上,阻挡了去路。
她一脸嫌弃地踢来踢地上已经开始推杯换盏的一行人,裴一鸣一脸醉意地嘟囔了一声,极不情愿地侧开了身子让开了一条道。
赵重光顺着这条道来到了望风的身边,望风还是一脸无波无澜,半分多余的表情也无,看上去像是一时碰到了难以接受的事情后的茫然。
赵重光顺着望风的眼光望了过去,只是看见连绵不断的酒坛安安静静的摆在那里,除此之外也并无什么不妥。
酒坛旁的苏台像一只敏捷的猴子一般上蹿下跳,绕着那一行酒意朦胧的人晃来晃去,看着不尽兴也随手拾起来一壶酒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这酒是好酒。”苏台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举起酒坛看了看坛底,边晃边说道,“不过这味道怎么和刚刚喝的不太一样,倒是有一股....嗯.....说不太清楚的味道。”
苏台困惑不解,又上前掀开了身边最近的一坛好酒,正准备再次一饮而尽。
“住手!”赵重光脸上闪现过一丝忙乱,她急忙起身上前,打下了苏台手中的酒。
啪!
大红瓷器撞到了青石地面上,碎裂的声音如洪水漫延般瞬间淹没了空旷的屋子。
无疆愣了一瞬,赶紧急急忙忙上前,裴一鸣一行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拉回了一丝丝神志,众人的目光都被赵重光吸引了。
苏台傻傻地看着一地的瓷器碎片,片刻才回过了神,赶紧问起了赵重光。
“怎么....怎么了?这酒有问题?”
“不是。”
赵重光赶紧拽开了苏台,也呵斥住了想要往前一探究竟的裴一鸣,无疆倒是乖乖地站在赵重光的身后,没有上前。
众人不明所以,但看着赵重光冷峻的表情倒是没来由的涌上来了一股臣服,几人都大气不敢出。
此时大厅寂静无比,似乎连一根针掉落在地都能清楚可闻,只有滴答滴答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断断续续,时轻时重。
“下雨了吗?”无疆也听到了这细微的声音,疑惑道。
“怎么可能下雨,刚刚还是艳阳高照的....天气....”苏台笑着拍了拍无疆的肩膀,“这水也不是.....”
“怎么了?”无疆扒开了苏台搭在肩膀上的手,正准备说上几句,一转头却看见了苏台惊恐的表情,身体一僵,说话也哆哆嗦嗦,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滴答,滴答的声音还在继续。
无疆突然感觉脸上一凉,抬手欲擦,赵重光却抬起了手,用袖子使劲擦了擦无疆的脸,然后将他推到了身后。
从苏台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无疆白花花的脸蛋上几点血迹,像是一个馒头点上了胭脂,但是被赵重光的袖子拂过,又恢复了白皙。
“抬头看,不要慌张。”
赵重光指上了屋顶,众人顺着赵重光的手看过去,只见几根简简单单的横梁纵横交错,赤红色的屋顶之间卡着一个模糊不清的东西。
“这是什么?”裴一鸣好奇不已,昂起头移动了脚步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一道寒光掠过,咔嚓一声,最侧边的一根横梁应声倒地,顺带那个不知何物的东西也啪的一声重重坠地。
掀起来的灰尘扑面而来,裴一鸣直接被呛得灰头土脸,他咳嗽了几声后转过身破口大叫起来,不过没有一个人理他,其他人脸上均是被吓得大惊失色。
裴一鸣一脸茫然地转过身,看见那位穿着雨过天晴色长袍的小公子一脚搭在落下来的横梁上,一只手用力一拔,卡在横梁之上银光逼人的短剑立刻被拽了出来。
这把短剑就是横梁断裂的罪魁祸首,而那个下幕后黑手的赵重光正小心翼翼地将短剑入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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