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叫什么名字?”
和慈长公主想起曾经非赵北杨不嫁的明慈长公主也终究成为人母,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
“小皇子出生那天阳光普照,万里如云,单名一个朗字。”
“好,霁风朗月,天朗气清,是个好名字,和慈,你呢?你肚中的孩儿可想好名字呢。”建始帝问道。
和慈长公主的脸上闪过一抹娇羞,眼睛荡漾着温柔的神情,“还没想好呢,我不求他大富大贵,只想他可以平平安安长大。”
建始帝不愿再看和慈,转过了头,生在皇家,又怎么会平平淡淡度过一生?这最简单普通的愿望也是最遥不可及的。何况他的父系一族遗传下来的使命一定会落在他的肩上。
建始帝目光迷离,想起了他昨天亲手送出去的孩子,他唯一的血脉,轻轻地叹了口气。
“就叫无疆吧。”
“好,这个名字好。”和慈长公主爱怜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无疆之休,真希望他如这个名字一般无穷幸福。”
“这个名字就当是我对他最后的祝福吧。”建始帝喃喃道,和慈在一旁毫无察觉。
“林动怎么样?”建始帝话锋一转突然问道。
林动是和慈的驸马,也是掌管皇宫防卫的统帅,如今正在城墙上不眠不休的布防。
和慈不知道他想问什么,只好点了点头。
“挺好的,和往常一样。每天每夜都在城墙带兵。”
“和往常一样。”建始帝不管不顾地大笑了起来,“你可不知你的驸马已经快要把雍国给卖了。”
这话如睛天霹雳般重重砸向和慈。
“不可能”和慈挣脱了胳膊,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林哥哥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以前不是,可有谁能够在滔天的权利面前处变不惊呢。”
建始帝站在殿门前,神情复杂的看向了眼下的亭台楼阁,万家灯火。
触手可及,就错认为尽在手中,以前他玩弄权术,如今却被权术困于井底,无法逃脱。
和慈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努力不让自己滑倒,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通了这些天一些奇怪的书信与林动躲闪的目光,原来根本不是害怕增加自己担忧,而是.......
而是......
“对不起,皇兄。”和慈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对此无限自责。
和慈心性单纯,对建始帝这个从小一起长大对她百般呵护的哥哥更是依赖无比,而一边却是他青梅竹马的丈夫,她夹在中间,心痛的喘不过气来。
“没关系,傻孩子,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建始帝爱怜的看着自己血脉相连,从小就在自己身后的妹妹,眼神扫过她隆起的腹部,脸上闪过一丝愧疚,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布下的一条二十年的局,恐怕。。
没有恐怕,建始帝脸上的愧疚瞬间消失不见,报复的快意如毒蛇的尖牙,等待着若干年后一击必中。
在皇宫正前方的城墙上,东陵皇城最后的守卫仍然一丝不苟的执行自己的使命--誓死守卫这座城。
为首的是一位面容清秀的年轻人,眼神清澈的如山间的甘泉般,在杀气腾腾的战场倒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穿上了厚重的盔甲才显现出一丝英气。
可是在场所有五大三粗的士兵没有一个不服气的,因为他在战场手刃过无数人的头颅,更何况论战术,他更是继承了林家祖传的兵法。
林家,是雍国的簪缨世族,与章洲赵家,一南一北,遥相呼应,都是雍国的将帅之家。
城墙上所有人都在有条不紊地做着分内之事,只有打探情况的禁军斥候穿梭其中,跑来跑去,这看起来与平常无异的场面却波涛汹涌。
“统领,据探子来包,叛军近日异常安静,是否有异?”一个浓眉长脸的士兵上前问道。
“肯定....有异,叛军准备在今日做殊死一搏。”
林动反反复复地擦着自己手中的剑,头也没抬地回道,恍然未知这话已然掀起军营骚乱。
“那怎么办?”
周围将领慌乱不安,嘈嘈杂杂的交头接耳。这连日来不眠不休地巡防已耗尽了他们所有的精力,在弹尽粮绝之下他们真的不知道可以撑多久。
“叛军....来了,叛军来了!”一名小士兵匆匆跑来,还带着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他口中的叛军已倾巢出动,悄悄地来到了城墙下。从城墙看去,只有乌压压的大军,分不清将帅的面庞。
噌,林动拔出了寒光闪闪的宝剑,竖在面前,他看着剑中的半边脸与身后的箭雨,扯出了一抹微笑。
“来了。”
话音刚落,密集的箭雨冲了过来,危急关头,即使心里打鼓,不可置信,将帅还是立刻回到了自己的位子,有条不紊的聚集在一起,按照之前盘练过的一般摆开盾,抵挡住了第一波箭雨。
“林帅,接下来怎么办。”副帅焦急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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