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要我帮忙?”
“没有当事人的舆论只会被当成花边新闻。”秦瑞敛起了笑容,左指无意识地划着圈,“只有足够真实的东西才能那些老古董明白,秦亦真是个多么不合适的继承人。”
虽然面部肌肉有些僵硬,林络还是笑了出来:“哈哈哈……你是要我去秦氏集团大楼门口上访吗?你以为秦老爷子会给我开口的机会?”
“以前恐怕是你自己选择闭上了嘴巴。”秦瑞的手指沿着林络的脖子滑上他下唇的伤口,“只要你自愿开口就不一样了,在美国时我就知道什么最能让秦亦真不安。”
林络紧抿着唇不说话。
“啧啧,不愧是连催眠都毫无作用的人。”秦瑞突然起身踱到林络身旁,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看来我只好放弃合作了。”
林络斜眼看着他:“那就快滚出去。”
“别这么没礼貌。”秦瑞俯身拎起地上的背包,掏出一支针剂。
“既然不能成为合作者,那就只能成为筹码了。”他晃了晃乳白色的针剂,将玻璃瓶口掰断,用针筒缓缓抽着里面的液体说道:“White ice虽然便宜,但用它提纯出来的衍生物可是很贵的,比如说这个——white flame,白焰。”
说完秦瑞抓起林络僵硬无力的胳膊,将闪着银光的针尖缓缓刺入皮下的淡青色血管,挤进针筒中的白色液体。
针尖拔出时带出了几粒血珠,溅落在苍白的小臂上,林络一言不发地看着,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秦瑞坐回对面,将秦亦真留给林络的手机扔到桌上。
“告诉秦亦真你不舒服,让他立刻回来。”秦瑞命令道。
“为什么?”林络讥笑道,“让他回来揍你吗?”
秦瑞也不生气,继续托着下巴看着他:“被揍也没关系哦,只要看到他把事情搞砸,我就会很开心。”
林络隐约想起,秦亦真说过他是和几位董事一起出差,那估计是很重要的洽谈,贸然离开的话恐怕会有问题。
想到这儿他向秦瑞微微一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不能让你开心了。”
秦瑞也对他致以微笑:“那就等着吧。”
屋内恢复了寂静,只有窗外的淅沥雨声和墙上的滴答钟声在有节奏地回响。
但渐渐的,有一阵细微而急促的呼吸声加入了演奏,并且愈演愈烈。
秦瑞欣赏着林络脸庞上不断渗出的淋漓汗水以及因痛苦而变得涣散的瞳孔,终于开了口:“你不是受虐狂吗?应该很喜欢这种烈焰灼烧般的痛感吧?怎么一副要死的样子?”
“是啊……我爽得很呢。”林络垂着眼,发白的唇间吐出挑衅的话语。
秦瑞挑挑眉,再次起身抽了一管针剂注射进他的胳膊。
“白焰虽然可怕,但打多了也会上瘾的呢。”秦瑞搭着林络的肩膀凑到他耳边低语,“不信你可以问问秦亦真。”
林络沉默着闭上双眼,身体因为白冰的作用无法蜷缩,但却仍因白焰而微微发颤,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仿佛都在被燃烧的刀刃深深割裂,炙烤,直至枯萎。
他的牙齿几乎都要咬碎了,不知是不是错觉,口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五点了呢,荷兰那儿快中午了吧?”秦瑞抬头看了一眼挂钟,“说不定谈判都开始了,不如给秦亦真打个电话问个好吧?”
林络眼中流着无意识的生理性泪水,哑着嗓子艰难说道:“不……”
秦瑞哼了一声:“那就我来替你打吧。”
说完他打开林络手机的通讯录,拨通了唯一的号码。
“最好不要说是我让你打的。”秦瑞将手机设为免提,推到林络面前,“不然你知道会怎样。”
“络,怎么了?”过了很久秦亦真才接通电话。
林络没办法抬手挂断电话,只能死死盯着屏幕上的名字闭紧嘴巴。
“络?你在吗?”秦亦真等了一会,疑惑地自言自语道,“难道不小心按到回拨了?”
秦瑞不悦地抓住林络的头发,看了眼他那对失焦的瞳仁,再次举起针筒。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抓起林络的胳膊,余光突然看到手机屏幕上一片血渍。
“Shit!”秦瑞连忙挂断电话低咒一声,将自己的手套脱下塞到林络嘴里,防止他真的因疼痛而咬断舌头。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秦瑞捡起地上的魔方坐回对面椅子,不断将颜色打乱又很快复原着打发时间。
直到房间内一片漆黑,林络的喘息声才渐渐平息,秦瑞打开灯看了眼早已昏迷不醒的青年,将自己血糊糊的手套从他嘴里掏出来扔回了背包。
然后他摸摸自己的下巴,给林络喂了两粒消炎药,好整以暇地到厨房找了些熟食,坐到客厅边吃边看起电视来。
深夜,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破了寂静。
“……他让我来看看情况,我怎么说?”
“就说没事,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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