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岛修治第一次发现那个异变是在任务委托当中,她调查的那个男人因为受到刺激个性当场爆发,个性爆发的余波伤及了她。送她进医院的那个警察苦笑着对她说,这伤可能要在医院里要上个一个礼拜才能好。
绝大部分都是皮外伤,但有那么一两处伤及了内部。如果有治愈系的职业英雄在场可能没多久就会好,但这样的职业英雄实在是稀少的可怜。无奈之下,津岛修治只好乖乖地去住医院。
顺便调戏几个小姐姐。
当护士小姐打算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对方微笑着的脸庞一下子变作了疑惑与迷茫。
“诶……虽然流了很多血,那是一个伤口都没有啊” 护士摸了摸她身上那些血渍深重的地方,触手却一片平滑。
伤口——全部都消失了。
一个不剩地。
那是异变的开始。
黑发的少年瞳孔中毫无光彩,那更像是假眼。他又拿下了另外一只手的前肢,露出藏在里面的尖锐刀剑。
太宰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对方的刀上海带着她的血,可是被刺中的那块地方仍是光洁无暇。
高超的恢复能力。除非被挫骨扬灰,否则这份能力是不会消失的。
“你的刀很快嘛。”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这个女人也不忘记调笑。她黑色的高跟鞋早就被扔到了远处,带着袜子的脚踝淹在一片带着腐臭的泥土里。
太阳往西边偏了偏,两人的面孔上都滑下了沟壑般的阴影。
半分钟以后,百鬼丸向前走了两步,用刀把那一只黑色的鞋子捅了个刺穿。
女人突然消失在了他面前。
玲子夫人忙着在下雨前收好所有晾晒的衣物。
从前的时候总说天气预报不准确,愣是把一个艳阳天说成冰雹天;现在它说几时下雨,与真实的差距不足一个小时。
当玲子夫人把那些已经晒得干燥的还带着洗衣液香气的衣物收进房里后,一大片乌云便如同追兵般张牙舞爪地盘踞在了天空之上。不消一刻,一阵倾盆大雨。
年迈的女仆站在院子前的檐下,看着一阵水流在她脚下聚集成一个小潭。
老年人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聊了。而对于她这种做服侍别人的活做了一辈子的老家伙更不可能像其她的老太太们一样几个人凑个桌,找个温暖而喧闹的房间搓起麻将来。
玲子夫人用她那浑浊不堪的灰眼睛数着今年的月季花开了几朵,哪几个花盆里需要重新栽上花朵。
一阵噼啪巨响,在不知名物体的撞击下,原本就破败的墙头更是瘫乱成一捧土堆。
站着站着困着了的玲子夫人猛然惊醒,她的灰眼睛穿过那密密麻麻的雨丝化作的雨幕,从那乍起的潮湿的灰堆里辨认出一个人类的形体曲线。
“谁” 这个老女人迟缓了两秒,尖声问道。
一阵咳嗽声。
当玲子夫人迈出自己的步伐,雨水便顺着她叠起的皱纹滑到了干瘪的前胸。
这雨下的好大,大到每一滴雨都像是钢珠打在她身上。
那道模糊的黄色(她分不清是黄色色系当中的哪一个具体颜色)摇摆了一下我,在红棕色的热巧克力月季花里分明。
常绿低灌木是真的美,一年四季,如女人青春永驻。
“这不是玲子吗” 那个黄色的身影发出了女人的声音。
玲子夫人才分辨出那是个女人。
这个年老的妇人在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她废力地弯下了一小截的腰,花白的头发像是被水刷下的海藻,耷拉在两侧。
“午安,夫人。” 这个年迈的女人恭声说道。
黑发的年轻女人双脚踩在泥泞里,她琥珀色的风衣上带着好多泥点点。
“我要干净的衣服,再给我泡一杯热茶。”
太宰治把自己的风衣随意地丢进了洗衣里,脏兮兮的袜子早就扔在了垃圾桶中。一套整洁的衣裙被提前摆在了门口的椅子上,连同新的毛巾浴巾与沐浴液。
“玲子的手脚还是一如既往的利索啊。” 年轻的女人裂开嘴笑了一声。
玲子夫人低垂着头,看着像是没听到这句像赞美又像是嘲讽般的话语。
温热的水从蓬蓬头里洒出,这间与和室为主体的房间格格不入的浴室宛如一个孤单的怪小孩。热水顺着肌理滑下,最后落入地面上那个微微凹陷的小圆孔里。
等她换上那套棉质睡裙出门的时候,已是午后四点。
屋外是滂沱大雨,让人怀疑是不是经常被人祈求实现他们欲望的老天不堪重负而哭泣了。
她把自己扔在垫了靠垫的木椅上,桌上摆着一杯红茶和奶罐。
手工的日历在墙上彰显着它的存在。
“周六……” 怎么一下子就周六了
太宰治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穿过一道门,就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好几天。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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