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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贵妻第52部分阅读

    重生名门贵妻 作者:po18.in

    轩辕国购买呢?”

    云墨非摇了摇头:“暖暖,朝堂上像你这么想的官员不在少数,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不容易了。先不说轩辕国与我们北辰国的邦交关系素来就不好,那轩辕国未必愿意卖给我们粮食。而就算轩辕国愿意卖,只怕也会趁人之危,狮子大开口。”

    【重生名门贵妻第四页】

    闻言,烈鸾歌蹙了蹙眉,叹声道:“这个时候最重要的还是该如何帮助受灾的百姓度过灾年,银子倒是其次。”

    “是啊,暖暖说的不错。”云墨非看了小妻子一眼,话锋又一转,“可暖暖有所不知,数月前我北辰国南方闹水灾,北方蝗虫肆掠,那会子为了防虫治水,国库里的银两便已经拨用得差不多了,如今哪还拿得出高额的款项去轩辕国购买米粮?”

    听云墨非这么说,烈鸾歌一时愣住。

    这南方的水灾和北方的蝗灾她老早就知道,她还跟哥哥司徒脱尘一起讨论过治理方法呢。只是那会子给出了可行的防治方法之后,便没再将这事放在心上。

    原本还以为这南北两方的灾情已经过去了,却没想到后遗症这么大,北辰国眼下还真是雪上加霜。

    拧眉寻思了一会儿,烈鸾歌说道:“子陌,国库里虽然没钱了,可朝堂里有钱的大官只怕不少。另外,我们北辰国的富商也到处都是,只要以皇上的名义发起募捐,还怕筹集不到购买粮食的银款么。”

    云墨非继续摇头,语气隐有些气愤道:“皇上也想到了这个法子,今儿在朝堂上了也提了出来。可那些个平日里忧国忧民、满口仁义道德的官员们这会子却当起鹌鹑来,一个个借口多多,还不带重样儿的。结果捐到最后,一共加起来还不到十万两银子,直气得皇上当场吐血厥了过去。”

    紧了紧手中的力道,云墨非音色沉沉道:“连这些平日里道貌岸然又享受着朝廷俸禄的官员们都这样,想要从那些唯利是图的j商们手中筹集到大笔的银子,就更别指望了。”

    烈鸾歌好笑道:“不给一点好处就想让那些大臣和富商们白白捐出大笔的银子,他们又怎会舍得?那些人又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种无利可图的事儿,他们自然不会做了。”

    闻言,云墨非雾气妖娆的茶褐色双眸顿时一亮,里面灿灿的光芒有如冬日寒星。

    “暖暖,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说着,云墨非执起烈鸾歌的手,在她白皙娇嫩的手背上用力吻了一口。

    烈鸾歌知道云墨非聪明,便也没再多点拨。

    商人重利,而那些朝臣们有权有势,接下来重的便是虚名了,比如能得副圣上的墨宝,或者是圣上御用过的东西等等之类的。只要皇上能在这两方面分别满足那些富商和朝臣,不信他们不心甘情愿地奉上大笔大笔的银子。

    盛了碗排骨汤递给云墨非,烈鸾歌随口问道:“皇上的身体还好吧?”刚听他说北辰帝在朝堂上被气得吐血晕厥,情况好像还挺严重。

    原本北辰帝是死是活并不关她什么事,可谁让北辰帝是云墨非的生父呢,所以怎么着也得过问一下。而且,他也想知道云墨非对于北辰帝除了痛恨之外,是否还存有一丝半点儿的父子之情。

    可云墨非似乎并不想谈论有关于北辰帝的话题,只说了句“皇上的身体如何,自有御医负责”,便端起碗筷闷头吃饭。

    烈鸾歌知道云墨非对北辰帝的芥蒂很深,见他不愿意多说,也识趣地没再多问。默了片刻,将老太君举荐杨妈妈来明月居当管事嬷嬷的事情提了一嘴。

    云墨非嗤笑一声,冷冷说道:“暖暖,横竖一个奴才,不管她是经谁举荐过来的,你都是她的主子。这往后那婆子若是安分,那便给她一份体面。若是不安分,本将军亲自绑了她,再撵回荣禧堂。”

    烈鸾歌心里满意的大笑,嘴上却说道:“怎么说也是老太君举荐过来的人,又是府里的老妈妈,多少也该给她两分薄面的。”

    云墨非凝眸瞧了她一眼,柔声说道:“暖暖想怎么做,都随你高兴,只要你不吃亏受了委屈就行。”

    “那是。”烈鸾歌嘻嘻一笑,“你娘子我可不是那任人欺辱拿捏的软性子。”

    云墨非剑眉一挑,满眼宠溺道:“你夫君如今可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谁敢欺负你,我立马让人叉出去打上几十军棍。”

    烈鸾歌水眸中幸福之意徐徐荡漾:“子陌,你对我可真好。”

    云墨非回她一抹理所当然的笑容,嗓音腻死人般地说道:“暖暖,你可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媳妇儿,我若是不对你好,会遭天打雷劈的。”

    “贫嘴!”烈鸾歌娇嗔一句,便美滋滋地吃起饭来。

    饭后,小夫妻俩腻歪了一会儿,云墨非便去了大书房理事。

    烈鸾歌有些疲乏,便去耳房里小憩了一个时辰。醒来后,本想去小书房抄写佛经的,这时候小精怪云诗瑶却又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自从那次之后,这小精怪便三不五时地跑过来要她这个三婶给她做好吃的。当然了,每次也必会带来一些她自认为好吃的糕点作为交换。

    接触多了,烈鸾歌觉得这小姑娘其实也不是那么讨厌。如果没有薛氏那么个颇有心机的娘亲乱教,这小姑娘倒是天真单纯听话得很,显少胡闹。

    所以,烈鸾歌虽然每次看到这小精怪都有些头大,但也不会不耐烦,小精怪想吃的东西她都会耐着性子给她做来。

    今儿烈鸾歌就给这小精怪做了两个香喷喷的炸鸡汉堡,以及一杯蜂蜜牛奶水果茶。

    云诗瑶吃完两个炸鸡汉堡,还将十个胖胖的手指头来回舔了一圈儿,这才意犹未尽地双手捧着蜂蜜牛奶水果茶喝得津津有味。

    烈鸾歌坐在一旁好笑地看着,直到闻到一股不浓不淡的腥涩味道,脸上的笑容才陡然凝滞住。

    “三婶,你怎么啦?怎么好像不高兴了?”云诗瑶仰起小脸问道。小孩子果然是最会看大人脸色的。

    “哦,没有,三婶刚刚在想事情呢。”烈鸾歌面上立马又扬起了笑容,边说边拿起绢帕将小精怪滴洒在衣服上的牛奶茶擦干净,又状似不经意的问道,“瑶瑶今儿去锦绣园给你姨奶奶请安了没有呀?”

    【重生名门贵妻第五页】

    云诗瑶眨巴了两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咧着小嘴说道:“有啊,午饭的时候姨奶奶还打发了丫鬟来特意叫瑶瑶去陪她一起吃呢。不过饭间有个丫鬟不小心把菜汤洒到了瑶瑶身上,姨奶奶责骂了那丫鬟一顿,然后又亲自给瑶瑶换了一套衣服。呐,三婶你看,就是瑶瑶身上这一套,姨奶奶说是她才刚让人做好的新衣服呢,漂亮吧?”

    “呵呵,漂亮漂亮,我们瑶瑶人长得可爱,自然穿什么衣服都漂亮。”烈鸾歌摸着小精怪的脑袋,笑着夸了好几句。

    待小精怪身上再问不出那股腥涩的味道,烈鸾歌才打发了两个婆子将她送回去。

    打探完消息回来的玲珑和彩凤二人一进房,就看到自家少奶奶紧握双拳,脸色阴沉沉地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两个大丫鬟唬了一跳,忙上前问道:“少奶奶,您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烈鸾歌看了她二人一眼,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那秦氏太恶毒了,居然使出这种阴毒的手段来坑害我。”

    玲珑和彩凤闻言,急急道:“少奶奶,到底发生了何事?那秦姨娘又耍什么手段了?”

    烈鸾歌抚了抚额,这才将秦氏的恶毒阴谋给说了出来。

    她就奇怪彩霞怎么会突然在小精怪面前提起她会做好吃的,也奇怪秦氏今儿怎么会好心地请她过去喝茶,还那么“理由充分”地往茶里添加了桐桂粉。

    原来这都是一环套一环的阴谋诡计!

    就知道那秦氏不是个知晓安分为何物的女人,这十来天的平静无所动,想必也只是为了降低她的警戒心罢了。

    还好老天爷这次帮她,让她这么快识破了秦氏的毒计。不然的话,指不定会有什么损失呢。

    她之前不是说过了么,桐桂粉与蕃草粉相克相忌。如果吃喝过掺有桐桂粉的东西,在当天之内,再吸入哪怕只是一丁点儿蕃草粉的味道,都会导致妇女不孕不育,若是已经怀了孕的女人则会导致小产。

    她上午才刚在秦氏那里喝过添加了桐桂粉的茶水,这半下午秦氏就利用小精怪来给她下套,还真是“好样儿”的。

    原本桐桂粉的味道就极淡极淡,不细问很难闻出来。而这蕃草粉就更是无色无味,若是掺入什么东西里面,那是叫人既无法辨别,也闻不出半分气味儿。

    不过有一样东西除外,那就是牛奶。这蕃草粉一旦遇上牛奶,就会散发出一股腥涩的味道。

    烈鸾歌刚才在小精怪的衣服上闻到了这股腥涩的味道,又听了小精怪那番话,这才知道秦氏居然阴险地将蕃草粉下在了小精怪的衣服上。

    这招计谋想想也算是天衣无缝,但秦氏千算万算,却算漏了她眼下并未与云墨非圆房,还是黄花大闺女一个。

    所以就算她喝过掺有桐桂粉的茶水,又闻过不少蕃草粉的味道,身体也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因为桐桂粉和蕃草粉对处子是不起任何作用的。

    不过,烈鸾歌自不会告诉几个丫头她如今还没有跟云墨非圆房的事,否则指不定她们会怎么念叨自己呢。要知道除了素妍之外,其他三个丫头可都是云墨非的拥护者,向来力挺这个完美如天神一般的姑爷。

    听明白了秦姨娘的这一招阴毒计谋之后,玲珑和彩凤两个那是又惊又怒又后怕。不过知道少奶奶身体无碍之后,一颗高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但秦姨娘这回这么阴毒,竟想害得她们家少奶奶生不了孩子,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烈鸾歌瞧见玲珑和彩凤两个丫头眸中燃烧着怒火,面上一副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冷笑着说道:“原本碍着四少爷的面子,我给了秦氏一个机会。可她非但不知道珍惜,反而一次比一次狠毒,那就休要怪我翻脸了。哼,那秦氏既然想让我绝育,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让她绝欲。”

    闻言,玲珑奇怪道:“少奶奶,那秦姨娘已经有了三个儿子,再让她绝育也对她没多大影响和损失啊。”

    烈鸾歌眯了眯眼:“此欲非彼育。”

    玲珑愈发糊涂,摇摇头道:“少奶奶,奴婢听不懂。”

    烈鸾歌勾了勾唇,不温不火道:“那秦氏不是床上功夫厉害么,那我就从这方面下手。待她日后再不能于床第之事上满足老侯爷,就不信老侯爷还能那么宠她。秦氏独霸老侯爷的宠爱这么多年,一遭失去的话,巨大的落差之下,指不定秦氏会如何歇斯底里的发疯呢。那种情景,想想就让人期待。”

    玲珑和彩凤愣了下,才明白自家少奶奶说的是什么意思。

    “少奶奶,您这是准备还击了吗?那您打算如何做?”玲珑一脸激动又兴奋地问道。彩凤也是一副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就动手的模样儿。

    烈鸾歌微挑了下眉头,似笑非笑地说道:“玲珑,你昨儿个不是提到过一个前不久因犯了错而被秦姨娘打了一顿板子后又被撵出锦绣园的婆子么,还说那婆子如今在浆洗房里当差,眼下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这个婆子来达到我们的目的。”

    见玲珑和彩霞没听明白,烈鸾歌又压低声音说道:“玲珑,回头我拿一包药粉并十两银子给你,你再拿去给那婆子,告诉她将药粉均匀地涂抹在秦氏的亵衣亵裤上,事成后我另外还会再给她二十两赏钱。”

    “少奶奶,那药粉涂抹在衣服上,会不会被秦姨娘发觉呀?”玲珑问出自己的疑虑,“还有那婆子也不知道可靠性如何,若是事情败露后,说是少奶奶指使她这么做的又该怎么办?”

    烈鸾歌摇了摇头:“不用担心,我待会儿给你的药粉无色无味,也不忌讳任何东西,所以没有人能察觉出它的存在。说白一点,就是这件事绝不会有败露的那一天。正因为如此,我才不用去考虑那婆子的可靠性到底如何。”

    彩凤看了看玲珑,问道:“少奶奶,那婆子若是拿了银子而没有胆量做事怎么办?”

    烈鸾歌淡淡一笑:“应该不会。那婆子对秦氏怀恨在心,这种既有赏银拿,又能报复仇人的事情,她应该很乐意去做的。退一步讲,那婆子若是没这个胆,那我们就找个有胆的便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银子,不怕找不到替你办事的人。”

    听她这么说,玲珑和彩凤两个丫头才彻底放下心来。

    “对了,让你们俩去打探的消息打探得怎么样了?”烈鸾歌浅呷了一口茶水,而后漫不经心地问道。“那杨妈妈是个什么来历?”

    玲珑看了看彩凤,上前答话道:“回少奶奶,奴婢已经打听清楚了。那杨妈妈虽是在老太君的荣禧堂管理花草,实际上却是秦姨娘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媳妇,早年守寡,有一个儿子在侯府大厨房管采买事宜。儿子是个贪财好色又好逸恶劳的,而这杨妈妈也同样贪财,仗着与秦姨娘沾亲带故而秦姨娘又甚少约束她,平日里总觉得高人一等,为人傲慢,经常对下人们颐指气使,背后可没少人骂她狗仗人势老不死。”

    顿了顿,玲珑又哼哧道:“少奶奶,秦姨娘还说这杨妈妈是老太君举荐给她的,依奴婢看,只怕是她举荐给老太君的还差不多,不过是想拿老太君来压着少奶奶罢了。”

    “是谁举荐的已经不重要了。”烈鸾歌摇了摇头,眯着眼说道,“重要的是,凡是来我们明月居闹腾且居心不良的人,最后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说罢,烈鸾歌起身去了内间给玲珑拿药。

    那绝欲散可是她针对秦姨娘的床上功夫厉害而特意配制出来的,这种药粉无色无味,且渗透性极强,抹在贴身衣物上,穿上不到一个时辰便能全部渗入肌肤内。

    两日后,待到这绝欲散扩散至秦姨娘体内的七经八脉,再与老侯爷行那之事时,私|处便会有如针扎一般疼痛难忍。

    这之后每多行一次,私|处的疼痛便会加剧两分,直到秦姨娘对床第之事心生恐惧,谈性色变,比性冷淡还性冷谈。

    老侯爷如今才四十出头,这个年纪的男人,在房事上也是有很大需求的,要不怎么说男人四十猛如虎呢。

    等到秦姨娘成了个性冷淡,再不能满足老侯爷的生理需求的时候,老侯爷定会渐渐冷落秦姨娘,去找别的女人寻求生理需要。

    如此这般,气不死秦姨娘才怪!

    想到这,烈鸾歌就觉得心情无比畅快。呵呵,如今套已下好,她就等着坐收成果好了。

    ……

    翌日上午,杨妈妈便搬来了明月居,全权管起明月居后院的事务来。

    瞧着杨妈妈年纪虽不小,可精力却是非常旺盛,刚一进驻明月居便开始张罗起来,大事小情颐指气使,对丫鬟婆子更是呼来喝去,那谱儿摆得比明月居外院里执事多年的德管事还要大。

    而且即便见了德管事,杨妈妈也从不觉得自己低了他一等,反而高抬着下巴处处争强好胜,显示着她乃是老太君院子里举荐过来的,不是旁人能比得的。

    玲珑透过窗户瞧了两眼外面正颐指气使的杨妈妈,而后回过头来,满脸不忿地对歪在榻上看书的烈鸾歌说道:“这一早上就没一个人不被她指使的,这架子简直端得比侯府里的大总管都大!少奶奶,她这明摆着是没有把您放在眼里,咱就这么看着不管么?”

    彩凤亦是满脸的恼意,恨恨道:“甭提了,今儿一早便板着张老脸训斥了奴婢一顿,说奴婢走路步子大,而且速度太快,知道的是奴婢的错,不知道的让旁人瞧见了还道是少奶奶规矩没教好。”

    “这杨妈妈也太不自重了,本是让她管后院的事,竟连我们这几个少奶奶跟前伺候的一等大丫鬟都吆喝上了!”云裳也是紧蹙着一双秀眉,显然对杨妈妈也是心有怨念。

    按理说,她们几个是少奶奶跟前最有体面的一等丫鬟,在明月居内只有少奶奶和世子爷有资格管教,这杨妈妈却对她们几个指手画脚,显然管过头了。

    听着几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地发着牢马蚤,烈鸾歌勾唇笑了笑,合上手里的书卷,说道:“那婆子爱闹腾那就由着她闹腾。而且不但要任她闹腾,你们旁日里还要捧着她,能让她闹多大就多大。”

    顿了顿,又不疾不徐道:“俗话说的好,能者多劳嘛。你们旁日里为难的事,棘手的事,做得过来做不过来的事,都不妨多请教请教杨妈妈,会的不会的也都让杨妈妈给你们示范一遍。人家是老太君和秦姨娘特意指派过来的人,做事都讲着规矩,还能连这些个琐事都摆不平?”

    云裳反应慢了些,还是玲珑最先反应过来,便是掩嘴一笑:“少奶奶说的对,能者多劳,奴婢打理着您的衣食住行,那库房到现在都没来得及整理,全都是些散碎大件,奴婢却只瞧着眼晕,一直不得章程,这回可得好好请教一下杨妈妈。”

    彩凤也笑眯眯地说道:“之前还在司徒府的时候,奴婢瞧着少奶奶给老太太推拿按摩,倒也偷学到了不少。眼下杨妈妈既是为咱们操劳,那奴婢定要好好孝敬孝敬她。”

    彩凤虽是笑着说,可那攥着的拳头却是紧紧的,笑里怎么看都带着股子狠劲儿。

    烈鸾歌瞧着暗觉好笑,彩凤这丫头手劲儿大着呢。她去给杨妈妈推拿按摩,杨妈妈身上的那把老骨头只怕有得受了。

    摇了摇头,烈鸾歌淡淡说道:“眼下你们都莫要逆了她,晚间让厨房好酒好菜的招待着,银钱不吝,食材不吝。她贪财,咱们就让她贪,她好夺权,咱们就让她夺,这会子先让她闹腾嚣张一段日子,时候到了,我自会收拾她。”

    几个丫头忙应声道:“是,奴婢们省得了!”随后领了各自的差事告了退。

    烈鸾歌则歪靠在软榻上继续看书,屋外那乱七八糟的响动吵闹似是充耳不闻一般。

    午间的时候,因云墨非提前打发了顺子与她说午饭不回来吃了,所以烈鸾歌便一个人在房里用着午饭。

    吃到一半的时候,那杨妈妈找了来。嘴里回着事情,两只眼睛却只朝着膳桌上精美丰盛的菜肴瞄。

    烈鸾歌只当做没看见,待杨妈妈回完事情,这才淡笑着说道:“嬷嬷还未用饭吗?这么晚可真是劳累了。”转头吩咐着一旁立着的素妍道,“给杨妈妈添副碗筷,让厨房另炒两个荤菜送来,再烫上一壶热酒。”

    闻言,杨妈妈满眼是笑,但想着直接这般答应未免显得有些跌份儿,便绷着一张老脸道:“老奴谢过少奶奶恩典,以前老奴在荣禧堂当差,老太君也常赏了酒菜。都道是侯府的主子们心慈念善,奴婢们也跟着享福。”

    烈鸾歌心中只是暗笑,这婆子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老太君院里举荐过来的人吧?

    让玲珑和彩凤另摆了个小桌,不一会儿,烈鸾歌这边也用完了饭,便看着杨妈妈说道:“话说我嫁入侯府时间尚短,许多规矩都还知晓得不太全面。前段日子这内院里的大事小情我都是交由素妍负责的,可她到底人小年纪轻,许多事都考虑得不周到。如今老太君既举荐了杨妈妈来我们明月居做管事嬷嬷,这往后必是要劳杨妈妈多受点累了。”

    杨妈妈似乎很是受用烈鸾歌的追捧,双眼笑眯成了一条缝,拍着胸脯道:“少奶奶放心,有老奴在,断不会让少奶奶受了委屈。”

    顿了顿,似是迟疑了一会儿,才又回道:“少奶奶,老奴先前对您说过,这侯府里上到主子,下到奴才,每一个人的衣食住行都是有规制所在,断不能有半分差错。可老奴今儿早上瞧见玉薇和玉莲那两个丫头,就很有些不合规矩,不但头上插着金钗,身上的衣服还红艳艳的。做丫鬟的如此穿着打扮,也太不得体了。咱们侯府里可也只有正经主子跟前的一等大丫鬟才能佩戴金钗,其他的一律只能戴银钗。”

    杨妈妈话落,烈鸾歌眸中瞬间闪过一道亮芒。眯了眯眼,随后故意叹声说道:“哎,玉薇和玉莲两位姑娘乃是老太君亲自赏下的,自不比一般的丫鬟,这些个小事小情嬷嬷还是睁只眼闭只眼罢。”

    “少奶奶这话可就不对了。”杨妈妈轻哼一声,似是有些不耻道,“就算她们两个是老太君亲自赏下的,不照样还是奴才么,少奶奶远犯不着对她俩那般客气。俗话说得好,不以规矩不成方圆,为了侯府的体面,也断不该纵着她们俩。”

    说罢,又恨恨地小声嘟哝了一句:不过是两个烟视媚行的狐媚子罢了,还想爬上世子爷的床,够那个资格么。

    烈鸾歌耳尖,听了这话暗觉好笑。

    想了想,方淡声说道:“杨妈妈这话也在理儿,既是如此,那回头就有劳杨妈妈给玉薇和玉莲两位姑娘好生说说府里的规矩。另外,老太君既举荐了杨妈妈来我们明月居做管事嬷嬷,往后再有诸如此类的事情,杨妈妈自行决定便是,不用事事过来回我。”

    听了这话,杨妈妈嘴角差点咧到了耳后根,眼角笑起的皱痕都能夹死蚊子。

    烈鸾歌瞥了她一眼,而后吩咐玲珑道:“瞧着杨妈妈也是有些年纪的人,往后做这管事嬷嬷可有得操劳。玲珑,去我库房里拿一盒上好的西洋参片来,让杨妈妈带回去好生补补,每天都冲水喝。告诉伺候的小丫鬟仔细盯着,不能让杨妈妈只顾着辛劳,而把自个儿的身子给忘了。”

    “是,少奶奶。”玲珑得了吩咐,立马便领命而去。

    没一会儿,便拿来一盒上好的西洋参片,转手递到杨妈妈面前。

    “少奶奶,老奴这都是应该做的,怎能贪得您的赏赐!”话虽是这般说着,可杨妈妈那接礼的手比谁都快。这西洋参片可不是她们这种人有闲钱消用得起的,如今好不容易得了少奶奶赏赐,那还不跟宝贝似的稀罕才怪。

    “应该的,杨妈妈可也都是为了我们明月居而操劳,自当好好补补身体。”烈鸾歌淡淡一笑,又与杨妈妈寒喧两句,便让玲珑送她出去了。

    彩凤在一旁嗤鼻道:“老刁婆,也不怕吃死!”

    烈鸾歌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好心情地说道:“既然这婆子的精力如此旺盛,那我就给她再加加码,看她到底能蹦达到什么时候。”

    玲珑转身回来正听到烈鸾歌说这话,不由得掩嘴偷乐。她跟了少奶奶这么久,自然知道那西洋参片有着极强的提神效果,那杨妈妈晚间要是喝了还能睡得着?

    “少奶奶,可真有您的,阴了人,别人还要对您说谢谢。”

    “你这丫头怎的浑说?我好心好意地送人补品,即便补出错了也碍不着我的事。”烈鸾歌笑骂着玲珑,俏脸上故作正经。

    这时候却听素妍说道:“少奶奶,按说杨妈妈和玉薇玉莲那两个丫头都是老太君院里的人,理应沆瀣一气才对,怎么刚才瞧着杨妈妈却像是在可着劲儿地给玉薇和玉莲两个上眼药水呢?难不成杨妈妈跟她们俩有过节?”

    “呵呵,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其中肯定有猫腻。”烈鸾歌笑了笑,而后吩咐玲珑和彩凤道,“速去打听打听,看看这杨妈妈和玉薇玉莲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如果真是彼此有仇,那可就热闹了,让她们三人窝里反去,也顺便给老太君和秦姨娘两人脸上“添点儿光彩”,呵呵。

    玲珑和彩凤二人领了命,很快便告了退。

    素妍和云裳两个打发小丫头进来将膳桌上的餐盘和碗筷收拾了,而后各自做起了绣活儿。

    烈鸾歌坐在一旁瞧了一会儿,困意袭来,便回到内间休息。

    也不知睡了多久,听到玲珑在外面小声问素妍“少奶奶醒了没有”,便翻身下了床:“都进来吧。”边说,边随意打理了一下头发和身上的衣服。

    四个贴身大丫鬟听到吩咐,一起入了内室来。

    玲珑看了眼彩凤,还是由她自己回话道:“少奶奶,被您猜着了,这杨妈妈和玉薇玉莲两个还真有些恩怨。”

    烈鸾歌瞧着玲珑一脸兴奋样儿,好笑道:“什么恩怨,快说来听听。”

    玲珑忍了忍笑意,方说道:“少奶奶,是这样的,那杨妈妈不是有个好吃懒做又好色贪财的儿子么,半年前惦记上了这侯府内院所有丫鬟当中姿色最好的玉薇和玉莲两姐妹,于是就央杨妈妈去老太君面前求恩典,让老太君随便许一个给他做媳妇儿。结果杨妈妈不肯,说是一来嫌弃玉薇玉莲两姐妹出身低,二来嫌弃她俩长得太过狐媚,看着就不像是个安分守己的样儿,这样身为下贱却心比天高的儿媳妇娶进门来,往后还指不定会如何丢她那张老脸。”

    顿了一顿,玲珑接着说道:“后来杨妈妈这些话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玉薇和玉莲两姐妹耳朵里,直把这两姐妹气了个半死,抡圆了胳膊就找到了杨妈妈屋里,掀了桌子砸了碗不说,还指着杨妈妈的老脸臭骂了一顿,骂杨妈妈不要脸,上梁不正下梁歪,骂她儿子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骂她母子俩都是腌臜货。还说她们姐妹俩这辈子就是绞了头发做姑子,也绝不给她那废物儿子做媳妇儿。”

    彩凤接过玲珑的话茬,幸灾乐祸地说道:“玉薇和玉莲那些难听的话把杨妈妈气得脖子发直,老脸发紫,可又不甘示弱,叉着腰与两姐妹对骂。奈何一张嘴终究敌不过两张嘴,最后被气得大病了一回,这梁子也就这么结下了,此后谁见着谁都觉得碍眼。”

    “听你们这么说,那杨妈妈和玉薇玉莲两姐妹之间的恩怨还真不浅。这敢情好,就让她们狗咬狗一嘴毛去,我们就在一旁看笑话好了。等时机到了,再收一收渔人之利。”

    说罢,烈鸾歌悠闲地喝起茶来,嘴角的笑容里同样带着幸灾乐祸,还有一抹算计。

    几个丫头都知道自家少奶奶是个极有主意又绝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见她这副胸有成足的模样,也不多问,只知道等时候到了少奶奶自会让她们看好戏。

    ……

    接下来的十来天,杨妈妈将明月居内所有的丫鬟婆子们都得罪了个遍,做错事不但要挨打挨骂还要扣月钱。似是引起了众怒了,可杨妈妈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半点儿错,仍是日日嘴里挂着规矩二字,俨然一副管事嬷嬷的派头,嚣张傲慢得不得了。

    另外,这杨妈妈的手脚还不太干净,有时候来烈鸾歌房里回事的时候,趁烈鸾歌不注意,就会顺手偷个珠花、耳坠子或者别的小物件什么的。

    对此,烈鸾歌照旧不闻不问,故作不知。

    但玲珑和彩凤两个丫头却是每日都必来跟烈鸾歌汇报一次的。

    诸如此类:“少奶奶,大前天杨妈妈短了玉薇和玉莲两姐妹屋里熏蚊子用的药草。两姐妹被蚊子叮得满身是包,彻夜未眠,气呼呼地跑去找杨妈妈讨说法。结果杨妈妈说天气渐渐凉了,各屋里熏蚊子的药草都减了。两姐妹气得什么话都没说,绿着一张脸便走了。不过,听说杨妈妈前儿个晚上拉了一晚上的肚子,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那腰都直不起来。”

    “少奶奶,前天杨妈妈的儿子来找杨妈妈要银子花,结果遇上玉薇玉莲两姐妹,言语间调戏了一番,被两姐妹指着鼻子臭骂了一通。接着又听说杨妈妈的儿子昨儿个下午被人从房里揪出来教训了一顿,说是手脚不干净,又欠了大笔赌债,两条腿险些被人给打折了。”

    此外,玲珑还说这些天她们几个但凡大事小情都去找杨妈妈帮忙,特别是饭食、临睡之前,绝对会轮流去找杨妈妈请教事情。虽然每次都孝敬杨妈妈些许银钱或者小礼,但毕竟杨妈妈是上了年岁的人,这才来了明月居不久,瞧着她两鬓的白发却多了不少,这些日子经常白日里打盹,显然被折腾得不轻。

    而彩凤则是趁机对杨妈妈说自己有一手极不错的推拿按摩功夫,平日里只用来孝敬自家少奶奶,这会子因不忍瞧见杨妈妈如此辛苦操劳,所以也来孝敬孝敬她。

    可彩凤那丫头手劲儿大的,直捏得杨妈妈浑身酸疼,才按摩了一次便嚷嚷着说自己一把老骨头无福消受。见了彩凤都要绕着走,生怕彩凤粘上来再给她按摩。

    烈鸾歌听了这些直笑得肚子疼,然后照旧不管,任由事态继续往下发展。

    这些日子她隐忍不发就是在等着一个爆发的机会,让杨妈妈嚣张到极点,跋扈到极点,把所有人都得罪个遍。那么一旦她有错事被揭出,便会连带出无数的人来落井下石。

    到时候她再推波助澜一下,给杨妈妈制造点错处出来,那杨妈妈还能有个好下场?说不定老太君头一个就会发落了她。杨妈妈可是老太君亲自举荐过来的人,出了什么错丢的可是老太君的脸。

    而杨妈妈这般拿大少不了有秦姨娘在背后唆使纵容,本来杨妈妈就与她沾亲带故的,这干系可难撇干净。老太君气愤之下,十有还会迁怒秦姨娘。秦姨娘心里憋屈,搞不好会来个大义灭亲,亲手治了杨妈妈。

    总之一句话,这婆子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冷笑一声,烈鸾歌从软榻上坐起身子,问云裳道:“对了,派给浆洗房那婆子做的事都过了七八天了,这段日子锦绣园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少奶奶,奴婢正要跟您回禀这件事呢。”云裳一脸兴奋,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少奶奶,听说前几日老侯爷都是上半夜去锦绣园,下半夜去欣姨娘或者华姨娘屋里。而这两三日,老侯爷都是直接去的欣姨娘和华姨娘那儿,彻夜歇着。秦姨娘得知了这事,便找到老侯爷书房里哭闹。老侯爷劝哄了几句无用,竟破天荒地训斥了秦姨娘一顿,气得秦姨娘回房后乱砸东西泄愤。”

    顿了一顿,玲珑又略略压低声音说道:“少奶奶,奴婢还打听到秦姨娘这几日偷偷请了不少大夫来寻医问药,可最后都是毫无所获,什么结论也得不出。听说为了这事,秦姨娘夜夜失眠,整个人一下子憔悴了不少,老侯爷瞧见了直皱眉头,去锦绣园的次数就更少了。”

    “恶人自有恶报,这份罪活该她受!”彩凤撇了撇嘴,眉宇间具是不屑和不耻。“秦姨娘那般阴毒地想要害得我们家少奶奶不能生育,只给她这么一点子惩罚,奴婢还嫌轻了呢!”

    烈鸾歌看了玲珑和彩凤一眼,似笑非笑道:“那绝欲散若是随便哪个大夫都能诊探出来,我也就不会给秦姨娘用了。不过,这老侯爷既然真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那往后秦姨娘还有得闹,我们也有得更多的好戏可瞧了。”

    说罢这些,烈鸾歌径自去了小书房抄写佛经。

    ……

    这日,烈鸾歌和云墨非小夫妻俩正用着午饭,忽见玲珑白着一张小脸进来回禀道:“少奶奶,奴婢刚刚给您收拾妆奁的时候,发现夫人赏给您的那套血玉纯金凤凰涅槃式样的头面不见了。”

    闻言,烈鸾歌脸上也是瞬间一变:“急急问道,你可有到处找过?”

    “找了。”玲珑用力点点头,“奴婢和素妍她们几个四处都找遍了,可最后也没有找着。”

    “平日里除了你们四个大丫头,还有谁进过少奶奶的内室?”云墨非放下碗筷,阴沉着一张俊脸发问。那套血玉纯金头面可是母亲在鸾歌奉新妇茶那日赏下的,其意义和贵重程度自不用说,丢了任何其他的物件也不能丢这个。

    一旁的彩凤想了想,恨恨道:“一定是杨妈妈偷的,她平日里爪子就不干净,好几次来少奶奶房里回事的时候,都小偷小摸地顺了点东西走。少奶奶念着她是老太君举荐过来的人,又是府里多年的老嬷嬷,便睁只眼闭只眼,不与杨妈妈计较,免得伤了主仆体面。可谁知这婆子竟越发大胆起来,偷了那么些小物件不知满足,居然还将夫人赏给少奶奶的那套名贵无比的血玉纯金头面给偷了去。这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胆子大得包了天。”

    烈鸾歌瞥了眼俊脸愈发阴沉难看的云墨非,而后假意斥责道:“彩凤别胡说,凡事都要讲个证据。就算那杨妈妈平日里有些个手脚不干净,但也不能就这么武断地说是她偷了去。依我看,为了公平起见,也为了去去嫌疑,这明月居内所有的丫鬟婆子们的房间都细细搜查一遍,你们几个也不例外,今儿一定要给我搜出这个胆大包天的偷窃贼来。”

    云墨非眯了眯眼,冷哼道:“这件事我看最好还是让府里的大管家云贵过来处理,玲珑,你速去把大管家请过来。”

    “是,世子爷。”玲珑应了一声,又看了眼烈鸾歌,见她点头,便转身领命而去。

    玲珑才刚走不多久,烈鸾歌派去伺候杨妈妈的一个叫做五儿的小丫头突然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一张小脸惨白得不见一丝血色,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般。

    烈鸾歌黛眉一蹙,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五儿跪在地上,哆嗦着说道:“回……回禀少奶奶,出……出人命了……”

    “什么?”烈鸾歌面色一惊,忙坐直了身子道,“出什么人命了,还不快些说清楚!”

    五儿身子瑟缩了一下,又吞了两口口水,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

    原来是因为杨妈妈昨儿个克扣了玉薇和玉莲两姐妹的月银,又在伙食上故意使绊子,两姐妹忍不下这口气,今儿晌午便去找杨妈妈理论,结果一言不合双方便大吵大骂了起来,最后还动起了手。

    先是玉薇一个茶杯盖子砸过去,正好砸中了杨妈妈的额头,当场就破皮留了血。杨妈妈这素来嚣张跋扈惯了的人何曾吃过这种亏,盛怒之下,使出全身的力气,上前猛推了玉薇一把。

    结果这一推就推出人命来了,玉薇被那股大力推得倒退了好几步还是没有站稳,往后仰倒了下去,后脑勺好巧不巧地重重磕到了坚硬的桌角上。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地上便流了一大滩血,玉薇也当场没了呼吸。

    而这会子玉莲也傻了,只坐在一旁看着自个儿的姐姐大哭。杨妈妈更是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半,软软的瘫在地上动也动不了。

    听完整件事,烈鸾歌气得手都抖了,几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平日里只因念着是老太君举荐的人,又与秦姨娘沾亲带故,更是府里多年的老嬷嬷,所以睁只眼闭只眼的不多与她计较,可万万没想到如今竟纵得她闹出人命来。这婆子委实反了天,我们明月居庙小,再是容不得她这尊大佛了。”

    说罢,怒声吩咐道:“素妍,带着五儿去荣禧堂,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回了,然后请老太君过来明月居一趟。就说我这个做孙媳的想请教一下她老人家,这身负命案的杨妈妈到底该如何发落。”

    素妍正要领命,却听云墨非说道:“暖暖,这件事就交给我亲自来处理好了。你放心,那些腌臜碍眼的人这回我定会一并收拾干净。你先好好歇着,万万不要置气,气坏了身子心疼的人可是我,回头我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话落,云墨非柔柔地看了烈鸾歌一眼,而后大步走了出去,随即便传来他的厉喝声:“来人呐,将杨妈妈和玉莲二人绑了,将玉薇的尸首也一并抬了,随本将军一起去荣禧堂!另外,去把老侯爷,夫人,以及秦姨娘也都请过来!”

    听着云墨非的厉声吩咐,烈鸾歌原本还气得不行的俏脸这会子却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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