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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36部分阅读

    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 作者:po18.in

    有几天了,才刚有个小子来报,说是看着像是瑚大爷的船过来了,才急匆匆地赶到岸边上。

    果然是瑚大爷的船呢!一边忙让人给府里送信,一边等着船靠岸。

    等到贾瑚见了他们,虽只是几个下人,但贾瑚离家有段日子了,看到他们自然是感到亲热。贾瑚虽归心似箭,但顾念着黛玉的身子,还是请周瑞家的去见过林姑娘,问后没了事,才尽速赶回府。

    黛玉这里是心神不安的,下了船,上了车,心里不断的提醒自己,千万别多走一步路,现万别多说一句话。

    而荣国府里,等待老太太得着信儿,就看是眼巴巴地望了起来。还是元春在一旁劝了起来。让祖母先宽宽心,这一路上进来,还是得有不少的时间呢。

    这元春自上次跟母亲摊开了以后,倒是收了愁容,感觉有了变化,至于到底是哪里变了,倒是有点说不清楚。她现在反过来还劝着父母,哪里没有争斗呢?这大宅子里不也是一样?只是以后自己去的那里地方大些,斗的人多些罢了。只是有一条,就是可能没有像别的女儿家出嫁了那么容易归宁而已。所以,一家子人在一起,要开开心心的。开业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为什么不让自己好过一点,以后再见不着的时候,可以想想这些开心的日子?

    子肜听了这些,虽眼中还有泪,却也努力地笑着。她的女儿,在哪里都是会好好的。歇了一会儿,子肜又叮嘱元春道:“娘以前给你说了好多的故事。你得知道,在那里要保住自己,好好的活下去,得有些手段。而且,自古那里面的人都好用个药物害人的。所以你得好好的仔细那些个吃进嘴里的东西,不光是吃的,还有喝的,闻的。用的,样样都可能下药。你跟着我学了这么些年,只要仔细,别人在那些上头怕是难以得手。就是有神怀疑琢磨不透的,想着给娘捎信。咱们家,还有你舅舅家,都是有些个法子的,等下让你老子与你细说。”

    子肜千叮咛万叮嘱的,只是不放心。但是,再也不在女儿面前露出哀容。而且更仔细的盯着女儿背一些奇怪的偏方什么的。

    估算着时间,子肜也到了老太太的屋子里。现在这屋子里可真热闹,大太太竟然比她到得还早。几个姑娘也没去书房上学,都围绕着老太太说笑呢。

    好容易数着时间过去了,就听着屋子外头热闹了起来,有人说到,“林姑娘来了,快去给老太太通报去!”

    老太太早就等着这一刻了,哪里还坐得住?早就起了身,也不让人扶着,就迈步向屋子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还挥着手道。“快,快。。。。。。”

    早有人打起了帘子,一个穿着素色一群的小姑娘被扶了进来。猛一眼看上去,就似幼时的贾敏,只是身量不足,身体单薄,眉眼间带着病弱,倒真有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不是黛玉,还是哪个。

    还待要细看,这小姑娘就被老太太一把搂进怀里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心肝肉的叫着,小姑娘也哭了,一边众人好不容易都劝住了,然后黛玉才拜见了外祖母。然后,老太太又一一指着众人给她认识。

    这场面倒是和书上写的差别不大,就是四春也在座,一起认识了。接着又说开了话,果然聊到了和尚说的话,只是老太太微有皱眉,一下带过去了。反倒是子肜插嘴,说道;“这药不是混吃,我看姑娘一路行来也累了,不若请个正正经经的太医瞧瞧,就是没什么,也调理下身子。再说,也得给瑚儿看看呢。”

    老太太点头,说道:“这话正是,到时你想得仔细,回头就拿你老爷的帖子去请了太医来。给他们这表兄妹俩好好瞧瞧。”

    正说这话,凤姐儿来了。这一来又引着老太太又哭又笑的。一会儿,黛玉身边跟着的人拜见老太太,老太太见这一老一小,果然不满意,就把两个早就准备好的丫鬟给了黛玉。黛玉也拜谢了。老太太又想起了黛玉的行李等物,忙问下人可是收拾妥当。凤姐儿忙接着话过去,笑道说:“哎哟老太太,您放心吧,早就安排下去了。可见是疼您的心肝儿,把我们差得团团转,还不放心,这心啊,可不知道是偏到哪里去了。”

    一席话把众人又是逗笑了,老太太也崩不住了。这黛玉还是安置在碧纱橱,这里暖和些,早在贾瑚去接的时候,子肜就这样提议了。原本老太太是把那里留着给宝玉休息歇晌的,写在子肜就提议黛玉住那里,姑娘毕竟在南方住惯了,把受不住这里的冷,等开春了再给姑娘收拾屋子。这样,顺理成章的。宝玉不会再呆在那里了。

    只是与书里不同的是,这回子府里的两位老爷还在衙门当差,并未回来,也不用一一去见了。贾瑚只是刚刚回来时匆匆拜见了一下老太太,也就被老太太赶着去休息了,连着李氏也一起赶着让她去照顾贾瑚。贾珠也没过来,老太太说了,林姑娘在这住着长远着呢,也不必赶着这一时,让他用心温书就好。

    下晌,学里散了学。宝玉回府了,自是按着规矩先来见过老太太。老太太高兴得把黛玉介绍给他,宝玉见来了远客,虽只是一位小姑娘,但还是守礼的见了礼问好,但是并未说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那种腔调,总算是让子肜放了心。

    只是府里多了个孩子,又是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宝玉还是很高兴的,笑得眉眼弯弯的,只因守着礼才没上去腻着说话。元春是大姐姐了,自然在那里活络气氛,让几个弟弟妹妹都快点熟悉起来。只是,这里,没有了“颦儿”,没有了砸玉。

    等二位老爷散了衙,过来给老太太请安时,黛玉自然是上前拜见了母舅。接着,老太太留着几个小的吃饭,让老爷们都回去,太太们也去伺候老爷,不必在跟前了。

    总算,这乱哄哄的一天过去了。到了晚上,黛玉梳洗了准备安歇,又在想着她娘的话,眼前又闪现过白天里见过的几个姐妹,元春那个大气的行事说话让她深深震撼,这就是公侯家的小姐吗?自己确实比不上她。只是自己也不是那种要求人可怜的人,也不是那种没规没距的,娘啊请原谅女儿,那些话,女儿说不出口。

    只是这样想着,不免又是伤心落泪一回,袭人这会儿已经放下了头发,看见了,免不了要来劝劝姑娘。让姑娘宽宽心,这鹦哥也倒了杯水过来给黛玉喝。两人合着再把黛玉劝好了,扶着黛玉上/床安睡。今天这一天也是很累的了,黛玉很快就朦胧了。要睡不睡间,一个想头话过了黛玉的脑子,这位叫宝玉的表兄,看着很面善,好像在哪里曾见过,到底是哪里呢?

    宝玉那头等吃了返回了榴院,才一进了屋子见了贾政子肜就活泛开了,一会儿腻在身边说这今天学里的事,一会儿又给姐姐说今天姐姐给他带的玫瑰糕子很是受用,光闻着味儿就香甜,也蓉儿蔷儿这些大孩子也喜欢,一会儿又逗逗妹妹,问她大书法家今天写了几个字。正闹着,忽然一拍脑袋说到:“娘,我刚才就想问了,只是当着那么多人,怕失了礼。今日里这个妹妹,我可曾见过?怎么觉得那么眼熟,好似从前就认识一般。”

    贾政子肜对看了一眼,子肜才笑着说,“你和林姑娘怎么可能见过呢,她一直跟着父母在扬州,这还是头一次出门。你又一直呆在京中,上哪里得见?只是,毕竟是自己家的亲戚,她长得又像你姑母,你那姑母乃是你父亲的同胞亲妹,所以你瞧着眼熟也是有可能的。”

    这个解释狠是说得过去,宝玉恍然大悟的点着头。

    还有没多少时间就过年了,黛玉身上有孝,也不掺合进来,但也因为是在外祖母家,也不好明着穿孝服,只是拣些素淡衣服穿了,也不用脂粉,也不插花戴金,只是拣一些色素色的玉钗玉环什么带着。

    一年,就这样又过去了。过年间,贾珠也没有成天关在书房里啃书本子,也出来散散,自然是和黛玉见着了,不过也只是隔着远远的问候了几句罢了。黛玉对这位表兄早已耳熟,一些儿的故事什么的被探春说了,迎春点头,惜春附和,隐隐的,待于对这个表兄生出了好奇。这下见面,觉得这位表兄就该是那个样子,也有暗暗对自己说着,一定要小心,要努力,这样的人家倒也罢了,偏生几位爷们姑娘也都如此的出席,自己一定不能让人小看了去。

    元春的事一直还未给贾珠说过,只是这事也没不了许久,等到时候选秀的诏书下来,自然就是知道了。但现在,子肜还想再等等,至少等过完年再说吧。

    前些个日子,子肜就得到消息,这薛家老爷带着一家子进了京。头一天就去王家拜见了岳父岳母,只是没有住下来。他们人还未进京,已经捎信让京里的仆人把他们的房子给打扫了一下。

    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离开岳家的。那个三丫头熙鸾虽与薛家嫡女宝钗才是初见,到一下子很是投缘。这三姑娘就硬是把这薛姑娘给留下了。这薛家太太哪里会不同意,当下就把这宝钗留给了三姑娘做伴了。

    才几天,就接二连三地传来消息,先是说这个薛姑娘长的不俗,更比她老娘子胭胜上几分,接着又说这姑娘虽出生商贾,但同身的气派了得,不像是伯爵家的外孙女,倒像是伯爵家的孙女,一会又说,这薛姑娘温柔大度,还有些什么聪慧啊,才刚八岁,着肚子里的墨水就多得了不得了。这一些子话让子肜听了也暗自点头,不愧是另一女主啊。

    只是这些对于现今的子肜来说,都是一个耳朵出一个耳朵进的,反倒是元春好奇起来,忍不住想去看看。好吧,子肜笑着允了,反正等去拜年时,自然时间得着的。子肜还是有点疑惑,说是上京过年,结果又把姑娘一个人留在娘家,这到底是算怎么回事?不过,这是还轮不到她来操心,家里的能人可是多着呢。

    等着那天去拜见王老爵爷,子肜一家可算得上是浩浩荡荡的了。这一天,也是大姑太太回娘家拜年的日子。

    于是两家人不可避免地凑在一块儿了。因是亲戚,虽然是男女有别,但还是要问声好的。本来是问声好就要出来的。但虽然只是一下子,区别还是立马看出来了。贾珠宝玉只是垂着眼问候了长辈,然后又互相见了礼,就立在一旁不动了,也不乱看了。而这薛蟠,也是问候,只是一双眼不住地乱瞟,见得到了元春,竟然直了。

    子肜很不高兴,只是她还没说什么,就见贾珠过了来,拍了薛蟠,说是兄弟们亲近亲近,王仁也说好,张太君忙让他们去前面说话。

    后院中就只剩下的女人们,几个女孩子也凑在了一起,元春到底大些,并不怎么说笑,只是端着姐姐的样子,问着他们的一些小事,无非是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平日里有什么消遣等等。

    熙鸾倒是稀奇,不住地没口子赞叹宝钗,说这样好那样好的,还是她的诗文也好,让大家都做几手诗来瞧着乐乐。子肜还没说什么,倒是给张太君劝住了,说是一年念到头的,还不嫌烦吗?连过年都不能协上几日。这边还未说完,就听见小丫头子慌慌张张地来报了,说是前边出事了。

    (头疼得厉害,感冒来势汹汹,勉强写了不开天窗。)

    正文 139 薛蟠

    139 薛蟠

    原来,前院不知怎么搞的。薛家大少薛蟠竟然受了伤。细问了才知道,大节下的,好好的不知怎么的,薛家少爷要去爬那个假山石子,旁边的几个下人劝着不听,连贾珠都劝了几句。只是这不劝还好,一劝这薛蟠反而更铆足了劲要去爬。只是着天寒地冻的,这假山本来磊得就险,上面又有些结冰,薛蟠爬的颤巍巍的,好容易快到顶了,正到险要关头,不知谁冷不丁的出了一大声,把这少爷吓得脚下一抖,就此滑了下来,摔倒地上直哎哟。

    王仁当下就去请了大夫回来。好一同折腾才算是妥当。只是这薛家大爷薛蟠也真够倒霉的,磕伤了脑袋还不算,还摔折了胳膊。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新年才开始就要吃药了。

    大姑太太听着下人的回报,也顾不得礼节了,就要冲到前头去看看儿子。还是他家的姑娘。关键的时候劝住了他家太太,在问明白大爷的伤势以及后续的一切后,又劝着娘赶快带着哥哥回家,大过年的受了伤在这里呆着,实在是失礼呢。只是,这次,宝钗也下定决心回去,也不顾三姑娘的竭力挽留,只说是不放心哥哥的身子,又担心自己母亲会过于操劳,自己不放心在外面做客了。这话说得合情合理,三姑娘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大节下的,客人在自己家里受了伤,虽然是客人自己不好,但王家太太还是有所表示的,于是收拾了好多好药材给薛家大爷,心中却直喊着晦气,才新年里,府里就请大夫,真是触霉头。

    好容易等着薛王氏看过薛蟠,确认无碍,一起坐着车回了府。路上也不好细问,等到了家把薛蟠安顿好了,就问薛蟠,好好的怎么会想起来去爬那个假山石子的,家里也是有这个的,怎么从不见他去爬的?薛蟠支支吾吾的不知所云。问急了,就红着脸直着脖子嚷了句,“大爷我现在喜欢爬那个!你烦人不烦人?”嚷完了就把脸转冲向里面,躺下说要睡了,也不管把他老娘气得直趔趄。

    宝钗一直在旁边跟着,看她家哥哥这样,有心想要说两句,又知道现在哥哥丁石听不进的,如再惹恼了他,说出什么不上不下的话来,更是给娘添烦恼。于是也只能忍着气,劝子胭道:“娘你先宽宽心,哥哥看着是没什么事了。大夫不是也说,头上没大碍,手上也只要小心养伤,日后不会落下什么的。哥哥许是疼得厉害,所以才刚说话没有分寸,娘您别生气,也别放在心上。”

    子胭看着女儿这样懂事,心里才舒服了些,苦笑道:“他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他那个脾气?只是我在怎样,他都是我亲生的,怎么会生他的气,我要是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这些年早就被气死了。罢了,我们这就出去吧,省得在这里碍了他的眼。”

    薛蟠听了这话,脸倒是又红了起来,转过脸来,勉强说道:“也真是给妹妹说着了,我真是疼昏了头,那什么,娘,你别在意。”

    这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就把子胭给撸平放软了,只是一迭声地说道,“不在意,不在意,娘不会在意的。你好好养着,娘这就出去了。”说完了,嘱咐跟着的人小心照顾,就带了宝钗出来了。

    回到房里,并没有休息,就把那几个在王家跟这薛蟠的下人交了来细细盘问。只是问来问去,也问不出什么来。只说大爷在那府里对荣国府珠大爷很是讨好,只是珠大爷也是温和没有架子的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而不理人,于是两人就一起到院子里转转。他们也一直在身后面跟着,也没看到出了什么事。就着一转眼大爷就去爬那个假山了。而且,也只是他一个人在爬,他们都在看着呢,大爷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来的。

    反复盘问了几遍,说话都差不多。薛王氏也没有办法,只得撩开了手。只是宝钗在里面说了一句,“这个珠大爷倒真是大人有大量呢。”薛王氏听得糊里糊涂的,忙问女儿这是说的什么意思。宝钗淡淡一笑,全没有不到十岁的孩子的那种天真,反倒是有一种早熟的悲哀在里头,说道:“今日里,哥哥很是失礼呢。那时给姨妈表格表姐她们见礼时,娘你只顾看姨妈家的孩子了,我却看到了,哥哥盯着贾表姐一动不动的,那眼神很是失礼。那时候,贾表哥全看在眼里了,不知道生没生气。”

    薛王氏倒抽了口冷气,问道:“儿啊,你是说你哥哥的伤是那人故意弄的?”

    宝钗无奈,“娘,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把看到地告诉你罢了。也不知道是我多心了,还是真是哥哥自己闹的。只是哥哥也太没心机了。又不肯多说。就真是人家做的局,也要有人愿意往里钻才好啊。只是,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反倒添堵,娘你也别想了,倒是我多嘴了。”

    薛王氏听了,恨恨的说:“这个贾珠,可真狠啊!不就是多看了他们家姑娘几眼吗?这万一要是伤了我儿的性命,那该怎么办?他还真是一点不顾忌亲戚情分的。哈,也真是,我们那里跟他是什么亲戚呢。那个王子肜,倒是真狠,看着是个笨人,怎么生得出这样狠心狡诈的儿子来的?”

    宝钗见他娘动了真火,忙在一边劝慰,说了一大摞的好话。子胭看着宝钗这样,不免心疼了,“儿啊,你真是娘贴心的。只是委屈了你,投生在我们这样的家里,面上虽好听,其实也就是个商贾。又自小跟娘在这后院里纷争。你如今这样懂事,却不知娘看着多心疼。娘自小没有生母,就想着要好好疼自己的孩子。没想到宠出你哥哥这样不知道世事的儿子,又让你跟着担惊受怕的。你若也跟那王家三姑娘那样,就是个娘身边的娇小姐,那该多好?娘真对不住你。”

    “娘啊,说什么有的没的呢。我觉得这样也很好,有娘疼着,有爹爱着。若真像王三姑娘那样,娘你又该心疼,我在后院怎么好好活了。”

    薛王氏看着眼前女儿如此懂事,心里真是一抽一抽的疼。她的女儿,她的宝贝,如此相貌人品,却没有个好的出身,就是在自己外祖家,也要在人前人后的陪小心。她怨,她给不了女儿好的出身。今日里,看到贾家的那个姑娘,她就在心里滴血,她的女儿,也应该有着那样的身份,带着那样的神情说话,有着雍容的气势,也有傲人的身世撑腰。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她大概可以进荣国府。如果,那时成功了,她的孩子也就不会现在这样了吧?

    想到这里,她不由再次怨恨她的父亲,她的祖母。那个她的嫡母,她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她自己的女儿,她给安排得好好的,而对于自己,却是如此对待。那个王子肜,那么笨笨的,怎么就这样好福气?以前在娘家,几次三番的,都给她逃了过去。后来嫁人了,丈夫竟然只她一人,而生下的孩子都是这样的好。如果当初。。。。。。。是不是她也会这样幸福?

    只是想到王子肜,她就免不了得恨,恨她与她之间这样的不同,只是因为嫡庶,她和她就差了那么多。而那个“好妹妹”,她的那个儿子,竟然把自己的儿子伤的这样重。薛王氏这下不光很子肜,连带着贾珠,甚至于元春都恨上了。

    宝钗见她娘的神气不对,以为是这一遭下来,忙碌坏了,精神头不济,也就劝着母亲早点休息,自己告辞了。

    薛老爷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生闷气。这么些年来,他和薛王氏倒是处得不错了。一开始时不待见,后来的软和,再到后来发现这个妻子倒是守礼有度,也是贤惠的很,也不会拿捏他的房里人。他就渐渐地对她好起来了,再到后面好容易自己添了个嫡子,他才放下了对妻子的看法。

    只是这个儿子,薛老爷有些头大。当初大概是太过宠爱,竟然如此的不懂事礼,在岳父家就闹出这样一遭。有心要狠狠收拾他,又实在下不了狠手。他就这样一个儿子,要是打坏了,自己也是心疼。只是这个孩子如此不上进,倒是实在让人头疼。以前还好说是还小着呢,不着急,可现在这个岁数,不好拿着说嘴了。再不好好的调教,怕是以后难有出息了。

    这次上京,他是因为一些生意上的事要奔走的。也是借着过年,想和岳家多亲热一番的。当初出了那样的事,他那时还是个少年,拉不下脸来,也就和王家不太自在了。后来,虽娶了薛王氏,但心中还是有股子傲气的,反倒是和王家更加的疏远了。

    所以,也没有顾忌的就不待见薛王氏,由得她在内院里受委屈。再后来,他倒是和薛王氏和好了,反而又有点怪罪王家那时候没有为出嫁的女儿撑腰,虽然知道薛王氏嫁他的内幕并不怎么光彩,王家不可能因着这样一个女儿对他挑刺,但人就是这样,和谁亲近了,心里自然就偏着谁。

    因此上,这么多年来,薛家和王家也就不冷不热的,有几分书信,也有来往礼节,只是想如今这样的亲近,这么些年来还是头一遭。

    这么些年来,他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少年,也没有了书生意气,在生意场上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他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况且,这王家还是他的岳家,有什么不能恳求的?

    这次,宫内的几条生意线出了问题,他不得不来想办法。他们家是皇商,做的事皇家的买卖,历来和皇家打交道。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新皇登基,公里的人手也换了,以前自己手里的几条人脉也就有了变动。几个以前的对头竟然想通过这个机会把他给挤下去,更有人勾结他家的一个姓夏的掌柜想多了他手里的一条生意线。

    哼!正是自不量力,再怎么说,他家也是着四大家族中算得上数的。贾王史薛,虽然他家排老末,但又岂是他们这些人能轻易摆布的。先不说他的岳父,虽已致仕,但多少年的经营岂是小觊?他舅兄才刚壮年已经高位。还有他的连襟,虽然没什么交往,也知道他颇受器重,而且,现在更是得了爵位。

    那些人真是瞎了眼睛,这么些年来,他们是没设么来往。可是,如果自己认真的去求了他们,他们在怎样也会看着以往的情分,帮他一把的。而且,他也没有想着要一直依赖着人家,只要能把着他把线给搭上,他自己会去捋顺的。

    只是,没想到王家舅爷如此上道,年前才刚拜访,人家就估摸出了他的意思。也不等他开口,就让儿子王仁拿了他的帖子带他拜访了几个地方。于是,接下来,事情就顺利了许多。虽然还有很多是等过了年才能有定论,但其实已经没甚大碍了。不光如此,他还夺得了几条商路。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也是开开心心的,认为这一下,他们家能更兴旺一下。而且,自己和王家的关系看着亲近了,自己的爱女业和王家三姑娘成了闺中好友,他更是高兴。他的爱女,他是知道的,如果能借着王家与京中的贵女贵妇搭上线,打好关系,那对他女儿日后更有好处。

    他知道贾家今天来拜年,也希望能和连襟搞好关系。才刚一见的时候,他就一吃惊,贾府的那几个孩子真是让人眼中一亮。后来,看着下一辈的几个在一起说笑,他还想着,到底是世家子弟,好教养,并不因为家世出身而骄横无礼看不起人。他心中特别的高兴,看来,这老一辈的交情能够延续下去了。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的那个宝贝儿子会给他来上这一出,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唉!怎么说呢,不正是在姥姥家吗?

    (写不动了,我口述,老公融会贯通加打字员,如有错漏不同什么的,请见谅)

    正文 140 训斥

    140 训斥

    子肜也一起听到了下人的回报。心中就有些忐忑,该不会是她儿子做了些什么吧?后来听说薛蟠没性命之忧,只是折了条胳膊,才略略放下了心。

    出了这样的事,大家也都没了心思。于是就在薛家告辞了之后不久,贾政夫妇也会去了。等回到了家里给老太太请了安就回了榴院。

    回到了正屋,贾政让元春姐妹和宝玉先回了房,又摒退左右,才对贾珠眼珠子一瞪,和道:“说说你干了什么好事!”

    子肜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贾政会因为此事对贾珠发火,她虽觉得闹得这样不太好,但也想过自己儿子教训一下薛蟠没什么不对的,只是有点过了。

    只是现在贾政教训儿子,她不能插嘴,父母量因为教育上有分歧可以争论,但不能当着孩子闹出来。

    贾珠倒也光棍,也不隐瞒,也不退拖他词,一五一十得就把事情交待了。原来看着那个薛蟠对他妹妹无礼,他就心头冒火。只是当着那么些个人又不好当场发作。他自己是可以不顾形象,薛蟠那人也不用给他脸子,只是怕牵连了妹妹脸上不好看,所以才忍着去拉了人。

    拉人出去后,他一心想着怎样教训这个登徒子,只是这事不好明着来,不然,万一有人乱说了什么,牵扯了他的妹妹,可是会损了他妹妹的名声的。所以,他才想了那个法子,激得那个好色的傻子为了表现他的勇敢去爬最高最险的假山石子,也安排了人,在那个色棍脚下危险的时候放声大叫,吓得他失手掉下来。哼,他还有后手呢,就算是那时那薛色棍脚下没打滑,他也有法子整治他。

    不过现在,贾珠没有说其它的有的没的,也没一字半句的提到妹妹,只说自己看那人不顺眼,要教训教训他,才如此这般那般的安排,说完,主动往地上一跪,说道:“孩儿不孝,让父母生气了。还请父亲息怒,随您怎么处罚,只是不要在大节下的为这些事生气败了性质。”

    贾政听了这话,不但没有息怒,反倒是更生气了,“你倒是很光棍啊,嘴上说得很漂亮,只是,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是为什么生气?你今天到底又是错在哪里了?而我现在又为了什么更生气了?”

    这话一出口,不但贾珠懵了,就是子肜也愣了一愣,不过子肜与贾政两辈子的夫妻,略想了想,就明白过来了。不过,她这时并没有开口,老公在教孩子,自己还是不要随便插口,再说了,是要让孩子好好想一想,不然,就怕他印象不深。

    贾珠跪在那里脑子直转。说实话,他并未觉得自己今天做错了,如果时间到过去,他还是会教训那个混蛋一顿的。只是看着父亲的样子,他有点茫然。父亲不是说要好好保护家人的吗?男子汉也有敢作敢当。那他到底怎么了?

    贾珠直直的跪在那里,心中充斥着一股子豪气,他没错,一点都没错,他护着自己的妹妹,教训了混蛋,错在哪里?他一人做事一人当,全部自己来承担,没有牵扯他人,又错在哪里?父亲教训他,怕是因为伤了亲戚的情分,因而怪罪他吧?只是,他实在是不想把那样的人当作亲戚,所以,他没错。

    贾政看这贾珠强着脖子跪在那里,眼珠子却是闪亮亮的,就像是以前那些不被理解的五四青年,心中又觉得好笑,只是想到刚才贾珠的那番说辞,心中又有点生气,喝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有理的?自己没有错?所以才把自己的脖子挺得那么直,向你父亲表示,是我错怪你了。你心里根本就没想想你今天办的那些个事到底哪里不合适!”

    贾珠被贾政这样一说,倒觉得有点委屈了,叫了声“父亲”就停在那里说不下去了。子肜看着这父子俩僵在那里了。知道该出来打打圆场了,忙说道:“老爷,孩子还小,毕竟没有经验,你就好好同他说说,让他长了记性,以后就好了。”

    转头对贾珠说道:“我不知道老爷才刚回来要教训你什么,只是我知道老爷是为了什么更生气了。不光是老爷,就是我这作娘的也生气了。你这孩子,有时就是太过了头。”

    贾珠正在为难,听到子肜这样说,忙开口求道:“孩儿愚钝,还望母亲大人不吝赐教。”

    子肜看了贾政一眼,见他没有一点要开口的样子,就开口说道:“我们是一家人,互相之间要有信任,爱护,要有坦诚。说话行事就不要掖着瞒着,特别是在一些大事上,更是如此。要知道,有很多事,就是因为一些打着我为你好,所以没告诉你这样的旗号的遮瞒。才引发了误会,又是因为误会造成了更多了隐瞒,引起更大的误会,最终弄得不可收拾。还有,一些事,因为一些刻意或不刻意的隐瞒,引起当事人之间的互不知情,所以在危险来临时,没有做到知之甚详测算无漏,才根本来不及反映的。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了。”子肜心想。那些个狗血电视剧,都是这样你为我好我为你好,你瞒我我瞒你的,结果弄的狗血连片的,当然,这事子肜不能讲。

    “就拿你今天的事来说,你教训那个薛蟠,是因为他的不规矩吧?”子肜看了贾珠一眼,贾珠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子肜满意的接着说:

    “你不想说这个,也有你的道理,怕是带上了你的妹妹,万一有个什么,影响了她的名声吧?”

    贾珠有点了点头,子肜接茬道:“你这考虑很周到,只是那是在外面的应对。但是到了爹娘面前,你怎么能不说实话呢?你知道,你这隐瞒,可能引起什么后果吗?有可能,我们不知情,不知道这薛蟠的人品不好,想着把个什么人许配给了他,这不是害了人家姑娘吗?当然,这个假设不太恰当,当时你可以想想类似的事。也有可能,父母相信了你的话,以为你仅是看不惯人家就作弄他,我们心中对人家存了歉意,想方设法的补偿人家,结果和这人越扯越深,以后这人因着那样的人品在外面闯祸,我们还要忙着给他收拾。再退一步说,这薛蟠日后在外面说些什么牵扯到了你妹妹,我和你父亲全不知情,你道这如何是好?这些个比方,虽都不怎么恰当,但是你想想。是不是因为你的隐瞒,我们不知情,会比较误事?”

    贾珠原还在认为自己敢做敢当的,听子肜这样一说,慢慢一想,果然是这些个理,就觉得背上慢慢出汗了,心中羞愧,对贾政子肜深深一叩,“孩儿错了,请父母责罚。”

    贾政见儿子这样子,有点欣慰,虽还板着脸,但还是说道:“你且起来吧,还想想你有什么错。”

    贾珠这回也不顾别的了,站起来说道:“父亲是怪孩儿没顾亲戚情分,伤了薛蟠?”

    贾政叹了口气,说道:“你这孩子,还是太嫩了。我且问你,你今日做的事,王仁可猜得出是你做的?你舅舅可猜得出你的首尾?你舅娘呢?”

    贾珠细想了想,点点头,“他们该会猜得出是我干的。”

    子肜说,“不光是他们,哪怕是那个薛家姨妈什么的也猜得出吧?还有那个表妹宝钗,还有薛蟠要是把你们的话细细说了,他们家人都猜得出吧?”

    贾珠点点头。贾政继续,“那个大叫的小厮,你用的是谁?是你自己的小厮,还是王家的人?这要细想起来,又是一些线索吧?”

    贾珠又是点了点头。贾政冷哼一声:“就这样一件小事,办的漏洞百出。不光让人家猜得出是你,还留下了线索,有了实证。就这样,你还没错?既然要布局,就要做得漂漂亮亮的,须尾收拾干净。不光要让人不起疑是你,最好还有不在场的证据。你可明白了?”

    贾珠这才明白他老子是要教他,当下不知道说什么好,僵在了那里,只是他老子还没完事呢,接着还说:“你说顾忌亲戚情分的事,也对,不过不是对薛家那个惹了咱们的人,而是你外祖家,你不该给他们添堵。但是,还有一条,如果错过今日,日后再也没处下手了,有些东西就可以放一放,日后再给他们赔罪。远近亲疏的礼,有些事情上也可以这样理解。你,真的都明白了?”

    贾珠点了点头,“多谢父亲教诲,孩儿都听明白了。”然后又顿了顿,又接着说,“明日里,我上外祖父家赔礼去。”

    贾政看着这个他用心栽培的儿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想了想,郑重的对他说:“你已经长大了,以后,家里的事你也要都知道。不管好的坏的,我和你母亲也不会隐瞒你了。”

    贾珠看着父亲如此严肃,也一脸郑重的地说道:“孩儿一定担起责任,不让父母失望的。”

    “现在,家里就有一件大事,为父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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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简介: 不想争,不想夺,只想安静过活!你若要再娶——行,我改嫁!

    正文 141 污言

    141 污言

    “年后,圣上要颁旨选秀。你大妹妹这次也在候选之列。皇上明着说了。已经给你妹妹看好了一家人家,也警告为父,不可私下做什么手脚。”

    贾珠脑子一下子有点转不过来,不是才说了给元春看好人家的?刚过了年,元春才十五,原本听说父母给妹妹看好人家时,他还想跟父母提提,多留妹妹在家里呢。这一下子,就这样了?

    贾珠当下就急了,忙问道:“妹妹是要进宫?”子肜心中一痛,当下就淌下眼泪,贾政说道:“不是,听着话头不像是要进宫的。只是说是个大富大贵的人家,以后说不定富贵已极,这样的人家,大概就是那几位了吧。”

    “还有什么法子?”贾珠不死心。贾政本不想新年里告诉他这个事情,只是才刚的不隐瞒的说话到那个份上,反倒是不能再瞒着他了,也就顺势告诉了他。夫妻俩本就不好受,见孩子这样更是煎熬着。

    贾珠见到这样子,也就明白了。也不再多说,只是垂在一边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在贾政让他退下后,默默的行了礼就出来了。

    即已无法挽回,那就让自己变强吧。让妹妹不管在哪里,都可以指望得上家里,指望得上自己;让自己和父亲一起,成为她身后的支撑把。

    新年就这样过去了,虽然这个新年并未让荣国府的一些主子感到有多大的欣喜,但时间就是这样,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它总是这样流淌的。

    圣上已经改元,一些的政事有条不紊的铺开继续。贾政也不再低调藏巧,开始展现他的犀利的政治手段。关于新年后的选秀,圣上并未宣诏,就似贾政那天听错了似的,京中也没有听到什么传言。只是贾政知道,那还是确有其事的,因为驸马府再也不派人和子肜接洽什么,而一些宗室里的贵妇倒是比以前更为忙碌,更为热衷于出席一些宴请,也更为频繁的举办一些宴请,而且下帖子的范围也有所加大了,并不是仅仅以往经常来往的一些个人家。

    只是对于这些个东西,子肜已经认为没有必要参加,甚至是痛恨起这些来。她只是闷在府里,一心一意的教授着元春。老太太也时常把元春叫到跟前来说话,说着一些她这么些年来的心得。而元春也不再帮着管家。不再作女红,尽可能多的陪着父母,看护着弟弟妹妹。而贾政不管多忙,每天都要赶回来一家人一起用晚饭。贾珠也不再整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每天都要抽一会儿陪妹妹说说话。

    宝玉觉得家里有点奇怪,但是这有什么不好的?他喜欢一家自挤在一个屋子里的感觉,他也喜欢姐姐教导自己,妹妹给自己看她练的大字,哥哥也总是笑眯眯的不再小小的戏弄自己。就这样,所以他每天一下学,给老太太请过安后,并未多坐坐,就赶着回榴院。也正因为这样,他和那个新来的小表妹并未有很长时间的接触。

    好吧,那个小表妹看着很心中就有亲近的感觉,也很柔弱的样子,让他想好好照顾她,只是,家里,娘正等着他,姐姐也等着他。还有妹妹也等着他,他可不能让他们等久了。因为他知道,等人的滋味很难受的,有时候,父亲回来晚了,他就等得难受。

    黛玉这个新年过得其实并不舒心,这是她失去母亲后的第一个新年。怎么能指望一个才刚失去生母,离开父亲、离开自幼生长的家,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能安心的过年呢?虽然这里有她嫡嫡亲的外祖母,有她的母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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