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艾芙知道绑她的人是谁的时候,她又惊又气的只想从椅子上跳起来狠狠地踹他一脚。
绑她的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艾芙很早就认识的一位“朋友”——顾宙言。
他们是从童年起就认识的朋友,但是身份却判若云泥。前者只是孤儿院里一个丧父丧母的孤儿,后者却是k市最大财阀家的唯一继承人,从出生起就拥有着最好的一切。
艾芙回想起了他们相识在十五年前由顾氏集团对孤儿院策划举办的一场慈善聚会上。作为院方选出的代表,艾芙在台上第一次见到了年仅只有八岁的顾宙言。那时的顾宙言很瘦弱,在艾芙模糊的记忆里那就像是一个还没有长开的小r0u团。
她没有怎么注意他,只知道这是应该感谢的主办方的儿子。
那一年,艾芙也不过十岁。
接下来的见面就更加频繁了。顾宙言的母亲金宛筠是一位乐善好施的nv人,从那以后时常带着顾宙言来到孤儿院探望艾芙,并在不久之后就和院长商量好要赞助艾芙以后一切学业上的费用。
她并没有多想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幸运的顾家挑中,只是在心里感激着顾家对她施舍的善举。
而那时顾宙言在她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位安静陪在母亲身边的沉默寡言的小男孩罢了。
她未曾想到,许久未见,昔日瘦弱的男孩如今早已b她要高上了一大截,相貌jing致俊秀。
若在往日,认识如此好看的男孩子艾芙定会在心中好心窃喜一番,但是如今尴尬的处境一时改变了她“颜狗”的本质,只觉得眼前这人就是一位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禽兽。
艾芙眼睛往上翻起了一个白眼,见到绑自己的是一位“熟人”,顿时松懈了之前紧绷的心情,开始用肆无忌惮的口气说道:“你!给我解开!”
“不要。”顾宙言g起了一边嘴角,轻轻吐出这句话,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艾芙朝他大声叫着,没想到小时候还跟在自己身后的跟p虫如今会对她做这种过份的事情。
“因为不对所以才想做。”顾宙言的声音柔软而静谧。
艾芙在椅子上剧烈的挣扎着,妄图从麻绳的束缚里挣脱出来从而好好的教训一番眼前这个人。
但是这样的行为完全是无用功。只不过一会,艾芙她便瘫倒在椅子上,脸上升起剧烈运动后的团团红晕,长时间的水米未进让她再没有力气用行动抗议着。
而双手的手腕因为急切的想要从绳索中挣脱而被摩擦的逐渐红肿起来。粗糙的麻绳擦伤了她肌肤的表皮,点点血丝印在其中。
在顾宙言的眼里,这煞是好看。
艾芙在椅子上平复着急促的心跳,她的太yanx随着心脏的节奏也一并咚咚跳着。她甚至开始觉得脑子里突然长出了一张皮鼓此刻正在从里面不停地击打着她的耳膜,这让她感到很是晕眩。
除了手腕上传来的刺痛,脑后由于击打而形成的瘀伤也在往她身t内部渗透着令人不适的胀痛。
艾芙很累又很困,她将头歪向一边,强打起jing神说道:“我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理由,但是我希望你放开我,从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顾宙言抿起了嘴唇。“任何人?”他炸了眨眼,思考要怎么回答,“你应该没有这样的机会。”
排风扇依旧在不知疲倦的转动着。艾芙第一次感到自由居然会在心中渐渐变成一个奢望,恐惧的冰冷感顺着她的脊梁钻进了内心、
除了对逃出去的渴望,从g裂的嘴唇里传来的口渴感更是不断侵蚀着艾芙所剩不多的理智,自从被绑架起的那一刻距今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这一整天里艾芙没有喝上一滴水。
她迫切的想要喝上一口水,嗓子眼里冒上来的灼热的痛感压过了一切。她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对顾宙言说道:“我想喝水。”
“没有问题。”顾宙言回答的倒很是g脆。他斜靠在墙上,继续说道:“但是这样还不够,你的语气,不够好。”
艾芙直想大骂粗口,但还是忍了下来,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求我。”顾宙言静静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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