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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第19部分阅读

    重生老俩口悠闲红楼生活 作者:po18.in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像贾政这样春风得意的,有升就有降,还有被一撸到底的,有被问罪的,一时间京里气氛紧张,荣国府这里倒是清静了不少。

    老太太这边却不是全然开心的。对于儿子这边,既有高兴又有满足,一时间不免想得多了一些。这儿子果然像这名批所说,青云直上,对于儿子膝下单薄,身边缺人服侍这事,不由又起踌躇,左思右想,难以决断,罢了罢了,且再看看吧。于是,也不急着再派人去把自己侄女接了来。

    才刚放了儿子这边的心,女儿这边又让老太太喜忧半参。原来,姑爷林如海也在这次调整之列,却是个外放的官,迁为兰台寺大夫,外放扬州城,副理盐政佥事。女婿升官是好事,可是要放外任,他们那样的人家情况,女儿必是要跟着去的。老太太舍不得女儿。更不放心女儿,到现在还没给姑爷填上个一男半女的,这是怎么好?这下又是去了花花的江南,这以后的事真是说不好。

    贾政也不开心,但是和老太太的不同。他知道,自此,如海开始了他的平步青云官场生涯,这江南盐政,现在虽只是个副副手,但不久以后就是他的天下。这些贾政是没所谓的,只是妹妹贾敏,以后恐难相见,如按着红楼,怕是骨肉亲人再也是见不着了,想着从小疼到大的妹妹,这一去,就是要在那里故去,心中不免疼痛。面上又不能带出来,只说是心疼妹妹,一定要接过来多住两日,想着这样一别就是天人两隔,晚上就是夜夜长叹。

    子肜虽也难过,但到底并不与贾敏特别亲厚,只是想着这是林妹妹的母亲,又是自己的小姑子,额外善待几分,若要形容什么感觉,就大概有点像现代人看偶像吧?她除了额外多给些礼物,细细打点一些衣食物品外,又多备了很多丹药,这望着这些能帮到她的忙。

    回了榴院,又是细细开解贾政。贾政也知道他难过伤心也于事无补,可感情这事,光是明白知道还不抵用。更何况,他还更难过的是知道结局却不能改变什么。

    于是,日子久了,榴院夜夜的长吁短叹中落入了一些有心人的耳中。这些人本就怀着一些奇怪的心思,什么猜想的都有,东边议论最多的是,怕是二老爷和二太太闹了嫌隙,这日子看来有好戏了。

    而邢氏对这些事尤为关注。她一边在心里叫着好,对这子肜幸灾乐祸,这人也有这天?看她以后得意个什么劲?虽然和自己一样也是个三品诰命夫人了,可眼看着这不是要失了丈夫的宠了吧?一边又想着,这可是个好机会,如果成了,以后这二房就不用放在眼里了,而这当家太太,自然又是非自己莫属。于是,当下按原来定好的计划,急急的差人去自己娘家,把自己那个所谓的妹妹接了来,要是成了,自以后在贾府横着走了。邢氏也越想越美。

    贾政子肜却是不知道这些的,终于在万般不舍中送了姑爷姑奶奶启程。

    正文 74 生辰

    74 生辰

    不提这姑爷姑奶奶是否一路顺利。现在荣国府里确实有一些传言。只是这些传言很小声的,毕竟,二太太是当家太太。

    底下的这些传闻子肜没有不知道的道理,但是看在他们还知道分寸的份上,没多加计较,毕竟防民之口难于防川。只是对于流言的源头还是狠狠治理了一番。几年未回,她这榴院竟也松懈了,趁此机会是该好好整治。打了几个下人,罚了几个人的月钱,又赶了几个人出去,子肜才松了口气。还好,都是不怎么重要的下人,也是她不在时才调来的粗使下人。

    只是这一小小的风波影响还是有的,邢二姑娘又被大太太接来府里客居了。就是周氏也往老太太处跑得更勤了。

    这次邢二姑娘更会做人了,不但经常侍奉于老太太面前,还时不时地来子肜的榴院做客。经常一坐就是半晌,见了孩子也是分外的亲热。

    子肜原还不太在意,只是渐渐的就不耐烦了。这二姑娘在这儿,子肜就有一大堆的事不方便做,连着教导元春贾珠也不太方便。更何况,贾政散衙之后。回来也不能像往常那样肆意。他们夫妻本就与旁人不同,夫妻共用正房、榴院书房、卧室的,和前世的夫妻起居一样,前世的夫妻的家也就是那么几室几厅,他们夫妻待遇优越,也不过一座小楼。况且他们认为那样才是真正的家,哪像这里的人,夫妻俩还居于不同的院子,只在过夜时宿于某房。

    可是二姑娘这样“烂/屁/股”的做法,让贾政回来以后没地方呆了,只能缩在书房里不出来。夫妻俩也少了很多说话的时间,很多事都得在饭后才能商量。贾政就先不耐烦了,火气一冲头就想赶人。还是子肜想着不能这样太不给邢氏面子,劝了劝贾政。只是贾政哪是可以委屈自己的人?当下虽没发火,但还是找来了看院门的婆子吩咐下去,以后邢二姑娘上门就拦着,就说二太太身体不好,不耐久坐,况又家务繁忙,需打起精神操劳,没得法子,二老爷吩咐了,只要二太太一得空就卧床休息,没有大事不得打扰,就是有贵客也能不见就不见。

    子肜听着贾政吩咐婆子的话,不由得叹了口气,只怕还是打了邢夫人的脸。还是得了她的记恨了,虽是贾政的吩咐,可人家不会这样想,总认为是子肜的主意吧。而这邢二姑娘怕是没有料到,她来讨好,顺便接近二老爷,估计想谋个不小心中的冲撞。只是她没想到,存周可不与这个世上的男子相同,她这样更是让贾政厌弃了。

    转眼来到二月中旬,马上又要到子肜的生辰了。贾政就想着怎么给子肜庆生。珠儿和元春也都懂了事,除了和父亲商量庆生,还在想着如何给母亲备份贺礼,没事就嘀嘀咕咕的。那日里在老太太房里商量,被贾瑚也听去了。贾瑚自幼就和这婶娘亲近,内心中未尝没有把子肜当成了母亲,自然也要凑这份热闹。一来二去的,老太太也知道了。

    老太太好心情,发话就操办一下。子肜忙拦着,这世界,婆婆可以庆生,老爷可以庆生。儿子可以庆生,就是未出嫁的女儿也可以庆生,但有婆婆在上,没听说过儿媳妇过生辰的。

    老太太兴致极高,手一挥道,没事,就是自家人借着子肜的名头热闹热闹罢了。大姑奶奶离了京,大家都不痛快,现在借由子肜的生辰发散发散。这事就这样定了。既然是子肜生辰,就没有让她自己个儿操劳的礼,不如就交给邢氏去操办。不请外客,就荣国府的家人,不过还是把史姑娘接了来,她孤零零的,看着让人怜惜,正好邢二姑娘在这里,也好和她做个伴。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邢夫人悻悻然地接了差事,回到屋子里就开始发作了。这老太太的心也太偏了,她嫁过来这么多年,并没有得老太太的喜欢,看上去就来连二太太的一根小手指头都比不上。再这样下去,这荣国府怕不要给老2家的搬空了。那以后她怎么办,以后她的孩子怎么办。越想越恨,不由就砸碎了一个青瓷茶盏,这要放在平时她是舍不得的,由此可见,怕不是气疯了吧?

    下人不敢作声,悄悄地请了邢二姑娘来。邢二姑娘也在房中生闷气,她倒不是生气二太太庆生。这几天她去往榴院,在院门口就给挡下了,这么不留情面,当面给她下不来的,在荣国府她还是头一遭碰上,以前虽风言风语不给脸,那还是下人的嘀咕,还是指桑骂槐的。这次可是做主子的直直指到她面上了。虽说是奉的二老爷的话,但这一个大男人岂会管这些事?肯定是二太太矫言。恐怕也是识破了她的心思,怕她去多了不小心碰上二老爷吧?

    现在下人来请,她本不耐烦过去,可是转念一想,一个模糊的想法上了脑袋,于是硬压下肚子里的气,去哄邢氏这个到现在还是被她看不起的嫡姐。

    来到邢夫人处,二姑娘按耐住看不起的心情,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哟,姐姐这是怎么了?什么事值得您发这么大的脾气,仔细伤了手。”

    邢夫人看到妹妹来了,马上就拉着她大倒苦水,二姑娘耐着性子听着,不时还劝合两句。好不容易是让这个姐姐说了个够。看了看左右,示意姐姐屏退下人,才说:“姐姐也真是的,说这样的话也不该当着下人,我这边是拦也拦不住。”其实她就是根本没拦,就算是传到老太太那里,又于她何干,她不是在劝和吗?再说了,如果她能执掌二房,这个姐姐早晚还是要对上的,只要现在暂时哄住了拉她做个帮手就得了。她要是在老太太那里太得脸了,自己还是难办了呢。

    听着妹妹这样一说,邢夫人脸上一僵,过了一会儿才说,“没事,这几个都是我自己个儿的人,不会那样多嘴的。”

    二姑娘心中暗好笑,你的人?你都不知道这其中被我收服了几个!谁让你那么吝啬,把个铜钱看得比天大,有道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过,二姑娘也就是转念一想,她可还是有重要的事要借助这位姐姐的手的。

    “姐姐也无需烦恼,您不是说了吗?这二房现在好像并不太平呢,你且忍忍,只要咱们的事成了,这诺大一个荣国府还不都是你的。姐姐犯不着这样生气,在妹妹看来,这还真是一个好机会呢。”

    “此话怎说?”邢夫人有点转不过弯来,朝着妹妹直翻眼皮。

    “姐姐你也是知道的,这府里规矩甚大,礼仪森严,可恨那二太太又门户紧牢。妹妹我这么多天来,一次二爷的面都没捞得见着。又不能学那起子y/妇,堵这位爷在路上。若我真那么做了,怕是被别人看轻了,或者是要牢牢地盯着我了,以后难以成事。虽说讨好了老太太,可老太太迟迟不漏意思。现在姐姐不若抓紧这次操办的便宜,好好谋划一番。姐姐您说,是不是这个理?”邢二姑娘慢慢的说来。

    邢夫人一听,也觉得有理,忙问到底该如何做。邢二姑娘也就慢慢的讲了一些她的想法,不过,因为才是灵机一动,所以甚为粗糙,还得仔细推敲。姐妹俩人就窝在房中反复谋算。有道是三个臭皮匠凑成一个诸葛亮,这两人一番计较。倒也弄出了个成算来了,看着还很不错。于是,按着计划,邢夫人一边操持着子肜的生辰,一边暗中使人准备他们所要的。

    话还别说,这邢二姑娘倒真有几分心计。盘算着,这次若成了事,她就能被这二老爷纳为妾,只是这还不够。这男人三妻四妾本平常,她除了要牢牢地抓住了二老爷的心,还得剔除一些对手。这二老爷身边就有个周氏,还是老太太给的,虽没听说这二老爷有多看重她,但是凭她是老太太赏的人,以后就不好对付。还有,老太太的娘家侄女这次也要接来。老太太未尝没有存了心思,这人可是除了现在的二太太以外最大的对手,一定要想办法除了这人。

    周氏的事还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说了,她现在什么还没捞到呢,连榴院也进不大得,如何能对付周氏?而且,利用二太太对付周氏才是上上之选。她现在要对付的就是史姑娘,让老太太没法把她指给二老爷才是正理。没法指给政老爷吗?如果,这史姑娘和别人有了首尾,这事不就是好办了?而且这事得快,指不定老太太什么时候就说了。

    那索性就借这次机会,一气儿一锅端了。只要自己稍微动一点手脚,就可以了。这银子真是好东西,虽然她是一个客居的姑娘家,可是她姐姐那里的人手有几个是过了她的手的。再说了,万一不成事,只要她一口咬定,也与她无干,她姐姐的人,黑锅自有她姐姐背。

    正文 75 疑玉

    75 疑玉 (加更)

    且不说邢二姑娘那里计算得当。巧心安排,只说子肜这边万般无奈。老实说,她是顶厌烦这些杂事的。要说丈夫孩子给她过生辰,她是极乐意的,一家四口热热闹闹,享受一下,极具温情。只是现在这样一闹,她就一点心情也没有了,虽说只是府里自己热闹。但她婆婆给她庆生,也就太扎眼了。她可以想象得出她嫂子邢夫人那张醋汁拧出的脸怎样扭曲,怎样在自己房里咬牙出气呢。她已经太招这个嫂子记恨了,这样下去,她虽不怕,但总得日日防着。一家人过成这样,真是无语了。再说了,如果着嫂子经年累月的在贾赦枕边挑拨,难免着兄弟之间种下什么心结。

    心中不快,身子也就不太舒服,人也连带着懒懒的。贾政看她这副样子,有点担心不是病了,想着请个太医来看看。叫子肜给拦住了。这事她自己给自己先看看,虽然有道是医者不自医,但是小毛小病还是不在话下的。

    子肜自己给自己把了把脉,然后就愣住了,这是?贾政看她半天不说话,就有点急了,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在旁边推了推她,焦急地问这是怎么了。子肜愣愣的问了一句,宝玉的生辰他可记得?

    贾政摸不着头脑,不知她为何这样问,只是老婆大人发问,自然要回答,张口就答道,有几种说法,好像是四月里。

    “没错,好像是四月二十六。”子肜接口道:“存周,你要做好思想准备。”然后,子肜深吸了口气道:“我怀孕了。”

    贾政一楞神,马上反应过来了,“你说,这是。。。。。。”

    子肜点点头,说道:“恐怕就是了,虽然不知道哪里蝴蝶了,迎春还没有,我就又怀孕了。但如果没出错的话,这胎如果是儿子。按这次序,怕是要轮到那个富贵闲人了。”

    贾政一把抱住子肜,安抚地拍着她,通过子肜的心跳,就知道她现在心情起伏比较大。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虽然知道来到了红楼世界,但由于自己心智成熟,意志坚定,一直坚持着自己,坚持着自己和子肜的生活。可是现在,这主角终于要来到了,说不激动,那是太难了。虽然在理智上知道,这仅仅是自己的儿子之一罢了,但是上一世的影响太深刻。哪怕是他,现在还是忐忑的,那个经典的疼爱女子的富贵公子形象不由浮现在脑海。可又一想到这若是作为自己的儿子,就不由得头疼,自己的儿子,绝不容他如此纨绔。

    平复了又平复。还是记得怀中的子肜,马上压下自己的情绪,温言道:“别多想,那书早就给我们改得面目全非了。这次是女儿也说不定。再说了,不管是儿子女儿,都是我们的孩子,从小好好教就行了,不必管它原来应该是谁。”

    看着子肜还是回不过神来,贾政忙说些事来引开子肜的心神,“哎,你以前不是说了吗?这宝玉出生时含玉而诞,这事极不真实。也就是红楼这样的玄幻小说的情节。要知道,这新生儿的嘴有多小,一颗大点葡萄都含不住,更别说一块玉了,没得把孩子噎着。再说了,母体里哪来玉?要有,也只是结石而已。哎,这些可都是你自己说的。你看看我们现在的日子,哪有一点玄幻?什么跛脚道人,我们是连影也看不到。你呀,也就别多想了。”

    被贾政这样一说,子肜倒是也顺着贾政的思路想了下去,只是玄幻不玄幻的,子肜倒是拿不定主意,他们俩穿越到这里,本身就是够玄幻的。不过,知道贾政是为了怕自己瞎想,也就没再多说。

    贾政抱了子肜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一拍子肜就要起身:“我得把这个消息告诉老太太去。不是有人说我们膝下单薄吗?现在我们又要添丁了。瞧我的福气,个个是嫡出。呵呵。”

    子肜忙一把拉住他,道,还是缓两天,这一次,已经推她到风口浪尖了,再要来点这事,还不知道要怎样呢。贾政想了想,也就同意了,只是让她千万别累着了。

    好容易到了三月初一,一大早,还没等子肜去老太太那里请安,老太太那里已经派了人过来了。说是传老太太的话,今儿个二太太不必过去立规矩了,等二太太定定心心的用了早餐,再过去乐呵,等着过生辰就好了。子肜肃手立了,只等那人传完话,才拜谢。打发了那人一些铜钱,才在屋里坐下。

    这时贾珠与元春也过来给母亲道贺,都端端正正得给子肜磕了头。子肜虽不喜人磕头,但这里的礼数就是这样。也就受了。然后让青黛,紫芝扶了他俩起来。拉过来搂在怀里仔细看了说着话。青黛,紫芝是子肜身边的大丫头都放出去后新提上来的,为人也是机灵的,一看这样,也不等人吩咐,就出去传了水又给大爷大姑娘梳洗一下。然后主子才落座用饭。贾政今日告假,也在屋里用饭,一家人和和乐乐的用了早餐才去了静园。

    到得静园,众人都已经在老太太屋里等着了,不免有一番告罪请安祝贺之语。然后再落了座。因有两位成年的未婚亲戚女眷,屋子里隔着屏风。贾赦今日也没去当差,所以贾赦贾政贾珠在一处,女眷在另一处。

    今日人来的齐全,不光是邢氏等人,连烟柳嫣红这样的妾室都来了,当然也少不了周碧烟。这一众人给子肜道过贺以后,都按着规矩站好。大家齐聚一起说下了一会儿,邢夫人开口道:“今儿个是弟妹的好日子。老太太信得过我,把弟妹的生辰交给办。我就拿了个主意。咱们今日也不在老太太这儿闹腾了,且去园子里看看散散,在吃吃酒听听戏的,老太太您看可好?”

    老太太本也是个爱热闹的,当下也就有几分准了,只是问到在那里坐席。邢夫人马上回道:“自东院翻修动土,可真折腾了好一阵子。现如今总算是完工了。只是大家都还没赏玩过,我也就做了这个主,安排在东院听水榭。也真巧,那里那几株山茶和玉兰都提前开了,现正是开得热闹的时候,怕是也借着弟妹的福分。我们呐,都去看看,没准也沾点喜气。再是隔着那一片子水,看着空阔,透气也爽些,这新花映着水色,怕是格外动人些。我是个粗人,也描绘不出来,但想着诗画大概也就如此了。”

    老太太听了说好,当下就准备过去。只等女眷都走了,贾赦等人才远远的跟上。到了地方一看,果然是个妙处。既来了,也就放开了说笑玩闹。其他人都还好,只是随着老太太取乐,隔着屏风,贾赦等人也一一凑趣。贾瑚贾琏贾琮等人当着他们老子的面,虽一开始拘谨。但今日他们老子倒是心情好,慢慢的都放开了,一下两下的都跑去给父亲和二叔敬酒了。邢夫人今日倒是贤惠,一直忙里忙外的,脸上还是喜气洋洋的,不见一丝不耐。贾赦见老婆今日懂事,也心头松快,多饮了几杯。邢氏又格外得让人敬了贾政几杯,这几人不由都有点上头。

    席中还是出了一点小插曲,老太太讲了个笑话,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的,不妨一个小丫头来上菜,也不知怎么搞的,谁的手脚一伸,这整盘的菜就向着史姑娘的身上扣了去。这史姑娘好像也是喝多了,竟然不知道闪避,生生的给泼了个正着。连带着身边坐着的邢二姑娘为了拉她都带上些了。

    那小丫头唬得跪在地上求饶。邢二姑娘马上做好做坏的为其求情,二太太的好日子也不宜发作下人,这是也就揭了过去。因史姑娘污了衣衫,又有些喝多了,邢二姑娘便提出她和史姑娘一同下去换衣衫。因这听水榭房间颇多,邢夫人就让人带他们一间空房等着人送衣服即可,不用自己跑老远了。还吩咐下人给两位姑娘准备醒酒汤,好了端去就可以了。只是在没人注意的时候,邢夫人给邢二姑娘递了个眼色,又冲着被吩咐去准备醒酒汤的下人点了点头。而就在邢夫人一转身的时候,邢二姑娘又冲着两个邢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点了点头。

    先不说席上,且说着邢二姑娘和着丫环搀扶着史姑娘来到听水榭正房后头的几间小抱厦,进了一间房,掩了门进了后头内屋,退了史姑娘的外衫,让她歪在床上,又让史姑娘的贴身丫鬟倒了一盅茶给史姑娘灌下,才放这丫鬟出门去客居处拿衣裳。

    只是等这丫鬟走了,史姑娘却越发的瞌睡了。原本虽有些醉酒,但意识还是清醒着的,现在却是人事不知,歪在床上睡着了。邢二姑娘有推了推她,叫了几声,见果然睡着,才将她使劲往床里推了推,站起身来,对那睡得昏天黑地的史姑娘说道:“今日虽算计了你,可按说你还得重重的谢我,我可是给你找了个荣华富贵无比的好良人呢。”

    正文 76 醉酒

    76 醉酒 (第一更)

    说完这话,邢二姑娘也不多耽搁。收拾了茶盅出了屋门去了隔壁一间房,临走,还特地开了史姑娘那间房的门,而其他几间空房倒是把门紧关,包括她自己的那间。

    而前边席上这时也正闹腾着呢,邢夫人提议开始行起了击鼓传花的酒令,也不知怎么回事,几次下来都是贾赦被罚吃酒,而那击鼓的和倒酒的正是才刚和邢二姑娘递眼色的的那两个大丫鬟。那倒酒的丫鬟身边放着好几把酒壶,每次给贾赦满上的那把壶柄绑了根不起眼的青丝线,不在近处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贾赦喝多了,头已经发沉,舌头也大了,邢夫人是给瞪着那击鼓的丫鬟,这次总算是停在了贾政身上了。那倒酒的丫鬟也拿着那把壶给贾政满上,贾政刚要举杯,不成想给边上的贾赦夺了去,说道:“二弟,你不善饮,哥哥我替你。”一仰脖,就灌了下去。看来是醉了。贾政劝着哥哥别再喝了,贾赦只是不许。

    后面两次是停在了老太太和子肜身上,贾政当然替酒,一个是母亲有些岁数了,一个是妻子怀了孕,怎能让他们喝呢?只是每次满上要喝,贾赦都夺了过去,两杯下来,竟醉得要伏案了。贾政看着不妥,忙让人扶了后面去歇会儿,又传了醒酒汤。

    贾政每次替酒都让贾赦给代了,邢夫人笑着不依了,说是既然是疼媳妇,就当以一罚三,三杯才替得一杯,老太太也在旁边凑趣,连声称是。贾政没法,只得让人满酒。那个丫鬟一提壶正要满上,才发现酒壶已空,不得已只能另换一壶,心中暗道,二姑娘,这下就听天由命吧。

    两杯急灌下去,贾政也有点上头,才刚想住了杯。邢夫人又发话了,既然刚刚替二夫人是三杯替一杯的,那前面老太太得份儿也得补上。没得老娘比不上老婆的。这话说得有些重了,贾政一点不敢推辞,一仰脖又灌上了。

    这一通急饮下去,贾政真有点吃不住劲了,缓了缓,向老太太告罪,要去后面缓一下。临走,还是不放心子肜,因此对老太太说,“老太太,儿子看着这顿酒都吃得差不多了,毕竟大家虽高兴,但酒亦不可多饮,还是撤了酒听听戏取乐吧。”贾政虽脑子有点昏舌头有点大,但还是撑着把话说完了。这下却又把老太太给逗乐了,儿子就是醉了关心着她呢,当下笑啐道:“去老实歇着醒你的酒吧,你母亲就那么不知分寸?”又嘱咐跟着人得小心仔细。

    笑呵呵地看着贾政走了出去,老太太回过头对着儿媳妇说:“我看喝的也差不多了,这就撤了吧,老大家的今儿个也忙了半天了。也坐下来歇着。”

    邢夫人还是乐呵呵的忙碌着,让人撤了席,重新上了茶,又摆出了些小吃是什么的,才拿了个折子递给老太太,说道:“老太太,这是京里最红的女戏班子锦堂春的戏单子,您看看,先点上一二?”

    老太太接过来看了看,也没就点,说道:“这里也没戏台子,我也不耐烦挪动,不如就在这儿,也不点这些折子戏了。叫上他们的角,也不要装扮了,就拿手的唱上一两支曲子,也不要那些锣鼓,只用笛子二胡配着就行。”

    邢夫人吩咐下去,一会儿就上来了两个小姑娘,后面跟着琴师。这两个小姑娘给众人行了个礼,对着琴师示意了一下,几人就咿咿呀呀的表演了起来。别说,这还真有番趣味儿。子肜本就不喜欢听戏,总觉得闹得她脑仁子疼。可是现在这样倒不觉得吵闹,水榭地势开阔,这曲子顺着空旷处飘荡开去,倒也显得悠悠扬扬的。老太太不禁听眯了眼,就连子肜也觉出了好来。不经意当中一支曲子就唱完了,在一声叫好中。子肜回过了神,眼光一扫,发觉周氏竟然不站在自己身后,心里一个激灵,忙抬眼在厅里找。

    看了一圈,厅里并未发现周氏,不光是她,就连两个亲戚家的姑娘也没有回来,子肜就觉得有些不妥,忙示意紫芝去看找一下周氏。不一会儿紫芝会在在子肜耳边道:“才刚在厅外边侯着的嬷嬷说看见碧烟姑娘往厨房的方向去了。”

    去了厨房,干什么?再想到贾赦贾政醉醺醺的样子,还有至今未回来的两位亲戚,子肜就坐不住了。趁着众人还在听曲,带着紫芝就悄悄的出去往后面走去。

    且不说子肜往后面来寻人,先说贾赦醉酒被扶出来歇歇。这院子是新翻修的,贾赦并不熟悉,又喝得昏沉沉的,就由着丫鬟扶着,前面婆子引着。到了后面,这婆子发问,那个小抱厦最是清静,里面的铺设也齐全,歇在那里可好?贾赦根本没听这些话。他连眼皮子都抬不动了,只是胡乱的点头让继续走。那婆子也不说什么,就往那里引路。丫鬟在后面架着贾赦气喘吁吁的。进了去,只见一间房门开着,贾赦未做他想也根本想不动,当先就被架了进去。

    进了房门,众人好容易扶着他在桌边坐下后,累得在旁直喘气。贾赦由着丫鬟倒了杯茶灌下,就要伏在桌上睡去。丫鬟哪能让他睡这里,死命推着,还哪里推得醒?这几个丫鬟婆子一对眼。笑了下,花死力气把贾赦弄到后面床上,而对床上的人只当没看见。那几个人速速洗了茶盅泼了残茶换壶茶来,小心处理了痕迹,出了门,还顺手把房门带上。

    那婆子敲了敲旁边的门,门开了,邢二姑娘对她笑了笑,这婆子点了点头就又走了。而那两个丫鬟就把其他的屋子的门都开了,隐在不远处侯着。

    邢二姑娘在屋子里等着,一时有点心急。现在隔壁那间屋子门关了,其他的门都开了,就是人来,也只当门开着的没有人吧?况还有婆子引着呢。到时候自己先到里屋脱了衣服躺着,这二老爷进来了,人若是糊涂的最好办,直接拖上来就可以。若是醒着,也没问题,他都看到自己这样子了,还不对自己负责。就算是他没进这间屋子,等他歇了,难到自己不会找上去?左思右想,越发觉得自己这计谋算无遗策。自己可是花了大价钱,找了那么多帮手才做到这地步的,而她那个姐姐,怕是还不知道自己也算计了她的男人吧。

    而这边过了一阵子,贾政也逃了席,只是他并没有贾赦喝得那么多,而喝的酒大部分是未加料的,所以虽头脑昏沉,但也不像贾赦那样醉得糊涂,只是懒得说话罢了。出了花厅,被带着水气的风一吹,也就清醒了。这里不得不说,有的人运气就是好些。又不得不说,有时候人不能太贪心,若这邢二姑娘没想着一气儿端。那些酒只灌贾政一个,虽贾政也不会喝得那么死,但却不会像现在这样清醒。

    这时,贾政并不想去屋里躺着,他觉得在水边吹吹风看看景也不错,再说了,他不放心里子肜太远。后面跟着的丫鬟就开始啰噪了,这几个并不是贾政子肜的身边人。贾政平时不爱人跟着,在内院更不与丫鬟接近,所以在内院身边一向是没人的,原本子肜还想让青黛跟出来,贾政哪里放心得下她,只是不许。邢夫人打趣道,这里到处是丫鬟婆子,还怕人丢了不成?就让这里原本的丫鬟小心跟着。

    贾政嫌烦,喝令噤声,说自己就在这逛逛,要累了自会后面去的。这时先前那个婆子也过来了,只是一味的劝着。贾政被惹毛了,要知道喝了酒的人脾气容易糙。让他们都闭嘴,在罗嗦一律板子伺候,又指着不远处的小亭子说要到那里去坐着,让人带着,并未注意这些人脸上的焦急。

    只等在亭子里坐了好一会儿,隐隐的也听了两支曲子,才真的觉得困了,让那婆子带路起身摸索着往后边走去。他哪里知道,就这会儿功夫,后面一闹得天翻地覆起来。

    原来,史姑娘的贴身丫环回了客居处取了衣裳,只是路上被人好一阵耽搁,一个不知名的大丫鬟指着她让她送了回东西,也不听她的解释她并不是府里的人,还说这东西厨房现等着做呢,仔细耽搁了惹老太太生气。小丫鬟不禁吓,只拖到现在才把她家姑娘的衣裳取来。因赶得急了,气喘吁吁的就冲了进去,并没有看门外是不是有人。

    进了屋,直扑里间,看到床上情形,这小姑娘就惊得大叫起来。原来这床上竟躺着两个人,她看得清清楚楚,一个是她们家姑娘,只穿了小衣,另一个隐约像是大老爷。

    她的声音太高太尖,许是被她的叫声所扰,这大老爷皱了皱眉,喝令道:“闭嘴!”就又翻了身继续睡。而她们家姑娘竟然动也没有动,还在睡着。她惊得不知如何是好,煞白着一张脸木立在一边。

    而这时又有一个人冲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个盘子,也看到了床上的情形,也惊得大叫,然后又似想到了什么,转身冲了出去,速度竟比进来时还快。

    (加更稍晚,可能零点以后,亲们不要等了,明早看一样的)

    正文 77 乱麻

    77 乱麻 (第二更)

    原来这人就是周碧烟。平时她在榴院并不能近了贾政的身边。就是请安立规矩也被子肜改了时辰,虽有心要接近大爷大姑娘,只是那两个人虽小但也精明,怎会理她。日日蹉跎了光阴,碧烟也急了,老太太虽说过如果贾政不碰她就放了她出去的话,可她总想着,既然跟了二老爷,就要一直跟着,她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是一些道理还是晓得的,另跟了人总是不好的。况且二老爷那样的人品,以前她跟着老太太,不想是她的本分,现在跟着二爷了,想才是她的本分吧?可二老爷竟似忘了她这个人一样,一次也不要她伺候,这可怎么办?

    今日里太太过生辰,老爷看着也喝多了,看着老爷出去的身影,一直苦于无法接近二老爷的她。忽然灵机一动。等着大家都听戏的时候,碧烟悄无声息的出了花厅往厨房去了。她要亲手给老爷做一碗醒酒汤,再伺候老爷喝了。她记得以前在老太太的那里,老爷看着她也会笑着点头的,有时候也和她说说话打打趣的。她要抓住这次机会,一定要让老爷想起她来。

    等她熬好了醒酒汤,顺着路来到了后面的一排屋子,原还不知道二老爷歇在哪里,又不见外头有人候着,心里还在埋怨大太太这边规矩松懈,就只见一间屋门是关着的,才凑过去细听,就听见里面有女子的高叫声,后面还隐隐约约听到了声男子的喝令。这是二老爷吧?是不是有哪个不要脸的小蹄子趁着老爷喝醉,在做一些什么勾当?当下,也未及细想,就冲了进去。

    待进得里面,也顾不得看那个站在一边的丫鬟是谁,只盯着床上看去,果然有一男一女两条人影。再一看,竟唬了一大跳,是大老爷和史姑娘,实在吓得她叫了出声。如然又想到她撞破了大老爷和史姑娘的j/情,搅进了这些不明不白的事里,可讨不了好,当下就逃了出去。

    她跑得飞快,也忘了手中还端着东西。也没顾得看路,只想快快离了这地方,刚刚那个丫鬟大概没顾得看清她,只要她离了这里,就没有干系了。一边想着一边跑,冷不防撞上一个人。而她冲得太快,这一撞上去力量不小,竟然把人撞得远远的跌了下去,手上的盘子也打碎了。她看了那个人,竟然是二太太,当下吓得魂儿都飞了,也不记得要过去先把人扶起来,竟愣在了一边。

    子肜原本就不放心才出来了的,才刚绕到后头,就听了一声尖叫,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怕是贾政着了道,当下急了起来,,急忙加快脚步。不一会儿又一声尖叫,子肜更是心慌了。但她还是注意着自己的身子,并没有跑起来,只是让紫芝快着点。才一转弯,就看到碧烟直别别的跑了过来,也不看路,直直的向子肜撞去。子肜根本来不及躲闪,又要避开碧烟手里的东西,只来得及举起袖子遮着头脸,人却已经直飞了出去。

    这记力道是实实在在的,姿容只觉得胸腹一痛,紧接着人倒在地上,腰部又搁着路边稍高的石圈子,当下就不能动弹了。紫芝也吓着了,一边去扶,一边大叫来人。等周围的人听见了赶了过来,子肜还在地上躺着,紫芝竟扶不起她来了。

    下人都吓了一跳,都七手八脚的过来要搀扶,子肜这时小腹也开始剧痛起来,当下知道不好,却是说不出话来,躺着一动不动。那些人就要上来抬她,子肜才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抬榻子,请太医。”

    众人这才想了起来,有的去回了老太太,有的去找二老爷,有的去取榻子。紫芝还是在想办法扶子肜起身,子肜也知道这样躺着不像话,但是小腹的疼痛让她不敢动作。怕是要流产的先兆吧。现在只能静卧。

    但是怕什么什么就来,竟管子肜已躺着一动不动,但是下/体还是一热,一股东西涌了出来。子肜知道大势已去,心中一痛,就此昏了过去。

    等子肜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榴院里,贾政在床边守着,身上虽还带着酒气,眼神已经无比清明。贾珠和元春也在床边,不声不响的,就是任谁哄也不离开。贾政这时只顾着子肜,也就任他们留着。

    太医已经来过了,果然摇着头,劝慰了一下贾政,开了方子就离开了。贾政知道了,那个孩子,还没等到成型,就已经没了。只是这一切,他都不作理会,他只想子肜睁开眼,生动地站在他面前,哪怕是生气时拧着他对他瞪眼睛也好啊。虽然理智告诉他,这并不伤及性命。可他的心总是惶恐的。

    现在子肜终于醒过来了,贾政这颗心总算又放到了肚子里。看着子肜望着他,眼里带着疑问,贾政知道她要问什么,虽不想她伤心,但这事儿是瞒不过去的,当下也不绕圈子,直接说:“胎儿没能保住,太医来的时候,它已经下来了。”

    子肜虽早已料到了这个结果,还是愣愣的转不过弯来。贾政看着子肜这样。心里也难受,先把贾珠元春哄了出去,才握住子肜的手,也不多说,静静地陪着。

    贾珠元春看到母亲醒来,已经大大的放心,在看到父亲母亲这样子,也就识趣的出了来。先头母亲昏着,他们也顾不上别的,现在才想着问这事由。贾珠虽还年幼,今年才九岁,但是习武练武的,又一直跟在贾政身边受教导,所以已经开始有一些气派了。这榴院的规矩也好,众人并不敢瞒着小主人,当下一五一十的说了经过。

    贾珠元春刚刚已经晓得他们失去了一个弟弟或妹妹,再听了事情经过,贾珠又想起了刚才在席上的一些事,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那挺水榭后面究竟是怎么了,下人们不好直说,怕不好听的污了小主子的耳朵,特别是面前其中一个还是个小姑娘,又不能不说,踌躇好一会儿,才隐晦的说道:“究竟怎样,奴婢不曾亲眼所见,不好胡说。只隐隐听着,大老爷和史姑娘都在后面。又听着,邢二姑娘也在后面,只是不同一个屋。”

    贾珠像是听明白了什么,也不再问了,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又隐了去,低头对妹妹说,“时候不早了,该传饭了,王嬷嬷的小厨房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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