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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58部分阅读

    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 作者:po18.in

    不松口,两人也没法子,看着贾珍困倦了,就恳请贾珍好好休息,也就退了出来。

    贾蓉贾蔷一合计,听说大爷昨日是和琏二叔一块喝酒的,而且今早上还是从西府里给抬了回来的,琏二叔一准知道,这哥俩也不含糊,就直接去找贾琏去了。

    贾琏昨日里闹得狠了,今日里也懒得动弹,早上去看了回凤姐儿,也就在快哉院的书房里歪着。见了这哥俩来了,也不客套,也就歪着和他们说话。贾蓉牵挂着贾珍的事情,也不和贾琏绕弯子,也等不及看茶,就让贾琏清退了下人,直接请教起来。

    贾琏昨晚上就知道有今日这一回事,早就想好了,他与这两兄弟感情很好,也不想骗他们,而且,这事如果从别人嘴里听说,说的全倒也罢了,不然,断章取义的,倒像是他贾琏喝多了揍人,欺负了贾珍,保不准就伤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因此上,虽然二老也说了不许再提,他也不想瞒着这蓉蔷二人。

    贾蓉贾蔷听这贾琏一五一十地说了这事情,脸都发白了,这事由不得他们不信,因为,他们现管着府里的营生,珍大爷支钱他们是知道的,也隐约听着是买了花枝巷的一处宅子,安置着尤老娘一家。而且这样的事情,贾琏没必要瞎编,谁愿意往自己个儿身上泼污水啊。再想着才刚珍大爷支吾的样子,这事就没有假了。

    哥俩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琏二叔揍了他们家大爷,做人子侄的,该当为父亲出头,而且珍大爷还那么疼他们呢,只是这事情实在是不地道,这琏二叔也是满身的委屈。僵立了片刻,贾蓉拉着贾蔷深深地拜了拜贾琏,扭头就冲了出去,他实在是没脸再待着了。

    这哥俩冲了出来,差点撞上端着茶水的平儿,但也没作停留,也没说话,一阵风似的跑了。

    平儿虽诧异,也不好说什么,就进了屋子放下托盘,试探着问道:“这两位小爷是怎么了?这么风风火火的?”

    平儿原本是过来打探情况的,今日早上,二爷去探望了二奶奶,虽也脸上带着笑,只是并不像往日里那样小意温存。凤姐儿身上出了那样的事情,心里难过,又觉得愧对二爷,本就对二爷格外的留意,这下子就起了疑。于是,这不,这帮手就过来探望二爷,想看看可有什么事情。

    没想到平儿一过来,就看到人都站在外面,离这门远远的,一问,才知道东府里的小爷过来找二爷,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还等不及上茶,就把人都给打发出来了。平儿想了想,就吩咐人泡了茶来,亲自端着靠近这屋子门,想进去上茶。只是才刚靠近,还没听见什么,也没有来得及张口通报,这里面的人就冲了出来,差点撞上她,这烫热的茶水傻在身上可不是好玩的。

    平儿放下茶,见二爷并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就有点崩不住了,知道爷这是看穿了她的小把戏,脸上也就慢慢的红了出来。贾琏也就不难为她了,发话道:“你听到了多少?”

    平儿也就不做假,道:“我倒是想听来着,只是才刚到了门口,那二位就冲了出来,好玄,差点泼我一身茶。”

    贾琏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到,只是昨日里人太多了,保不准哪个没处理好就漏了出来,他也知道,东府里得下人可是比不上西府里的,自己还是先给自己老婆稍微的透露一下,就道:“也没什么事,只是二叔不让说,昨日里珍大爷要给我个女人,我不要,把他给打了。”

    不说平儿如何惊讶地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凤姐儿,只说这凤姐儿听了,百转柔肠,自己是知道琏二是对自己好的,当初能为了自己舍弃了子嗣,现在自己这样,也没有埋怨自己,只是没想到他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为了不让自己伤心,连珍大爷送的姬妾都不收,还为了这个事打了珍大爷,那可是他哥哥,是族长,这不遵尊长,可是个大罪过啊。他全心全意地为了自己,自己就是把这条命都给了他也不为过啊,还要计较些别的虚名干什么。

    当下里让人请了二爷过来,打发了房里的人,凤姐儿就情深深意切切的表达了自己的一腔爱意,哪怕是铁汉听了都要化出些柔情来。贾琏因为自己的语焉不详让凤姐儿误会了,心里就存了愧疚,就把以前一些子不满都打散了,又因为了凤姐儿这样掏心窝子的话也勾起了自己的情谊。这小夫妻俩也算是因祸得福,当下心里互通,比以往就更是好了许多。

    正文 227 掌家

    227 掌家

    子肜不放心贾琏这小夫妻俩,派人把贾琏叫过来,原打算在好好和这侄子说说,让他再包含包含凤姐儿的,还打定了主意,等凤姐儿身子好了,也要好好和这个孩子谈谈心,让她是前些个日子勉强微笑的样子,看上去,像是很好?

    在贾琏扭捏的神态、支吾的话语中,子肜可算是明白了,她现在可以不用为这小俩口操心了,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子肜总算是又可以悠闲些日子了,要知道,这段时日,就是她的宝贝孙子芝儿也没太顾得上,这可不行。还有,夏露那头自己也没费什么心思。哎,就算自己看不惯这些个纳妾收房什么的,现在也已经这样了,还真眼不见为净不成?再说了,总是自己的孙子辈,还是要多操操心的。

    于是,子肜一转身,又开始了她逗弄孙子,调理孕妇的日子了。二姐的事情在子肜看就算是过去了,至于这二姐儿最后要嫁给谁,她才懒得搭理呢。而凤姐儿身子好了以后,会不会还要大闹宁国府,她也不像操心,反正现在是不会出现张华状告贾琏的事情就好。

    子肜这边是又悠闲开了,而府里的几个姑娘还是如前一段时日一样日日操持家务。说起来也是个值得夸耀的事情,这些个小姑娘们虽然年岁不大,但也算对得起这些年子肜对他们的管教,管起家来真是有模似样的,虽然年纪小缺少了经验,但胜在人多,还能互相商量着办事,所以这荣国府在他们手上也没见添上纷乱。

    这些小姑娘互相配合着处理杂事,这手段就是李纨看了也觉得咂舌。李纨本就不是多能干的人,这些年来的生活又让她着实明白了该怎么过日子,好容易现在丈夫不再不待见她了,虽没了年轻时的恩爱,但总算还是有着时间积累下的亲情,儿子看着也是个不错的,所以早就熄了争权夺利的心思。因此上,此时这瑚大奶虽占了个统领的名头,其实大多数的时候只是在那里摆摆样子罢了,亦不多说多语的,就是姐妹们要问问她的意思,她也是一句“你们看着好就行了”。开始的时候,这些姑娘们还不习惯这样,还要多问上一问的,可是后来也就有几分明白了这瑚大嫂子的心思,也不难为她了。

    说来还有件怪事,这黛玉现在白天也跟着忙碌,倒也少了时间去感时落泪的,就是晚上安歇时,因为白天的操劳,也不再躺在床上睡不着胡思乱想的了,时常是还未怎么翻身就睡熟了。这多年来夜不安寐,眠浅梦多的老病根子竟然不药而愈了。子肜知道后也觉得大善,原本还担心着黛玉的身子骨经不住忙碌,现在看来倒是有了意外的收获,看来这人还是不能太闲。不过,话虽这样说,子肜还是时常注意着的,也关照探春多盯着点儿,生怕真的让黛玉忙坏了。

    黛玉本就是个极聪明的,开始还没觉得自己身上的不同,慢慢的,也算是悟出了些什么,当然,这些是后话,也就不多说了。

    话说这姑娘们管理家务,身边的人也跟着比以往更细心了。对于周遭的事情也就更为上心。这一日,惜春身边的大丫鬟入画就对惜春说到,才刚她领了姑娘的话,去给琏二奶奶送东西,回来时经过荣禧堂后面的大山石子,隐约听着有人说话,像是大太太身边的两个婆子,具体说什么没听着,依稀有什么“印子钱”的话。因为是大太太身边的人,入画也就没敢细听,但回来总觉得有些个古怪,这印子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说这话的时候,这几个姑娘都在老太太静园后面那一溜抱厦边上的花厅里坐着议事呢。探春也就听了个正着。别人或许不明白这个东西,可探春是听她娘说过的,知道这是个祸害东西。平白无故的,那两个婆子怎么说起这东西来了?探春忙就追问起入画来,到底是哪两个婆子?

    入画原本是好奇心重,所以也就没顾着看别的,话一出口,才想起那其中一个婆子不是别人,就是王善保家的,而她的外孙女司棋,正是二姑娘身边的大丫鬟,此时也正在厅里呢。自己一时多嘴,当着人的面就说了人家的长辈,脸上也就有些许抹不开了。这回子又赶上三姑娘在那里追问,就支吾开了。

    四姑娘惜春虽然人小,但是自小的遭遇可怜,后来虽然抱到了老太太跟前,但总是不是在自己家里,未免对人有些冷情的。而在这府里,哪个对她实心实意的好的,她也是自然知道的,这心里头,亲生爹娘哥哥什么的都统统排在后头,只把老太太叔叔二婶举得高高的。所以连带着,对着三姐姐也比别的姐姐更亲厚些。这回子看着三姐姐问话了,而这入画还在支吾,就不耐烦了:“三姐姐在问你话呢,有什么好遮掩的,难道是什么说不得的人不成?既那样,你原就不该嘴快,现在就然说了,也就不要藏头露尾的了。”

    入画遭了自己姑娘的一顿白话,脸红耳赤的,差点就要哭出来了。探春看着不是回事,也就打了个圆场,劝到:“好了,我也就是白问一句,兴许是这丫头没看清楚人,就此打住吧。入画,还不给你姑娘新去沏杯茶来。”

    迎春像是想明白了什么。脸上也有些泛红,过了一会找了个由子也就先走了。只等她走了,黛玉才对着探春说道:“我看你往日里也是个聪明人,就说你心比比干多一窍也不为过,怎么才刚就冒失了起来?那么显眼的事情还问?”

    探春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笑着说:“所以这就叫做关心则乱了,我一听这印子钱就急了,也没顾着二姐姐了。其实,用句粗使婆子的粗话,这人名啊,那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哪里还需要多问呢。”

    惜春听他们说得热闹,也就来了兴致,说道:“听你们这样打着哑谜也是好玩的,我却不耐烦猜那些个,不如这样,你们各把人名写在纸上,我来做了中人,看看到底哪位才是女比干。”

    探春笑骂道:“这有什么好比的?再说了,这比干又有什么好当的,给人做了药材。”话虽这样说,但还是依了惜春的高兴,两人背对着分别在花笺上写了个名字递给了惜春。

    惜春拿了两张纸一看,就笑了出来:“了不得了,我们家一下子多出来了两味好药材。”原来这两张纸上的人名都是一样的,王善保家的。几位姑娘在一边说笑了,身边的人也跟着打趣了几句,忽而听得袭人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也怨不得入画不肯说了,这司棋也是个好的,对着二姑娘也是实心实意的,只可惜他们家的人。。。。。。”

    惜春不愿听着话,道:“他们家的人不好又怎么了,她只管自己立得正,谁还能看轻了她去?”

    探春听着话知道这四妹妹又想到了她自己个儿身上,忙就转了话题,“大太太身边的人没事说那个做什么,才刚碍着二姐姐,我也不好说,这事情,我看还要去告诉下母亲呢。”

    惜春听她说得郑重,又想起她才刚说的关心则乱的话,就给引发了好奇,追问这印子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黛玉因为刚刚袭人的失言也对惜春有点子过意不去,也就帮着惜春让探春说个明白。

    探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该说的,就把往日里在子肜身边听到这印子钱高利贷什么的说了个大概。余下的人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脸都发白了,纷纷说道,天底下怎么竟然还有这么狠毒的东西?探春也感慨道,这狠毒的东西多着呢,只是他们关在这深宅大院里不知道罢了,不光是他们,就连着身边服侍的人也都不知道这些害人的东西,说起来,也算是福气。众人又感叹了一会儿,终因事不关己,也就放下了。

    只有探春却是惦记着这个,见了子肜时就把这些个东西给说了,子肜听了也觉着这里面奇怪。她可不是探春这些个姑娘们,而且脑子里可是装着前世那本名著的,心里直叹气,难道这事就非得在他们家闹上一回不成?现在凤姐儿不会干这个勾当了,难道这大太太反而难不住寂寞了?

    子肜知道了这事,就让人去仔细查探,如果是她多心了,那是最好的,不然的话,这回可真要惊动贾赦了。等到周瑞等人把这探查的结果上报了过来,子肜粗粗看了看,第一次的,子肜在心里哀叹,这老太爷怎么给大哥弄这样一个老婆回来,老太太看着挺精明的个人,这府里到现在还到处有着她的眼线,可选大儿媳妇的时候,怎么没下死劲儿好好多查查呢。再一次的,子肜在心里痛恨所谓的原著不可抗力,他们夫妻可着劲儿的扇着小翅膀,可这蝴蝶来蝴蝶去的,怎么这蝴蝶的力气就这么小,还就是没跑出他们家?

    (各位情人节快乐!我收到了巧克力,还是我最喜欢吃的那个外面有一层可可粉的那种,老公难得想得到,开心啊。没有花,也算了,他一向是不讲究这些的。我记得他送的第一朵花是在天桥下买的白兰花)

    正文 228 驱逐

    228 驱逐

    要说这大太太邢夫人也算得上是个时运不济的人,她当初要是好好的嫁到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里去,做个正经的原配太太,在养几个儿女,说不定也是挺乐呵的。再不然,嫁进荣国府里安分守己的,现在说不定也是有自己的孩子的。可是就是生了一大心,又没什么手段,再加上运气老也不光顾她,每每谋划什么,总是不能成事。

    前一回狠了心痛下血本,要让东府里的那位帮她成个事情。这钱花出去了,邢夫人又开始心痛起来,就算是要给人添堵,为了以后她借着这偏房捞些许好处,弄些个什么事,可也出了太多的血了。就算是事成了,也是先便宜了贾琏这个坏东西,平白的得让他得了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想想平日里这贾琏给她添的堵,她可真是肉痛,等这人弄了进来,她一定要好/好调教她,深深把那个快哉院搅个天翻地覆的,开他们还快哉到哪里去。也算是自己出钱看戏吧。

    只是话虽这样说,接下来的日子里,幸福人只要一想到那些个东西,就还是肉痛心痛的,生生的没了精神。她这一萎靡不要紧,那几个仰仗她过日子的可就跳了出来,要为她分忧解愁的。

    她身边的人能有几个?无非是她的陪房以及奉承她的那几个丫鬟。有些事情,她也不瞒着他们,有时候还和他们商量着办事。这会子知道他们主子是心疼钱了,那几个人就帮着出主意。这王善保家的忽而灵光一闪,想起前些日子那些管事娘子说的那个事情,说是不许府里人与那些个营生有瓜葛。那时候她听着还说呢,那也是个要有本儿的买卖,来钱倒是快,可惜她可没那个本钱。现在,她倒是可以鼓动鼓动太太。子肜要是知道自己让人管束下人反而给人提了醒,怕是要气昏了。

    于是王善保家的就吹嘘开来,把这个事情说得如何如何得好,来钱多么的快当,利润是多么的丰厚。邢夫人开始还是有些个犹豫的,只是听了王善保家的鼓吹,心思就活了,又问了费婆子等人,这是真的能那么来钱?那个费婆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脑子转得也不慢,也想谋了这份差事,主人吃肉她喝汤,如果干得漂亮,说不定主人喝汤她吃肉呢。见到邢夫人问话,当然是没口子的说好。

    于是,这大太太就让这几个奴才给说动了。邢夫人虽说手头的钱财比不过二太太琏二奶奶,但也是有些个钱财的,就是平时,除了月钱,贾赦也给她些银钱东西的,再有一年几季的公中给置办的衣服首饰,,再加上平时邢夫人的抠门,这些年积累下来的钱财也不算少了。就算是前些日子花出去的那些,但手上还是有很多的,这接下来一盘算,就拿出来一半当本钱。

    这营生总是要找个放心的人来操办的,因为是王善保家的给出的主意,当仁不让的,她也就大太太面前大包大揽的要帮着操办。邢夫人最是信这几个人了,也想着这事是王善保家的提的头,也就交给她操办起来。这可把费婆子看着眼珠子充血,可是也没法子。

    这王善保家的既揽着这个勾当,就想着狠狠的捞它一把。所以放银子的时候,明明债条上写的是借银十两,等这银子付到人手上却只有九两,那一成就过了水了。而利息她也要抽头。一来二去的,可真成了主子喝汤她吃肉了。这费婆子看着眼睛都要滴血了,几次纠缠他想要分一杯羹,可王善保家的这到嘴里的肉怎么还会吐出去?只是不理她罢了。那费婆子纠缠不过,就发了狠,说王善保家的抽头,她要到太太面前告他们去。王善保家的又怎么会被她唬住,只说干这行的抽头那就是规矩,且太太的好处他没短了一分,凭她在太太面前说破天去,这没凭没据的事情,太太怎么会信?再说了,就算是有了凭据,谁又知道这到底是真是假?她就有哪个本事在太太面前把事情给说圆了过来。

    入画那丫鬟听到他们说话时,他们正是在白话这些个东西,因为争得起劲,所以也注意到有人路过。

    子肜自然是不管这里头的那些个龌龊,这是到了这个地步,已经算不得是个小事了,她也不能私下处理了。等着贾政回来,她就把那些个事给兜了出来。贾政也是很无奈,这个嫂子,真是让人无语,原本还只是在府里折腾,现在好了,越折腾越远了。那二姐的事情,他们夫妻一看就知道那是着嫂子给起得头,这才消停多久,就又干下一票来。原因那前事贾政已经处理了,也知道哥哥的脾性,所以也没告诉贾赦。可现在这事不说是不行了,也得让哥哥好好管管这嫂子,不然,还不知道她接下来又会干出些什么,他们夫妻俩可不能总是跟在这嫂子后头收拾。

    贾政拿了这东西,冲着子肜摆摆手,就出门找他哥哥去了。果然,贾赦气得额上青筋乱颤。当下就把手里的茶盏给砸了,书房外远远站着的长随都吓了一跳,不知道里面这两位老爷是怎么了。

    依着贾赦的意思,就想把这邢夫人休了,原以为这人算是学懂事了,年岁上去了,也知道个分寸了。所以,现在贾赦平时也不再给她没脸,对着她是也长了些耐性。现在贾赦觉得,原来人家是在养精蓄锐呢,要么不闹腾,要来就来场大的。贾政心说,这哪跟哪儿啊,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这大太太什么时候消停过,只不过他们夫妻不想让大哥气出个好歹来,才没特意告诉他的。

    只是这休妻还是算了。贾政向他大哥确认过,贾赦自认自己也快到了知天命的年岁了,休了这房妻子也无意再娶了。既然如此,贾政就劝他大哥留着她,现在这事情还没什么人知道,但如果一旦休妻,这事情就闹大了。而且,休妻虽然是女子无德,或是犯了七出之条,但作为丈夫。脸上也是无光的。

    贾赦才刚是气狠了,现在经弟弟一说,也算是冷静下来了,当下也认了这个理。至于这接下来的处置。贾赦也算得上是利落能干的,当下就让元喜满禄二人去把王善保夫妻给捆了,又抄检出所有的凭证,让人根据这些个凭证同志那些个事主三日后在荣府后巷集合。

    到了那日里,元喜满禄当着所有事主的面,宣布王善保夫妻刁奴欺主,私下里借着主子的名头在外放贷,谋取这不义之财。现在事情已经败露,这夫妻已经被逐出荣国府,不再是府里的家奴。而至于那些放钱的凭证,被满禄一把火烧了,说是这事就了了,也不用再换那些个银子,以后这事与荣府再无瓜葛。这些事主元也没心思管这个债主到底是谁,但等到看到把那些个凭证都烧了,又听说不用还钱,就轰然叫好,直说荣国府干了大好事,有的说要去庙上给他们磕头祈福,有的说要在家里供奉长生牌位,有的乌咽不成语的,一时间群情激奋。

    而后,元喜又张贴了告示,告示上说道,这王善保夫妻行不轨之事,被主家发现,现被主家逐出,以后他们行事一切与主家无关。

    这算是对外面人的交代,其实贾赦还是手下留情的,为了让这夫妻俩乖乖的认罪顶缸,以前他们老的银子都没有罚没他们。

    王善保夫妻开始被捆了起来时还不知道除了什么事情,还想着央告看守的人给大太太送个话,帮着把他们给放了。只是这回是大老爷亲自下的命令,又是大老爷的心腹带人来捆的人,谁敢捋虎须?只当是没听见。

    这王善保夫妻的儿子媳妇女儿女婿的就着了忙,到了大太太面前哭诉,这时候大太太早就被大老爷狠狠地训斥过了,哪里赶出头,只是避而不见。眼看着大太太不抵事儿,他们也就病急乱投医,向着现在二姑娘也算是掌家的,就指派这媳妇子去迎春那里求饶。而司棋早已经为她姥姥姥爷求过姑娘。只是大老爷发了话,哪里有姑娘说话的余地。

    就在这些人到处乱忙的时候,贾赦想着还不够,只想把那一家子都赶了出去,于是这儿子媳妇女儿女婿的,连着司棋都不能幸免,男女分别得看管了起来。

    这下子,就连是迎春,脸上也不好看了。余下的几个姑娘看着脸上也是火辣辣的,就坐不住了,想着给求情了,探春自然也在其中。那日她给她娘说了印子钱的事情,不久这王善保夫妻就给抓了,她就知道里面有些勾当。只是这回子二姐姐的贴身大丫鬟给抓了,实在是扫了二姐姐的颜面,让人以后怎么说嘴?再说了,这司棋平时就看着是个好的,也最是能帮着迎春的,这回子明白这只是受了她外祖的牵连,他们怎么能坐视不理呢?于是几个人就一起去求了二太太。

    (我还是要说两句哈,以前我也送过巧克力的,后来觉得老夫老妻的,就不那什么了。所以今天被老公出其不意了一把,心里真开心。那什么,亲说的对,我也该表示一下的,那就等到white day,我再回礼哈。

    那啥,今天怎么没亲送我玫瑰花,叹气,捂脸状。更得少,也不好意思讨花,羞。)

    正文 229 生病

    229 生病

    子肜其实也对这种连坐政策不怎么待见,只是后来在贾政的解说下才明白,在古时以宗族家庭以及传承为要务的年代,这种惩罚手段的重要性。所以她自己在管理家务立下规矩时,为了引起下人的重视以及一些不必要的后患,也就用上了这个手段。只是现在对着几个姑娘的眼睛,她也心软了。

    其实,司棋这个丫鬟,给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对待迎春也是忠心耿耿的,本性有些软弱的迎春也确实少不了她的扶持。只是,原著中她与她表弟私下往来,搁在现代人眼里,也就是个自由恋爱罢了。但在这个时代,却是伤风败俗的事情。不光如此,还要连累姑娘的闺誉。一般人总会想的,这姑娘身边得力的大丫鬟就是这样的,那姑娘还不会被带坏了?要有那些夸张嘴贱的,不只是二姑娘,指不定其他的姑娘们都给牵扯进去了。

    不过,话虽这么说,现在还不到料理这些个事的时候,一来看着这些姑娘们有些心软,二来也确实不能不顾迎春的颜面,三来嘛,她也不忍心看着好好的花朵说不准就此枯萎,要防着那些个故事有的是办法,就是要打发了司棋也有更体面的法子,何必闹得现在姑娘们都难看呢。

    于是,因着二老爷的劝说,最后,被惩治的只有这王善保夫妻,而且,为了堵着他们的嘴,他们私谋的那些个银子并未罚没,为了那些个要命的钱以及子女后代,这夫妻俩倒是牢牢地闭上了嘴。

    司棋放了出来,还是在迎春身边,就是分例也没动她,只是这丫鬟也是个心气高的,吃了这样的没脸有加上惊吓焦虑,出来时就病倒了。子肜得了报,可怜这个孩子,也就没让她挪了出去,就让在二姑娘的抱厦里头寻了个边上的屋子让她养着。也让人请医吃药的照应她,只是不要到姑娘跟前,省得把病气过给了姑娘。

    府里这会子病人还真多着呢,大太太也病倒了。这回可是真真的,并不是以往说的体弱养病之类的。

    大太太这回被老爷狠狠地训斥了一番,又没了那些个银子,最主要是失了那些个银子,就好比剜了她的心头肉,这还有个好的?当下里就撑不住了。大老爷还是顾念着夫妻情份的,看着她那个样子,想着也算是的了教训,也就没有更一步的深罚她。

    这边邢夫人请医问疾的,老太太虽然不喜欢她,但好歹还是她的儿媳妇的,又看着这下子病的凶险,于是那些个上好的药材补品也是流水般的赏了过去。邢夫人虽病得要死要活的,但还是没失了神志,知道那些是好东西,就觉得捡了便宜。她这病本就是因着心上得的,现在觉得得了好处,多多少少的算是有些宽慰,于是身上就觉得轻了些。

    更好笑的是,因为老太太都送了东西,子肜再怎么和大太太不对付,也不好一点表示都没有,于是也给她送了些好东西,这邢夫人觉着能占着二房的便宜,心里就更是窃喜,于是这场病倒是给她挺了过来。更别说瑚大奶琏二奶奶因要孝敬嫡母,也是东西不断的,这大太太也就好得更快了。只是,邢夫人得着甜头,哪肯如此轻易就好了的?于是接下来的事就不用说了。

    邢夫人这一病,跟着受累的就是二姑娘迎春。邢夫人到底还是大老爷的正房妻子,这次病得如此的凶险,那些个子女虽都不是她生的,但是按着礼数,还是要伺疾的。瑚大爷身子本就不好,禁不得操劳,老太太就发话免了他的劳累,而瑚大奶要伺侯瑚大爷松乏不得,自然也是跟着省了心。而琏二爷哪里就反了个个,这凤姐儿本就养着身子呢,如何能让她再受累?这琏二爷要顾着自己的屋里,又要照看着外头的事务,在继母那里也就是应个卯而已。而老三贾琮本就是尽量的不惹人眼光,在这种场合自然是能不出声就不出声的,况他虽是儿子,但到底是男子,端茶送水的也轮不上他,而他老婆自然也是缩在后头。因此上,什么受累的事情都轮到了迎春这个姑娘的身上。

    迎春又是个实诚的女孩子,虽然这个嫡母她往日里并不亲近,但她还是谨遵着孝经,喂药喂粥、擦拭更衣等等都不假手于他人,自然就劳累了很多。慢慢的,也就有点吃不消了。最后还是大老爷看着心疼了,让姑娘好好保重自己个儿的身子,才算是让迎春缓了过来。

    大太太虽然还想再多装装病,可是也知道老爷对自己的怨气还大得很,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再生事了,想到那天老爷的怒火,她就忍不住地害怕,老爷说着要休离自己的话的时候,那个脸色可是比三九天里的寒冰还要冻得结实,所以就是再舍不得那些个东西,再心疼自己的体己银子,还是只能一天天的“病愈”起来。

    二姑娘迎春前段时间伺疾,所以在二太太跟前告了假推了管家的差事,但是现在大太太身子好了,迎春还是没来继续领差事。子肜体谅她前段日子辛苦了,也就让她好好歇息一阵子。

    黛玉生性敏感,心思又是极细,觉着二姐姐老呆在房里,不仅仅是累了的缘故,怕是和府里前些时候乱遭遭的事情有些关联的。只是她现在虽然帮着掌家,前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不知道的,知道多多少少的与前几日他们姐妹几个玩笑中说的印子钱有关,虽然模模糊糊的猜出些什么,只是舅舅舅母没说,自己就不要再多想了。只是这些事情都跟大房有关,还跟司棋牵丝绊藤的,这二姐姐怕是脸上过不去,也端不起脸来管事,才索性躲了起来吧?

    想明白了这些,黛玉就想着过去劝劝,只是若自己就这样一人过去当件正儿八经的事来说,怕是话还没说,就先臊到二姐姐了。因此,她也就特意约了探春一起去探望,姐妹说笑间的把这件事给解开了。

    探春当然是欣然同往,又想到既然他们两个去了,没有拉下惜春的道理,也就跟黛玉这样说了。黛玉看了她一眼,说道:“只是去看看二姐姐罢了,又不是请酒,难不成还要把人都叫齐了不成?是不是还得把宝姐姐也约上?到时候闹哄哄的一屋子人,我都嫌闹得慌,二姐姐还弱着呢,能禁得住?”

    探春一听,也笑了:“到是我考虑的不周全了。”

    这两人也不耐烦人多跟着,只带了两个小丫头就出了门。来到迎春处,只听得里面静悄悄的,也没什么人声,走进了方才发现,屋外廊下都没什么人,只等二人已经走到了屋子门口,这门帘一掀,打里面走出个丫鬟,却是司棋。司棋看到这两位姑娘来了,脸上先有几分不自在,马上就招呼道,“林姑娘三姑娘来啦,快屋里请。”说着打起帘子,等着二位姑娘进去。

    迎春在屋子里,也没穿什么大衣裳,正靠着窗在看书,听见司棋的招呼,忙放下书本起来招呼。探春黛玉二人忙道不麻烦,姐姐还是坐着好了。三人随意的坐下,司棋又忙忙的要下去沏茶,探春忙叫住她,转脸对着迎春说:“姐姐别怪妹妹多嘴,几日不来,姐姐这里的规矩倒是变了不少,司棋不是姐姐身边的一等大丫鬟吗?虽然端茶倒水也是她的本分,只是这茶水上该当伺候的人又到哪里去了?”

    这一袭话倒是让司棋猛地站住了,一会儿才笑着说:“瞧三姑娘说的,一等丫鬟,也是个丫鬟,三姑娘不是说了这也是我的本分嘛,多大个事情,值得什么?前段日子我们太太病了,我们家姑娘在跟前儿服侍,这一屋子里的人都跟着忙前忙后的。现在好容易都好了,我们姑娘也是好心,就让人都歇息歇息。因着我前段日子都在养病,倒是没跟着受累,所以现在这些个小事,我顺手做下子也就罢了。”

    黛玉没料到这才刚一来,三姑娘就摆出这个架势,看了探春一眼正想着打个圆场,没想到却接到了探春给她使的眼色,心中有着疑惑,也就又闭上了嘴。

    探春冷笑了一声,接着道:“原来竟是我误会了,只是司棋,这满屋子都没几个人,屋子外头也没几个人影子,人来了也没人招呼,就算是歇息,也不能把这规矩松散成这样子?这些话你既然说了,我且信了你,可你别忘了,你是二姐姐身边的一等大丫鬟,这管束屋子里的人也是你的本分。你既在这位置上,就是老太太太太信任你,放心把二姐姐屋子里的事交给你打理,所以不管怎么样,出了什么事情,你只要对得起你家姑娘,不辜负老太太太太的厚望,才是你的本分。其他香的臭的,又与你何干?你若没做好这些,才是对不住老太太太太,对不住你家姑娘,对不住你自己个儿,你可明白?”

    然后探春又一转头,对着迎春道:“不好意思,二姐姐,是我逾越了,只是二姐姐你说我这话说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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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30 初萌

    230 初萌

    迎春坐在那里,一时没回过神来。才刚三妹妹的那些个话,明着好像说的是司棋,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她又怎么会没听懂?只是这一时间,又让她能怎么说。探春也知道对这个二姐,不能逼得太急,还得让她好好想想,意思虽带到了,但能真的放得下还得靠她自己想得穿。所以,看着迎春没有接话她也不意外。

    只是一边的司棋倒是像是受了震动似的。她原本就是个性子爽利要强的,只是毕竟还小,猛地一经这些个事情,听了那些个闲言碎语的,又受了那些个气,未免穿了牛角尖儿,现在听了三姑娘的话,就像是顶门心着了狮子吼,一下子想通了。只要她还在这位置上,就是对得住主子的信任,

    司棋也不是个作伪的人,感激的看着三姑娘,深深地福了下去,道:“姑娘教训的是,倒是司棋想左了,只顾看着眼门前的事,却忘了自己的本分。自己的爹娘祖宗自己选不得,但自己怎么做人却是可以选的。家里的长辈做了错事,我是他们的骨肉,不能说他们什么,那我就更该好好的当差,越性提他们把那份也补回来。旁人说什么就由他们说去,嘴长在他们身上我是管不着,但我岂可因为几句话就缩手缩脚的。要真那样子,首先就是对不住老太太太太他们和我们家姑娘了。”

    “说得好!”。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了人声,也不等司棋过去打帘子,那人已经从外面进了来。原来是惜春带着入画过来了。

    惜春进了屋里,姐妹几个又是重新问好。落了座,惜春也顾不得先说别的,就掉脸对司棋道:“不怕二姐姐着恼,我原本也不怎么看得上你,只是今日听你这些个话,才知道你也是个看得清的人,爹娘由不得自己选,怎么做人却是由得自己,这话实在是说得好啊。倒也不枉费我们姐妹为你求情,只是你日后不忘了今日这话才好。”

    黛玉在一边听着,知道四姑娘这话是有感而发的,只是今日里来这一趟本当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就不耐在这话上再兜兜转转的,且才刚听得司棋的话,知道着丫鬟也想通了,有她在二姐姐身边多劝劝,迎春只怕也能想得明白,也就笑着说道:“二姐姐也不管管,这一个两个的,做妹妹的在姐姐屋子里教训起姐姐的身边人,成何体统?就是你们自己家姐妹不讲究这些个,好歹等我离了这里,你们关起门来说翻了天也好,何苦在我这个外人面前闹腾?”

    屋里众人听了,不由得都笑起来了,这一笑道把才刚有点过于严肃的气氛给搅了,只是在这笑声中,又有一个人一边进屋里一边说道:“什么内人外人的,也说给我听听。太太不是关照了,林妹妹在这里就跟自己家一样,让我们把你当成亲姐妹一样,怎么这回子又成了外人了?”

    众人一看,原来是麝月打着帘子,宝玉踏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晴雯,当下里都站了起来问候。宝玉也笑着一边跟着姐妹们问好,一边问道:“二姐姐身子可好些了?我原本早就想过来的,只是怕姐姐要静养,我这一来没得打扰了你歇息,才拖到了今日,还望二姐姐不要见怪才好。”

    迎春忙说道:“多大个事情也值得你放在心上,我这也缓的差不多了,只是想躲个懒,才一直没到二婶跟前去领差事罢了。”

    宝玉本来就对家里的姐妹们上心,这些日子府里闹腾的事情他也从父母那里得知了,怕二姐姐想不开,所以今日里来这里就存着开解的意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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