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妻女的事。
同情?理解?不不不,这些黑暗骑士都没有。
万磁王变种人至上的理念是错的。
义警,却也不是对的。
世界上有无数人有着苦难的过去,无数的痛苦导致了无数的选择。
所有人,都是这些选择里的漩涡。
没有人能逃脱,他也不能。
……
“嘿布鲁西,你要去哪儿?”
钢铁盔甲在大厅半空中灵活的盘旋,胸口幽蓝色的反应堆和掌心炮成了此地唯一的光源,但这并不妨碍斯塔克注意到韦恩离开的动作。
分心之时,之前正与他缠斗的怪物抓住时机,一道破空的尾鞭“啪!”的一下糊上了他的腿,将悬空的盔甲在半空中打了个旋,脚底喷射的烟火活活转出个火圈。
“……力气真大,先生。”喷射器闪了两下,幸好没有出现大问题。
托尼稳住自己,瞪着嘶吼着蹦跶却蹦跶不到空中的怪物:“你为什么不用你可爱的小爪爪来和帅气的我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对决呢?”
鳄鱼人:……你他妈有本事下地???
布鲁斯无法对即便战斗也不忘耍嘴炮的竹马做出任何评价。
超人眼看就要把古堡外的大头收割完了,疑似在今夜做手脚的主谋正在往外跑,疑似魔形女的“卡洛琳·莫克森”不知所踪……
孰轻孰重很好分,他直接装作慌不择路的样子,往斯文男人逃离的方向赶去。
……
噌——
鞋跟落地,扬起轻薄一层土灰。
南丁格尔从塔尖一跃而下,高速下坠,即将落地时翻身卸力,肌肉线条紧紧绷起,现出利落的弧线,雪莱扒着她的肩头,这一整个过程几乎没有发出多少声音。
不不不,她当然不是身体强度变异的变种人。
这要归功于她从小到大对自身能力的摸索,“写即成真”这种诡异的能力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古老的东方故事神笔马良。
但显然她并不能做到画什么有什么,造物是属于神明的范畴。
让我们解释得更清楚一点:
只要是由她“写下”的、能够表达出自我意识的任何说明,都会对现实造成相应影响。
而“写下”这个行为,则需要可以保留痕迹的载体(比如人体、沙地),以及明确的表达痕迹(比如文字或者画)。
只要满足以上二者,她表达的方式并不受限。
比如用笔“写”,比如用指甲“划”出伤口,再比如更具有持久性的“刺青”。
作为一个身体力量局限于普通人类女性躯体的非力量型变种人,再加上心知这种力量的特殊与稀有,南丁格尔在“如何在哥谭有效谋生”、“如何保证能力不暴露”这两方面下过苦功夫。
她“天生”会中文与英文,后期又借由身处哥谭、人种混杂的便利自学了一些常用语种诸如法语与拉丁语;
她也旁听哥谭大学的写作通识文学课,仔细研究语言的艺术性,以保证自己能用最精炼的书写语言完成想要表达的能力;
她用特制的无色墨水在身上刺上利于近身格斗、身体力量增幅、防御性的纹身,计算好能力分配比例,将自己在人前伪装成物理系强化的变种人。
——再强大的能力也会有限制与弱点,利用纹身来持续性输出力量并不是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随着年岁的增长,南丁格尔的能力逐渐增强,能永久维持的“成真效果”也越来越多。
而且她发现,“写即成真”这种能力的消耗,仅仅与【改变现实的程度】相关。
诸如“三倍肉身力量加成”与“移动速度高于1m/s的物体无法靠近本人一米范围内”之类的文字,造成的消耗并不多,因为这些都是基于本身或者基于现有的物理现象改变的。
但假如,她画出一只鸟,并写下“让我画出的这只鸟成真”这样的文字,那需要的力量抽空她都不够,因为这属于创造一个原本不存在的生命。
而生命,从来都是世界上最复杂最不可描述的存在。
……
“啪嗒。”
皮质手提箱的金属扣被人拨开。
黑色的海绵内衬上躺着三支试管,晶莹剔透的森绿色液体在管中幽幽晃荡。
如果细看的话,可以发现有絮状的红丝在液体内游动,仿佛它们拥有自己的意识。
小树林里,斯文男人略有些紧张的推了推眼镜,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后,这才小心翼翼挖出一支试管,托在手心里打量,眼里混杂着惊叹与恐惧。
南丁格尔好整以暇的抱胸靠着树干,看这人紧张的视线毫无所觉的直接“略过”她。
——仿佛大大方方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位活生生的褐发美人,而是一棵树、一块石头、一朵花花草草。
只一个照面,姑娘就意识到,这个看起来一点都不专业的斯文男人顶多算个炮灰,根本不可能是策划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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