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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桃源种田记第17部分阅读

    重生之桃源种田记 作者:rourouwu

    寄放在十字路口的杂货铺,央老板娘看着,又等了了半个小时才坐上一辆去县城的车,等到了县招待所,已经到了下午两点。

    而他这大半天除了在大清早和大姨一家一起喝了点面杞子汤,半点水米没沾牙,大夏天的赶路又出了很多汗,身上的t恤都湿透了,嘴唇干的起皮,脸色微白,让等在县招待所前面的车里的叶牧渊看了顿时心疼起来,却同时伴随着汹涌的想要扑到蹂躏的欲/望——秦思陶忍着这么久没从空间里摸水果和食物吃就是为了这目的,可是没想到难得一见的憔悴狼狈可怜兮兮的样子——对叶boss起了强烈的副作用。

    陈平和开车的司机早就被打发到县招待所开房等着了,而叶牧渊就一直待在车里,看见秦思陶从破旧的小面包上下来,四处张望一番,走近微微有些土气的招待所小楼下显眼的黑色商务车,敲了敲不能透视的茶褐色车窗。

    后门开了,秦思陶被一股大力拉进车里。

    车门砰的被摔上锁死,秦思陶一惊,“喂!松手,你弄疼我唔……”

    唇舌纠缠,气息交换,秦思陶挣扎的力度渐渐变小,最后只能无力的拽住叶牧渊的领子任凭他强烈的气息侵入,甚至发出“啧啧”的令人耳热心跳的水声。

    等怀里的挣扎停止,叶牧渊的手渐渐不满足的下滑,从背后的肩胛骨一直揉弄到腰部,而怀里的小桃花因为最敏感的背部被不停地抚弄,一阵阵条件反射的微微颤抖。当灼热而微微有些粗糙的大手从腰部下摆处探入秦思陶汗湿的体恤,开始接触温润的肌肤时,秦思陶蓦地像条突然从水里被拎出扔在岸上的鱼,一个激灵身体猛地一弹,却被更深入的吻和逼近的身体缓慢而坚定的压在了宽敞的车座上。

    天生在这方面保守羞涩的秦思陶怎么是身经百战技艺娴熟的叶牧渊的对手,虽然心里还有个理智的声音叫嚣着“停下,危险!”但是整个人意识却模糊着,只能被压在柔软有弹性的后座上任其上下其手肆意轻薄。

    接吻接到缺氧眩晕的秦思陶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肌肉结实体温愈发灼热的躯体一僵,停了下来。

    猛地一吸气,秦思陶的胸膛起伏不停,慢慢的回复了一点理智,却立刻一僵——这个大腿被挤进来分开推倒躺平的姿势——撑着胳膊压在自己上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还有,还有抵在自己小腹上硬硬的那处……秦思陶脸色瞬间红的快烧起来了。

    虽然还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无数只猪这么跑过的上辈子腐女·这辈子小受·秦思陶童鞋,僵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应广大嗷嗷要求着小攻出场的亲们,还有在作者群里都催着抽打我的万三君,小浮云屈服了——乃们要看的,本想慢慢来的……

    那啥,清明节是个很让人莫名暴躁难受的日子——状态不对的小浮云断更了,但是一定会补回来的,一定要实现我下了好久决心要双更一次的计划

    晚上接着码,看能不能在明天回学校之前弄完

    番外(下) 番外(上)在69章

    缺德事儿干多了,是会倒霉的,哪怕恶作剧的对象是一群鸡= =

    小母鸡和小公鸡们被秦思陶和李思瑶小丫头拿着枣子砸的是满院子扑腾,可是没想到空间产的枣子吸引的它们在院子里徘徊不去,啄得起劲。

    也许咯咯咕咕的鸡叫也能传递信息?

    秦思陶看见一直芦花老母鸡领着五只毛球一般的小鸡崽子慢慢的从院子一角拐出来时,立刻住了手。

    老母鸡……这是种很凶残的物种,尤其是带崽儿的,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彪悍。

    秦思陶不知怎的突然隐隐有点肉疼,但是他罢手了,怀里的小丫头却玩的正兴奋,扭着身子伸着手还要从秦思陶衣服里那个一直能摸出好东西的口袋里踅摸。

    秦思陶摆出无辜的神色,对什么都没摸到的小丫头说:“没有了哟~”

    小丫头嘴一瘪,顿时想哭。

    秦思陶连忙搂着小肉墩,嘴里哄着:“我们换个玩的,咱去看鸽子呗~”说着就抱起小丫头推开纱门往门廊西边走。在靠近门廊劲头的储物室附近,有个鸽子笼,里面有一对儿鸽子,味道虽不太好闻,但是鉴于鸽子蛋很有营养,疼闺女的大表哥还是弄了一对儿回来,留着下蛋给闺女吃。

    想起来上辈子超市里卖到五六块钱一小枚的鸽子蛋,秦思陶也琢磨着啥时候弄两只放空间里搁着去。

    到了鸽子笼前,小丫头指着里面羽毛呈灰色,微微泛蓝,眼角下边还有一对白点的鸽子叫到:“弄出来玩~”。

    秦思陶大汗,这鸽子养熟了吗,还能弄出来,弄出来飞了怎么办?这附近可没有卖鸽子的,大表哥还是从去q市参加绿化苗木会议的时候专门打听着去买的……

    见小叔叔不动,小丫头急了,想要伸着手去够笼子门上的那个提钩,叫着:“爸爸也弄出来玩~”

    秦思陶定睛一看,原来这俩鸽子翅膀上的羽毛被剪掉了一部分,估计是飞不起来了,才放心的把小丫头抱远一点,拉开了鸽子笼上那个提拉的门,反身想回去搂着小丫头,结果她已经咯咯笑着迈着不太稳的步子往鸽子笼前边跑了一段,把刚从笼子里出来的两只鸽子一只吓的缩了回去,另一只扑棱了两下翅膀,贴着地面低低的飞了两三米才落地。

    小丫头不满的拍了拍搂紧了她的秦思陶,说:“过去,追鸽子~”说着还挣扎着想从秦思陶的怀里脱困。

    秦思陶无奈的想,大表哥肯定是带着小丫头玩惯了这游戏,真是……

    他突然想起来在大表哥手上换了许多只的小狼狗了……难道每一只“虎子”都是没经得起大表哥的蹂躏那啥了咩……

    秦思陶见小丫头不乐意,又想瘪着嘴作势要哭,只得抱起这小肉墩跑到太阳下边追着那只可怜的鸽子跑。

    这傻鸽子对着地上一颗被鸡啄的坑坑洼洼的枣子啄的起劲,快被秦思陶近身了才惊吓的又拍打着翅膀飞个一两米,这样几番下来,秦思陶额角已然见汗,而小丫头仍不知足,但是被晒的发晕的秦思陶铁了心要回去了,对着怀里抱着的小胖墩说:“最后一次了啊。”说罢一鼓作气,胳膊发力,把小丫头从地上再拎起来,抱着她去撵鸽子。

    刚把鸽子吓飞,秦思陶气还没喘匀呢,就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倒霉鸽子正正好好飞到了角门那里,撞上了——两只母鸡,一黑一黄,一前一后,护着十几只小鸡从开着的角门那里慢悠悠的进了院子。

    空降侵袭者,护崽的老母鸡当然不干,打头的那只黑羽的肥母鸡当先扑上去对着可怜的鸽子一阵乱啄。脖子上被啄秃了一处羽毛的傻鸽子昏头转向的想要飞走,可是咄咄逼人,咳,咄咄逼鸽的老母鸡不依不饶的在鸽子每次拍翅膀的时候对着它的翅膀一顿狠啄,让它连飞都飞不走,真真是上天无门,。

    傻鸽子夹着尾巴缩着翅子想要逃命,结果不知是运道不好还是被啄的看不清路,竟然扎进了小鸡队伍中间,吓得这群有黑有黄,毛球一般的小鸡崽叽叽叽叽叫着四散乱跑。

    这下另一只芦花母鸡也炸毛了,跟她的黑羽鸡友(基友?)联合起来一前一后包抄住这只威胁到小鸡崽的鸽子,各种乱啄,羽毛散落,尘土飞扬。

    秦思陶看这鸽子最后竟然不动了,大惊,生怕这傻鸽子被这对儿不知道怎么凑在一起带孩子的老母鸡生生给弄死,赶紧把小丫头抱回门廊下放着,随手抄起一根竹竿硬着头皮吆喝着冲上去把这两只老母鸡赶开,把鸽子给拨拉着远离鸡群。

    老母鸡脖子上的毛都炸起来了,扑腾着要飞起来连秦思陶一起啄,怎奈秦思陶长竹竿在手,都给扫开了,瞅空抄起鸽子就撒丫子跑回门廊下,回头一看老母鸡没追上了,才松了口气。

    小丫头凑上来扒着秦思陶的胳膊看鸽子,秦思陶见手里的这鸽子毛都秃了好几处,脑袋上还被啄出一处伤来,幸好不严重,赶紧把这只被吓得呆了有点发抖的傻鸽子塞回鸽子笼里,把笼门扣好,搭上锁头。

    心有余悸的秦思陶抱着小丫头要往客厅里走,但是还没玩够的小丫头又盯上了院子里的小鸡,非要闹着要他给捉一只来玩。

    秦思陶不敢去,但是架不住小丫头扯着嗓子嚎了两声,只好动脑筋想法子,眼睛瞄过客厅桌子上罩着馒头防苍蝇的圆形纱罩,突然想起鲁迅先生《朝花夕拾》里那篇捉鸟的文章,估摸了一下这个办法倒是不用和老母鸡正面冲突,就把小丫头带着,去找了一团旧毛线,从杂物间里扒拉出来一根细细的葶杆,折成差不多的几段用毛线捆在一起,再拿一个大扫帚把院子里地上的枣子大体扫了扫收进空间里,在院子中央用这捆短杆支起纱罩,在下边撒上一把小米,用毛线系着杆子引到客厅门口。

    然后这一大一小就蹲在纱门后边,等着小鸡往这陷阱里跳。

    小鸡没等到,先凑上来的却是几只贪嘴的小公鸡。

    小丫头急了,扯着秦思陶的牛仔短裤的裤腿叫:“吃光了!”

    秦思陶无奈的抄起竹竿上去把这几只不请自来的家伙赶走。

    还没等秦思陶回到客厅呢,这几只竟然又靠过来了,还引来了附近梭巡着的一只成年公鸡,把这几只小公鸡赶开,自己对着罩子下边的小米使劲啄,结果一不小心碰倒了杆子,纱罩一倒,正好把这只公鸡压个正着。

    秦思陶:“……”

    左手拿着竹竿做好防卫准备,右手试探性的伸过去想要把纱罩掀开,但还没等秦思陶凑近呢,罩子下边的公鸡猛地一顶,纱罩跟着跳离地面,吓得秦思陶往后蹦了一大步,但是这贪吃的公鸡还是没能从罩子下边脱出来。

    秦思陶不敢凑过去了,就拿竹竿戳来戳去的吓唬这只公鸡,气的这公鸡脖子毛全部炸起,猛地又是一顶——秦思陶眼疾手快的把竹竿插进罩子和地面之间的缝里,猛地一掀,连结果都没看,扔掉竹竿,仿佛背后有鬼追着一般死命的往客厅跑,猛地扯开纱门,回手紧紧的扣上。

    喘匀了气,秦思陶擦了把汗,低下头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靠!这小丫头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不远处,这是在围观自己咩?

    秦思陶一回头,发现自己把竹竿也撂到院子中央了,旁边的纱罩仰天向上翻着,一群鸡在旁边啄个不停。

    这会儿小丫头不闹腾了,可是秦思陶怎么都觉得自己不找回场子来连小屁孩都看不起自己,就抄起大扫帚重新上阵了。他挥舞着大扫帚把鸡赶走,捡回竹竿,扫了扫所剩不多的小米,重新支起纱罩,又往下边下了些米,还往小鸡崽子那个方向细细洒了一溜小米,把剩下的往鸡群那里一扔,在老母鸡扑上来之前拖着扫帚和竹竿又一阵小跑回来门廊。

    开始秦思陶扔米的举动把小鸡吓的往远离纱罩的方向退了些,等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顺着小米一路靠近了。

    秦思陶擦了把汗,和小丫头一人一个板凳蹲在门口,坐等小鸡落单的时候拉手里的毛线。

    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瞄到一个老母鸡不在罩子下而只有小鸡崽子的空当,秦思陶猛地一扯——纱罩应声而倒。

    可惜目测和现实是有差距的,庞大的小鸡崽群里有两只被扣住了,但是那只黑羽老母鸡却在纱罩倒下的瞬间支着翅膀扑上前去,护着小鸡被一同压在了罩子里。

    秦思陶目瞪口呆了一会儿,只得硬着头皮抄起竹竿想要把那只芦花老母鸡赶开,把被纱罩压在下边的一大两小放出来,谁知这俩老母鸡基情深厚,芦花老母鸡炸着毛跟竹竿对峙,护着身后的小鸡崽子和纱罩后边的同伴。

    秦思陶无奈,想试试用竹竿能不能戳翻了这罩子,但是老母鸡护着两只小鸡崽子,一戳就扑腾,一扑腾就很容易误伤小鸡崽子,一听见可怜的叽叽叽叽的软嫩叫声,秦思陶也不敢狠下心来硬戳,生怕有些重的纱罩压着小鸡崽子,但是这么困着也不是个办法。

    一筹莫展的秦思陶被芦花母鸡是不是凑上下的架势吓退了,瞄到门廊下扔着的大扫帚,硬着头皮举起来冲上去一阵乱挥,把正扑腾着翅膀飞起的芦花母鸡正好拍飞了,赶紧用手一提纱罩上边的塑料钩子,掉头就跑。

    “哎呦!”屁股上被啄了一下,幸好跑的快卸掉了一部分力道,不怎么疼。

    终于再次回到安全地点的秦思陶彻底是熄了用纱罩扣小鸡的念头。鲁迅先生扣鸟雀可以,那是因为旁边没有体型庞大许多的母鸟护着,要不你换个老鹰鹞子试试?

    小丫头看着狼狈的秦思陶咯咯笑的很欢快,让他着实郁闷了一把。

    “看,小鸡!”

    “小肉墩,小祖宗,求你别嚎了……”秦思陶刚起身想去拿桌子上的茶杯倒点水压压惊,又听见这软嫩清亮的童音,郁闷的回头一看,小丫头期待的望着自己,顺着白白嫩嫩的小肉食指的方向一看,诶,确实只剩下小鸡了,那两只老母鸡正好出来角门,剩下两三只小鸡崽子还在门内。

    秦思陶不知道从哪里鼓起了一股子冲动,蹑手蹑脚的凑过去,碰的往前一扑,把角门扑上,反身要来捉小鸡崽子。

    谁知心急的秦思陶没有顺便插上插销——这磨刀的功夫真心不能省。

    门外的母鸡一扑,角门晃晃悠悠的又转开了,还没等秦思陶反应过来,大怒的两只老母鸡已经一前一后扑上来一阵乱啄,各种低空跳跃短时间飞行技能轮番上阵,吓得秦思陶双手抱着脑袋护着眼睛和脸跌跌撞撞的往记忆中客厅的方向奔去。

    小丫头见自己叔叔这么危险,吓得大哭起来,刚刚收拾好行李的叶牧渊纳闷的赶紧出来一看,忙抄起地上横躺着的大扫帚挥着把不依不饶的两只老母鸡赶走,接住了脚步虚浮的小桃花。

    正好大表哥这会儿回来了,还没进门就听见院子里乱哄哄的声音,自家丫头还在哇哇大哭,冲进门一看,正好见证了这一幕。

    “噗——”无良大表哥喷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淘淘,感情你小时候还没被你大姨家的老母鸡啄够啊,还敢去追着小鸡动歪心思?”

    叶牧渊搂着有点懵了的小桃花回到他们住的客房,把门一关,让他趴着,裤子一扒,漏出秦思陶青青紫紫甚至有几处破了皮的小屁股,颇为无语。

    刚找出药来,叶牧渊就听见一个闷闷的声音憋出来:“靠!我连鸡汤也不敢喝了!估计闻到味就得肉疼!”

    作者有话要说:赶紧趁着断电前发上来,求花花~

    捉虫~还有漏的吗?

    姑娘们瞪大眼睛,注意这是番外(下),番外(上)在第69章,上次我捉虫的时候不小心复制粘贴了两次,内容重复了,但是有很多妹子买了,我就码了个番外补上去了,v章每次修改都不能少于原字数,给大家带来的不便。。。看在字数更多的份上原谅我吧。。。

    棉布感情

    半个月的特训,表妹李梅就这么磕磕绊绊的过来了,最后找负责的这六个女生一问,还是挺有效果的。毕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小家子气的孩子跟着大方的人一起待着,起码也能稍稍改变一下抠门的作风。

    在这半个月,李梅也遇到了从被人羡慕有个好亲戚能住好社区大房子,到知道她爸爸还在这小区里当保安而不屑,被城里孩子带着莫名其妙的优越感的指手画脚,被同样从农村来的孩子带着嫉妒说些风凉话等等以后不可避免会遇到的常见情况。

    秦思陶对于李梅的告状打小报告一律呈沉默以对不置可否的态度,对她的撒泼打滚无理取闹摆明了不欣赏的表情,对于反省和改进就立马鼓励支持,并加以物质奖励——买各种新衣服新学习用具。

    期间秦思陶眼见着表妹慢慢的往好的方向转变,也大方的持着“穷养男富养女”的观念,按着自己的审美买一下不出格不流行的衣服,慢慢的在穿衣方面改造着表妹。

    秦思陶一向欣赏暗色调的衣服,不喜欢追流行,买衣服都偏好经典款式,对于表妹花花绿绿的化纤衣服各种无语,逐渐买了棉麻的衣服试图修正表妹凶残的审美观,咳,对于这种心理已经算是大龄青年的审美观,连那些家教女生都有些感觉秦思陶在这方面中规中矩到有些老气= =

    因为不是流行款,也不是被人熟知的牌子货,小舅和表妹也没觉得秦思陶买的很贵的衣服,也没有在这穿衣打扮方面弄的表妹有什么高人一等的虚荣心,甚至还微微的保留了一点自卑感。

    这半个月,李梅提早经历了一个农村孩子转学到城里学校的种种一开始很难接受的事情,到了快开学了结束了这段让她又哭又笑的封闭特训,才发现表哥之前警告她的都是对的,回头看看,她刚来时确实显得无教养无素质。虽然跟她妈不亲,甚至有时候有些憎恶,但是不可避免的从她的言传身教中沾染了一些坏习惯。

    从大房子回到小舅的小宿舍,李梅有种突然从富家小姐打回贫家土妞的失落感,没什么阅历没有心机的小姑娘的表情很容易读懂,但是秦思陶没说什么。

    他是想帮衬小舅一把,但是没想着养成一个光靠别人的娇小姐出来。要想过上好日子,还得看自家努力。

    看小舅已经提前通过培训了,人也渐渐不那么寡言少语笨嘴拙舌,见他来看自己了也会主动招呼两声了,甚是满意,加上表妹李梅通过半个月的突击补习,小学课程比较简单,估计已经能跟上进度了,就托关系搞定了她上初中的事儿,安顿好了,就悄悄回了老家一趟,给两个姨家留了些空间产的干货,另外给小姨家带了些提前给两个表妹置办的衣服,见小姨想翻盖房子,偷偷塞给小姨两万块钱,嘱咐她不要声张。

    大姨家那里,由于车子让大表哥开着了,就没有给别的东西。

    至于大舅家……秦思陶思量许久,还是不愿意伸手。但是太厚此薄彼了,日后被大舅妈这货知道了,准又得闹腾姥娘姥爷。但是真要是给了,自己却是很不爽。

    嘛,算了,等到时候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秦思陶在老家就待了半天,在小舅妈听到风声来闹之前就撤了,去省城师父那里住了两天,留下一大箱包装好的干货和鲜果,乖乖当了两天的好徒弟,然后打道回府,准备把假期最后的时间贡献给秦爸秦妈。

    这会儿姥娘姥爷在秦家的别墅里已经是住的是各种不耐烦了,城里又不像是在老家,几个老头老太太的还能搬个马扎子坐在树荫下聊聊天侃侃大山,光窝在室内看电视没多久就让人厌烦了。

    见外孙子一回来,姥娘就打听老家的情况和小舅在省城的情况。

    秦思陶一一回答,看姥娘神情犹豫着要不要回去,赶紧打住她这个念头,说,这会儿小舅妈还不死心,还不如再过上大半年,等冬天快过年的时候,直接去省城跟小舅一起回去,那会儿再看看小舅的想法。

    姥娘还惦记着地里的棉花和玉米,秦思陶直接给了二老一个存折,里边有五万块钱。不是他不想多给点,而是多给钱有的时候带来的不是安心,而是后续无穷的麻烦。

    外孙子都这样了,不可谓对他小舅的事儿不上心,姥娘从大姨那里偷偷打听来,两个外孙子花出去的钱已经是不少了,她们老两口要做的也只是忍着无聊在大女儿和姑爷家多住半年而已。

    搞定了这些,秦思陶又琢磨了琢磨,把别墅院子里大部分的地方都弄成了菜地,在院墙周围仿着京城小别墅的院子里的布置,沿着墙根种了一圈防蚊虫的植物,浇好了空间水,又轮番给家里的长辈们把了把脉,按着他们的体质分别开了些调养的方子。

    虽说家里一直吃着秦思陶桃源空间产的各种真空包装的果蔬肉蛋,家里长辈的身体都还不错,但是架不住秦爸和姥爷都是老烟枪,秦爸抽的凶的时候甚至是一天两包烟。让他们戒烟吧,姥爷说抽了一辈子了,到了老了还得找不痛快,就不干;秦爸说,当兵的时候站岗巡逻,不抽烟提神撑不住,天冷了就得喝些烈酒,所以当兵的大多都很能抽烟喝酒,这么多年下来,抽烟就跟吃饭睡觉一样都是一天当中必不可少的习惯了,跟毒瘾一样,戒不掉。

    姥娘和秦妈一直受二手烟的毒害,呼吸道都有点小毛病。姥娘是早年也被姥爷带着抽了几年卷烟,后来虽然戒掉了,但是一直经常咳嗽,换季的时候,晚上甚至能咳得醒过来;秦妈是过敏性鼻炎,一从温暖的房子里出去遇到冷空气,或是别的刺激性的味道,就止不住的打喷嚏。

    秦思陶上辈子对于家人这样那样的小毛病是有心无力,这辈子学了这么些年的中医,一直给她们用食疗药物调理着,比起上辈子可谓改善很多,但是治标不治本,顽固的姥爷和秦爸不肯戒烟,秦思陶觉得自己就跟得电脑上清理内存的软件一样,时不时的得清理一下负面缓存,但是清理完过一段时间又有了系统垃圾,这个过程就得循环往复。

    但是为人子女的,劳心劳力,那是理所应当的。乌鸦尚且知道反哺,人要是不知道孝顺,那真是连只鸟儿都不如。秦思陶肯为小舅和根本就不亲的表妹李梅好好打算谋划,不图别的,就图让姥娘姥爷心里痛快,他们二老心里痛快了,秦妈心情就好了,连带着家里剩下三个都觉得舒畅——要不然秦妈不高兴,唠叨数落起来,家里三个男人谁都扛不住= =

    临走的那天晚上,秦妈拿出来两套棉袄棉裤要塞到秦思陶的行李箱里。

    秦思陶看那蓝底菱格棉布针脚细密的棉袄棉裤,惊讶的问:“妈,你什么时候做的?”刚说完就立刻否定了自己:“不不不,你干不了这活儿。”

    秦妈脸色一黑:“什么叫你妈干不了这活儿?”

    秦思陶本来只顾翻来覆去的摩挲衣服,闻言想也不想的回道:“要是你缝的,这针脚绝对不会这么整齐,你的手艺我可清楚……唉唉唉——”秦思陶呲牙咧嘴地叫唤起来。

    秦妈恶狠狠的拧着秦思陶的耳朵,道:“臭小子,嫌弃你妈?”

    好一会儿才在秦思陶的哀嚎求饶中松手,道:“你翅膀再硬,赚的钱再多,在你妈我心里还是个长不大的小屁孩!”说罢,才补上一句:“嗯,是你姥娘给你做的棉袄棉裤,你哥那两件也给用邮局邮过去了。”

    秦思陶松了口气,小声嘀咕:“就是嘛,要是是你选的图案花色——那真搞不好我都不敢在有别人的时候穿了。”虽然不能在外边穿,但是当冬天的家居服的话,还是这种自己做的棉袄舒服,又透气又保暖还轻便,不会像羽绒服那样有的时候会捂的人很热。

    秦妈没听到他的嘀咕,絮絮叨叨的说:“你姥娘来了咱家,也整天不肯闲着,一有空就找点活儿来干,平均三天一件棉袄,吃完饭我们都想往沙发上一靠看看电视歇息歇息,你姥娘总是找个竹席一铺,开始缝这个,现在全家人人都有了,她又去把我和你爸不穿的旧毛衣找出来,拆了线都打成毛袜子了。”

    姥娘就在一边笑眯眯的听秦妈貌似埋怨,实则夸耀似的唠叨个不停。

    秦思陶记得上辈子小的时候很嫌弃自家做的棉袄棉裤土气,但是到了年岁渐长,才发现,长辈要做这么一件衣服,付出的精力,完全不是在外边买一件机器规模化生产的衣服可比的。只要当面穿上,就会让长辈很高兴很满足,这是在她们养育孩子的过程中最有成就感的时刻之一。

    平日里淡如白水的亲情一样,如同这种朴素的棉布衣服一样,风光在外的时候被遗忘在角落,受了风霜独自在小窝舔舐伤口的时刻,能温暖自己的,却常常是这朴素到甚至有些土气的东西。

    秦思陶不知道为何有点眼热,悄悄地走到院子里发了一会儿呆。

    明天又要回京城了。

    可是他却有一种抗拒感。

    这种感觉不知从何而起,但是却让他这一阵子都憋着烦闷的感觉。也许与离家有关,也许……与叶牧渊好几天都不打电话和自己联系了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置顶置顶!!!母上晚上八点钟突然给我打电话,告知今天居然是我的农历生日,上吧妹子们,快祝我生日快乐~

    如果有妹子也是过敏性鼻炎的话,推荐一个小浮云用过的超有用的偏方

    早晨或者上午的时候,把辛夷花15g用纱布包好,生鸡蛋两个,洗净,搁在药锅里煮——注意,这就是煮茶叶蛋的过程,等鸡蛋凝固之后,可以先捞出来磕一磕甚至是直接去皮再放回药锅里,从三碗水煮到一碗水的时候,捞出一个鸡蛋吃掉,沏出这碗药水喝掉,然后晚上再加水把药煮第二遍,吃掉剩下的鸡蛋。

    这个一般快的一天就有点效果了,慢的两三天,早起的时候打喷嚏症状会明显减轻。

    咳,这是浮云娘不知道在哪儿淘换来的偏方,在浮云身上见效了

    见叶外公

    秦思陶孤身一人回了京城,毕竟已经是要毕业的学生了,学校在报道考勤方面抓得很松,

    而且很多有门路的学生已经找了各路关系去各大医院开始实习了。

    趁着这几天的功夫,秦思陶好好地把京郊别墅和学校附近的那处房子打扫了一下,买了些生

    活必需品添置上。

    虽说有桃源空间的存在,秦思陶平时又是个像松鼠一样喜欢扒拉着存储东西的性子,要是

    说缺什么,还真是没有,但是每到年初或是学期末,去超市商场扫货已经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

    了,哪怕去之前没有什么明确要买的目标,到了购物的地方转一圈回来,却常常发现很多钱不

    知道花在哪里了,反正是买了一堆东西。

    这期间,秦思陶还接到大师兄裴镇的电话,问他想不想去他任职的那家医院去实习。一贯

    比较严肃的大师兄这次却开玩笑似的对他说,咱想去哪就去哪儿,不管是中医科还是外科,反

    正随你挑。

    秦思陶被大师兄明显是心情愉快的声音勾起了一个笑,问:“师侄女呢?她还想去非洲?

    ”

    “去他娘的非洲!”大师兄不由得爆了个粗口,叹气:“整天吊儿郎当的,放在我眼皮子

    底下还不安分呢,非洲那是女孩子去的地方吗?非得晒得照个相就只剩下一片阴影才高兴?她

    就不怕非洲那大花蚊子,什么艾滋病埃博拉病毒的,我这个当大夫的想想还打个寒战呢,这丫

    头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唉,不说她了,你来不来?我把她跟你弄一块儿去,就是跟你在一起的

    时候这死丫头才上了根缰绳消停些。”

    秦思陶打了个寒颤,忙道:“算了吧师兄,我暂时还不想去医院实习。”缰绳?好嘛,他

    现在直接就不是生物了,成了根死物……再说他哪有拴住师侄女这头惯于脱缰的野马的能力啊

    ,这不是找死么——就师侄女武力值,他不得被生生拽断了。

    大师兄想了想,道:“反正你离毕业就这么一年了,修了两个学位平时也辛苦的很,想放

    松就放松,啥时候闲够了就给我打个招呼,你大师兄别的地方说不上话,这方面还是有点话语

    权的。”

    秦思陶诺诺的挂了电话,瘫倒在藤椅里已经又到了傍晚了啊。他看着天边绯色的火烧云,

    脑袋里突然冒出一句话:“黄昏时分,逢魔时刻。”逢不逢魔他不知道,可是他这一刻,确实

    是很想叶牧渊。

    秦思陶默默的对着手机屏幕看着那个熟悉的号码,却迟迟犹豫不决,直到手机铃声突然想

    起来,他一激动,差一点扔出去。

    “喂?”

    秦思陶鼻子一酸,一股委屈的情绪暂时掌管了他的舌头,一股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带着鼻

    音“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手机里的声音满是疲惫:“对不起,小桃花,我……我这段时间实在是忙的很,还要过段

    日子才能回去看你。”

    秦思陶定了定神,问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海南的开发案出了问题?”

    电话那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才道:“是一些资金上的问题,我要在这里再待一段时间,

    这阵子商业会议之类的很多,会经常不关机或者静音,你如果打不通电话不要着急。”

    秦思陶急道:“资金问题?还差多少?我调一些……”

    “小桃花!”叶牧渊喝止住他的话,道:“乖,相信你老公,乖乖等我回去。”

    秦思陶还待再说,对方已经匆匆挂了电话。秦思陶气的把手机想往地上摔,可是不太舍得

    ,恨恨的把自己摔进藤椅里。

    这么言语未尽,怎么能让他不胡思乱想?

    秦思陶发了一会儿呆,跳起来打电话去订最早一班去海南的飞机。

    有个词,叫擦肩而过。有个词,叫阴差阳错。

    秦思陶又一次来到了海城,站在机场,又累又饿,脸上阴沉的能滴下水来。

    他从京城飞海南,被告知那个家伙已经飞海城了,于是连著名的幼细沙滩也没去,匆匆买

    了去海城的机票,辗转颠簸到这里。

    说实话,秦思陶真心是有点疑神疑鬼了,莫不是叶牧渊这家伙狗血的背着他跟别的男男女

    女牵扯不清了?还是真是资金上出了问题需要去联姻神马的?秦思陶仔细想了想,貌似房地产

    的价格虽然还在一路炒高,但是国家很快要出限制的政策了。这不可避免的要对房地产市场造

    成一些冲击,往日买进卖出转手就是高额利益的日子已经是一去不复返了,但是买进房子租出

    去这条路倒还是发家致富的一个好手段,尤其是在京城和海城。

    但是对于他们这些跟风炒房子的,还是不能当成事业来做。

    秦思陶已经在考虑着劝说四师兄林城转型了。

    但是目前,还是先看看叶牧渊这家伙在忙些什么吧。秦思陶不由得磨牙。

    叶牧渊还真没有忙什么。确切的说,是忙得累瘫了,正在海城他外公家休息。

    刚刚在海城公司总部开完了公司下季度投资方案调整会议,还没来得及跟小桃花联系,就

    被老爷子召回了老宅。

    介于关于国家下一步对房地产调整的方针政策的转变,叶牧渊是从大舅哪里得来的小道消

    息,赶紧把海南的房地产尽快出手,防止资金链周转困难。

    不过好歹是搞定了。

    叶牧渊摸出手机来,一看没电了,赶紧起身去充电,叶振平咳了一声,看这兔崽子心急火

    燎的连上充电器拿在手里等了半分钟匆匆开机,冷哼道:“离了手机你活不了么?”

    叶牧渊头也不回,说:“你不是想见见小桃花么,我不开手机联系他他跑了怎么办?”

    “哼,一个男人叫什么桃花,命犯桃花吗?真是……”

    “那是我的专属昵称,你叫他啥都行,甭跟你外孙子抢。”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叶牧渊没理会这个开始有点像老小孩儿一样的外公,事实上,他现在看着手机上一条一条

    不断提示的短信很是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他赶紧拨了那个烂熟于心的手机号,也不管手机连

    着充电器辐射有多大。

    “喂?小桃花?”

    “……”

    “咳,我刚忙完,现在你在哪儿?我明天订回京的机票……”

    “我在海城。”秦思陶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带着些嘲讽的味道,问:“日理万机的大忙

    人忙完了?可以抽空接见一下小的?”

    叶振平离得近,隐约听见了手机里的声音,不客气的笑了一声:“赶紧的,人家都找上门

    来了,还藏着掖着不让我见见吗?”

    这句话叶外公没有压低声音,秦思陶也听见了,第一个感觉是,难道这家伙还真跟别的男

    的搅在一起了?第二个念头是,不对啊,这声音这么老……

    然后手机里传来叶牧渊的声音:“额,淘淘……”

    秦思陶心下顿时感觉不妙,这家伙一称呼自己为淘淘,要么身边有自己的熟人不能暴露他

    们的关系,要么就是……接下来他要说一件很可能让自己很不乐意的事儿了。

    “我外公说想见见你,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何谓晴天霹雳,莫过于前一刻你还在怀疑对方是小三,转眼变长辈……

    可不论秦思陶心里怎么惴惴不安怎么惧怕跟男朋友的外公见面——叶振平的决定和叶牧渊

    的行动力都不能被他的意志左右。

    秦思陶紧张的手心出汗,紧紧地拽着背包带子,跟着叶牧渊进了这个一看就很有历史感的

    院落。

    虽然一路上绷着个脸,跟叶牧渊一句话都不肯讲,但是遇到老人家,而且一见就是那种很

    有威严的感觉的老头,秦思陶反射性的头皮发麻,按着对方的意思描述了自己现在的学业、家

    庭等等的近况,很有种上辈子被老师拎去训示的感觉,一向伶牙俐齿的他都有些结巴了。

    当他意识到自己竟然有些结巴的时候,秦思陶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叶牧渊不满自己外公现在装的样子把小桃花唬的战战兢兢的,不满的咳了一声,叶振平给

    了他外孙一个白眼,脸色一暖,对秦思陶笑眯眯的说:“都晚上九点了,你这一路累了吧,小

    子,快领着人家去客房休息休息去。”

    秦思陶还有些呆愣的时候,就被叶牧渊拉扯着出了客厅,上了楼领到了早就收拾好的客房

    ,叶牧渊看着许久没见的小桃花,声音低哑的问道:“这房间还是挺小的,跟我去我房间睡怎

    么样?”

    秦思陶的回应是:“砰!”

    摔上门,秦思陶翻了个白眼,他现在不想跟这个人讲话。

    现在他脑子里还一团乱麻呢,让他先想想,想想。

    作者有话要说:咳,大姨妈来了之后,宅在床上天天睡到下午一点钟= =颓废的太厉害了,下面使劲补回来……我才不要告诉你们我今天居然看到了催更的评论脸红了才奋起的呢……

    下面决定打发小桃花种田去,看我今晚给不给力了。

    上门礼物

    秦思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总是睡不着觉,不知道是认床,还是因为刚从气候干燥的京城来到这温热湿润的海城感到不适。

    跟烙饼似的翻了几个来回,秦思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他貌似,冒冒失失的上了门,没有给亲家外公带些礼物——秦思陶哀叹一声,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这真是,真是……

    秦思陶一个激灵进了桃源空间,开始使劲的从他自己建的竹楼储存室里翻腾东西。

    松茸松露猴头菇竹荪……嗯,土特产放在一边待用。

    看红楼梦的时候折腾了一通,什么冷香丸、人参养荣丸都被他折腾着弄了出来。还有其他古方上的养身药丸,都被他闲来无事的时候纷纷实验一番,做好了存在特意买来的小瓷瓶里,用红绸木塞封口。

    说到这个药丸,中医里的药丸一般都是用蜜炼过搓揉而成的,而桃源空间里有秦思陶特意收进来的蜜蜂和土蜂,蜜蜂的蜂箱是他专门跑了好几个地方从养蜂人那里买来的,土蜂又不能住在蜜蜂蜂箱里,他一时犯懒,收进来暂时没管,结果还没等他从南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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