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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南宋射雕第34部分阅读

    重生之南宋射雕 作者:haitangshuwu

    大师网开一面。”

    “这……”

    “方丈大师,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屠。我那位朋友为救晚辈身受重伤,性命危殆,只有少林的佛家功法才可救治。还请大师,看在我佛慈悲的份上,救治我朋友。”说罢,赵拓撩起衣摆,双腿一曲,跪倒在前。

    赵拓自来到这个世界,磕头下跪亦有为之,但他前世平等自重的心理深印心底,每每因形势所迫不得不给皇帝老儿下跪,也都是在心中腹诽不断,暗中找回便宜。而后混入江湖,对着天下武林高手前辈,却再没跪拜过。哪怕是当初自己受伤去向一灯大师求医,心中虽感激无限,对一灯大师也是发自肺腑的敬仰,但最后也只是躬身作拜。而今日这一跪,却是他除了师傅独孤求败外,唯一发自内心诚信全意的跪拜。

    “不敢,赵施主请起。”方丈双手虚抬,将赵拓托了起来,“……却不知赵施主的那位朋友受的什么伤?求的又是什么经书?”

    “……乃是玄冥神掌。”

    “啊!”少林的三位高僧微动容。玄冥神掌流传并不多广,但凡是知晓的人都清楚它的厉害。

    “想不到那阴毒的功夫竟仍留有传人。据老纳所知,这玄冥神掌乃是以寒毒侵入体内,散入五脏六腑。中掌者身现绿色五指掌印,全身冷若寒冰,需以纯阳内力相援方可保住性命。”

    “大师说的是。”赵拓心头痛楚,每念到向阳寒毒发作的情形,恨不得亲自代替他受苦。

    “只是……”方丈微表疑虑,“我少林武功虽走的尽是纯阳内功,却未必解得了玄冥神掌的寒毒。即便是以《易筋经》相助,亦不过是助其续命。”出家人慈悲为怀,普渡天下众生,若为救人,真让赵拓入了藏经阁,就是传授他一两门少林武学也不是不可,只是他若提出所求的是《易筋经》却又不同。

    赵拓听方丈所言,立即明白他的困扰,急忙道:“大师请放心,晚辈知道这《易筋经》乃是少林至宝,非佛门弟子不传,非有缘之人不传。晚辈所求的并非《易筋经》,乃是当年达摩老祖手书的那本《楞枷经》,且仅求大师,允许晚辈抄录一份即可。”

    “《楞枷经》?!”三位高僧又是一诧,少林倒的确藏有达摩老祖手书的《楞枷经》,只是却是梵文本,所著的亦只是极寻常的佛家经文。

    达摩堂座师疑惑道:“不知赵施主要这《楞枷经》有何用?此经书所记乃是寻常佛理,又是梵文所著,与内功门法无干。何况这《楞枷经》流布天下,但凡寺院书楼皆有,不需不远万里到少林来求吧?”

    赵拓一听是梵文本,心头大喜,却面不改色道:“实不相瞒,晚辈年少之时薄览杂书,曾机缘巧合下,在内府藏书楼的某一故籍中见有记载,说达摩老祖手书的《楞枷经》中载有去除寒毒,强身健体之法决,具体如何晚辈也要见了此经书才能知道。虽然故籍只是寥寥一笔带过,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晚辈便绝不能放弃。”

    赵拓这番话说的诚恳感人,且一半真一半假,让人无从怀疑。不过他倒的确是“年少薄览杂书时”得知的《九阳真经》的事。

    三位高僧低头沉思,《楞枷经》虽是达摩老祖手书,但比起《易筋经》又或少林七十二绝技,却也不是什么了不得之物,并非不传秘籍,借与他人抄阅到也无不可。再听赵拓所言,其中似内含玄机,他们虽不尽信,可但凡皇帝,都对能健体延年益寿之术倍加关睐,既然宫内书库中曾有记载,或许真有什么特殊之处。

    “师弟,”少林方丈一番思索,转头对达摩堂座师道:“我佛慈悲,你便领赵施主前往藏经阁。”

    赵拓大喜过望,冲着三位僧人又是一躬身作揖。

    跟着达摩堂座师出了方丈室,一路向南,不多时便到了藏经阁。一进门达摩堂座师便唤道:“觉远可在?”

    赵拓心中一动,便听一声音毕恭毕敬道:“弟子觉远,见过达摩首座师兄,见过这位施主。”

    赵拓抬头看去,只见长身玉立,恂恂全儒雅的一青年僧人双手合什,冲着他二人行礼。

    想不到这位便是传说中张三丰的师傅,觉远大师。看他静然卓立,气凝棣棣,显然已勤习过《九阳真经》。只是这觉远自幼便入少林不问世事,以致有幸学得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上乘功夫也不自知。

    “觉远,这藏经阁内的经书都是由你负责,可知达摩老祖手书的梵文《楞枷经》在何处?这位赵施主需借看。”

    觉远职司是监管藏经阁,潜心向佛,阁中经书自是每部念看习学,是以对经书所在也最为熟悉,听达摩堂座师吩咐,躬身答道:“是,请首座师兄稍候片刻,待弟子找来。”

    没一会儿,便见觉远手捧了四本薄薄的经书回来,双手递与达摩堂座师。

    “赵施主,你所求可是这四本经书?”看赵拓肯定,又道:“只是此书非但乃是梵文记载,亦只讲述佛理,又如何能救你朋友性命?”

    “大师……”

    尚未等赵拓寻找合适说辞解释,觉远却难得插话,“这部《楞伽经》中的夹缝之中,另有达摩祖师亲手书写的一部汉字经书,称为《九阳真经》,记着许多强身健体、易筋洗髓的法门,呼翕九阳,抱一合元,倒可使人炼气归神,气势腾挪,百病不生,百毒具解。弟子想那佛经中所记,尽是先觉的至理名言,便照着作了作,果然提强身壮了不少。看了这位施主也是知道这经书了。”

    赵拓苦笑,如此顶级的内功心法被竟他当作强身健体的锻炼法门,果然是傻人有傻福。达摩堂座师闻言却是愕然,急忙翻开经书,果然见那通篇的梵文经文每一行之间,都以蝇头小楷写满了汉字。再定睛细看,文中所记乃是练气运功的诀窍,他顺着文书仅诵读了三行便心头大震,此乃所写正是不下于《易筋经》的武林绝学!

    第十四章 少林(四)[]

    就是达摩堂座师这样修为深厚的人物,此时也是震动不已。就看他捧着经书,略有颤抖,宁神片刻,躬身施礼道:“赵施主,兹事体大,还请赵施主稍候片刻,待老衲禀明方丈师兄再作定端。”

    赵拓点头称是,随着他一同出了藏经阁。他到不担心少林和尚反悔,毕竟“出家人不打逛语”,除非他们不在乎少林寺百年的清誉,更不在乎赵拓的身份。这也是为何他之前故意“要证明身份”,且始终只说经书记载了“去除寒毒,强身健体”的法门而丝毫不透露内功心法一事。就怕这帮老和尚若一早知道会不答应。

    赵拓于园内凉亭坐了一会儿,不多久方丈室的房门便打开,请他入内。除首座上方丈、罗汉堂座师及达摩堂座师三人外,觉远亦在其后站立。

    “阿弥陀佛,”少林方丈双掌合什,道:“赵施主,可知这经书记载之物?”

    “不知。晚辈只记书中提及能去除寒阴,解百毒,是以才报了一线希望到少林求经。晚辈也是听这位觉远师傅所说才知,其间竟另含一部《九阳真经》。想来救我那位朋友的关键就在这《九阳真经》之上了。”

    “阿弥陀佛,此本《楞枷经》干系甚大,其间所记录的武学心法实不下少林至宝《易筋经》。但此书与赵施主有缘,且若非赵施主之故,恐怕我等便使达摩祖师遗留之物蒙尘了。师弟,”方丈大师看向罗汉堂座师,点了点头。

    “是,师兄。”罗汉堂座师起身上前,手捧经书,“少林绝学无法让施主带出寺外借阅,还请施主在寺内抄录。”

    赵拓长吁了口气,眼露敬意,躬身拱手道:“赵拓多谢几位大师!”

    随即罗汉堂座师着人取来笔墨,赵拓摆开阵势,提笔开抄。好在他这些年在宫内也不是白混的,一手书法倒过的去。虽是奋笔疾书,但字迹却工整洒脱。仅一日下来便将四册《楞枷经》中夹杂的《九阳真经》抄录完毕。

    “多谢大师救命之恩,晚辈不胜感激。”

    “阿弥陀佛,此乃赵施主缘法所引,不必多礼。”

    赵拓拱手作别,尚未抬脚,却突然思及少林方丈递还那腰牌时的话语,不由停了下来。再三犹豫了下,终带着几丝踌躇转身抱拳道:“方丈大师,少林允我抄录经文,晚辈感激不尽。但心中实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少林方丈微感疑惑,双眼闭合手捻佛珠,平声道:“赵施主但说无妨。”

    “请恕晚辈施礼了。方丈早前所说,少林乃佛门清休之地,不问世事。但奈何少林所处中原腹地,轘辕关更是秦汉八大关之一,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处,恐日后不得平静。”

    见几位大师虽不动声色,定力直坐,却细心聆听,赵拓顿了顿,悔声叹道:“说起来是我赵宋的软弱使得金人入主中原,非但是少林,更有千万百姓落入异族管辖,至今已有百十年不问朝廷之音。少林为保百年基业,庇护方圆百姓,如此亦是出于无奈。但如今天下之势再变,金国日落西山,蒙古伺机崛起,替代金国主政中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如此一来,少林岂非离了金人,又要再退居蒙古治下?虽说朝代替更乃是逃不出的轮回,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想来在金国治下多年,大师亦都有体会。”

    “阿弥陀佛!”室内三位高僧齐声念响佛号,赵拓这番话极大不敬,甚至可按律流斩,而在几位高僧面前却是极显诚意。

    倒不是他故意充样子扮圣父以讨好众僧,实在是他前世遗留的观念甚重,对朝代变迁这类当真不放在心上,即便是他自身所处的阶级也是一样。若不是因赵竑之故,他老早便脱离了与临安内府的关联。

    赵拓一番话虽说得极近委婉隐晦,其意却是隐指少林立场不得稳定,以致少林方丈不得不叹声道:“赵施主,我少林众生一心向佛,所求乃是方外之世,俗世纷扰盖不参与。”

    赵拓苦笑了笑,“是我唐突了。晚辈这番话,虽藏了私心,但亦是源自天下形势。少林自古便是中原武林之北斗,若连少林都避居异族之下,又让天下武林人情何以堪。”

    赵拓受了少林恩惠,自然感激涕零,但出于他对赵竑的私心,对后世汉人的私心,却使他不得不说出心中所念。但也只是点到为止,不便多言。

    再看几位高僧真是老僧入定,垂眉合眼不言,赵拓长叹躬拜道:“晚辈上山前曾见当年唐朝太宗皇帝赐少林寺寺僧立功平乱的御札,甚为钦佩,追古至今,一时情绪激昂,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方丈见谅。”

    听赵拓提及山下那块石碑,少林方丈眼眉略动了动,却道:“赵施主亦是为大宋着想,又有何需见谅之处。施主心怀天下,还望能为黎民百姓谋福。”

    话已至此,赵拓拱手再拜,心忧向阳,不顾夜深路陡,下山而去。

    向阳怕赵拓在少林吃亏,一直硬挺着等他归来,此时见他安然无恙,且竟真将《九阳真经》带了回来,心中固然欢喜,双眼却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赵拓。

    赵拓上前紧搂住他,“阳儿,这《九阳真经》乃是达摩老祖所创,至刚至阳,正是玄冥神掌的克星。只需你将九阳真经学全,非但寒毒可退,武功更是更上一层。”

    “那帮秃驴没难为你?”

    没想到向阳的第一句竟是这个,赵拓笑开,“少林高僧慈悲为怀,使人敬佩,又怎么会难为我。咱们这回也算是欠了少林的恩情,往后要对少林弟子多加礼让。你这儿秃驴秃驴的叫,小心到时候气恼了方丈大师,把你逮上山当和尚去。”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因向阳的事忧心忡忡,今日总算有了打趣的心情。

    向阳听他这么说,放下心点点头。

    童潇随手翻阅赵拓抄来的《九阳真经》,道:“这《九阳真经》倒的确是上乘的武学心法,可惜,这种佛家的功夫与我逍遥派武功正正相抵。”他口中说“可惜”,却是意指此武功与逍遥派属性不合,就是不学也罢。言下之意竟是对除逍遥派外的武学,都全不在乎。

    赵拓知道他对本门武功一向自傲,笑了笑接过经书。

    第十五章 天山(一)[]

    “……起动举动未能由己,要悉心体认,随人所动,随曲就伸,不丢不顶。勿自伸缩。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无力,我亦无力,我意仍在先。要刻刻留心……切记一静无有不静,静须静如山岳。所谓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一动无有不动,动当动若江河,所谓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向阳盘腿坐于床上,长吐一口气,归元守一,良久,睁开双眼,“六猴儿……初时我只认为你不过是为了安慰我才编了个什么《九阳真经》,想不到这真经上的工夫果然厉害。我不过仅参悟了经书上第一卷所载的功夫,如今非但寒毒只偶有所感,全身真气之充裕更胜先前。”

    “《九阳真经》功用一日,技精一日,渐至从心所欲,豫顺以动,罔不如意矣。不过……”赵拓瞥了眼一旁端着茶杯,晓有兴致的看着二人的童潇,摸摸鼻子,尴尬道:“那个……阳儿,你能否不再叫我六猴儿?这称呼也忒……”

    向阳一瞪眼,“怎么?”

    赵拓打了个哆嗦,很没骨气的缩了回来,讪笑着说道:“嗯……没,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我喜欢你叫我六猴儿,真的,就爱听你叫我六猴儿。”

    童潇看着二人,嘴角向上轻挑,将茶杯放于桌上,“拓弟,向兄,如今要彻底解开寒毒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向兄已无大碍,依我之见,可返回终南山古墓了。”

    赵拓顿时喜上眉梢。虽然有尹志平的照料,但他对将欧阳克留于古墓还是放心不下,一怕他耐不住寂寞,冒然出古墓被全真教的人发现,二来则忧心他双眼复明的情况。但之前他又因担心向阳体内寒毒驱散而不敢冒然上路返回,如今有童潇保证,立即放一百二十个心。

    向阳却重重一哼。与他看郭靖、欧阳克一样,不知为何他对这个叫童潇的越看越不顺眼。若不是之前靠他救了自己的小命,哪儿还会容他对着他们坐在这里。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又看赵拓的欣喜神色,脸色立即冰冷了不止五十个百分点。

    赵拓冲着童潇无言的苦笑了笑,请他见谅。童潇却面有豫色,似反复思量什么,斟酌再三,语焉不详的道:“拓弟,你若……”

    正这时,房顶接连一阵咣铛,喀嚓的嘈杂声响,瓦片咯吱咯吱震动。三人扭眉,互看一眼,同时夺门而出。

    赵拓因没有武功,待在院子内,向阳守于一旁,而童潇跟着跃上了屋顶。黑暗中,从身形轮廓看出房上的一男一女正合力围击一男子。那男的的轻功极其了得,脚下虚晃,如水上漂浮,趁左手女子不备,绕过她向童潇方向闪来。

    “逍啥派的小子!”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叫,“快捉住这老家伙,别让他跑了!”

    竟是老顽童的声音。童潇一挑眉,脚下轻点,手上一招“阳歌天钧”将那男子拦下。

    那人一愣,提掌回击,“那里来的混小子,不想死给老夫速速滚开!”声音粗哑刺耳,犹如破旧的车轮嘎吱作响。

    童潇毫不理会,右臂从面前横掠而来,不近敌身,却死死挡在跟前,将四周之路封锁。那人起先不放在心上,料想一十几岁的少年又有什么本事,一个擒拿直去便要将他手臂折断。岂料,他手尚未伸到童潇跟前,童潇双掌突然幻化一片,变化莫测,且认|岤奇准,险些便着了他的道。

    此人大惊之下到却不急躁,足下移位,攻他下盘,同时一掌“阴阳归一”,猛恶无比击向童潇,紧跟着斜身一让,伺机潜逃。

    只是童潇功力十分扎实,又聪慧无比,脚下退让,两袖前挥带起一道沉风,一股迷烟掀起。

    那人不想童潇身上竟还带了迷烟毒物,慌忙退居一侧,却一下便被绊住脚步,紧跟着老顽童及那女子已跃到身旁将他左右夹击。此人武功不弱,在三人围攻之下几次险些逃脱,过了最少有百十来招才,总算被三人拿下。

    “老顽童,啊,还有大嫂,你们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赵拓看几人下来,忙不迭跑上前。

    英姑在听到那声“大嫂”,心头煞是甜蜜,随后又听赵拓发问,双目瞪视被缚的人,充满憎恨怨怒,脸孔甚至有些扭曲,厉声道:“是他!就是他!那个杀害我孩儿的人!我就是做鬼也不会忘记的!”

    此人竟是裘千仞?!赵拓借着月光及屋内传来的灯亮打量眼前之人,果然,与之前在归云山庄碰上的裘千丈长相无异,只是他眼中更多了三分阴狠。

    赵拓故作惊诧,“大嫂,你是说,此人便是当初害了你孩子的那个人?!”

    “不错!他的声音,我死也不会认错。就是他!就是那笑声!我……我苦命的儿啊……儿啊!”一开始英姑的话中透着凄厉,森冷,再到后来却是双手掩面,嚎啕大哭。

    “枉费你们一个个自称武林正道,今日这么多人合力伤我,恃众欺寡,我决对不服!有本事你们和我单打独斗!” 裘千仞一早已认出英姑。当年他乔装改扮跑到大理害她孩子,只为耗费段皇爷功力使他无法前去华山论剑,谁知他却能硬了心肠不救。此刻看她窥破他伪装,又拽了老顽童来报仇,心中有鬼,强言狡辩。

    【此段删减,被删内容见作者话】

    “老头,我们这是来锄j惩恶,又不是和你比武,玩的就是群殴,你又能奈我何?”赵拓笑嘻嘻的一句话,险些把裘千仞气吐了血。不等他再作狡辩,又道:“裘老头,我认得你。你还有个叫裘千丈的哥哥对不对?啧啧,果然兄弟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裘千仞立即变得面目狰狞,“你见过我哥哥?你将他怎么了?”

    “放心,他不过是依仗你的身份骗吃骗喝,我目前懒得搭理他,不过像他这样的汉j走狗,收拾他也是早晚的事,眼下你还是担心自己吧。你这种负义薄幸,卖国通敌之辈,人人得而诛之。更何况……当年你丧尽天良,对一个周岁的幼儿下毒手,你总不会忘记吧?!”

    裘千仞脸色蓦的变得煞白,强笑道:“什么幼儿?我可不知道。那疯婆子儿子丧命,却平白缠上我。”

    赵拓摇头,叹道:“裘千仞,枉你一代铁掌帮帮主,竟没个担当。也罢,这本来就是大嫂的事,便把你交由大嫂处理。”说罢,与向阳、童潇转身进了屋。

    约摸三炷香的时间,就看老顽童及英姑进了来。赵拓冲他二人笑了笑,并未多问。

    老顽童还是那副没轻没重的德行,跳着钻了进来,哈哈大笑,“赵家的小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赵拓倒没隐瞒,“上少林求医。倒是二位,今日终于大仇得报,以祭那我那侄儿的在天之灵。”谈话间,便又拉进了身份。

    “你小子又怎么了?”老顽童转着圈的打量赵拓一番,“连段皇爷都治不好的伤,少林那帮徒驴就有办法?”

    “不是我,是阳儿。”说着,就把当日在古墓中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

    “玄溟神掌?”老顽童怪叫一声,眨巴着眼。

    “嗯,正是玄溟神掌。却不知此人与程兄可有什么关系。我与程兄接触虽短,却能肯定,他不是个大j大恶之人。否则蓉儿妹子亦不可能倾心于他。”

    “呵呵,可不是,黄老邪那丫头,鬼机灵着呢。不过……你小子果然有趣,才一段时日不见,就又弄出个什么《九阳真经》,还是达摩老祖亲著。来来来,好兄弟,和我老顽童过两招,让我也见识见识。”说着,老顽童已拽起向阳的衣袖。

    “老顽童,少瞎闹!”赵拓抢在向阳发怒前,将他一把搂过,“阳儿如今伤势未愈,寒毒未清,不宜和你这种没品的人舞刀弄枪。”

    听赵拓这么说他,老顽童也不生气,只遗憾的一叹,“可惜了,你这娃娃是传说中剑魔的弟子,如今尚未与我打个痛快就被废了武功,唉……可惜,可惜啊。”

    老顽童这里鬼哭狼嚎的哀叹,童潇突然道:“拓弟,你身上的伤兴许有治。”

    赵拓一愣,尚未反应过来,向阳已先一步欣喜的叫道:“当真?!”

    “嗯……”童潇面有犹豫,略微沉思,道:“拓弟内功心法走的我逍遥派一脉,尤为特殊。我虽无法治愈,但……”

    向阳急步上前,“但什么?”

    “唔……我师傅应该能救治。”童潇抬起头,“但需要拓弟与我一同前往天山。”

    “天山?”赵拓自然知道逍派的大本营在天山灵鹫宫,却没想到它这么多年还屹立不倒。也是,否则也不会有童潇这个传人。

    向阳眉头轻蹙,盯着笑得温和的童潇好一会儿,斩钉截铁道:“我和你们一同前往!”

    “不行,”童潇摇头,“我师傅性子淡泊,素来不喜见外人。若不是拓弟乃是独孤求败的弟子,我也不敢带他冒然回天山。若再有他人跟来,恐怕师傅会不高兴,拓弟的事也会无望。”

    想不到师傅与逍遥派的渊源这么大……也是,不然也不会给自己小无相功。

    赵拓低头琢磨,而向阳则紧咬着下唇。几经挣扎,他终于因不愿赵拓失去这个难得的机会而妥协,“好,那我先行回终南山古墓等你们消息。”

    赵拓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答应,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向阳又瞪着老顽童道:“老顽童,你和我一起回去。”

    “哎?”有些出乎意料,老顽童挤眉弄眼,掩饰般的怪叫,“为什么?我才不要回去,对着一帮大小牛鼻子,有什么好看的。我……我立志要闯遍大江南北!”

    老顽童雄心壮志的一番话换来向阳的呲之以鼻,“哼,说的好听,谁不知你是想偷偷跟在后面,上天山见识那姓童的师傅的武艺。”

    老顽童被说中心思,顿时面红耳赤,大嚷反驳:“是又如何?我偷偷跟着,你也奈何不了我。”

    “哼!我武功不如你,自然那你没办法。但倘若你不听话,我便将你和英姑那晚的事编成段子,再配上你的画像,图文并茂的在各地酒楼茶肆成早到晚讲给人听,我倒要看看你脸皮有多厚,还怎么闯遍大江南北在江湖上行走。到时候你们全真教的名声也将一落千丈,你师兄在地底下也不能瞑目。”

    “你……”老顽童愕然不语,气喘吁吁的一手指着向阳,一手揪着自己的头发,“你这小子……好诡计多端,阴险狡诈!”

    “呵,多谢夸奖。”向阳一扬眉,全当作赞美,“不过你若乖乖和我一同回终南山,我倒可以让你见识见识我明教的乾坤大挪移以及九阳真经的厉害。”

    “当真?!”老顽童前一刻还气的吹胡子瞪眼不停跳脚,此时却眉开眼笑,“好,那我答应,你可不能反悔!”

    此事就这么敲定,赵拓同样长出了一口气。他听童潇说只他自己与其前往,顿时对向阳无法放心。向阳练《九阳真经》不过短短三个月,体内寒毒虽愈少发作,内力亦充盈,但始终尚留有隐患。如今有老顽童保行护驾,看情形他又被向阳吃的死死的,一路之上就不怕会危险。

    ……

    缥缈峰灵鹫宫创始人天山童姥是逍遥派掌门无崖子的师姐,亦隶属逍遥派一脉。当年虚竹破珍珑棋局,得无崖子传授毕生武功并立为掌门后,又遇两位师叔师伯,即灵鹫宫宫主天山童姥及西夏王妃李秋水,在因缘巧合下,继任了缥缈灵鹫宫。只是因虚竹个性使然,解散了灵鹫宫座下三十六洞、七十二岛武林豪杰,再加逍遥派在江湖之上素来不显山不露水,才导致到了今时,江湖上已少有人得知逍遥派、灵鹫宫的名号。

    灵鹫宫位于天山缥缈峰之上。此处白雪皑皑,终年不化,数十座山峰直耸云霄,银峰怒拔,在阳光折射下闪耀着银辉的光芒,在当地有有“雪海”之称,雄伟壮观,神秘莫测,使人望之却步。

    缥缈峰隶属天山山脉最高峰,山势陡峭,巍峨磅礴,终年云雾笼罩,雾霭重重。赵拓随着童潇如入五行八卦,在时陡时狭的葫芦状谷地中溯源而上,只见峡谷中横列两条冰川,令人触目惊心纵横交错着的明暗深邃的冰崖裂缝,密如蛛网。

    而穿过此处,眼前顿时豁然开朗,谷内竟是另有乾坤。单看碧波绿林,木草茵茵,一派波澜壮阔。雪峰之上消融的雪水汇集于此,形成清澈幽深的天池,映着山坡之上挺拔、秀丽的云杉、白桦、五针松,蔽日遮天。龙胆、紫菀、金银莲漫山遍野的点缀于青山雪峰间,姹紫嫣红,风光旖旎。

    “果然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谁想到这强盛的冰谷之中竟藏有如此仙境,想来传说西王母举行蟠桃盛会的“瑶池”也不过如此。”

    童潇轻笑,那派悠闲自得的神态竟给这奇光异境更添出尘之色,“所谓‘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这昼夜之境又是不同。等到夜晚,天穹下明月星光,映着皑皑白雪层层云雾,变幻莫测,端是绮丽。我小时候便常在夜里偷溜出来玩,每次被师傅发现,第二天都要好一通责罚。”

    赵拓失笑,没想到童潇这样的人小时也不安分。童潇极少谈论自己,此时听他主动说起他幼时的趣事,不由便想要他再多说些,让他能更了解他。

    “对了,前方不远处有几间屋舍,我在这儿还有些事要处理,不如拓弟与我今日在此歇息一晚,领略我天山的奇峰异境可好?”

    今时不比往日,长久来一直赶路,赵拓早就有些吃不消。眼看这就到了缥缈灵鹫宫,又着实被眼前全然不同于中原的秀美壮丽景致吸引,一听童潇建议,他便忙不迭答应下来。以致完全没注意到童潇的话中之义。

    第十六章 天山(二)[]

    果然与童潇所说无异,在漫天星斗的天穹之下,又是另一番瑰丽景致。二人对坐当空聊至深夜,赵拓才略带倦色的回屋舍歇息。只是躺下没一会儿,便听屋外敲门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赵拓随口回了一句,童潇推门进来。

    “童兄还有事?”

    “呵,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不过是为过两天见我师傅作个准备?”

    “作准备?”赵拓纳闷的问。

    童潇嘴角上扬,走上前,“拓弟,委屈下了。”说罢,突的伸手一点,制住赵拓|岤道。

    赵拓大惊,“童兄,你这是做何?!”

    童潇笑笑不答,走到桌边拿起一只瓷杯,从怀中掏出一纸包,将药粉抖落于杯内,以雪水融化,“委屈拓弟喝下了。”

    赵拓心中警铃大作,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不知……这是何物?”

    “助兴之物,拓弟不必担心,此药药性虽强,却甚为温和,乃是循序渐升,不会伤身。”

    “助……助兴之物?”赵拓脸都白了,颤着嗓音问道:“助什么兴?”

    “就是那日你与向阳在全真教厢房所做之事。”

    “什么!”赵拓大叫,“你,你怎么知道?”

    童潇噗嗤笑了出来,“那全真教隔音可不多好,加上向阳叫的声音大,那夜的事,非但我知道,周围郭靖、尹志平等也都听见了。好在东院再无他人,看两位起兴,我们便没去打搅。”

    赵拓彻底无语了,难怪第二天众人看他脸色都那么诡异,好在他是事后知道,不然晓是脸皮粗厚如他,也要找个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只是一码归一码,眼下最大的危机不是忏悔过去,而是如何保住现在。

    “你得涩什么?很冷么?”

    我这是吓的!赵拓在心底哀号,他敢肯定他是在明知故问,而自己表面却还要装作一副狗腿相,“那个,童兄,我一向当你是朋友,所谓朋友间有可为有可不为。你这……呜……等,呃……”尚未说完,咕咚咕咚几声,童潇已将加了佐料的雪水灌入赵拓口中。

    “咳,咳……”赵拓拼命的咳嗽,想将喝下去的药吐出来,奈何咳了半天连个渣滓都没出来。不消片刻他便感觉全身发热,口干舌燥,呼吸急促,双眼亦有些发热发涩,只想将眼前之人一把搂在怀里,狠狠痛爱一番。

    童潇一副研究的眼神看着赵拓身上的变化,末了点点头,似证实了自己的试验结果,上前将他|岤道解开。

    赵拓刚一能活动,立即翻身下床,鞋甚至都顾不得穿上便要夺门而出。童潇又岂能让他如愿,右手拽住他手臂,向后一拉,将他压倒在床上。赵拓现下完全不是他对手,奋力挣扎了几回合便只能气喘吁吁的被压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都说过是为去见我师傅作准备。虽然你是剑魔的传人,但……当然,也是因那天看你与向阳做的高兴,有些好奇,这事儿我只曾听说过,并未实践过,既然机会难得,便试验看看……不过若不是我对你略有好感,也不会如此。”童潇侧着头清淡的笑,语调平稳的似乎只是在陈述无关紧要的事。但赵拓却分明看出他内里那种猫戏老鼠般的不怀好意。

    赵拓懊恼的恨不得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妈的,为什么他之前没看出来,这小子不仅腹黑,还一直扮猪吃老虎!而他竟然到现在还觉得他出尘脱俗。

    看着那单薄,诱人的双唇,赵拓只想狠狠吻上去。眼下他的身子愈加火热不堪,尤其是没了内力的抵挡,只觉身下那个地方硬的像根棍子,不自觉的靠近童潇摆动磨蹭。好在他但大脑尚没失了理智,目前他紧急要做的却是捍卫自己的贞操。

    进攻是最好的防御,此乃战略层面的一大要诀,当初师傅教授他独孤九剑时亦是这么说。赵拓敏锐的抓住童潇话中的漏洞——“实践”,当机立断,化被动为主动,一把勾住他的颈,双唇贴了上去。

    一如他想象中的甜蜜诱人。童潇没有想到赵拓会毫无征兆的主动吻上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湿润的舌尖轻舔勾勒着薄唇的外廓,惹得童潇麻痒的将双唇微启,赵拓趁机长趋直入,深深的探了进去,有如灵蛇般灵巧的舌头在他口腔中翻滚乱窜,势如破竹的攻占下阵地,并紧紧的纠缠勾引住他湿滑躲闪的舌。

    童潇此刻虽不用以往的胆大妄为,却是从未体验过这些,没过一会便变得气喘吁吁,呼吸间只嗅到那个不属于自己的男性气息,一瞬间竟让他有些晕眩感,四周的空气陡然灼热起来。

    迷乱间,二人已调转了位置。赵拓七手八脚解开了童潇的衣衫,喘着粗气一路顺着突出的喉结、颈窝吻下去,直到那形状美好的锁骨。赵拓迷醉的停住舔舐啃噬,看他轻缩了下脖子,一只手象征性的将他双手交叉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的中指则紧扣住在冰冷空气中矗立的||乳|头,惹得身下的躯体一颤。赵拓变本加厉的按压揉搓着手下的突起,满意的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抽气声,随即放开他的手,头部下移,牙齿划过他胸前战栗的顶端。

    “啊……唔,你……”

    火是他挑起来的,自然要他负责熄灭。瞥见之前还镇定自若的童潇此时竟有些慌乱,赵拓心情顿时大呼愉悦,含糊不清的戏嗫道:“你不是说想要实践吗?甚至不惜在我身上下药。你只管放心享受便是,我定会伺候的你从今往后乐此不疲。”说着,一手顺着腰线下滑,重重弹了下那半硬的葧起。

    “呜……”童潇不出意料的轻呼,赵拓却将手又移了回来,再左右开弓的专心对付胸前的两点。童潇口中时时发出一两声轻轻的抽咽,双手却紧抱着埋在他胸口的头颅。等赵拓满足的坏笑着抬起头,眼前的那两点已肿胀不堪,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着滛靡的水渍光泽。

    好半天,赵拓终于微微抬起身,将目光直射下那个从刚才便一直与自己的葧起不自觉相互摩擦的东西。童潇紧闭双眼,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直到半天不见身上的那个人再有动静,疑惑的抬起头张开眼望去。却见赵拓蓦的俯下身,竟然含住了那种地方!

    “啊……好,你……”被突如其来的炙热紧致的口腔包围,让童潇浑身颤抖,那种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情不自禁的压下他头,将下身不停的向上挺动。

    赵拓双唇紧紧吸附着口中的青筋暴露的rou棒,两手托着下面饱满的肉球揉搓挤压,粘稠的透明液体顺着柱子顶端流下,滑溜溜的弄湿赵拓整个手掌,连带着地下那两个卤蛋大小的肉囊也湿嗒嗒的哆嗦。紧跟着,随着几下抽搐,童潇小腹蓦的紧绷,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冲刷进他的口腔。

    赵拓将口中之物顺势吞了下去,同时用舌头上下清理着rou棒上残留着的白浊体液,狠狠的吸吮顶端铃口,童潇被折腾的又是一阵哆嗦。

    “这么快?你不会……连这个都是第一次吧?”

    童潇喘着气,半天才恢复过来,脸颊红晕,眼角上挑,看的赵拓唾液一阵分泌,用以往截然不同的神态断断续续道:“就……就是第一次,又,又怎么样?”

    赵拓听后莫名一喜,禁不住再堵上他的嘴,他口中尚残留着他刚喷射出来的体液,又与他的舌头纠缠了好一会,坏笑道:“怎么样?你自己的味道。”

    童潇眉头微蹙,嘴角下撇,“又腥又苦……这么恶心的东西你竟然咽下去了?!”说到这儿,他才反应过来赵拓先前的动作。

    “谁说的,我就觉得味道挺好,你让我再尝尝看。”说罢,身体下滑,竟然将那疲软缩小了的东西全数纳入口中!

    “唔……你……啊,好,好爽……等,等等……不,啊……”有生以来第一次的高嘲刚刚过后,童潇的身体尚处于极其敏感的状态,稍稍的碰触都会让他颤抖半天,更何况是这么直接的含弄。他手指紧抓着被单,没两下那个男根便又一柱擎天。

    “虽然我也想慢慢来,不过……”赵拓终于百忙之中抬起头,苦笑了下,“你给我下的药可不轻。”

    童潇一愣,贴在床上的头侧过去,眯着的朦胧的眼在看到赵拓那个粗壮的,不可思议的,青筋毕露的巨大rou棒时,一下子睁大,话中第一次带了些许恐惧,“你……不行,太大了……放开我……啊!”突然,身下那个秘|岤被捅开,惊得他又是一叫。

    “这回前戏短了点,下次补给你。”赵拓苦着脸撇撇嘴,无奈道:“眼下我可真忍受不了了。”

    探入他体内的中指不断摸索着,突然,童潇的身体突的弹跳了起来,又重重落回床上。赵拓了然的对着刚刚挖掘到的那点摩擦抠挖。

    “不……啊……你,再摸摸那里,重点……再重点……怎么……啊,唔……啊……”童潇被赵拓手指玩弄的有气无力,只觉身体都不是他的,口中胡言乱语,腰部追逐着手指不停乱扭,犹如飞上云霄。

    “有这么爽?看你扭的,把我手指都快要夹断了。”赵拓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身下的男根涨的快要爆炸,“放心,一会儿就让你更爽了,保管你高兴的直掉眼泪。”眼看时机差不多了,一把抽出手指,将自己的rou棒顶了进去。

    童潇原本还因体内的突然空虚有所不满,随之而来的巨痛让他闷哼了一声。赵拓满头大汗的看着他,竭尽全力保持在体内的姿势不动,“你……放松,不然咱俩都不会好过……”

    童潇依言深吸口气,努力放松胯部肌肉,还没等他完全适应,赵拓却忍受不住了,向前一顶,痛的他立即喊了出来。

    “忍……忍下,马上就好……”赵拓亦是汗流浃背,进退不得,只得试探的轻轻移动腰部,向着刚挖掘出来的敏感点进军。果然,童潇不同于之前痛苦的叫声哼了下,火热的内壁反射性的收缩,让赵拓险些直接射了出来。

    粗壮的rou棒随之磨转,肉|岤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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