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陈思擦干泪,看她双目红红,莫名觉得可爱。
“叫一下,陈思……思思……”秦青余捏准了陈思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叫着她小名,操干却不停下。
“好……好棒……不可以……秦青余……”陈思没叫过,连着耳根都羞得发红,只能抓着男人叫他名字。
陈思听见秦青余笑了一下,接着就像是给予奖励似的抽插,又狠又快,满房间都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搅动起的水声。
“秦青余…慢一点...哈啊……不行了……”陈思紧紧贴着玻璃,攥得指节发白也不肯动。
“秦青余...Sü08......”陈思被操干的没力气了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什么语言都混成一团胡乱叫着,零碎地发出些呻吟。秦青余抓住她的腰,肉棒在一片泥泞里进出着,那里已经被干得发熟发红,却比一切都更让人沉沦。男人狠狠抽插了几下,精液大股大股射了出来,射了满套子。
(Sü08: 德语,类似honey啊甜心啊之类)
可爱
男人缓慢拔出性器,把灌得满满的套子解下来打了个结。陈思只感觉自己双腿发软,浑身力气都要被抽干了。秦青余抱住她,把女人按进自己怀里,手里还捏着那一只打了结的避孕套,满满当当的白浊挤满了狭窄的空间,陈思瞥了一眼,不自觉咳了一声。
“我困了,我去睡觉。”她想挣脱开秦青余的怀抱,又被他揽回来,男人把下巴抵在陈思的肩膀上,嗅着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放心,我在这里。”
秦青余托起陈思,抱着湿漉漉的人坐回沙发上,外面下起了雨,空气都是湿漉漉的,陈思的眼睛也是湿漉漉的,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看起来可爱极了。
桌子上还摆着摊开的词典,秦青余把被扔到桌角的《观众》拎上来,翻了几页,又去吻陈思的眉眼,却被人躲开了。
“他有难为你吗?”陈思还是放心不下,跨坐在秦青余的身上,强迫他坐直身子,检查了一遍。
“他怎么可能难为我。”秦青余看她认真又紧张的样子觉得莫名可爱,“他倒是有可能追到你这里来。”
陈思脸上阴晴不定,她微微蹙起眉,思索着:“他现在找不到别的路子了吗?”
“但你这条路是最保险的。”秦青余伸手去撩拨开陈思的湿发,他刚刚抱着陈思的时候直接把她抱出浴室了,房间里冷气开得足,陈思后背一片冰凉。
沙发上还有一条薄薄的深色毯子,秦青余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他给陈思的那条爱马仕。他扯过那条毯子披在陈思身上,柔软细滑,却比不过陈思的肌肤细腻。
陈思的确是有点冷,她扯着毯子去把空调温度调低,伸手从驼色的毯子里怕冷似得伸出一只手,身体显得额外修长,看得秦青余莫名血脉贲张。
她胸前的毯子几乎遮不出什么,反而填了一分欲说还休的情色。陈思的肌肤白皙,比牛奶更细腻——当然,是天天在室内养回来的,她之前可不这样。
秦青余将陈思箍在怀里,逼她扬起天鹅般的颈子去舔舐男人的耳侧,“再来一次吧。”秦青余的手又抚摸上陈思两腿间的小豆豆,湿漉漉的,散发着情欲的气味。她耳朵没打耳洞,被男人整只含住,甜甜的,染上一层粉色,诱人极了。
“可以吗?”秦青余问道,他克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陈思瞪了他一眼,身上的毯子又被扯了下来,她的脊背细腻而美丽,两块腰窝像是诱人犯罪的源泉,唯独左腰后侧开了一道长长细细的伤疤,秦青余摩挲着那道长伤疤:“明天和我去罗马吧,那边有事要处理。”
陈思露出个错愕的神情:“你这是赶鸭子上架!”哪有这么短时间就要人去当翻译的,陈思挣扎着要从秦青余身上下来,被他揽住腰不许动。男人把持着火热一点点挤进淫欲的小缝,交合处的蜜水再度濡湿了本就湿漉漉的毛发。他抓住陈思的手腕,前后抽插着。秦青余的理智被抛之脑后,他只想抓住这短暂的欢愉。
“秦青余!”陈思加重了语气,面前人却无动于衷。他操干着,却嫌不够方便似的,将人转了个身正对着自己。陈思的蜜穴正吞吐着自己的肉棒,贪吃的小嘴不知羞地在人前张合着,看起来色情又淫靡。
她软下来时候真可爱,想要一直霸占她。
陈思同这人说不通,被迫承受着欢愉,一次比一次激烈,似乎要把她快速逼上顶峰时候秦青余才压制着开口:“只是带你去散心,不用担心。”
谁家的小朋友
秦青余第二天要上飞机前一天晚上也没放弃折腾陈思,任凭陈思八国语言开骂他,男人泰然处之。没有什么比陈思更吸引人的,秦青余射了三次,神清气爽,套子都散乱落在地板上,那条包裹着陈思的毛毯随着书本从沙发落到地板,再被一脚踢开。
陈思什么也来不及收拾就被秦青余带着上了飞机,两个人昨天折腾了一晚上,男人的西装已经没办法穿了,一大早助理送了两套衣服过来他们才能出门。
陈思最后还是带着电子词典上了飞机,说到底她也有些紧张,意大利语她真的好久没有复习过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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