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是元帅夫人 作者:rousewu
彭石穿屋里跑,进了屋抱起细妹就往军医院跑。
“你愣着干什么,开车去呀。”见了慌慌张张的彭石穿,云川直气得想不顾形象骂人。
“哦哦,我去。”
“小宝,咱们也去。”小川胡乱给小宝穿了衣服就往车上凑。
边走还边说:“哎呀妈呀,石穿哥这是傻了吧,哈哈。”
1936年注定是一个多事之秋。不,自清朝势微于世界民族之林起,中国这一片大陆就已经不是一块土地,而是一块肉,一块众列强争相食之的香肉!
弱,便被欺之!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崛起只在被压迫之中!
日本已经不满足于固守东北三省,连连抢占中国关内领土,抗日已迫在眉睫,有血性的中国人,都会崛起!
此时,红军已经在陕北地区有了根据地,刚刚稳定下来,就被日军逼迫着再度出战,是情势所逼,亦是红军成立最初的愿望——抗日!将侵略中国的好战分子驱逐出中国领土!中国的主权绝不容许外来者沾手!
敢将手伸向中国,必将被所有爱国志士砍断!
国弱,民便弱,国强,民便强,只要明白这个道理的人,都将崛起。拿起手中的任何事物作为武器,将胆敢冒犯中国者,杀无赦!
崛起,必将崛起!
共产党,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考量,都先让出了第一步,也获得了全国人民的高度承认!
输,也许就在细节之上。
1936年12月4日,蒋介石抵达西安。此时,正是全国呼吁抗日的最高嘲时期。而蒋依然固我,攘外必先安内!依然要派兵去陕北剿匪。
是有人做出些有意义事情的时候了。
有些人注定要被写入史书,名垂青史。哪怕他平生做的都是错事,只作对了一件事情!
挟天子以令抗日,张杨二人做了。
西安事变。
只做了一日的英雄,便要承受十几年之久的幽禁。值得还是不值得。
细妹算是一个历史的旁观者,虽然她也身处于历史洪流之中。但是得知历史的她更能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来看待民国的一些人和一些事。
值得还是不值得。片刻的辉煌之后,就是一生的惨淡收场。
让多少人唏嘘叹息。
细妹觉得纵然只是为了他们以后的惨淡,也该对他们行军礼,以最敬重的一种方式。
联合抗日终还是在恩来的多方奔走,以及各界的舆论压力之下展开了。
在共产党内部也确定了渡过黄河西征的指挥人选,朱为总司令,而彭为副总司令。
院子里,桑树下,一个大大的摇篮里正躺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婴儿。而在摇篮的旁边石桌子上一个三四岁大小的好看男孩正在捏着一管毛笔认真的,一笔一划的练着字,字体端正雅致,就像男孩的样貌一般。
“这就是我孙子?”院门口传来一个老妪沧桑暗哑的呼声,接着,某四抬起头来一看,便只见一个衣着简陋的老妇人如一阵风一样刮到了某四面前。
某四下意识的起身躲开老妇人的触碰,眼中有冷芒射出。除了细妹和摇篮里那两个讨厌的家伙,他很少让人碰他。
“爸爸,这位是谁?”某四站在石桌的另一面和彭石穿对峙着,显然很不高兴彭石穿把旁的人带入家中。
“你奶奶,小宝快让你奶奶抱一抱,叫奶奶。”和家人重逢,彭石穿显得很高兴。接着他又指着随后进来的两个青年人道:“这是你二叔,这是你三叔,快叫人,你妈呢?让你妈出来见见,她老早就想着了。”
“去大食堂领饭去了。”某四审视了一番,淡淡的叫人。完了之后又拿眼睛去看依偎在他家阿玛身边的那个女人身上,拿眼神问彭石穿:“这女人是谁,让妈妈看到你身边有女人,你就死定了。”
他不喜欢这两个女人,那两个青年人倒是不咸不淡的,没有他三个舅舅给他感觉亲切。
彭石穿尴尬的摸摸鼻子,“这、这是……”
“这是你的月儿妈妈。”那老妇人也不怪罪某四的冷淡,她现在正瞄准了摇篮里两个看起来很乖巧的孩子。
激动的看彭石穿道:“穿儿啊,这也是我孙子?好、好,真好。”妇人抬起自己的袖子开始擦眼角。哭道:“儿啊,娘亏得坚持下来了,要不然啊,可见不着我这么可爱的孙子了。柳柳啊,很会照顾孩子,把我三个孙子都养的很好,我要谢谢她。”
“娘,你别哭啊。这不都见着了吗。”彭石穿也有些激动,眼眶泛红。
“大哥,咱们这一分别就是好多年啊。咱娘能不想你吗,哭那是想你想的。”最小的石头哽咽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以后好了,咱们都在一起。”
“就我是多余的。”紧紧拽着彭石穿袖子的女人嘤嘤哭起来。
“爸爸,这个女人是谁?”某四冷冷的盯着那女人拽着彭石穿袖子的手,好像要看出一朵花来才干休。
“大孙子,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是你月儿妈妈,比你妈妈大,是你爸爸的媳妇啊。”老妇人似乎是怕那女人怎么样,立马维护起来。
“我妈妈是小的?”某四凤眼中的光芒更冷,冷笑一声:“那我岂不是成了庶子?!”
“爸爸,你怎么说?”某四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风暴正袭向他的家,他此时的心中正掀起惊涛骇浪。甚至是,怕。
他早在经历那一场“离家游记”时就将这对父母当成了真的父母,拿出全部的心来爱护,此时,这个阿玛却又带回了一个女人,声称是正妻,大妇,嫡福晋?这般的冲击,除了没让他吃惊的变脸,但也造成了他的不高兴。
“娘,你为什么还这么说呢。细妹可是你做主给我娶的,这时候你又这样说,你让你三个孙子怎么办,都成小妇养的了?”彭石穿有些恼怒,说话就不中听。
“穿儿,你怎么说话呢,真难听。我孙子怎么就成小妇养的了。”在彭石穿的眼神下,老妇人目光四处躲闪。最后懦懦道:“这、这不是可以两头大的吗。穿儿,月儿可是你表妹呢,你怎么忍心月儿伤心,再说了,你以前不也是很喜欢月儿的吗,知道月儿被……你还专门去参了军,现在月儿找回来了,你应该高兴。”
“娘!我现在有细妹了,怎么就跟你说不明白呢。”彭石穿气得轻吼。
“穿儿,你大了,翅膀硬了,是大司令了,就敢忤逆你亲娘了,我这是什么命啊……”老妇人顿时大哭起来。
此时叫做月儿的女人却慢慢止住了哭声,放开彭石穿的袖子,去搀扶老妇人,“姑母,既然表哥不收留月儿,月儿还是继续流浪吧,反正月儿已经不干净了,配不上身为大司令的表哥了。”
“月儿,你别怕,你吃了那么多苦不都是为了他啊,他现在好了,成龙了,就不要你这糟糠妻了。你不要担心,他要是不要你,娘跟你一起走。”
“娘!你看看你,石头,石心,你们赶紧劝劝。我就奇了怪了,我怎么就说不通呢。”
“大哥,呵呵,这事你也说不清楚,我们就不掺合了。”石心搓着手道。
“姑母,也许表哥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说不定,细妹……”女人难过的擦擦眼角,扭过头去。恰好对着院门。
“对。这事为了尊重柳柳,娘也疼她,娘一样疼,得跟柳柳说说,好好说,让月儿和柳柳一起服侍你。”
“娘,我不同意!”彭石穿怒吼。
“表哥……”女人伤心欲绝。
彭石穿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月儿,我……”
“表哥,我不会让你为难,我走就是。”月儿扭身要从老妇人和彭石穿中间的小道上过去。
此时,彭石穿正和老妇人对峙着,中间隔了一个石凳子。
“小心!”彭石穿眼见月儿恍惚着要撞上石凳子,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扶住。月儿也趁势倒在彭石穿怀里。
细妹在大食堂领饭,从哨兵嘴里听说了彭石穿找到婆婆和两个小叔子的事情很高兴,又多领了几个人的饭这才来晚了一会儿,她急匆匆的根本没听完人家哨兵的话,她一个人端了一个大托盘本就很摇晃,但一想到就能见到和她母亲一样的婆婆了,她哪里还会再跑回去一趟,索性一次省事。
但是那个小兵没告诉她,彭石穿还领回来一个女人啊。
领回来也没事,可是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前面那深情对望的两人是怎么回事?
当月儿抬起头,当细妹看到月儿的模样,细妹愣了。
少顷之后,心中慌乱不堪,发出的音节都是插颤抖的:“月儿……姐姐……”
她的幸福……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
第116章 原配vs初恋(一)【手打】
桌子上是细妹端来的饭食,青椒炒肉,土豆丝和一大碗西红柿鸡蛋汤,大食堂当然没有这么好的待遇,都是细妹花了钱让小灶做出来的。
可这会儿,桌子周围都坐上了人,却不见一个动筷子的。
某四垂着眼,转着手上的墨玉小扳指(从空间里拿的,某四看着不错勉强戴在自己的大拇指上),看也不看桌子上的几个人。
石心还懂事些,往花布帘子后头瞅了一眼,以主人的身份张罗道:“大家吃,呵呵,他们说话还有半天呢。”
“二哥。”石头拽拽石心的胳膊。
“石心啊,还是等着娘和表哥谈完了我们一起吃吧。”月儿温声道。
“咳咳……”石心有点尴尬的又放下筷子,这时他的肚子传来咕噜声,好像是连锁反应,接着石头的肚子也响起来。
纵然有些不喜刻意坐在他右手边的女人,但是这两个青年人却是阿玛的亲兄弟,这礼数上就不能差了,于是某四淡淡道:“二叔、三叔吃饭。”说着就先起筷子。一想,这也不合规矩,哪有小辈先动筷子的。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吃还是不吃。
见某四的筷子停在土豆丝上不动了,月儿关心的问道:“小宝还不会用筷子吗,我帮你吧。”说着话这动作就快的把一棒子土豆丝放在了某四的米饭上。
某四的脸登时就黑了。话说,他除了亲近自己的额娘,就连彭石穿的间接口水他也是不接受的,这女人特自作主张了,越发惹某四不喜。
把筷子往桌子上轻放下,跳下椅子转身又去拿了只碗,舀了半勺米饭在碗里,自己动手又在米饭上浇上西红柿蛋汤闷头吃起来。
月儿又是伤心又是尴尬的看了石心石头一眼,默默的低下头去。小声怯懦道:“我不知道,我……”
“那个,月儿姐你别放在心上,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石心拿出二叔的款儿来教训某四,“小宝,快跟你月儿妈妈道歉,你月儿妈妈都快哭了,你妈妈就是这么教育你的,你这孩子真是……”
某四忍无可忍,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淡淡道:“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他心里想着,这些人里面都是他的长辈,他不能有什么动作,否则都会怪罪在额娘身上,当务之急得去找大舅舅,现在也只有大舅舅能压得住场子。
想到这里,某四就大步往外面走去。不行,大舅舅离的远了些,他这小短腿太慢了,看看天色还是正午,云川肯定不在窑洞里,现在也只有三舅舅在窑洞里的可能性大一点。以防万一,某四先去找了李云龙,让他派人去找大舅舅和云川。
“你这死孩子,你去哪里。”刚见到的外甥,没什么感情,哪里会真心担心他,叫了一声,见某四根本不搭理他,他也就安心的吃起饭来,“我是真饿了,刚刚有那小子在,我还不好意思吃,现在就剩下咱们了,石头、月儿姐咱们先吃。”
“我早就饿了。不知怎么的,有那臭小子在跟前,我就是不敢有大动作,月儿姐你觉得呢。”石头专门捡了那肉丝把自己嘴巴塞得满满的,唔哝不清道。
“这小孩子贵气。”月儿微微掀起嘴角,眉眼上挑道。
“贵气啥啊,再贵他也是我外甥,我彭家的种,哼,小崽子。”石头不屑道。
“石头怎么说的,你忘了嫂子对你的好了。”石心不高兴的道。他也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他可还记得他们和细妹分开之前,是细妹牺牲自己引开敌人的,没有细妹,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阴曹地府里呢。
“嗯?石心你叫我。”月儿茫然的应声道,“什么事?”
“呃……没事没事。”石心尴尬的低下头猛扒饭。这事,真是,要说细妹嫂子对他们有恩吧,这月儿姐更是对他们有恩,更何况月儿姐又是他们表姐,小时没少照顾他俩,情感上还是有点偏向的,人心都是长偏的嘛。
里屋,彭武氏拉着细妹的手坐在炕上,欲言又止。
纵然细妹见了月儿心有点乱,但还能够镇定,就是输人不输阵,细妹也不怕啥,就笑着道:“婆母,你们这些年过的还好吗,我很担心你们。你问石穿,我老是做梦梦见你们。做梦都希望你们能够找过来,咱们一家人好团聚。”
“好孩子,柳柳啊,你是好孩子。”感觉到细妹的真心实意,这彭武氏的心也是肉长的,感动的红了眼眶。“接下来婆母要说的事情啊,柳柳你这心里呀也别委屈,月儿也不容易,你和月儿都是婆母的好媳妇。”
细妹一听,这脸就有些挂不住,甚至还隐隐冒着火气,但眼前这满头白发的妇人是她的婆母,曾经对她若亲生女儿的人,她不会也不能发脾气,于是没接话。
彭石穿小心的看细妹的表情,一见她垂下的睫毛就知道这小女人是真生气了,心中忐忑,但那是他多年都未曾在跟前尽孝的亲娘啊,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听着。
而这时有传令兵来传话,说是要召开紧急会议,让彭石穿赶紧过去,开会是大事,更何况又赶在抗日的节骨眼上,彭石穿不敢耽搁,跟细妹没打招呼就走了。
“哎,你……”细妹也逮不着人,只能泄气的独自面对婆母,和……月儿姐姐。
“细妹,快来吃饭。”月儿哪里不知道彭石穿现在的身价。见着彭石穿走了,她这才和追出来的细妹打招呼。
“小嫂子,我问你啊,你还有玉吗?”石头吃饱了饭,一见细妹就赶紧问小宝手上玉扳指的事情,刚才他是饿狠了才才没顾得上,这会子哪里还能放过。两眼冒光的看着细妹。
“什么玉?”细妹道。她满心里都是彭石穿初恋情人怎么处理的事情,哪里有心情想到别处去。
“拉倒吧,小嫂子,你可别藏私。实话说,是不是我大哥抢了地主的,小嫂子以前是我们兄弟和亲娘不在我大哥跟前才被你钻了空子,现在我们都在了,小嫂子你不说都交出来,也得分我们一大半吧。你可别说没有,我都看见了,我那小宝侄子大手指头上都戴着呢。那么小的孩子都敢给,你也不怕他掉了。”石头理所当然的伸手问细妹要。
细妹恍然,这才明白过来,和着石头拿彭石穿当土匪了?!心中诧异这石头的性子怎么变成这样。嘴上却好声说着:“我们真没有什么玉,至于小宝手上的,你等等,婆母还找我说话呢。”朝月儿笑笑又进了里屋。
彭石穿被传令兵叫出来,等他一出了院门就松了一大口气,心想着,一边是老娘,一边是老婆,他夹在中间可是憋闷死了。
“好小子,你来的真及时。”彭石穿大笑着一掌拍在小兵的肩膀上。
“嘿嘿。”这小兵刚进军队一个多月,还不了解彭石穿的性情,见彭石穿笑,他也就傻傻的跟着笑。
“傻小子。”彭石穿现在是一家子团圆了,这心里就止不住的高兴,他又想起自己一开始当兵的时候,也是这么傻,整天就知道傻笑,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有仗打就打,有吃的就吃,傻乎乎的就知道杀敌保命,糊里糊涂的竟然让他给闯出来了,嘿!
在吴起镇彭石穿被任命为西北军事委员会副主席,并兼任中国工农红军第一方面军司令员,协助毛和周指挥了直罗镇战役。之后又以总司令名义指挥抗日先锋军东征,渡过黄河,进入山西,然后又以司令员兼政治委员的身份指挥红军西方兵团西征,夺取西子镇、洪德城等地。
此时,已是1937年7月。
7月8日晚上,他和一干人等正在分析西安事变之后的政局和军事形势,放在会议桌上的收音机里就传来南京中央社广播消息:日本军队7日晚上10点在卢沟桥演习,演习后称有一名士兵失踪,无理要求进入宛平城搜查。
8日,更无理要求我军撤掉宛平城守军。我第29军举枪抗敌,誓要与城共存亡!
此,即是卢沟桥事变!标志着,日,全面侵华战争的爆发!
“这又是一次柳条湖事件!”任弼时道。
“日本人要灭亡全中国,这是他们发出的信号!”彭石穿补充道。
之后,周去南京、飞上海、上庐山,与国党进行斡旋、谈判,半个月后,国共终于决定正式合作。
彭石穿站在巨大的军用地图前,看着一点点被日军蚕食的中国领土,看着中国军队一次次的吃败仗,他心中焦虑着,沉思着。
“这仗要怎么打,一山二虎,岂不是要自己先打起来,唉……”
7月8日,中共中央发表宣言:全国同胞们!平津危急!华北危急!中华民族危急!只有全民族实行抗战,才是我们的出路。我们要求必须给进攻的日军以坚决的抵抗!
他眼前这幅巨大地图被他给研究的很细,山川、河流、乡村、城镇,每一个地方都印刻在他的脑子里。
那是北平、天津,那是平型关,雁门关……
紧接着几天,彭石穿都忙的脚不沾地,开会,讨论,开会,忙个不停,细妹根本就找不着他的人。
而在家里,还有一尊“大佛”,她供着,养着,好吃好喝带着,可她心里就是堵得慌。
婆母一口一个两个媳妇,她是怎么怎么享福,两个原本和她要好的小叔子一口一个小嫂子叫着,好像要在彭石穿回来之前,把这事情坐实了才干休。
她气,她怒,她又发作不得!
月儿姐姐,好像也变了。无论婆母他们说什么,她只一个反应,那就是不吱声。好像在说,我无所谓,你们怎么安排我都好,只要你肯收留我,我就是做丫鬟都是愿意的。
她这样的低姿态,让细妹都很尴尬。
这事情的主角好像是三个人吧,而现在似乎就只有她在着急,一个人独舞。
男人不着家,不管也不问,另一个女主角呢,就整天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颤抖模样,生怕她会赶走她一样,事实上细妹还真想眼不见心不烦,可是这是她家啊,她又凭什么自己走,赶人吧,人家姑娘家家的只有一个人,还能赶到哪里去。
那就介绍她去做护士吧,学习怎么样照顾伤员,让她住进军医院里,这也是一个好去处,借着大家一起吃饭的机会,她兴冲冲的说了,可是她才开了头让月儿姐姐搬出去,婆母就开始给她难堪,饭碗一扔说不吃了。
两个小叔子也是用一种“你真恶毒”的眼神看她,她真心想撂挑子不干了,尼玛,你们吃我的喝我的,我还给你们安排工作,尼玛,一个个最好不要给我得寸进尺!
“彭石穿,死男人,你最好不要给我回来睡觉,你回来就有你好看的!”
8月22日,又一次大会。
会上毛讲了共产党要面临的问题和任务,问题是红军的作战地区在晋察冀之交,受阎锡山节制。
任务则是,第一要建立根据地;第二牵制和消灭敌人;第三配合友军作战;第四,保存扩大红军;第五,争取民族革命战争的领导权。
按照毛的意思还是要以独立自主的游击战为主。他分析日军和我军的优缺点,认为还是游击战能最大程度的打击敌人。
彭石穿一直听着,他在思考怎样用几万红军在广阔的华北战场打开局面,完成毛提出的任务。他是副总指挥,他必须要清楚这仗该怎么打,大方向听中央的,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他不是那种任意妄为的人,更何况战略战术是来自于他尊重的毛,他会听。
夜深了,会议还在进行。
而这时,毛的发言也完了,正拿眼睛看他,他知道他是副总指挥,这时候他的观点对毛的影响很大,于是就说了支持毛的话。
并说:“运动战和游击战是密不可分的。”这些话,毛并不是很满意。
并且,在后来的一次会议上彭石穿又说:“在战略方针上应该是运动游击战,在应用上要利用山地打游击战。”
在那次会议上彭石穿的没表态和对作战方针上的表态实际上就等于没有支持毛。
之后,毛深夜又去了彭石穿的窑洞,两人谈了很久。毛还是说游击战,说八路军应坚决执行这一方针。而彭石穿这一次没有完全的认同,他甚至说了一句:“你在延安,不接触前方群众,不了解情况。”
就是这一句话,让毛记了很多年,一直没有冰释。
战前该开的会议也开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准备去前线了,彭石穿专门拿出时间回了家。
一进家门,刚要去找细妹,就被自己两个弟弟拉住,石头当场就责难:“大哥呀,你怎么变成这样啊。”
让彭石穿很是一阵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糟心事!
第117章 原配vs初恋(二)
第117章原配vs初恋(二)
“哇——”
“哇——”
堂屋里传来两个孩子的哭声。
彭石穿一听,利索的挡开两个弟弟的钳制奔进屋里,看都没看抱着孩子的人是谁,当即就斥责道:“怎么看孩子的!”彭石穿这人特别疼孩子,只看他对某四百依百顺就知道了。
“宝儿,贝儿,爸爸在哦,不哭不哭。”
彭武氏冷眼看着自己儿子有模有样的抱起孩子就慢慢摇晃轻哄,这心里对细妹越发不满,便道:“她就是这样伺候你的,你看看你,还是什么大老爷们,娘看你现在就是一个娘们。”
彭石穿皱了皱眉。嘴里道:“咱不哭了哦。瞧这小脸憋的,通红通红的,和哥哥睡一起就不哭了哦。”
把两个孩子放进摇篮里,又拿了摇篮小兜里的两只奶瓶准备给两个儿子抱在手里,他这俩儿子跟他大儿子一样的省事,只要有吃的喝的,伺候好了他们的拉撒就万事大吉。
“娘跟你说话呢。”彭武氏不满的瞪着自己儿子。
“我听着呢。谁把宝儿和贝儿的奶水换了。”彭石穿一看瓶子里的奶水颜色不是原先的粉红色了,不满道。心想怪不得孩子哭呢。由于这一回生了俩,细妹的奶水就有些不足,为了对两个孩子公平,细妹都是挤了自己的奶水混着红果汁水冲在奶瓶里喂孩子的,只有细妹忙的时候才会给孩子喝纯奶粉。
而现在奶瓶里的奶水颜色竟然是纯白的,自然引起彭石穿的注意。
“我换的。你说说她,到底会不会喂孩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孙子吃。”彭武氏一说到这个声调更高了。她觉得自己很对。“柳柳啊,到底还是小了点。穿儿啊,这样吧,这俩孩子给月儿一个,让月儿喂养。反正月儿也是不能……”彭武氏想说什么又住了口。
“哼。我儿子凭什么给别人养。再说了,细妹宝贝着这俩小子呢,我前一刻要是答应了,她后一刻就能和我离婚。”彭石穿习惯性的想往桌子上常常放置的盘子里拿红果给孩子重新冲奶,没想到今儿个的盘子竟然空空如也,他不禁奇怪道:“盘子里的果子呢?”
彭武氏有点尴尬,后来一想都是儿子媳妇的孝敬,她和二儿子几个一起吃了也没什么,就理所当然的道:“给我们吃了,还亏了你们不成,我可是你亲娘。”还不忘白彭石穿一眼。
“嗨,想吃问细妹要啊,这盘子里的是细妹专门给宝儿、贝儿准备的。算了,你们吃也吃了。”
“哇——”二小子宝儿似乎听到自己的粮食没有,哇一声就哭了,哭声那个响哦。
“哇——”三小子听见自己二哥哭了,他也想哭,眨巴眨巴自己一双杏眼,也哇哇哭起来。
彭石穿这个心疼哦,抱了这个顾不得那个。
都是自己亲孙子,彭武氏也心疼,就想搭把手。没想到,只要彭武氏一碰宝儿和贝儿,这俩小子就开始嚎。
“我是你亲奶奶,我还就不信了呢。”彭武氏被俩孩子气着了,强硬的抱起贝儿。
“哇——哇——哇——”彭武氏一沾手,这贝儿就撩开嗓子开嚎。这声响丝毫不输给宝儿,宝儿也凑热闹,在彭石穿怀里眨巴眨巴自己一双凤眼,哇哇开嚎。俩小子就跟商量好了似地,宝儿嚎一声歇一会儿,贝儿就紧接着开嚎一嗓子也歇一会儿,贝儿一停声,宝儿就紧接着再开嚎。
“娘,这样不行,你看宝儿贝儿的小脸都憋红了,再哭下去会哭伤嗓子的,你快给我放下。”说到最后这一句彭石穿就用吼的了。
“吼——”大毛从门口窜进来,一跳就跃上了凳子,虎视眈眈的看着彭武氏。
“吼——”二毛直接就正对着彭武氏竖起浑身的毛发,金光闪闪的毛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别提多漂亮了,可是彭武氏哪里有心情欣赏,不被这俩半人高的狮子吓死就不错了。
“柳柳不是说已经栓好了吗!哎呀妈呀,穿儿,心儿,我的儿啊,快把这俩畜生牵走。”彭武氏直接把孩子往摇篮里一放,自己躲在彭石穿身后不出来。
“大毛、二毛蹲那里去,别在这碍事。”彭武氏一放手俩孩子就不哭了,彭石穿一下就觉得这世界都清净了,心情也好些,拿脚踢踢大毛、二毛让它们去角落里画圈圈去。
“呼噜,呼噜。”大毛不走,二毛也不走,两只都扒在摇篮边上看着宝儿和贝儿,两双兽眼警惕的看着彭武氏。
“娘,细妹呢,都这个点了,怎么还不回来喂孩子。”彭石穿熟门熟路的去里屋俩人的睡房床头上的柜子里找没洗的红果。打开橱门,“咦?”没了?他怎么记得这柜子里头的吃食就没断过呢?
彭石穿也不是那种一点不关心家里生活的人,他心思也敏锐,一想也就明白了。
“柜子里的东西是细妹拿出来的吧。”这屋里是他们两口子的私密睡房,就是他亲娘也不好随便翻找,于是他才有了这一问。
“我拿的,大哥,真好吃,还有吗,问小嫂子要,小嫂子非说没有了。”石头大摇大摆的进了里间就往床上一坐,跟自己大哥抱怨道。
冷眼瞧着自己弟弟的作为,彭石穿这心里膈应的慌,难道他这半个月不在家,他俩弟弟就是这样的?他有点不敢相信,他记得他弟弟们是很皮,但基本上的避讳都是知道的,哪里有小叔子进嫂子卧房的?
“这是我和你嫂子的卧房,你就是这样随便进的?”彭石穿气得给了石头一巴掌,直接把石头脑袋打偏了。
“大哥你揍我!”石头也是个横的,在流浪的一路上,他要是不横一点不狠一点,早被人弄死了。他哪里肯吃亏,就算这人是他亲哥也不行。卷了袖子就想和彭石穿对打。
“你干什么,还想造反啊!”彭石穿眉眼一横,一把拽起石头的前襟把人提起来,“想和你亲哥打架?我还收拾不了你?!”
“你干什么打我!”石头还是不服输,不松口,二愣子一样硬顶。
“打你,是因为你是我弟,你要不是我弟,我一早把你扔出去。你看看你自己这模样,土匪都比你有节操。这是你嫂子的屋,是你能乱进的吗!”一想到他不再这些日子细妹都要忍着这种气,睡个觉还要提心吊胆的,彭石穿这心里就有愧。
“放手,穿儿,你想杀死他啊,赶紧给我放下。石心说你变了,娘还不信,这一回啊娘是真信了。你这个不孝子啊。”彭武氏干脆往地上一坐就哭嚎起来。
“这几年都是你两个弟弟孝顺我,我们是一点也不知道你在哪里,是死是活,要不是你两个弟弟娘这条命早没了,你不说感激着,亲香着,你还要打死他,你安得什么心啊,穿儿啊,你是不是当了大官就看不起我们娘几个了啊。
月儿自从进了家门你就不正眼看她,你怎么不想想你以前是怎么想要人家的,现在人家为了你死里逃生回来了,你就这样对人家,娘要是月儿啊,娘都要委屈死了呦。我可怜的月儿啊……”巴拉巴拉就是一通哭骂。
“娘,你先别哭,你给我说清楚了,月儿不是死了吗,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死,娘知道你现在巴不得月儿死了呢。你看看你自己,有儿有媳妇又有钱,这小日子过得别提多舒坦了,可是月儿呢,一路上跟着我们,先不说她怎么照顾我们娘几个的,为了我们娘几个委身自己给土匪头子,就说她对你的这个心,那是死心塌地的。
为了你,她死活不愿意跟了地主,就跳了江,那地主生气硬是眼睁睁的看着月儿跳下去也不说打捞,还放出话来迷惑咱们说月儿死了,咱们月儿是大命的,被好心人给救了,这才捡回了一条命啊。”
“所以,月儿还活着,只是当时咱都不知道。”彭石穿抱着头,慢慢蹲下身去,痛苦的道。
“是啊,穿儿,你要是有一点良心就收了月儿吧,娘也不是不心疼柳柳,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相比柳柳给你生了三个儿子,月儿她、她可是这一辈子都不能生孩子了啊,穿儿啊,就算娘求求你了,这乱世的,你就给月儿一条生路吧,就看在你们曾经的情分上,啊。”
彭武氏原先也不是这样的,她以前也是知书达理的人,都是被逼的,这一路上,不泼一点,怎么行,怎么行啊。
山间小路上,细妹和武月儿走在一起,谁都没先开口说话。气氛很古怪。
一个算是彭石穿的初恋,以及曾经的未婚妻,因为不得已的原因两人被迫分开,本来以为是生死相隔,没想到人没死,又找了回来。为那个男人付出生命,再回来的时候,那个男人身边竟然已经有了正经的妻子和孩子,那么她的位置在哪里呢?
一个是正正经经的原配夫人,同甘共苦,风雨同舟,生死与共,这情分是真真的,超过初恋这是很明显的事实,但是细妹和彭石穿似乎都欠了武月儿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膈应着,谁都不舒坦。
似乎,哪一个都很有理由留在男人身边。
“小妹。”武月儿忽而这般亲切的叫细妹。
“月儿姐姐。”细妹干涩的也叫出口。
“我们……似乎很久不见了,彼此相处都生硬起来。你知道吗,刚见到你的时候,我是故意扑到石穿怀里的。”武月儿苦涩的笑笑。
“我知道。”女人都是敏感的,更何况对象是自己的丈夫。
武月儿也不惊讶,只点点头,惆怅道:“那个曾经跟在我们屁股后头追着喊哥哥姐姐的小丫头也长大了,有心眼了。”
“心眼儿谁没有呢,你说是不是月儿姐姐。”就算是为了自己的三个孩子细妹都不会退缩。
未婚妻也只能是曾经的未婚妻,她才是他真正的妻子,而且是无可替代的。
“呵呵,是啊。”武月儿嘲讽一笑。蓦地停下脚步,看着细妹道:“知道吗,我跳江没死,被人救起之后,我回去看过他,可是那时候他已经娶了你。你知道我当时的感受吗?我恨不得杀了他,还有你,我万万没想到,我曾经疼爱的小妹妹会是抢走我丈夫的人!我真的恨你。”
“他娶我,是在为你伤心一年之后,如果你早点出现就好了。”真真的感受到来自于武月儿的恨意,细妹小心的后退了一小步,有些幸灾乐祸的戳中武月儿的伤口。
既然敌人都不友好了,她为什么还要恭敬的对待这个曾经的大姐姐呢?
“呵,呵呵,真好笑。是啊,如果我早点出现,如果我不是受伤太重,如果被地主看上的是你,是你,现在的司令夫人就是我!”武月儿不甘心又绝望的看着细妹。
“如果你是因为他现在的地位而不甘心的话,我觉得完全没必要。他在军中的地位是很高,但是我们的生活还是和一般人一样的,我们没有特权,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经营出来的。
如果,你觉得他背叛了你,我觉得这个认知也是错误的,他整整为你痛了一年,为你参军,为你杀了地主一家为你报了仇,在他痛苦的时候是我陪在他身边,逗他笑的。”细妹想起那段时光,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为别人而痛,哪个受得住。
“是吗?”武月儿有些恍惚,面上又隐隐带出笑容来。“他还是喜欢我的。”
“算我求你好吗,小妹。”武月儿突然跪在了细妹面前,眼中含泪。“我已经不能生孩子了,我对你造不成威胁,我现在只想呆在他的身边,月儿姐姐求你,容下我,好不好?只让我看着他就行,我不会有别的心思。月儿姐姐求你了。”
细妹的心一下凉了,她手足无措,甚至惶惶然。
“月儿姐姐你起来,你不要这样,我……我……”我怎能让他天天看到你,你是他曾经的痛,越痛记忆越深刻,你们曾经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不都跟着这痛一起回想起来了吗,那我又要怎么办。
“我不会答应你。月儿姐姐你不笨,可是我也不是傻的。”细妹心一硬,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不动如山。
“他曾经是我的,不是你的,你是夺了我的幸福。”武月儿趴在地上哭道。绝望的,双手猛垂地。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细妹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是你死了我们才在一起的。而且,而且……”细妹说不出话来了,我没有,重新得来的幸福,是我自己经营出来的,不是偷的,不是!
“月儿!”彭石穿找了过来,便看见武月儿跪在地上哭泣,而细妹一脸坚毅,眼中含着对地上女子的讥诮。
听到这一声呼喊,细妹的心一下变得冰凉。
当彭石穿把地上的武月儿扶起来,细妹眼中的泪都没有了,咬着牙,细妹举起手就给了彭石穿一巴掌,之后,二话没说就跑回了家。
“细妹。”彭石穿赶紧想追上去。袖子被武月儿一把拽住,恳求的望着彭石穿:“别去好不好,石穿哥。”
彭石穿深吸一口气,脑袋里竟然如放电影一样过滤着他和武月儿一起的少年时光,之后,满脑袋里都是细妹的娇态,笑容,可爱的,撒娇的,生气的,罗嗦的,甚至是哭泣的,这会儿子那丫头还不知道在哪里哭呢,他覆住武月儿的手,缓缓的将武月儿的手扒下来,淡淡道:“对不起,月儿,细妹才是我的妻子。你、你我会给你安排好以后的路,以后我就是你亲哥。”
说完,扔下武月儿就追了上去。步伐甚至越来越快。
“哈,哈哈,亲哥,我不稀罕啊……你明明就是我的丈夫……”武月儿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呜呜哭起来。
------题外话------
姑娘们要淡定!痛苦是暂时滴
第118章 捍卫老婆争夺战!【手打】
落日黄昏。山花烂漫。
细妹慌不择路,再抬头时,竟然发现自己跑错了方向。
“怎么又打他脸。”细妹懊恼的捏着自己打了人的手掌。她可是记得那男人明令禁止打他脸的,这回好了,又明知故犯。
她当时到底是借了谁的豹胆子敢打那煞星的脸面,等打完了,她才知道害怕,甚至不敢看男
重生我是元帅夫人第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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