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南宋射雕 作者:haitangshuwu
,但我逍遥派武学,自入门便于寻常武功逆行而走,再加上那一阳指正与我派心法相抵,是以……可惜,我修为不够,今番是无法化解赵兄体内之伤了……”
这些郭靖随赵拓一同求医时便已知道,只是再经这位逍遥派传人确认后,先前尚且还保有一丝期待,此事却完全落空。而向阳更是不好受,此事因他而起,他虽嘴上不说,但心底却懊悔的恨不得受伤的是他自己,怪当初为何他如此性急。
赵拓见二人低下头去,便猜道他们心中所想,洒脱的笑了笑,“这武功本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如今失去了也没什么。倒是要多些童兄的挂怀才是。”
童潇诧异的一挑眉,眼中露出赞赏,“赵兄好气概!”
老顽童瞧瞧这个,又瞅瞅那个,终于忍不住大叫:“你们说完没有?姓赵的小子都已经如此了,再说什么也是没用。”
此话换来向阳怒目而视,奈何老顽童天性如此,浑然不觉,“你叫童……童潇是吧?既然说完了,就再和我练上两手,爽快了我就将你这什么板指还给你。”
童潇看了看老顽童,忽的一笑,“时候也不早了,我看大家也都尚用过午膳,不如我们先吃了饭,再切磋一二?”
老顽童一摸肚子,到确实饿了,反正他手上还拿着童潇门派的什么信物,也不怕他跑,不如先去吃饭,吃饱了再打。
而赵拓看向童潇,见他笑容虽如清风云淡,却不知为何总让他觉得这笑容里算计着什么。一哆嗦,再怎么算计倒霉的反正是老顽童,不关他的是。
众人围坐与前堂高阁之上,酒菜上了一桌。待吃的差不多了,童潇手持酒杯,漫不经心的笑道:“老顽童,你说要与我切磋,可别到时候求又哭又笑的求人放过你。”
老顽童一瞪眼,呲牙道:“哼!你这小子武功虽稀罕,却也远不及我老顽童!”
童潇轻晃着杯中的酒,“既然如此……你可小心了!”说着,手腕一翻,杯中之酒忽的掷出,紧跟着,飕飕飕三声,右掌对着那洒出的酒水连挥三掌,酒水顿时在空中化成数十片寒冰,“嗖”的飞向老顽童。
老顽童见此豪不惊慌,大笑着挥掌将其扫落。谁知,那酒水化的寒冰甚是奇特,只一碰触,竟然化作丝丝寒烟融入他体内!
乍觉寒风袭体,老顽童不免吃了一惊,忙凝功游走全身,气过一周后却并无不妥,这才放下心。他正要再说笑两句,猛然间,只觉臂上“天泉|岤”, 腹上“天枢|岤”忽的一寒,顿时心中一跳。紧跟着后颈、背心也开始微微泛起凉气。
老顽童惊奇不已,童潇虽刚刚以酒水化作了不知什么东西向他射来,被他扫过,但也只是手掌间接触,绝不可能全身受袭。心下担心,又忙停下来运气一周。蓦的!真气尚未走到“天枢|岤”,一阵刺骨的奇痒却从“天枢|岤”传来。老顽童不由“哎呦”的叫唤出来。他不叫还好,这一叫,不光是“天枢|岤”,“天泉|岤”、“天柱|岤”,乃至“神道|岤”,周身|岤道无一不麻痒,犹如千万蚂蚁在啃食,又犹如千万银针穿刺。
顿时,老顽童一个挺身,打翻桌子滚倒在地,双手不停在身上抓挠,后背死命的蹭着地。他几次运功,试图以内力将身上瘙痒压制下去,却是越游走内息越是苦不堪言。
“生死符?!”赵拓、程潞同时大叫。
逢惊变,英姑一把扑上前,按住老顽童。洪七公、黄蓉亦是惊讶的站起身,眼神凌洌,与郭靖一瞬不瞬戒备的看着童潇。只余下向阳举着唯一未被殃及的酒杯,怡然自得的引着酒。但若仔细看,不难发现他离赵拓身侧近了不少。
英姑厉声大叫,“什么生死符?!你将他怎么了?!”大有一番要上前与童潇拼命的架势。
“这位前辈倒也不用心急,我不过是想找回师门信物罢了。”童潇轻笑走上前,对英姑、洪七公及郭靖的敌视视而不见,蹲下身从怀中取出一枚药丸,塞入老顽童口中。老顽童咽下后立觉身上瘙痒止住不少。
“赵兄、程兄说得不错,老顽童中的的确是我派独门暗器生死符。这生死符乃是水化为冰,冰化为汽,中入人体。中者周身奇痒剧痛,日夜发作,共经九九八十一日,后逐步减退,待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周而复始。”周围人除赵拓、程潞,听此邪门武功,面上无不大变。
童潇自顾道:“这功夫十分狠辣,平日我也不会轻易使出。奈何这老顽童……呵,”像有些哭笑不得,听他继续道:“他武功太高,我打不过,但我却不能任凭师门信物流离与我手,只得出此下策。我刚刚给他吃的只是压制生死符的独门秘药,却只能暂且制住刺痒。只要老顽童将指环还与我,我立即拔除在他身上所下的四道生死符!”
老顽童周身痛痒虽已得到缓和,却还不能立起。英姑立即从怀中掏出一枚指环,扔给童潇,“这破东西还给你!快,若你不给老顽童治妥,我与你不死不休!”
童潇伸手接住,笑了笑,装入怀中走上前,在众人警戒中将老顽童扶起,坐与他身后,运功至掌心,气随意转,在老顽童几个|岤道上以四种不同手法,时而狠辣刚烈,时而缓慢阴柔的拍过。老顽童顿感周身|岤道窒滞之意霍然而解,畅快无论。
童潇还是那幅轻描淡写的笑,“生死符已拔除,老顽童,感觉如何?”
“不不不!”老顽童一骨碌坐起身,缩头缩脑,心有戚戚。但他天性豁达,童心未免,不是个记仇的人。兼且是个武痴,对各门各派武学甚是好奇,即便今日体验了一回生死符,也只是大赞奇妙,对童潇却并无半分敌视。旁人看当事人都如此,他们也就更无什么好说的了。
老顽童卜愣着脑袋,道:“你小子太邪门,全身功夫都透着邪气,那什么符的,难受的要死,我可再不要受了。”
“呵呵,不过是你之前大意,这才让我得了先机。不然让你中这暗器却很不易。”童潇突然想到什么,竟再次露出之前让赵拓一哆嗦的笑,“说起来这生死符亦是我学成以后,第一次在活人身上使用,如今得了不少见识,倒还要多谢你呢。”
果然……这小子决不好惹,腹黑的要命……
一阵冷风吹过,赵拓眼角有点抽。看其他人,也是一幅心有戚戚的样子。
正这时,底下店家一阵叫嚷,“小李子,不好了不好了!楼下又有二人要争执起来!还不快下来!”
叮咣一阵乱响,店小二原本守在楼口,缩头探脑的观望赵拓等人是否真闹了起来,听掌柜这一叫,又慌乱的跑下楼。
就听楼下一阵怒喊:“你那师傅自认了得,本就是妖魔邪道,如今杀害了我派师叔祖,我如何辱他不得?非但如此,就连你这小辈,我也要一同教训了,以拜师叔祖在天之灵!”
第三十二章 再生事端(二)[]
这声音赵拓很熟,却听另一声音随后响起,“你全真教又如何?我师祖爷的名讳岂是你这小辈叫得的?别说师祖爷是否真杀害你们全真教师叔祖,你那师叔祖不分轻重,喜胡闹惹事是众所周知的,就算真杀了,也是你全真教师叔祖做出什么不妥之事,惹恼了师祖爷。”
得,这声音也很耳熟儿,敢情天下的熟人都聚集到临安城来了。就不知这临安的守备受不受的住。
又是师叔祖,又是师祖爷,说的楼上众人面面相阙。又听了好半天,直到楼下两人“哗啦”都亮出兵器,吓得掌柜和店小二东躲西舱,这才好不容易弄明白,原来说的竟是老顽童与黄老邪。
老顽童一下子便跳了脚,冲上前,一左一右,毫不费力的按住二人颈后,将二人左右分开,吵吵道:“你两个臭小子,诅谁死了?黄老邪虽然厉害,却不见得能打得过我!老顽童又岂会被他杀了!”
“阁下何人?!”两人大惊于老顽童武艺之高强,不约而同后退了一步。
“尹兄,陆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赵拓跟着众人缓缓走下楼,冲着尹志平及陆冠英抱拳而笑。
“赵兄!”尹志平一时间竟忘了与陆冠英的争执,惊喜的几步跑上前,“你可是寻得了一灯大师?身上之伤可痊愈……啊!”待他激动的离近,有些忘形的拉过赵拓的手把脉,却发现他脉相更为吓人,手指霎一搭上,竟是丝毫感觉不到真气的流转。
顿时,尹志平脸色大变,苍白着脸紧扭眉头再细细查探,却发现他体内似有两股气流交错,时缓时停,若不是仔细留意,决然注意不到。童潇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没有说话。
“赵兄,你……”
赵拓苦笑着摇摇头,“多谢尹兄关心,过后赵拓自会与你促膝长谈。”看了看陆冠英,问道:“你与陆兄这是……”
“你认得他?”尹志平惊讶的问道。
“归云庄的少庄主陆冠英,有些交情。你与陆兄间是否有什么误会?”
尹志平横眉怒目,狠狠的瞪向陆冠英,“哼!桃花岛的妖魔老怪黄药师竟将我全真派师叔祖杀害。我今天要为师叔祖报仇!”
陆冠英在那日太湖后,便被他父亲派遣出来寻几位师叔师伯的踪迹。想不到竟然在此见到了黄蓉,一时间瞪大眼睛甚为吃惊,忙不迭上前施礼,同时心中有无数疑惑想仔细询问,却忽听尹志平这么一说,立时勃然大怒,顾不得疑虑,高声喝道:“大胆畜生,竟敢冒犯我祖师爷。”说着便要再次拔刀相向。
“尹兄,陆兄,二位且慢!”赵拓有些头痛的看着眨巴眼蹲在一旁看戏的老顽童,“尹兄,你说的师叔祖可是老顽童周伯通?”
“不错。想来赵兄也听说过我师叔祖的名号了?”
“尹兄,不知老顽童被黄岛主害死的谣言你是从何听说?”
“乃是听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对家师及几位师叔所说。就在不久前,那位‘举世无双’的桃花岛主还与师傅师叔及江南六怪前辈在嘉兴打了一架,被师傅师叔们以天罡北斗阵抵挡住。”尹志平冷哼一声,特的加重举世无双四个字。刚说完,突然反应过来,又惊又喜叫道:“什么?谣言?!赵兄,你说这是谣言?你可确认?”
赵拓点头,指着老顽童道:“看见那边那个为老不尊的家伙没?他就是你那个师叔祖周伯通。”
“师叔祖?!”尹志平显然被震住了,老顽童冲他一挤咕眼儿,办了个鬼脸,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
别看老顽童在全真教内辈分儿甚高,但多年来他一直被困于桃花岛,是以三代弟子中竟无人认识他。
摊上这么个师叔祖,很能让赵拓理解他的困顿,道:“这位便是丐帮帮主,有九指神丐之称的北丐洪七公。他老人家可证实老顽童身份。”
老顽童哇哇大叫,“赵家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老顽童还需老叫化证实身份?”
尹志平随赵拓的目光看向洪七公,却见这个中年一幅叫化打扮,右手只有四根手指,一根食指齐掌而缺,正是传说中九指神丐的特征。再思及开始老顽童仅此一招便将他与陆冠英制住,立即便信了眼前这“活蹦乱跳”之人便是教内辈分最高,自打他入全真教以来便不曾见过的师叔祖周伯通。果然不愧“老顽童”称号。
“全真教长春真人门下三代弟子尹志平拜见师叔祖!拜见洪七公前辈!”
尹志平按足了礼数,磕头下拜,洪七公笑呵呵的摆手,老顽童却不屑的撇撇嘴,嘀咕道:“丘处机这老牛鼻子教出的徒弟也是个规规矩矩的小牛鼻子,无趣的紧。”
尹志平长久来跟随丘处机,对师傅甚为崇敬,此时听老顽童编排师傅,却不好说什么,只得继续跪着低头苦笑。赵拓上前一把拉起他,没好气的对老顽童道:“老顽童,尹兄怎么也是你徒孙,头次见了面不说给点见面礼,怎么反倒让人跪地不起。”
“噢,对对,小子,你起来吧。”老顽童眼睛咕噜转了一圈,“赵小子,这人就是在桃花岛时你问我的什么瓶?”
“是尹志平!”赵拓懒得搭理他,悄声对尹志平道:“尹兄,对老顽童你无须毕恭毕敬,他这人最爱瞎闹,你越是和他没大没小,他越是喜欢,你若循规蹈矩,他反倒瞧不起。”随后,又放开声音,故意大声道:“尹兄,这位英姑前辈你还未曾见过。她便是老顽童的红颜知己,用不多时两位便会结成百年好合,如今也算得上你们全真教的长辈了。”
“啊!”尹志平一听,赶忙上前,恭恭敬敬的执礼拜见。英姑被赵拓左一声“红颜知己”右一句“百年好合”讲的心花怒放,略有些羞却,却笑容满面的让尹志平起身,想想,又从随身携带的布囊中取出了枚朱红色的药丸,道:“这枚药丸乃是我当年从西域一药人手中获得。虽算不上什么至宝灵丹,但对解毒之类也有些效用,便待你师叔祖当作见面礼送与你好了。”
当年英姑离开大理,心怀怨愤,寻遍了江湖好手,意欲学艺报仇,这枚丹药就是那时在西域机缘巧合下获得。这药丸虽及不上郭靖饮过的腹血宝蛇之血及西毒欧阳锋的“通犀地龙丸”,但也是难得之物,原本是打算留着以备不时之需,但如今她与老顽童即将共结连理,心境大不相同,对这些俗外之物便也不是那么看的上眼,也就拿出来送与尹志平作给小辈的见面礼。只是末了却要特意说明,是代老顽童给的。
尹志平也不推托,径自收下,坐实了英姑与老顽童的间的名号,臊的老顽童一轱辘钻入桌子底下,美其名曰,躲避风沙,周围之人又是一阵大笑。
“陆兄,”尹志平突然对着陆冠英一揖,“之前全是小弟的错,不分青红皂白便轻信了传言,对黄岛主不敬,还请陆兄责罚。”
“尹兄严重了。尹兄及尊师也是受了传言所误。再者,之前……”陆冠英有些犹豫的看了黄蓉一眼,“之前祖师爷曾在海上听一个称作灵智上人的番僧造谣,说是,说是姑姑已死。祖师爷见那番僧将姑姑的相貌、穿着、年纪都说得丝毫不差,这便信了。”
陆冠英对黄蓉一口一个姑姑,他虽不觉什么,听的赵拓却十分别扭。但看他人并无不良反应,也只得忍着继续往下听。
“他老人家得此消息,刹那间万念俱灰,悲愤交加,大发雷霆,认为全是因郭兄引起,若不是郭兄,姑姑亦不会出海,于是将姑姑的死怪罪于郭兄。只是那个灵智上人却说,郭兄亦一同身亡,祖师爷他……无处发泄,大悲一场后,便又发难于郭兄的几位师傅,立誓要找江南六怪报仇。正巧,祖师爷在嘉兴看见全真教几位前辈与江南六怪前辈们在醉仙楼赌酒,这便打了起来……是以,听尹兄说祖师爷害了周老前辈,我只道是祖师爷连带怪罪于周前辈,也不曾怀疑……”
“啊!”黄蓉一惊,不知她偷偷离开桃花岛后又发生这多事端。再想到黄老邪自幼对她的宠爱,对她的千依百顺,顿时泪水滑落芙蓉面,“爹爹……潞哥哥,我们快去找爹爹。我要告诉爹爹,蓉儿,蓉儿没事,他……他不要伤心了……”
程潞低身环住黄蓉,轻声安抚。赵拓则敏锐的从中发现玄机,“德高望重的前辈?尹兄,不知你说得是哪位前辈高人?”
“乃是人称铁掌水上飘的裘千仞。”
“是他?!”赵拓、郭靖、黄蓉及陆冠英四人同时叫道。
“怎么,你们认识裘老前辈?”
“果然是那个老骗子!”赵拓笑道:“我恐怕尊师所见到的根本不是什么铁掌水上飘,而是他的胞兄,老骗子裘千丈。那人最擅长的便是依照他兄弟的名义坑蒙拐骗,之前我们在归云庄亦碰上过他,拆穿了他的把戏。”
“老骗子还有个胞弟?”黄蓉只见过裘千丈,想当然认为他便是铁掌水上飘,这名号也不过是他耍把戏骗来的,完全不想铁掌水上飘其实另有其人。
“不错,”赵拓叹道:“我听说此二人是双生兄弟,弟弟叫裘千仞,名号甚高,便是人称的铁掌水上飘。而那哥哥叫裘千丈,却默默无闻。如此看来这哥哥还是个不学无术之徒,成日以胞弟名号招摇撞骗。只因他施得一手好把戏,大多数人才没能识破。上回归云庄咱们不是还险些上当?”
黄蓉道:“看来那弟弟也够倒霉的,竟摊上这么个哥哥。”
“不然,”赵拓摇头,“真要说,这两兄弟半斤八两,都是汉j败类,无非一个武功高强,一个不怎么样罢了。那日老骗子鼓吹众人投靠金国,我亦曾听说,真正的铁掌水上飘率领铁掌门众也是与外族私通。”
“啊!”郭靖等人同时想到沙通天等人,气愤大骂,“这世上诸多学武之人,不思进取为国也就罢了,却偏偏还都恬不知耻的里通外国。”
赵拓怕众人吃亏,叮嘱道:“蓉儿妹子、尹兄、陆兄,你们可要小心,若今后再遇到此人,千万先打探好究竟是哥哥还是弟弟。”
黄蓉感激一笑,“多谢赵大哥提点,蓉儿记下了。”程潞同时疑惑的看了赵拓一眼。
“好了,”洪七公见误会已解开,道:“你们尽快找到黄老邪及全真七子等人,将事情说清楚,以免再生事端。”
“是,师傅。蓉儿也担心爹爹呢。”黄蓉谦然道:“赵大哥,对不住了,我们且需先寻到爹爹,再去铁掌峰。”
“无妨,”赵拓不以为意,“只要那遗书不是落入j人手中,何时去取还不都是一样。只是如此一来《武穆遗书》便要麻烦二位了。”
“对了,蓉儿,”洪七公叫住黄蓉,“我如今收你为徒,却只之前传授过你几门不像样的武艺。待你事情办妥后来找我,我老叫花也好好教教你。”
黄蓉听后一喜,忙不迭答应。她到不在乎自己能学到什么高深的武功,但若能借机再求着洪七公教程潞些招数却再好不过。却不知,即便是冰雪聪慧的黄蓉,此番也被赵拓给“算计”了。
随着黄蓉及程潞启程,其余人见此也都离开临安。老顽童与英姑前往一灯大师去处,洪七公却趁众人不注意时独自一人离去。他向来喜欢独来独往,这回却因为受伤之故,被赵脱硬逼着受人“照顾”了些时日,以至老早便不耐烦了。好在他身上的伤因《九阴真经》总旨好的极快,又留了大抵去处,也让人放心了不少。
陆冠英随尹志平回全真教,向全真七子解除误会。他虽知道黄老邪从不在乎这些,却也不希望祖师爷因此而与全真教结下仇怨。
赵拓与尹志平在城外话别,两人自幼时在临安城内相遇,虽每次相见时间都甚短,却惺惺相惜,如今聚不多时便要再次分开,以至十分不舍。
突然,空中传来一阵长鸣,抬头看去,只见一双白雕在天空振翼盘旋,正是郭靖自小在蒙古所养的双雕。双雕一早就认出了主人,两道白影闪动,跟着欢鸣扑下来,停于郭靖肩上。
赵拓心中一惊,这对白雕当初是让杨康带走,已备有事发生联络之用。他侧头看向雕足,果然,一只白雕足上牢牢缚着条布带。赵拓急忙解下,拆开布带来看,面色顿变!
第一章 终南山(一)[]
这双雕被杨康带走郭靖也是知道的,见赵拓神色如此紧张,料想杨康可能出事,忙问:“拓弟,可是二弟来信儿?是否有事发生?”
赵拓将仅写了短短几句话的布条递与郭靖,“二哥受了伤,被丘处机道长所救,眼下虽无性命之忧,但久治不愈。如今在全真教内调养。”
“啊,怎么……”
赵拓亦有很多疑问,只有等见了杨康才能问清。看来得和尹志平一同去全真教了。赵拓一拱手,道:“尹兄,这次恐怕要麻烦你了。杨康乃是我与大哥的结义兄弟,如今他有难,我们去全真教探望,还需劳烦尹兄代为引路。”
“赵兄见外了。杨师兄我虽一直以来无缘得见,却听师傅经常提起,杨师兄舍弃荣华富贵毅然带母归宋之事更让全真教上下众师兄弟尤为敬佩。”
赵拓苦笑,众人只知杨康“深明大义”,却不知期间还有多少纠葛,只得随意道了声:“如此便多谢了。”
童潇突然道:“赵兄,我略懂得些医术,不若与你们一同前去,或许能有些帮助。”
赵拓微讶,他虽与童潇相识不长,却能看出,他并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又或者说他绝不是个乐于助人的人。只是逍遥派医术之神奇赵拓最是清楚不过,当年薛慕华(就是萧峰带着阿朱求医的那位)被武林人士称为‘薛神医’,更得了个外号叫作‘阎王敌’,江湖上无人敢得罪。如此了不起,却还是被他的师叔苏星河称作‘医术只懂得一点儿皮毛’,‘笑歪了人的嘴巴’,由此可见逍遥派医术是如何的独步武林。
虽不解童潇之意,但他若愿相助,赵拓自然忙不迭答应,“童兄肯前来相助自是最好不过,多谢童兄了,赵拓感激不尽!”
“对了,尹兄,童兄,陆兄,三位直接唤我做阿拓即可,一直以来赵兄赵兄的相称,很是不惯。”赵拓突然想到什么,笑道:“又或称我表字延之也可。”
表字乃是亲朋挚友才可称呼的。赵拓得了这个表字,却还是第一回用。
童潇笑着点头答应,陆冠英却是颔首没说话,倒不是他不愿与赵拓相交,只是略有顾及辈分问题。
“延之……”尹志平低头不知想了什么,轻念了一声,像有些喜悦,温文笑道:“如此延之也唤我作志平即可。”
向阳听二人相谈相形益彰,甚为投缘,心里不由一阵不快,狠狠瞪了眼,讽刺道:“哼!一个六猴儿,却还有什么表字。”
赵拓看向阳突然就寒起脸,心中一哆嗦,却又多少有些高兴。一边无奈对着尹志平笑笑请他见谅,一边又贼眉鼠眼的左右瞧瞧,趁着无人,秉承小时候的大无畏调戏精神,飞快的在向阳右颊亲了一口。
向阳脸“腾”的一红,冲着他肚子就是一拳,真正让他重温了幼年时的“美好”回忆。郭靖正巧回过头,看见张了张嘴,没说什么,童潇却高深莫测的轻轻笑了下。
……
终南山位于秦岭山脉一段,西起武功,东至蓝田。境内千峰叠翠,壑幽谷深,碧水清波,鸟啼猿鸣,外加山顶之处白云漫漫,青霭蒙蒙,正是“太乙近天都,连山到海隅。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
众人随着尹志平登上终南山顶,只见繁花似锦,灿若云霞,红墙庙宇,青烟缭绕,恢宏殿宇内传来晨钟暮鼓,恍如隔世之界。
待来到重阳大殿外,尹志平便着人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便有个小道士跑回来回报,掌教真人丹阳子马钰及尹、杨二人的师傅长春子丘处机请众人入内。
进入殿内,马钰、丘处机正襟坐于殿上,一旁却还有位体宽身胖的道士。尹志平上前一一见礼,到那位道士前,叫了声“郝师叔”, 赵拓恍然,肯定是广宁子郝大通了。至于全真七子中的其余人等目前则在外云游。
赵拓、郭靖都是马钰、丘处机认识的,当日在金国便对二人很有好感,在听尹志平讲他们乃是担心义兄(弟)杨康,快马加鞭一路赶来,更轻微的点头,捋了捋胡须。
因童潇不愿引露身份,而向阳却是赵拓担心他门派有碍,便只简略的介绍了下二人,说是路上认识的志同道合的朋友,医术高超,特来相助。马钰、丘处机及郝大通打量了他二人几眼,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紧跟着,丘处机却又是轻轻一叹,“那日若不是我偶过荆门一带,遇到康儿身负重伤,恐怕康儿不知会如何,如今他所受之伤,我问过众师兄师弟,也只有慢慢调养。”
待到陆冠英,却是毕恭毕敬的上前一拜,说明来意。黄药师原本便是全真七子的长辈,武功高深,脾气各色,之前不分青红皂白便与众人开打。若不是凭着天罡北斗阵及江南六怪助阵,全真七子恐怕一个都保不住性命。如今既然得知老顽童活的极为滋润,还讨了老婆,桃花岛的传人又亲自前来解开误会,也算给足了全真教的面子,即便是脾气火爆的丘处机,也为顾全大局忍下了。
请示过丘处机,尹志平领了陆冠英到厢房歇息,赵拓、郭靖等人则坚持先前往杨康所在的西跨院探望。
轻敲了几下房门后,并无人应答,轻轻一推,房门并没有上掩。赵拓与郭靖对看一眼,抬脚迈了进去。却见杨康此时正身盖棉被,躺于床上一动不动,对屋内来人全然不觉。细看他,如今因受重伤不愈所致,面容惨白,唇无血色,面颊微凹,很是吓人,已全无在金国之时的翩翩佳公子形象。
郭靖吃了一惊,几步上前便要唤醒杨康,被赵拓止住,拉向一旁。童潇则走上前来,坐于杨康床边,伸手搭脉。半响儿,见他抬起眼,冲众人点点头,赵拓才算放下心来。跟着又指了指屋外,众人退出房门。
“童兄,可否知晓我二哥受的是什么伤?”赵拓看先前童潇点头便知道他有把握治好杨康所受之伤,便不再询问能否治好,直截了当的直问重点。
“他胸前两个方位中了掌,掌力甚是凶猛霸道,且劲道奇特的很,以至伤了心脉。眼下他虽神智迷糊,但脉搏却洪盛,真气失引,却不失精血,想来是服用过什么灵丹妙药,否则绝撑不至此。”
“可知是什么掌法伤的?”
童潇因师门关系,对武林中各门各派秘传绝学如数家珍,自己虽不见得会,但却能从招式中识别出对方的武学源流,甚至是武功上的缺失所在。
“出掌之人内力雄厚,乃是西域密宗一脉,是密宗大手印的掌法,却又与一般大手印法不全相同,更是霸道毒辣,我倒是听闻过。”
“西域密宗?”赵拓眉头轻拢,微是一诧,西域密宗他亦有耳闻,说白了就是西藏蒙古之地的和尚,亦称做喇嘛,灵智上人便是之一,大手印便是他成名绝学。难不成不是他将杨康打成重伤?早知如此,当初在金国之时就该将他做掉。只是……以灵智上人的武功,却绝不会将杨康伤至于此。
“童兄可有把握吗?”
童潇一笑,“这个不难,先前他所服用的灵丹妙药已起了极大作用,如今我只施针,为他理通筋脉,调引真气便可无碍。至于其他……《九阴真经》中载得有疗伤之法既可助其恢复武功。”想了想,又道:“依我所看,你这位兄弟,内心似为什么所困,心神不安,导致伤势更为严重。我虽能解治他身上之伤,但这心结若无法解开,他……”
“拓弟,二弟醒来了。”郭靖一直关注于屋内杨康的情形,听见杨康微弱的呻吟,忙唤赵拓,推门进去。
赵拓冲童潇点点头以示感谢,便随着迈进门,走到床边坐下,轻声问道:“二哥,醒了?感觉怎么样?”
杨康费力的睁开眼,挣扎着想要起身,赵拓、郭靖小心的将他扶起,靠在床头。杨康虚弱的唤道:“大哥,三弟……”
“二哥不必担心,二哥的伤势很快便可治愈。啊,对了,还不曾为二哥介绍,这两位是我的知交好友,向阳,童潇。”
向阳一向是不喜搭理外人的个性,但看在杨康是赵拓二哥的份上,还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童潇亦只是轻笑示意。
杨康本欲抱拳回礼,奈何却身上无力,“对不住,让两位见笑了。三弟也不用安慰我,我的身体我自晓得。即便是师傅也只说需慢慢调理。”
赵拓道:“你所受之伤乃是源自西域密宗一脉,丘道长虽见多识广,对这种掌法却也不甚了解。童潇医术超群,恰好识得这伤,有把握医治。说来你伤势彼重,却好在有灵丹妙药及时相助,这才得以撑至今日无恙。”赵拓瞥眼看见杨康在他提及“灵丹妙药”之时有些恍惚,继续道:“这两日童潇便会为你施针,再配以真经上的疗伤之法,要不多时便可无碍。”
“真经?”
“不错。不知二哥还记得我曾说过,二哥若有机会,最好是能一窥《九阴真经》?”
杨康眼中蓦的一亮:“恭喜三弟了。”他虽不知赵拓如何能窥探到《九阴真经》,但素闻真经高深,恐怕这回倒是因祸得福了。
赵拓暗叹杨康心思敏锐,却见他谈了不过几句话,便神色萎靡,眼光黯淡,便起身告退,“二哥今日先好好休息,待伤愈之后,我兄弟三人再把酒言欢。”他原本对那打伤杨康之人极为在意,亦对杨康这段时日以来的行踪很是好奇,但眼下却要等等再说。
众人退出房门,尹志平已在外守候,陆冠英亦在一旁,估计是等众人一同用膳。赵拓对杨康伤势放了心,也就轻松下来,见此不由撇撇嘴。他一向标榜美食享受,除了万不得已绝不愿委屈自己。这全真教满观的道士,想来也跟和尚庙差不多,除了干粮稀饭,撑死再有几片菜叶,还能有什么好吃的?难怪杨康会虚弱成这样。不过人在屋檐下,赵拓也就只有忍了。看看四周青山绿水,鸟胖鱼肥,大好的原始森林,大不了晚上出去再打牙祭。
第二章 终南山(二)[]
伙食和赵拓猜测的八九不离十,清粥小菜,食而无味。赵拓苦着脸拿筷子拨楞着眼前的一盘炒野菜,一盘炒咸菜,有点食不下咽。倒不是他不知“人家疾苦”,只是天性使然,不想委屈自己。想他即便是幼时在济王府不得势,虽说会有冷菜冷饭的时候,肉食上却也少有短缺。更别提之后在太子身边混得风生水起及上辈子走遍南城北市,吃遍大鱼大肉的时光。
看了眼四周几人,尹志平吃惯了,郭靖、陆冠英则秉持艰苦朴素的原则,对饭菜质量没啥要求,有的吃就行。向阳却因长相秀丽,被周围的道士不自觉地盯着看,弄得他烦不胜烦,恨不得想将他们一个个都戳瞎,也就没心思注意桌上吃的东西。只童潇还是面带浅笑,手下动筷却是很少。看得出,也是个讲究精细的人。
赵拓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扒啦着饭,尹志平失笑,凑过来压低声音,附耳悄悄道:“延之,不如过会儿我们一同到林子里去放风?”
赵拓大感意外,看他样子循规蹈矩的,想不到也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儿。只是此提议甚得他的心,眨眨眼,与尹志平相视一笑。
向阳本就被周围视线盯的火气无处发泄,扭头又看见这么一幕,顿时怒火飙到了顶点,“啪”的一声,将筷子一摔。赵拓一抖,转头看他,却听忽然山下一阵浑厚而急促的钟声响起,门外有小道士急急忙忙跑上来,兴奋大喊:“师傅师叔抓了滛贼恶棍回来了!”
“滛贼?!”赵拓一愣,看了看左右,见周围道士一窝蜂似的全跑了出去,反正也无聊,索性放下碗筷随众人身后慢悠悠踱步而出。
众道士在山门处迎候,没过多久,便看两个中年道士领了一帮小道士,中间还围了个人走来。那两个道士中有一个赵拓认得,是当初有过几面之缘的玉阳子王处一。清静散人孙不二是个女的,看来另一个不是长真子谭处端就是长生子刘处玄了。
赵拓最初还对赫赫有名的全真七子略有兴趣,前后左右四处打探了一番,然而在看到中间那人之时却什么也顾不上了。那人还是一袭白衣,还是面容俊雅,仪表不凡,只是那双泛着桃花的双眼此刻却一眨不眨,了无神采,脚下步伐也是虚浮的很,甚至险些绊在石头上。
赵拓双瞳顿缩,心中狠狠一揪,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怎是他?!为……为何他……当下赵拓脑袋一蒙,推开人群就要冲过去。众人错愕间,童潇一步上前拦在他身前。赵拓心中焦急,全然忘了他已失了武功,挥拳就向童潇而去,却被他一把攥住拳头,反身扭过臂膀。
“拓弟,我虽不知你与那人是何关系,只是此刻你却不可贸然上前。”
赵拓心中混乱,连童潇称呼上的改变也未曾注意,几下扭不开他的钳制,眼看众道士推推搡搡带他上山,这才逐渐渐渐心思清明起来。
“多谢童兄。”赵拓感激的一抱拳。
欧阳克那番不同寻常的模样,让他一时情绪激动失了态,是以没顾及很多。按欧阳克以前的所作所为的确够的上滛贼恶棍,被人捉住好不了。当初江南六怪为了捉他,愣是一路跟到了金国。但……为何却被竟被全真教的人逮住了,还……还……
想自己如今武功尽失,即便是功夫尚存,他刚刚那么贸然上去,非但帮不了他,只怕更惹事端。只盼……全真教那几个道士顾及欧阳克身份,不敢轻易处置才好。
赵拓想着,心沉了下来,连看向四周众道士的眼神都变得冰冷。他只以为是全真教的那两个老牛鼻子使了什么手段,才将欧阳克弄成这幅样子逮到,心下不禁恨上这一干的牛鼻子道士,头也不回的跟上山,留众人在后神色不一……
……
是夜,月朗星稀,微风拂面。赵拓悄声掩上房门,趁黑偷偷摸去关押欧阳克的玉虚洞。
这玉虚洞平日多是弟子闭关之用,偶也会惩罚犯戒弟子在此面壁思过。因教内并无牢房,今回又担当了监牢一途。
全真教虽大,防备到也不多紧密,躲过两三轮巡查的小道便摸到了玉虚洞。只是洞口站岗的人却叫赵拓犯了难。想不到竟是派出了全真七子中的广宁子郝大通带人前来看守。郝大通虽在江湖上彼有威名,但赵拓却还不怎么看在眼里。以他曾多次与东邪西毒交手的经验来看,对付他倒也不难。只是此刻别说是郝大通了,就是他身边带的那两名小道士,他也不是对手。直至此刻赵拓才无比痛恨自己失了武功。
赵拓一咬牙,实在不行,只有去拐骗向阳的迷|药了。
正这时,忽的肩膀一沉,一只手从后面搭了上来。好在如今赵拓的心智已被炼得沉稳,不然非要叫出声。借着月光回头看去,竟然是童潇。
“我料到拓弟会来,特在此等候。”
“童兄……”赵拓压低声音,略有些疑虑,对那声“拓弟”也是微微一愣。
突然,前院传来一阵吵杂,“谁!”“抓贼子!有贼人夜闯藏经阁!”接着,便看黑夜间火光亮起,火把流窜,众道齐声呐喊,锅碗瓢盆声一地。
“正好,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蟊贼,到给咱们行了方便。”童潇笑了笑,腾空跃起,右臂挥出,风声响起处,一块砖石顺着打去。
郝大通听见声响,立即跃了出来,站在洞口外十米处大叫:“是谁!何人夜闯重阳宫?”
童潇从容不迫的从花丛后踱出,对着月光,背对着郝大通等人。
郝大通疑惑的看着他,他亦听到前院喊叫,却碍于看守的职责不得擅离。此时看有人探了来,自然而然认为乃是和前院夜闯重阳宫的人是一伙,心中更是谨慎。
郝大通抬手示意两小道士守好洞口,一手握向剑柄,“阁下何人?因何夜闯重阳宫?”好在此处较为偏远,且因藏经阁方向乱作一团,他声音虽洪亮,却无人注意。
一阵微风吹过,童潇慢慢转过身,手臂抬起,似有什么东西随着飘洒了出去。
“好了。”语毕,“咚咚”两声响,守在门口的两个小道已然倒地。而郝大通虽手拔长剑,已成提剑欲刺状,却奈何摇摇欲坠。眼见不妙,他立时从怀中取出一物,欲摔往地面。童潇身形一晃,已到了他身后,冲这他后颈处一记手刃,郝大通随即也倒地。
“这是……”
“拓弟尚且不知,我逍遥派使毒用药的手段也不比别的门派差。”童潇看了看地上三人,“倒没想到,
重生之南宋射雕第3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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