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
“今天是什么日子?”赵重光不停地躲避着来来往往的人“这大半个东陵城的人都挤在这里了吗”
无疆也是自顾不暇,包子样的脸被挤得变形,“我.....我也不知道啊,哪晓得今天这里这么多人”
昨天忠伯说道,小童最后说是要去趟翔鸾阁旁的酒肆买些酒来,然后彻夜未归,最后到现在也没有音讯,于是今日赵重光便和无疆一起来到此处。
说话间,一波人流又至,赵重光一时被撞得身形不稳,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折扇一落地瞬间便被裹挟的人流带的不知去了何处。
“赤狐”赵重光转过头却没有看见赤狐,一脸焦急道,赤狐却没有立刻应声,而是过了几秒才从人群中轻轻飘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把折扇。
“幸好幸好,这可是母后.....亲留给我的,可不能随随便便就丢了。”赵重光欣喜的拿过折扇左看右看,最后将折扇仔细收好拢在袖中。
“无疆呢?”
“我在这,我在这...!”无疆狼狈地喊着,宽大的袖子被夹在人群中,废了半天功夫才拔了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日又不是中元节也不是万寿节,怎么会这么多的人?”赵重光环顾四周,不解道。
此时一位白白净净,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停下脚步,看向这边,“你们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赵重光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青年摇了摇头,“还真不知道”
青年一愣,随后笑的直扶额,也不管挡在前面的赤狐,大嗓门道“你们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那还跑来干嘛,刚刚后方的桥上还有个看热闹的人被挤下了河呢”
“不知道,快说快说,这般吊人胃口干嘛...!”无疆急急忙忙道。
青年顿时起劲,口若悬河道:“今天可是放榜的日子。”
“是殿试放榜吗?”赵重光恍然大悟,一直以来,春试一向在这二月份放榜,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正是指的这春试。
“这位兄弟说的对...”青年看着面前脸色蜡黄蜡黄的少年,却被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睛盯得晃了晃神,忙咳嗽一声转移了目光“今日便是那四年一次的殿试放榜,大家都来争破头看一下今年的状元花落谁家。”
“那你呢?也是来看看有没有上榜的吗?”赵重光好奇道。
年轻人尴尬地又咳嗽几声,涨红了脸:“没....没没,小生不才,才初初过了童生,连个举人都没有考进,此趟不过是来沾沾状元的运气罢了。”
“我大哥说每次的状元都是些已过花甲之年的老人,虽学富五车却固执的很,还不如榜眼探花,才是些精力充沛的年轻人,以后大有作为,兄台可以去沾沾他们的运气。”
青年拍掌哈哈大笑起来:“这位小兄弟见解独特,可惜我才疏学浅,恐怕挑灯夜读几十年,连个参加殿试面圣的资格也没有,此行只是去开开眼界罢了。”
“兄台不必妄自菲薄,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看我这个朋友,是个功夫大家....”赵重光走近赤狐,扯了扯他的袖子“虽然学识不渊博,可没有一人小瞧了它,兄台走对了路,以后也会大有所为。”
青年被这些话说的有些触动,但看着面前一脸煞气的赤狐,忙止住了话头,“那就借兄弟吉言了”。
不知自觉,热闹的人群安静了下来,赤狐不着痕迹地抽开了袖子退到一旁,无疆和赵重光都转过了头看向前方的翔鸾阁。
只见翔鸾阁上方升起一缕紫烟,随后阁的四周陆陆续续升起紫烟,直到烟雾交会在一处直冲天空。
一声震耳的锣鼓声响起。
翔鸾阁正门出现了四个浓眉大眼的汉子,扛着一副雕花红漆的紫罗木牌,在烟雾缭绕中昂首阔步走了出来。
众人都屏气凝神地看着他们手中硕大的木牌。
“这是什么?”无疆好奇道。
“这便是要放榜了”赵重光接道“不过这可不一定是真的名单”
“这话这么说?”无疆被赵重光的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怎么会不是真的名单,难道还有人敢造假不成?”
“那倒不是。”青年答道,“只是每年放榜时总会有人落榜痛哭流涕,有人中榜感激涕零,有些身子差的,可能还会气急攻心,倒地不起,一命呜呼的,所以户部先拿出一份假的名单,让大家先冷静一下,不至于过于激动。”
“哦....”无疆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
“可是这样的话,怒急攻心的人说不定还更多了些。”赵重光摇了摇头,抿嘴笑道。
“哈哈哈,这样的多此一举可害苦了这些举人,幸亏我学术不精,否则我也要来遭这份罪了.....”无疆哈哈大笑道。
木牌一落地,人群就迫不及待地涌了过去,从赵重光的位置看过去,只能看见一个个形态各异的后脑勺,就如同被拎起脖子的鸭子般伸着头。
虽是如此,青年和无疆也好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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