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 更可欺! 作者:po18.in
酒,这次他却毫无回旋之地地全部拒绝掉。
他跑到她的身前,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塞在怀中,便坐在床上,任由着村人的调侃,哦,还有闹洞房。
等喧嚣真的过去了,天也已经黑透了。
曾天佑将怀中人小心地置在床上,起身关门,又转身问:“你饿不饿?”她没有吃晚饭。
“饿……”床上的丫头可怜兮兮地点头,顿时引得男人一阵心疼愧疚。嫁他没见有什么好处,新婚之夜却先把她给饿着了。
“我去给你拿些菜来。”他忙说道,开了门就想走,却又被身后的姑娘制止。
“你过来,有吃的。”曾梦痕说。
怎么就有吃的了?曾天佑有些疑惑,待到看到了一桌子的“早生贵子”,他了然了,道:“吃那个饱不了,我去给你拿些正经的吃食。”
“谁说要吃那个了?”曾梦痕却不以为然,向他招手。
娘子的命令不能不听,他忙转身快速到了她的跟前,却不料对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吃你就行了……”嗓音低沉暗哑,似乎比这夜色还要朦胧,却让他的身子缓缓发起热来。
贴紧男人的身子,感受到肉体温度的升高,曾梦痕满意于自己好不容易琢磨出来的声音的诱惑力,便又是一个用力,使得男人摔到床上。孔武有力的男人在自己手下显出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姿态让曾梦痕的满意更甚,轻轻在他的耳边吹气,曾梦痕思衬着是不是每个女人心里都藏着一个女色魔。
但很快,她就没心思思衬这些有的没的的东西了。
面前的人脸色微微泛着红,与之前中了药时不同,不是潮红,而是小麦色肌肤下难以察觉的粉红,让他看起来……
很好吃。
曾梦痕咽了咽口水。怎么办她好像也有向史前退化的趋势了……
熟练地将手探到薄薄一层布衣之下,曾梦痕进行起例行的调戏乱摸。觉出男人的喘息缓缓变得粗重,还伸手去抓她的胳膊,曾梦痕得意一笑,一个用力,二人便一起滚到了床中央。
男人紧紧揽着她的腰,头枕到她的颈窝里,感受着小手已经从他的背滑到了臀,然后拐了个弯,轻轻戳到了关键部位上……
“唔……”也许碰那里的是很特别的人,他意外地敏感,又很有些不知所措,再加上担心扰了她的兴致,他便只有乖乖躺在那里任调戏。
可是,不要那么轻……
身体越发燥热,酥痒缓缓延绵到敏感的部位,掌控着他感觉的那人却不愿给他舒服,只有细细的折磨。
别这样……
此时的他却是不知道的,身旁的女子不愿让他满足的原因其实不是坏心,而是……
她实在是比他还要害羞啊!
再开放她好歹也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是……第一次,前世今生根正苗红的第一次。
a没看过,平时只看g消遣,这方面的教学她从来不知道,对那方面的事唯一的知识来源是小说,可是,小说算得数吗?
“那个……天佑。”她也知道男人已经被她折磨得不像话了,只好怯怯开口,“你,你知道该怎么办么?”
“唔……”男人勉强找回自己的一点意识,这才反应出来他的掌控者方才说了什么。
她,她……以前没有过?
曾天佑不想承认,得到这个认知之后,他……竟然无法自制地,变得很高兴。
原来她过去没有过男人,他是她的第一个吗?
“我会。”他答道,觉得纵使是自己常无情绪的脸也不由自主地发起烫来。
其实他也并不是很懂,不过下层的地方混的太多,所以多少见过一些罢了。不懂却说“会”,并非逞强,而是看出了她的为难。
她不会不懂不行的,他便一定要替她担起来。
“等等。”可是,对面的姑娘却忽然警觉了起来,皱眉道:“你怎么会的?”
猜到了她的疑惑,他连忙解释道:“并不是,只是过去见过。”
女子似乎是松了口气,吻上去:“那你来。”说完,还明显地松了口气。
她好可爱。
曾天佑低下头,努力回忆着过去见府里奴隶配种乱搞时无意瞥到的片段,摸索着缓缓前进……
……
“你,梦,梦痕……”曾天佑觉得自己气都喘不顺了,抱着女子不知所措。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曾梦痕也觉得不正常了,方才,疼是疼,但也在承受范围之内,所以并没有很计较,可是现在……
血不停地流,她恍若回到了那时那放血救曾天佑的时候,心中也是止不住地慌张。
而曾天佑也不再啰嗦,利索地将她裹了衣服抱起,就向村中稳婆那里飞快掠去。
半个时辰之后,曾天佑……还在挨骂。
“你这混小子,愣头青!女子哪里是能那么……你看看,你看看,出了多少血!”极有责任心地稳婆替曾梦痕处理好了伤口,就集中了注意力向曾天佑开火:“不会也不知事先找我请教请教?平素见也是个疼女人的,这会儿怎么就这样了?我要是她娘家人,非扫帚杆子抽死你小子!”
曾天佑讷讷地答应着,只觉全身忽冷忽热,手心的汗无论如何都擦不干净,心更是一阵一阵地紧缩抽搐。自责一波高过一波,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她伤成那个样子。
虽一直尽心照顾,可是他的目光根本不敢向曾梦痕的方向哪怕扫上一眼,指甲也已然不知什么时候在手心戳出了血。
在心中一笔又一笔地记着自己的账,他打定主意要找个曾梦痕看不到的地方狠狠责罚自己……疼死也没关系!
而实际上,曾梦痕却也没有他想像的那么介意。血是流的多了,她却也并不觉得很疼。只是,她却乐得见到平时对什么事对反应不大的忠犬自责……呃,她是不是有点变态了?
微微笑了笑,其实,在她的眼里,这幅《自家相公挨骂图》也挺和谐的……
只是,这和谐却很快被打破了……
感觉到身后有东西飞快地飞过来,曾天佑惟恐床上的姑娘再受什么伤害,忙伸手截住,没成想入手的竟是一包药。
“喂她吃了,否则日后定要发热的。”门外传来一句,不容置疑的语气。
曾天佑向门边看去,只见着正是前些日子遇到的那怪人。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呢,那骂人似乎还未进行的稳婆却先攻了上去:“是你?谁让你进来的,快滚出去!”这会儿工夫,曾天佑也认出此人了,不就是最近村里人各个嫌弃的那个不识好人心的乞丐?
也难怪这稳婆的反应大。
谁知道,那男人却任何该有的反应都无,仿佛根本就看不到那稳婆似的,只是自顾自地继续道:“信不信由你,等她发了热再吃可就完了哦!”眉目中带着些无所谓的轻佻和张扬的自信。
曾天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药,包药的纸上还沾着些泥垢。这男人的话于他而言自然是不可信的,可是,只要是关乎曾梦痕健康的事,他怎么敢轻易忽视。
想了想,他将药握到手里,仔细确认了眼前的男人真的不会武功之后,便飞快地去了村里的医馆,要那里的郎中查查这到底是什么药。
结果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那郎中将药反复地闻了尝了之后,顿时一脸激动,语无伦次。耐着性子听了半天,曾天佑这才听明白,这药岂止可用,更是难得的好药。
得到了确定的答复,又拈了少许拿自己试了试毒,曾天佑回到稳婆的地方,将药煎好了,哄着曾梦痕把药喝下去,心里的却也多了分戒备。
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
24
24、该收还是收了【含入v通知】
你到底哪位啊?
一月后,曾梦痕伤已痊愈。
天还没开始放亮。
曾天佑摸索着,蹑手蹑脚地起身,如往常一样盘算着先给床上还熟睡着的姑娘磨好豆浆,再把屋子好好收拾收拾,就侍候她起床。
习惯性地伸手确认她的被子盖好了没,再顺便……趁机蹭蹭她的脸颊嘴唇什么的,他却没料触手处一片滚烫。
“梦痕?”曾天佑一惊,忙将被子里的女子抱出来。对方已全身发热,且并没有因为自身的变动出现一丝半点的反应,显然已经在睡梦中不自觉地昏迷过去了。看着了无生气的怀中人,曾天佑只觉自己活过二十余年从未如此慌张过。
一个翻身,就着夜色他也无暇隐藏自己的轻功,以最快的速度向小村子中唯一的简陋的小医馆跑去。
他这一番举动声音其实不大的,却还是惊醒了在另一间屋子住着的人——正是月前纠缠过来的牛皮糖先生,大名宋丹青的那位。
对于这个结果,只能说牛皮糖的粘人功力着实不浅,靠着一包药的人情,再加上日后对曾梦痕身体调理的允诺,最终逼得二人还是允他进了门。只是,尽管他已经进门,曾梦痕却还是没有答应做他徒弟的意思,倒不是懒得学什么的。
曾梦痕自认一直是个挺喜欢学些东西的人,再加上独自在家的日子也是无聊,本以为学学也没什么,但经曾天佑的提醒,才知这古代的师徒哪里是能和现代的相比的?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此话在古代还是很有依据的。答应做了他的徒弟,无异于结了很大的情分欠了很大的人情,那可不是一包名贵的药所能比拟的。
曾梦痕可不想和个莫名其妙的人结下什么太大的情分,日后做事也可能会碍手碍脚,因此收徒之事自然一拖再拖。
而此时,那个收拾干净了其实也挺耐看的宋丹青开门出来,便只见到因被曾天佑踩过而微微摇曳的树枝。
“毒发了啊。”那人看着那根树枝,了然道,便回屋去提了药箱,也向那简陋的小医馆走去。
开玩笑,这种地方的郎中,不对,他都不配被叫做郎中,最多算是一抓药的。那种人怎么可能解得了那种毒?
早说过他会医的,这俩人怎么就不信呢?发了病直接来找他不就行了吗?如今跑出去,累得他也得跟着,多此一举。
天下第一神医就在他们面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将下巴扬了扬,男人仍是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世人渺小,哪个能入得了我的眼?
医馆的门被砰得撞开,险些将门给撞坏。冷不防被从梦中惊醒的郎中直接咆哮了出来,却见来人怀中抱着个女子,一眼就能看到连脖子都给烧红了。
医者父母心,那郎中忙批了件衣服走上前去,要来人将那女子放到床铺上,便仔细查看起来。
全身高热,莫不是夜里着了凉?着凉怎么会严重到这份上……这是怎么了?
不怪这郎中医术不精,只是这村子里总共也就那么点儿人,又家家都得勤劳肯干才能活下去,这身体底子自然也好。偶尔有点儿病,也无非就是简单一个处方就能倒腾过去的小病,他哪儿见过什么大病?
在加上这简陋的小地方世外桃源一般,外界的医术典籍什么的基本都无法流入这里,这让这郎中的医术更加浮云。
眼见着郎中的额角开始冒汗,曾天佑的拳头也越握越紧,直到看着那郎中摇了摇头。
“你治不好?”男人开口,呼的上前紧紧捏住那郎中的手腕,强硬道:“你快去治好她!”
“怎么这么激动啊……诶哟你逼他也没用,我早说过他也算是个郎中么,最多会抓点儿药。”明显带着得意的声音忽然从门外传来,曾天佑转身,就见着宋丹青倚在门边,脸上夹杂着的是得意与讥讽。
宋丹青要收曾梦痕为徒,想教的就是医术。
曾天佑闻言,顿了顿,开口:“你能治?”
宋丹青挑了挑眉,径直走上前去:“你当我是谁?”说着,自顾自地将药箱放到桌上开了,抽出针来就要治。曾天佑却还是不放心,伸手拦他,他却理也不理,只自言自语道:“哎呀果然是这么回事啊说起来还真是我的错山野乡村根本不懂医的糟老头子也敢治这个么……”一旁被称“不懂医术”的只是有点显老的中年男子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
曾天佑有些明白他是怎么把某个请他去家中洗洗的女人气哭的了。
可以在任何情况下自说自话旁若无人从来都是极品自大狂特有的资质。
然而,事关心上人的性命,曾天佑自然不肯善罢甘休,眼见着对方就要下针了,他忙想着将对方用蛮力提走,却又忽然意识到……提走他也没用,根本就没人能治。
这郎中显然无能为力,而这里又离县城太远。莫说远,就是近他们也不能回去,丞相大概还在不知以什么理由地通缉他们呢吧。
况且,就算能回去也不行,从这里回最近的可能有医馆的地方,少说也要十多天。
想着,曾天佑又注意起他的药箱,草编的箱子,外表很是简陋。宋丹青住在他们家之前,为防意外,他仔细地搜过他的身,这药箱里面自然也是被认真检查过的。只是,那套针具……他检查时也见过,放在箱子里看起来平淡无奇,没想到被拿出用来施针的此时竟隐隐泛着凉光,不似凡品。
也就是那一瞬间的事,曾天佑忽然决定信他了。
宋丹青的治疗其实也没有持续很久,他的速度很快,像是极专业的样子,针扎得也不多。不多时,他就已经悠闲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喝茶了。
“好了?”曾天佑握着床上女子的手问他,眼中是掩不住的担忧。值得欣喜的是,女子的体温居然这么快就已经开始下降了。
宋丹青却也不理他——以自我为中心实在是他这种自恋自大狂的天性——而是旁若无人地数落起那个看得目瞪口呆的郎中。
“就这本事也敢出来行医?”
“这么大年纪老眼不花么?”
“啧啧,真是愚笨,看你那副样子……”
……此处省略三千字……
这三千字过后,那郎中也总算缓过神来了。只能说,哪个领域的人见到比自己强太多的都会多少有些失常,而这失常表现加上这郎中的些许“医痴”表现出来,就成了难得的执着……
“大师请指点一二!”……之类的。
只是,他的拜师诚意还没有下完,那宋丹青的注意力就已经就已经无可挽回地离开了他,转向了一旁被无视很久的曾天佑。
“我说,还不想让那丫头拜我为师?我可是很厉害的。”眉目中的狂妄混杂着小孩子似的得意洋洋,毫无掩饰。
“这得看她的意思。”曾天佑却是不为所动,仍时不时探曾梦痕额头的温度。
“哼,你当她这病是怎么回事?我的判断不可能有错,她这定是过去被灌过了什么毒,对脑子有大损伤的,会致人痴傻……哼,虽然我还不知道为什么这毒不起效了,但我可是很快就会查出来的!我可是天下第一神医……”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曾天佑打断了:“灌?”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宋丹青的措辞,“你怎么知道她是被灌的药?”
宋丹青一个卡壳,却是在瞬间回答了:“当然知道了,哪个傻子可能会自愿服毒?”
曾天佑垂了垂眼睫,疑虑消了,担忧却又占了上风,他有些不耐地道:“所以,她究竟为什么会犯病,因为余毒未消?”
“不是‘余毒未消’,是压根儿就没消过。”宋丹青挑了挑眉,又补充道:“所以我才不知道为什么那痴傻的毒为什么不起效了,可不是我没用才会不知道的啊!你听见没我可是很厉害的!”
曾天佑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他只关心一件事:“那么,那毒怎么才能清?”顺便一记手刀让一旁已经喋喋不休老泪纵横却也还是没有吸引住宋丹青哪怕一星半点注意力的可怜郎中……休息了一下。
“清了也没用,她的脑子已经被毁了,就是我师父在世也不可能治好。”宋丹青的这句话让曾天佑的心猛地悬起。
最终达成的协定,是在曾梦痕醒来之后,二人合力说服她拜师。毕竟,日后,她身边真的需要一个良医好好调理,而她若想不一辈子都依赖什么医生,就得自己也学医了。
至于宋丹青为什么一定要收徒,起初他只说“缘分”之类,曾天佑用了各种方法死磕才磕出一句“愧疚”来,再问,他却怎么都不愿多说了。
曾天佑只觉心中隐隐有什么一闪而逝,却也大概就因为这“一闪而逝”还有“他若真想害人也得找个高明点儿的手段吧,死乞白赖要收徒算是什么法子?”这样的想法,终于同意了。
是夜,床上的女子犹自昏迷,好在高热已退。她的身旁,男人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正试图给她喂进点儿水。而另一旁,会医的青年男子正悠闲地整理他简陋的药箱,唇角弧度微微露出的自嘲转瞬即逝。
此时的三人,都不知京城将要发生的变动吧。
对世人而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对他们……他和她而言,却是……
25
25、那个人是公主
事关她的性命,无论如何都不会后悔。
“上廉,下廉……唔,三焦俞?中枢……”曾梦痕指着宋丹青的身子,仔细回忆着这里是那个|岤位那里有个什么怪名。
“错了!是脊中。”
“瞎说!明明是中枢!”
“脊中在这儿!中枢和脊中差这么远也能记错?真是废物。”
“什么啊,明明很近……就是记错又怎么样嘛,‘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就这么说你女儿的?”
“我要有你这么废物的女儿,记几个|岤位记了半个月了还没熟,不是她死就是我亡了!”
“哪有半个月才七八天好不好你当我智商三千背下国家图书馆无压力了是不是啊有木有记不住记不住就是记不住老娘我撂挑子不干了!”被叫了七八天的废物,曾梦痕终于没断句地咆哮了。
“怎么记不住,来来我拿针给你挨着|岤位扎上看你还能不能记得住?”宋丹青恶狠狠地掀桌了。
“不行!”还没等曾梦痕反驳呢,一旁斟着茶水的曾天佑就不干了,“一针都不许扎她的。”
“不扎她扎你啊?”宋丹青没好气地撂下一句,干脆撂挑子不干了,开始抱着胳膊用心数落起曾梦痕的不是来,“真是个野丫头,不知道尊师重道脑子比猪都不如长得也不好看……”
曾天佑皱了皱眉头,却也深知此人自说自话不顾旁人的功底,只好扭过头去不理他,拦住了正反驳着“什么尊师重道你这样的师父谁稀罕一点耐心都没……”的曾梦痕,低声问道:“真的很难记吗?”
“当然了!”曾梦痕也就撇开了宋丹青,嘴一扁就向曾天佑倒起苦水来,“才七八天啊人全身有多少|岤道嘛!记得我头都痛了!”
曾天佑一听便心疼了,也不管真假就伸手给她揉脑袋,被揉的那个也受得心安理得。
“你莫要吼她。”心疼自家姑娘的男人抬了头,拦起活儿来,“只是认|岤的话,我教就好了。”
“快教快教赶快教去吧!”宋丹青一溜烟没影儿了……
曾梦痕眨眨眼,有些愣神,而后掀桌而起:“混蛋!老娘哪里笨了你是在避洪水猛兽么!”
“我不扎……”
“用铜人认|岤是难些,也不够准,扎我怎么也会准些。”
“可是你疼啊。”曾梦痕皱皱眉,“好啦好啦大不了我再认真一点很认真很认真地记行了吧?其实我真的没摸鱼,别逼我了……”
“我不是在用这个逼你。”男人垂睫,“刀子也常挨了,还怕几根针么?”说着,伸手解起衣服来。
曾梦痕会拦着他扎自己的针,可是她会拦他脱衣服么?
笑眯眯地看着小麦色的皮肤露出来,曾梦痕反射性手痒,忍不住忽的上前拍了两下紧窄的臀,满意地看着男人身子一僵。
曾天佑不易察觉地微微叹了口气,伸出胳膊将女子揽进怀中,笨拙地低声劝着:“先学完,学完了再玩。”语气相较于平时勉强算得上温柔。这个认知让曾梦痕的心情很是愉悦,“天佑,我觉得你最近话多了不少……嗯,语气也丰富了很多!”
曾天佑下意识地就要随着她的话题走,却又猛地意识到他不能这样做,赶忙回来,坚持着:“梦痕,先学好。”
“……我知道了。”
曾梦痕以为认|岤的进度会变慢的,毕竟……一男一女,特别还是他们这样的关系,男方赤着身子给她做道具……
结果会怎样大家都懂的。
他们已经成亲了啊……
可是,一山更有一山高,谁来告诉她平日里憨厚木讷的忠犬君是什么时候学的坏……“背不清楚今天的任务身子就不给你摸”是怎么回事啊呜呜没有忠犬君的肌肉做抱枕让她怎么睡得着?伤愈被批准可以do it才几天,她还想……咳咳……
认命地戳着结实的肌肉,曾梦痕随着自己食指的游动一个个背着:“会宗,天门,我知道那里是曲池!”
“对了。今日还有三十个要背。”
“呜呜都快天黑了背不下来啦!今天就放过我嘛反正只有三十个,你都两天就没让我碰你,我都没睡好……”可怜兮兮地扁嘴,曾梦痕撒娇道。
“不行,得背好了。”平素她一撒娇就变得没原则的曾天佑最近却是格外认真。
曾梦痕咬起手指头来。
昨天,她眼瞅着背不下来就玩起苦情戏,摆出副背不下来不睡觉的姿态来磨时间,就等着他心疼抱自己去睡觉……
谁知道,他是心疼了抱她睡觉去,但无论如何不要她多碰他一下,连她威胁“不碰不睡觉”都没用。
实际上,她也的确履行诺言……了一半。不怪她,她是想硬撑着不睡的,只是中途不知不觉就睡了。
好在,今天的时间,大概还是可以在睡觉的点儿之前背完的吧。
曾梦痕扁扁嘴,伸腿蹬了曾天佑几脚,这才委委屈屈地戳肌肉认|岤。
呜呜妈妈连我家忠犬君都不疼我啦!
……看来,遇到曾天佑之后,曾梦痕的心理年龄起码年轻了二十岁……年轻是福,我是认真的……么……
夜。京城。
“皇上,您慢些。”清秀的年轻男子快步跟上前面被他称为“皇上”的中年男人,以被压得极低的声音问道:“今儿个,您要去哪家?”
“勾栏院罢了,哪家不一样?”那皇帝的言辞之间却很有几分讽刺的意思,反问那年轻的男子:“徐安,你说去哪儿好?”
“皇上既是不在意,那便就近挑家吧,如何?”
“如你所言吧。”话说着,他们便在一处“感情陪护所”面前停住了脚。
正站在门口的老鸨一眼就看到了门外的二人,暗道大财主来了,忙三步并两步地跑到二人跟前,满面堆笑:“诶哟二位爷哟!这真是有日子没……”
“这地方都是些见熟了的老脸。”那皇帝却看也不屑多看正献媚的中年女人一眼,开门见山道:“可有什么新角儿?”
“这……”那老鸨脸上显然一片为难之色,“爷,这您昨儿个就问过了……这,哪有这么快进新货的?”眼见着财主们闻言,转身就要走,那老鸨急了,这可是两个一掷千金的角色啊,煮熟的鸭子怎么能让它飞了?
“爷,爷哟,等等!”快步赶上前去,老鸨谄媚着:“新脸倒也不是没有啊!前些日子给送来个小丫头,眉清目秀细皮嫩肉儿的哟,十六七岁,本事也好……就是……就是是个哑巴。不敢怠慢了爷,可长得着实不错,爷看……”
“那就她吧。”离这儿最近的青楼还得走上百八十步,那男人也不挑嘴,便点了头。
“好嘞!还不快去叫哑巴过来,瞧着爷兴致好了兴许能赏她个花名呢!”
眼见着老鸨不过叫了一声,那哑丫头却几乎是瞬间就到了位,粉面桃花含羞带怯的,又很知礼数,一眼就能看出过去也是大户人家的丫头。这点让皇帝很满意,打发了身后的徐安,便随着那姑娘上楼了去。
那徐安见着没了事,就心安理得地坐下喝起茶来,顺便打赏了身边女子不少钱财——他似乎对这些风尘女子很是怜惜——但是,却在见着这些女人不动声色地给同伴暗使绊子只为多拿些赏钱时,他又皱了皱眉,停止了掏钱的动作。
一点稳重大方的样子都没有,同是曾沦落风尘的,这些女人哪里能和他的宁儿相提并论?
心中失望,就懒得再看身旁那些确认了再无赏钱便三三两两失望散去的女人。徐安正想着好好欣赏这院里的琴音,却不料楼上忽然一声怒吼!
条件反射似的瞬间站起身来冲到楼上:“主子,怎么?”他满心担忧,尽是怕那普天之下最重要的人遇了刺。开玩笑,此人若是出了什么事,他定是要被诛九族的,那宁儿岂不是也要受他这个混蛋哥哥的拖累被……
想到这儿,他一时也顾不得主奴之礼,猛地撞开门,飞快地审视屋里情况,却不料门内人又是一声怒吼:“出去!”,顺便还动作迅速地替床上那风尘女子盖上了被子。
不对,此时的她,已完全不能被称为“风尘女子”了,虽然时间短暂,但是他撞开门的那一刻还是清楚地看到了那女子大腿内侧的大片青褐,状似蝴蝶,翩翩欲飞。
不太可能是伪造的,因为除了皇上和他,大概没人知道那个胎记代表着什么。
徐安紧紧抿着嘴,看来,他这内务府大总管也要忙活一番了。
毕竟,迎接圣上唯一的公主可不是件小事。
与此同时。
“睡了?”宋丹青摆弄着指间的银针,眉眼之间满是戏谑,“怎么,又没背全,还是……其实是背全了,但是赌气不让你和她一起睡了?”
男人极其暗淡的脸色显然承认了后者。
宋丹青摇了摇头,“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吧。我就说,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说错,你这么逼她,她性子又犟,哪儿是能被随便逼的。纵使知道你是为她好,也说不准自己都不注意地就会疏远你的哦!”
“我早知道。”看了宋丹青一眼,曾天佑补充道:“我比你了解她得多。”虽然早已猜到了,但是看到她第一次和他赌气了——她也不发火,但是褐色的比什么玉石都漂亮的眼睛再不愿望向他——他的心却还是……难受,难受得像是被挤成了小小的一团,皱缩在一起。
“对了,安眠的药粉再给我些,我担心她哪日又斗气不睡了。”揉了揉太阳|岤,他说道。
“啧,何苦啊你?没意思。”宋丹青摇着头从药箱里倒腾出点儿药粉塞过去,又问道:“她若真的因为这个不要你了……当然我知道其实也不可能,你后悔么?”
“学医事关她的性命,怎能后悔。”
“再不愿见着你了?”
“那也不后悔。”
“啧。”宋丹青摇了摇头,揉了揉身上的鸡皮疙瘩,便也不愿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又想起了什么,说:“我早说过她短期之内不会发病,你还不信!我说,天下第一神医的话有什么不可信的。几天没住在一起了,还每天晚上几十次地往人家闺房跑。你知道完美没有缺点尤其是一对耳朵比常人好使几倍的人,比如说我,是多大的折磨么!一夜几十次试温度,她额头上那点儿毛都快被你全摸掉了!”
“她额头上没毛。”曾天佑认真地反驳着,“她生得好,不该看见毛的地方都看不见。”
“嘁,在你眼里她哪点儿不好?话说……不该看见毛的地方都看不见?那下面呢?”
“……滚!闭上你的脏嘴!莫要胡乱说她!”
“我说什么了?哎呀难得看见你这么激动,哟哟小点声啊小点声,你家宝贝疙瘩就在隔壁睡觉呢!”
……今夜……真寂静啊……
我、我是认真的……
26
26、梦里的雨来了
感情比狐狸还要狡猾,曾天佑你错大发了!
今日,这京城之间出了些家喻户晓的事,迅速占领了百姓们茶余饭后谈资的所有内容。
比如说,圣上逛窑子的时候,竟然逛上了失踪多年流落民间的公主,听见没,公主可是做过妓的啊!
比如说,那公主过去是丞相府小姐的贴身丫鬟,不知触了主子的什么怒,给灌哑了卖到窑子去了啊。听说在府里叫什么杏……李还是桃红的?
比如说,丞相被罚俸十年,那个下令卖公主的侍卫……叫邱啥的,被判了个凌迟诛九族啊……
这可都是真的啊,俺弟弟可是当今皇上身边贴身侍候的公公,什么消息不灵通啊?
至于消息传开后,皇上贴身的除大总管徐安之外的所有太监都被杖毙,那便是后话了。
当然,不过半日,官府就下令不得谈论此事,并且很快有了地方德高望重的乡绅之类开始了辟谣。公主可没做个什么风尘女子,圣上就微服私访的路上从一群只劫财不劫色的匪徒手下救了公主的。
什么,那为什么会看见大腿的胎记?那是因为公主被匪徒的刀弄坏了衣服啊。
至于这辟谣的可信度,群众表示笑而不语。
实际上,这几日,丞相府已经闹开了锅了,丞相大怒,说一定要先剥了邱泽然的皮然后再把他呈到圣上面前,实际上,皇上也正悬赏重金要此人的性命,一时邱泽然的画像,当然,也连带着曾梦痕二人的,贴满了大街小巷。
然而,邱泽然……却找不到了,连带着整个侍卫团。
而丞相此时也顾不得去找他了,公主下令要严惩她的女儿,他就必须把那个替身给找回来,求公主降罪!
至于那丫头为何只是个替身而并非亲女的理由,他也早已想好,无非亲女近日几番遇刺,他实在忧心,才找了个相像的冒牌货顶了,等避过风头再说,此事早与圣上说过。
的确,在用曾梦痕做替身之前,他就以防万一地入宫见了皇帝,假托女儿遇刺忧心,所以用替身替了去。只要红疹不被发现,他就无论如何都算不得欺君。
而此时,为了将功赎罪博公主的一点好感——就算几日前她还是个连给他舔脚都不配的脏贱丫头又怎么样呢——他必须马上找到那个替身!
平静海面翻出的惊涛骇浪瞬间将她裹入海水之中,曾梦痕觉得自己已经窒息,随时都会死去。
可她不想死!
拼命地游动着,她却无论如何都斗不过浩瀚的大海。
好在,天不绝人。海上有船。
船上人影模糊,曾梦痕甚至看不清楚那里到底有几个人,也不知那些人会不会帮助她。但还好,她还是被帮了的。
她被拉上了船,痛苦终于消失,却见船上的人纷纷离开了……
“别走啊……”她挽留着,却没有起到什么结果。
别走啊,别丢下她……
她觉得还有后续,却无奈男人的声音忽然传入耳中,面前大海的瞬间消失。睁开眼来,面前是俊朗男人焦急的脸——真难得,面瘫也会让人看出急来。
“怎么?”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她问道。她觉得她方才好像做了一个梦,可梦的内容却飞速地离她远去,转瞬之间便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可是她心里很难过。
好在,梦只是梦。虽然头还有些疼,但她好歹是彻彻底底地清醒了过来,也瞬间意识到面前人是谁:“谁让你进来的?不是不愿意让我碰吗?”
其实,嘴上虽然是这样说着的,她却早知他全是为了她好,也其实对他的举动并没有生气——就这点来说,宋丹青还真的是猜错了。毕竟,他是站在一个十六岁小姑娘的角度上来推测的,哪里知道十六岁躯壳下早就换了个灵魂?
她的赌气只是在告诉曾天佑,她是容不得他的疏远的。
男人听闻女子的责备,垂下眼睫,低声解释着:“我听你像是做恶梦了。”曾梦痕闻言,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已经一身是汗。
可是,梦到了什么,她已完全记不得了……
揉了揉头发,她想了半天却也一无所获,便也懒得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眼见着天还没亮,她撇了撇嘴,重新钻回到被子里去。感觉到男人把她额头脖子上的汗都擦了个干净,又替她把被子裹得好好的,这才关上门,曾梦痕勾了勾唇。
没想到隔道墙他也能感觉的到她的恶梦……这男人,永远让她这么有安全感。
她很快沉入梦中,也因此错过了两个男人在隔壁的密谈。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曾天佑看着对面的宋丹青,眸子越发黑沉。
“你没办法不信,通缉令已经贴满京城了。”对面的宋丹青却显然没有男人的紧张,他正饶有兴致地拨弄着一旁油灯中的灯芯。
“为什么要帮我们。”
“愧疚。”宋丹青答道,“是我亲手把她的脸给修成了另一个样,又把散灵汤配了出来,看着人给她灌了进去。我心中有愧。”
“你又如何能证明你就是鬼医。”
“我吗?我当然没办法证明啊。”宋丹青说得一脸理所当然,复又挑了挑眉,“但是,你相信我也好,不相信我也罢,最终都是要接受我的建议的不是吗?”
见着曾天佑不言,他便又接着说了下去:“我说的什么错都没有。”依旧自大,听到曾天佑的耳中却已无法像过去一般轻松地无视。
“不要小看女人的报复心,桃红,哦,现在得叫安凤仪了,皇帝给她起的名,她现在可是受宠得很。要想保全隔壁那丫头,除非她是正牌的相府小姐,而且还是太子妃——桃红的嫂子。这样,纵使皇帝再疼他女儿,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把当今丞相的女儿怎么样,更不能不知礼数地任由女儿去为难她嫂子吧。”
“不让她入宫去做太子妃,你难道要带着她一辈子做一辈子的逃犯,过颠沛流离的日子?”
要她一辈子和他一起受苦?曾天佑闻言,身子忍不住一颤。
“但是,她不可能做什么太子妃。”他如是反驳着,“她不是相府小姐,又因桃红而犯了皇上的威仪,还……”曾天佑顿了顿,“还并非处子……”
“无所谓。”宋丹青说着,随后又仿佛想到了什么,吃吃一笑,又很快正了神色。
“不是相府小姐,那就让她以相府小姐的身份入宫。她可是我亲手动的刀,绝对和那个真货长得一模一样丝毫无差,我天下第一神医的手定不会有错。丞相?丞相不可能多嘴的,真货那一身的疹子,只要我不想消,那就一定消不下去。他又野心最甚贪得无厌,绝不会放弃这么好的巩固权力的机会。那红疹是生得越久色泽越艳的,到了选妃的时候,一身艳色绝瞒不住出疹的时间。到那时候,不想扯上欺君,不想担上‘以大凶之兆祸乱皇家’的罪名,又不想放弃巩固地位的机会,他就一定得把赝品当真货呈上去。”
“不过,把赝品呈上去,他那个真货女儿可就一辈子见不得人了。倒是可惜了个丫头,那丫头不过遵从父命,与此事毫不相干。”宋丹青向来对“父债子还”的说法嗤之以鼻。
“可是,她……”
“不是处子?我说过,无所谓。”宋丹青耸了耸肩,“是不是都无所谓,你……”他正想说下去,却忽然停了嘴。斟酌了下,他郁闷地改了口:“大不了我把那层东西修回来。”修复女人的那层膜这种事,他是钻研过的。可惜,那两个人都走了,很久了啊……他们都没了,他也就白钻研了吧。
不自
忠犬,更可欺!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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