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他的语调因为悲伤和疼痛而破碎。
秦亦真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是更加无情地将凶器缓缓挤入深处,直到尽根没入。
“放松些。”他拍拍林络雪白的臀肉,里面咬的太紧,他差点都要缴械了。
林络却硬生生憋住了泪水,故意作对似的绷紧小腹,咬着牙一言不发。
“自讨苦吃。”秦亦真冷笑着直起身,轻轻咬了林络被抬高的大腿内侧一口。
然后他解开林络右脚上的皮带,将那两条修长的腿用力分开,抬高,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律动。
肉刃上凸起的青筋与经脉碾磨着脆弱的肠壁,缓缓退出到穴口,带出几丝黏腻的液体和外翻的肠肉,然后稍作停顿,便蓦地再次尽根捅入,狠狠撞上那脆弱的一点。
林络几乎立刻尖叫起来,双腿不住地痉挛,然而还未等他回神,下一波攻击已经再次袭来,每一次都是慢慢退出再狠狠挺入,对着那一点用力戳刺碾磨,当他终于哭泣着再次射出白浊时,已经连蹬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亦真感受着甬道内因高潮而痉挛收缩的内壁,呼吸变得紊乱急促,他掰开林络早已被抓得发红的臀瓣,开始快速而激烈的抽插,狭窄的单人床剧烈晃动着发出吱呀的呻吟,与暧昧的噗呲水声相互交错,给昏暗的房间蒙上一层淫靡的气氛。
直到林络低泣着连连哀求,秦亦真才终于将肉棒送入深处,叹息着灌入滚烫的精液,激得林络脑中又是一阵空白。
射精完毕,秦亦真满足地在林络额上印下一个轻吻:“你果然还是这么棒。”
林络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茫然地盯着面前男人汗湿的黑发,许久才沙哑地开口:“痛,出去。”
秦亦真伸手替林络擦去唇角的涎水,依依不舍地将分身从林络体内退了出去,立刻就有大量白浊从一时无法合拢的菊口流出,弄脏了浅蓝色的床单。
秦亦真拉过薄被替林络盖住满是吻痕的裸体,起身随便披了件衬衫,走到浴室门口打量了一眼。
狭小的浴室既昏暗又不透气,连个浴缸都没有,只有一个老旧的淋浴头挂在墙上,好在地面和水池都打理得很干净,才不至于滋生霉斑。
他皱眉叹了口气,找了塑料盆和毛巾,接上温水回到床边替林络清理身体。
林络任由秦亦真帮他抠挖出体内残留的精液,又替他解开手腕上的围巾,低声开口:“我不想和你回去。”
“我不是来问你意见的。”秦亦真淡淡回应道,“可以给你一天时间处理事情,后天再走。”
林络面色苍白地撑起身子:“我已经陪了你那么多年了,还不够吗?”
秦亦真冷笑一声,伸出湿淋淋的右手按住林络的后颈将他拉到面前。
“当初是你自己说要补偿我的,怎么?不想认账了?”他直视着林络黑白分明的杏眼,冷声说道,“而且我出国留学前说过,让你等我,为什么跑掉?”
林络垂下睫毛:“对不起……对不起……可是你到底要我付出多少年的自由?一辈子吗?”
“谁知道呢。”秦亦真轻哼一声松开林络,端着水盆起身走进卫生间,隔着门不满地说道:“明天和我住到酒店去,这个地方太简陋了。”
林络抱着被子没再说话,反正他说什么都没用。
第二天上午,秦亦真就扛着两腿发软的林络打车去了市内的酒店。
林络一整天都郁郁寡欢地赖在酒店宽大松软的床上,听着秦亦真擅自替他打电话辞掉工作退掉房子,然后吩咐服务员准备一些东西。
晚上秦亦真又打了很久的电话,但林络已经懒得在意内容了,只是站在窗边看着灯红酒绿的城市夜景发呆。
“还有替我订两张明天回S市的机票。”秦亦真在手机里简短地说了一句后终于挂了电话,转头朝林络勾勾手指。
林络慢吞吞地走到沙发旁边,被秦亦真一把拽到了怀里。
“我现在已经搬到外面住了,在中环,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换个地方。”秦亦真的语调还是平缓而笃定,并没有多少征询的语气。
林络自嘲地一笑:“住哪儿对我来说有区别吗?”
“那就住现在的房子吧。”秦亦真替他做了决定,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始动手脱林络的衣服。
林络连忙警惕地抓住领口:“还很痛!”
“明早还要赶飞机,今晚不会要你的。”秦亦真拉开林络的手,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锦盒晃了晃,“但我要现在就给你戴上这个。”
林络立刻明白过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可是……这儿什么都没有。”
“我下午已经让服务员把消毒酒精送过来了。”秦亦真强硬的剥掉林络的上衣,伸手捏了捏尚有些红肿的左乳头,“本来想穿在右边的,可是既然你把原来的扔了,那就还是戴在左边吧。”
林络没说话,面对秦亦真,他总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秦亦真戴上一次性手套,从锦盒中取出那个小巧的银色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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