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以后嫁人是会被诟病的。父亲真是对不住你的母亲,她去世的这样早,父亲没有好好保护你。”
云如心尤记得,上一世自己也是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扑在床前痛哭的人,是母亲。父亲只是在一旁唉声叹气的,没有说话。
如今换成了大姐,父亲便这般重视,足以可见,自己和大姐在父亲心中,哪一个更加重要。
母亲也是在一旁抹泪道:“乐儿,疼吗?”
云如乐转过头不去看母亲,让母亲尴尬的坐着,不知道该如何劝慰。终归不是自己的女儿,哭的太伤心了,太假,哭的不伤心,又显得太薄情。
后母这个身份,永远都是最为难的一方。
父亲把佟嬷嬷唤了来,好生教育,佟嬷嬷倒是推个干净,“老爷,老奴实在是年事已高,平日里都是桃子那个丫头伺候小姐,不周到的很,那一日,是小小姐跑到长乐园玩,过来吃桃子做的酒酿圆子,手炉凉了,便在长乐园换下炭火,谁知道就”
佟嬷嬷话不说清楚,便背过身哭泣起来。
父亲却把目光凌厉的转向了云如心,厉声道:“跪下!!”
云如心愣怔了一会儿,径直跪了下来,也不说话。
母亲显得有些紧张,生怕这件事,真的跟云如心有什么关系。
“好端端的,你不在自己的屋子里,非要到这里,是不是因为你贪玩,才害了你大姐?”
云如心不慌不忙,抬眼直视着云庆山。这个男人,让她感觉无比的陌生。
“女儿若是说不是女儿的错,父亲会信吗?父亲如今急需要几个发泄口,一个愧疚的发泄口。若是您真的想要处置女儿,您便处置吧。”
云如心这一番话一出,便把奚芳茵吓了一跳,自己的女儿,何尝这般伶牙俐齿了?
“放肆,跟你父亲怎么可以如此说话,你父亲也只是问一下缘由,怎么会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怪你?”
奚芳茵这话一出,让云庆山把即将要罚云如心的话给憋了回去。
“你母亲说得对,爹一时心急,就是想问问你当时情况。”
云如心其实很想把她这个爹刚刚的话原封不动的还回去,他刚刚分明就有责怪的意思,如今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云庆山毕竟是自己的爹,又是长辈,她自然要晓得分寸。
“当时,我午睡刚起,便听到桃子和娇然在我门口吵架,娇然说静苑的炭火都被桃子偷了去,桃子非说是娇然诋毁她,两个人吵得闹心,我便去了静苑给二姐送点炭火,本想着去长乐园看看,是不是桃子真的偷了炭火大姐不知道,可是又不好意思直接问。”
“二姐那屋太冷了,冷的我手炉里的炭火都灭了,便想着借个由头从大姐这里拿点炭火,谁知道桃子可能是紧张了,将炭火都洒了出来,大姐来不及躲,就这样伤了。”
佟嬷嬷闻言,立马便拔高了声调,“小小姐,您可真不懂事,大小姐院子里什么都不缺,好端端的去二小姐院子里偷什么炭火?”
云如心冷哼了一声,转眼凌厉的瞪向了佟嬷嬷,“你这个狗奴才,我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我明明说的是桃子偷得炭火,你非要说到大姐身上。大姐向来善良,怎么会容你如此诋毁?我看你真的是岁数大了,不能伺候大姐了。”
云如心一番话说完,就连云庆山都瞪了佟嬷嬷一眼。
若不是这个老奴是原大夫人生前就在跟前伺候的,云庆山早就将她治了罪。
佟嬷嬷也看到了云庆山那个眼神,这让她莫名的害怕,她在府里伺候了将近三十年,老爷一直都对她十分尊重,还未有这般严厉的时候。
“老爷,老奴对大小姐的心,日月可鉴啊,老奴在府里伺候了三十年,夫人在的时候,老奴便在跟前伺候着,老奴怎么可能害大小姐。”
云庆山的神色微微松动,刚要出口说话的时候,奚芳茵便开口道:“如心,你又胡说,这炭火大部分都在长乐园,你大姐疯了不成去拿如颜的,冬日里的炭火,可都是我亲自分下去的,你二姐的炭火虽说不多,过冬那也是够得,怎么会冻成那个样子。”
云庆山也是皱了皱眉,云家可是云城有名的首富,苛待了继女的炭火,这传出去也不好听。
云如心却是冷哼道:“二姐屋里到底有没有炭火,您让嬷嬷去看看就知道了。”
奚芳茵其实心里明白,长乐园这边,总是喜欢和云如颜过不去,奈何她是当家主母,云如颜毕竟不是云庆山的亲生女儿,平日里有她照顾着,还闹不到云庆山的跟前,就算是闹到了跟前,云庆山也不喜欢听这些后院的破事。
所以,云如心的话,她是信的,而且心里怒火渐旺。若不是云如心说,她走得这些日子,自己的女儿冻死了恐怕都不知晓。
“杨嬷嬷,你和贾天过去,搜查一下二小姐的院子,看看是不是真的像如心所说的那样。”
杨嬷嬷是奚芳茵的心腹,而贾天却是云庆山的心腹,这两个人过去,定然是公道的。
云庆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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