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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种出好姻缘第32部分阅读

    种田种出好姻缘 作者:rourouwu.

    ,非常喜爱,大夫人的弟妹过来探望大姑子,开玩笑说要把陈振声抱走,把妞儿吓坏了,那天她寸步不离地守在陈振声身边,连午睡都不肯,把大夫人感动了:“真是一家人呀,打断骨头连着筋,振声长大,一定要好好照顾你这当姐姐的。”陈振声生日那天抓周,竟然拿着一个萝卜刻成的官印到处乱盖,把陈家人乐坏了,一家上下,都觉得这孩子将来是要当官的,大夫人虽然一再强调,这不过是个游戏,但话语里多少对那事儿有点相信,觉得儿子将来一定有出息。

    妞儿却挺起小胸膛:“我大,我是姐姐,我来照顾弟弟。”

    “呵呵,你瞧她,还不知天多高呢。”茵茵自嘲地给大夫人说。

    “二叔这几天很忙吧?”大夫人换了话题。

    “嗯,对汤泉感兴趣的人很多,他昨天说,十几家下定金了,嘻嘻,这才开始接定金五天呢。”

    “弟妹,你看,能不能给二叔说说,给小俊留一套,到时他肯定会付清银子的。”大夫说话的表情非常为难,她不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看来,她弟妹是来求她说情的。

    小俊是大夫人的弟弟,就是才中了进士的那位,他的丈人,官做的不大,但善于经营,家里铺子庄园,都是摇钱树。这人心眼极多,他想要一套,又怕付了钱,到时不满意,不好退掉,就支了这么一招,反正不出钱,到了房子建成时,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安稳。

    “嫂子,二爷要给大哥和你留一套,其他人,我们就不好再开口说情了,这生意是他们四个人合伙的,三个义弟信任他,他就要尽量把事情处理公正。”

    “给我们留一套?”大夫人一脸惊喜,不过,她立刻恢复了端庄模样,“这怎么可以,一套太贵了。”

    “这没什么,二爷辛苦赚钱,还不是为了这一家人过得好?就像嫂子一天尽心打理这里里外外一样,我们是一家人。”

    茵茵的话,让大夫人感动了,她拉着茵茵的手:“好弟弟,好弟妹,我爹说我嫁来咱家,有意想不到的福气可享,看来这话,是应在你们身上了。”

    “那我一天的好日子,可都是拜托了大哥和嫂子呢。”茵茵这也不算是客气话,毕竟大夫人主持中匮,她才得以悠闲度日,陈奎林官声良好,也庇护着陈家的安宁,陈洪寿已经老了,陈家后继有人,别人想要算计他们,就得掂量掂量。

    大夫人和茵茵又说了几句就散开了,她要赶紧派人给弟妹说清,不能给她帮那个忙,她爹要真想要,就按照规矩下定金。

    汤泉庄园很快卖了十八套,余下的,陈二林不想卖了,对外说一声没了,想要还犹豫的人,这才后悔起来,有人想从那些交定金的人手里购买,汤泉庄园的价格,竟然很快涨到五万两银子,这还是有价无市,因为没有人愿意转手。

    陈二林每天清早起来,就去工地上督察,有时把茵茵也带去,山上和山下的庄园一起开工,那个小山包上到处都是人。从京城和附近几个大城市请来了十几名出名的工匠当领工,每人带几十人不等,有善于组织的副领工帮着,各自负责一部分工程,这样的安排,让陈二林省心不少。

    原来山上炸下的石头,就在上面制成石块或者石条,还没来得及运下去,现在刚好用来建造庄园。山下石头质量较好的西边,还没卖出一个庄园,这时变成了最大的采石场。

    订购庄园的人,在地基打好之后,又交了一次房钱,每一个庄园也是一万两银子,陈二林把这些银子,寄存在京城最大的钱庄“飞云钱庄”,没人知道这个钱庄,竟然是张洪昌的产业,老头到京城露过一次脸,穿了一身常见的绸子衣裤,普通的没人多看他一眼。

    正文 第一二零章 保镖

    第一二零章 保镖

    茵茵去现场看了几次,用石头砌墙,比用砖慢多了。她见大点的石块,足有一百来斤,往上砌非常艰难,就设计出一种简陋的滑轮装置来起吊。在茵茵看来,这个又慢又危险,总管工地的大师傅,还用崇拜的语气,在陈二林跟前把这破烂机械夸了又夸,说这样的话,工期能提前半年呢。

    这天陈二林在家吃的晚饭,一家人都很高兴,陈洪寿和陈奎林早早上朝,陈二林起来已经不见他们了,他吃过早饭经常忙到很晚回来,都没办法给父亲请安,父子兄弟一桌吃饭的时候非常难得,尽管这样,他们依然谨遵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父子几个在沉默中用了饭,下人撤了残羹,沏上新茶,陈奎林这才关切地询问弟弟进展状况,陈洪寿虽然没说什么,但他眼里,还是有关心的神色,陈二林简单给父亲和爹爹说了一下现场的事儿,他似乎有难言之事,几次都欲说还休。

    陈洪寿离开饭厅,去了书房,陈二林才对陈奎林低声说道:“我要离开京城几天,工地的事儿,靠茵茵打理,若她遇到难处,哥哥可代她求赵国师关照一下。”

    “你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工地那么多人,你让她一个女人打理,恐有不妥。”陈奎林一脸担心。

    “我尽快完事,早点赶回来,工地上有大管家的,她也就是把把关,没多少事儿,我给你说这个,也就是防个万一,茵茵很能干的。”陈二林安慰哥哥的话,连他自己也安慰不了,他心里其实一点底儿也没有。

    陈二林回到房中,看到穿着花裙子的女儿,忽闪着大黑眼睛对他笑,非常高兴,他坐到八仙桌边的椅子上,把妞儿捞起抱坐在腿上。

    茵茵送老夫人回了房间,这才和抱着儿子的大夫人一起出了正屋,两人道别,各回了各的院儿,她推门进去,看到的就是陈二林和坐在他腿上的女儿,一问一答地说闲话。

    “哎哟,今天怎么能回来这么早?”

    “有点事儿。”陈二林吞吞吐吐的,茵茵见他不肯说,也不追问,把床上放的几件小衣服叠好,收在一个包袱里,提着出去了,给了院里站着的鸭蛋,返身回来。

    “爹,七婶婶生了一个小妹妹,我现在,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了。”妞儿奶声奶气地给父亲说道。

    “我收拾几件妞儿小时候的衣服,让长富家的送到七弟家。”这里有个风俗,小孩子健康成长,她穿过的衣服,带有吉兆,后来的孩子,穿着她的旧衣服,可以和她一样顺利成长,陈二林也知道这个,他对茵茵笑了一下:“松林在工地上帮我,很忙,他家的事儿,你要多操心了。”

    “你就是不说,我也放不下七弟妹的,在渡口镇,就是她在我身边的。”

    妞儿困了,奶娘抱着去了她的房间,茵茵和陈二林漱洗了,也躺到了床上。

    “茵茵,我要出去几天。”

    “嗯!”她有点困,回答地模模糊糊的。

    “城邦那里出事了,我必须赶过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不在京城,工地上的大事,就得你做主,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他轻轻摇了摇茵茵,想让她清醒。

    他的话,的确让茵茵清醒了:“城邦去哪儿了?我前一阵儿,不是还看见他了吗?有什么事儿呢?”

    “他去了关外,那边的事情应该很不顺,不然皇上不会这么急急忙忙把我派去了,二弟在蜀中,三弟正在调查一项贪腐案,朝中当然还有其他人可用,但能和城邦配合默契的最好人选,只有我。”

    茵茵没说话,她知道陈二林走了,她将面临什么,如果没人捣乱,事情会一帆风顺,但如果有事儿,她就会被推到最前沿,陈家那两个男人,对商场的事情,一窍不通。

    “去关外的事儿,一开始本来就是让我去的,城邦为了给我分忧,自己在皇上跟前毛遂自荐,没想到,我还是跑不脱。”陈二林怜惜地把茵茵抱进怀里,虽然工地上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配合,已经都熟悉起来了,平时有那些大大小小的管事,他并没什么事儿,但谁知道他走了之后,都会发生些什么呢?

    第二天一早,陈二林和茵茵来到工地,他们在工地巡视了一圈,坐进搭出的工棚休息,陈二林的小斯威儿进来:“二爷,田三爷来了。”

    “请进!”陈二林摆手让进。

    茵茵看到进来的人,和田昆仑非常相像,就知道他是谁了。

    “陈大哥!”他对陈二林作揖,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茵茵,“神仙姐姐!”

    “叫嫂子!”陈二林一脸郁闷。

    “神仙嫂子!”他对茵茵作揖。

    有人竟然敢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陈二林竟然只是稍有愠怒,茵茵觉得非常奇怪。

    “昆山,让你给嫂子当保镖行不行?”陈二林强压怒火,尽量温和地对田昆山说道。

    “行!行!行!让我给神仙嫂子当保镖,哈哈哈。”田昆山高兴得忘乎所以,哈哈大笑起来,他弯腰低头,凑到离茵茵很近的地方,对她看了又看。

    “不许离嫂子那么近!”陈二林对田昆山挥起拳头。

    “那我怎么保护?我不挨上她就不算犯规,你不能打我!”田昆山直起腰身,一脸委屈地对陈二林说道。

    “不能那么盯着看!”

    “是!”田昆山撅起了嘴,“看也不让看,小气。”

    “你要听嫂子的吩咐。”

    “嗯,我听!”田昆山对这个命令非常欢迎,他马上对着茵茵:“嫂子,有什么事儿要我做,只管吭声,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嘿嘿嘿。”他傻笑起来,茵茵这才意识到,这家伙智商不够。

    “陈大哥,那我晚上,得住你家吧?不然怎么保护嫂子呢?”

    陈二林想了想,点头答应:“你只能住外院。”

    “嗯,好!”田昆山跟吃糖了似得,吧嗒了一下嘴。

    “茵茵,今后,你出门把他带上,有他跟着,我放心一些,我已经给娘说过此事了。”

    看到茵茵怀疑的目光,他无奈地笑了一下:“昆山武功很高,比昆仑都厉害,并且,他很听话,轻易也不惹事。我走得匆忙,一时来不及给你找更合适的保镖,你别嫌弃。”

    “嫂子不会嫌弃我的。”田昆山在茵茵对面,偷偷看她,见陈二林目光转过来,赶紧扭过头去,还咽了一下口水。他欲盖弥彰的动作,让陈二林恨恨地挥了一下拳头,把茵茵逗笑了,他的智商,大概不会超过十岁。

    “他不会冒犯我吧?”茵茵悄悄问。

    “不会。”陈二林脸忽然红了,“他不能行事儿。”

    茵茵不是这个意思,恼火地瞪了陈二林一眼,陈二林扭过头去,不好意思看她。

    安排好了茵茵,陈二林召集工地上几个主要管事,对他们叮嘱了几句,他就匆匆立开了,他还有其他事情要交代。

    陈二林走后的一个多月里,工地上的事儿很顺利,山顶上的庄园,已经能看出基本的规模来,茵茵每天在工地转一转,日子过得还算平顺,唯一的麻烦,就是带着一脸花痴的田昆山,让工地上的人侧目,有些不明真相的工人,私底下议论茵茵坏话。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天茵茵回来,漱洗了,斜倚在贵妃榻上喝茶,大夫人一脸凝重地进来,她勉强和茵茵寒暄了几句,就把话语转到正题:

    “弟妹,那个田昆山,真的是二叔给你找来的保镖?”

    “嗯!他是田昆仑的弟弟。”

    “嫂子给你另找一个来,你不要让他跟你了,好不好?”

    “嫂子有合适的,那感情好,你也知道,我虽然出身武弁人家,但父母不在,伯伯武功低弱,徒有武将虚名,这方面的人脉已经没有了,想找个可靠的,还是挺不容易的。”

    “我让小俊帮忙。”大夫人没想到和茵茵谈话这么顺利,脸上的表情柔和起来,茵茵一个女人,这么抛头露面的,都是为了这个家,她也不好意思指责她,但整天带个花痴招摇过市,有人背后指指戳戳的,让大夫人觉得难堪。

    大夫人动作挺快的,隔了一天,就带了一个人过来,自称以前是京城最出名的北方镖局的镖师。

    茵茵知道,镖师的武功还行,但里面低一级的武士,出门为了好听,也会这么自称,她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夸夸其谈,她正凝眉思索着,怎样能让他显显真本事,田昆山来了,一进外厅,就狠狠瞪了这个镖师一眼:

    “别在这里撒谎骗人,你一看就是个草包,武功十分的不济。”原来,他站外面偷听了。

    大夫人专门趁下人们吃饭的时间来的,就是为了避开田昆山,没想到他还是硬过来搅合,她的脸,立刻沉下来,无奈田昆山只听茵茵的话,对她不理不睬,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田昆山虽然和田昆仑很像,但他比田昆仑白的多,再加上脸色稚气未脱,看上去就像个大男孩,他只要不傻笑,看不出他是傻子。镖师根本想不到他有武艺,说话自然理直气壮地很:“小破孩你别胡说,我的武功,打你个十个八个没问题。”

    “怎么个打法?”田昆山似乎对比武非常感兴趣,也不管别人说话的语气多么不善,闻言立刻一脸笑容,搓着双手说道,“好久没打架了。”

    正文 第一二一章挨打的安逸侯世子

    第一二一章挨打的安逸侯世子

    茵茵也有意试一试这两个人的武功,就指着外面的院子:“你俩出去打,点到为止,不得伤人。”

    这两人对着茵茵和大夫人行礼:“是!”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茵茵和大夫人出去时,他俩已经站在院里,田昆山还抱着一个凳子,用凳子腿在地上画了一个圈:“谁要跑出去,也算输了。”

    大夫人和茵茵对下人并不苛刻,只要求他们能按时保质保量完成安排的事儿就成,外院的人,一看这明显就是比武的架势,那些下人都偷偷站在外面观看。

    茵茵刚宣布开始,镖师的手还没挨上田昆山,就被他摔在地上。

    “你偷袭,我还没准备好。”镖师气得脸色通红,大声嚷嚷。

    “好,重来!”茵茵还好些,大夫人根本就没看到他是怎么倒的,她也觉得这镖师是被偷袭的。

    “准备——,开始!”这次是大夫人发令,那镖师咋咋呼呼地端着架子,向田昆山冲去,结果,还是没挨到人,就被摔倒了,田昆山这次,故意把动作放慢了些,人们很清楚地看到他使用的招数,围观的下人,都忍不住喝气彩来。

    他俩差距也太大了,田昆山鄙夷地对着地上的人:“你的武功,是不是师娘教的?”

    “昆山,不许胡说!”茵茵喝止,田昆山有点不满地看了茵茵一眼,“我还没说够呢。”

    大夫人觉得非常没面子,脸色发红:“小俊是文官,看不出这人的好歹来。”

    “是啊,这就和读书人一样,不考一下,怎知道哪个高哪个低呢?嫂子,你在京城的地界人熟,再帮我找找吧。唉,这个,我只好先用着。””茵茵低声对大夫人说道。

    不知道这个北方镖局的人怎么回去说的,过了两天,他带着一个中年人过来,说是他师兄,要和田昆山比试。

    茵茵当时正准备带着田昆山出发,听他这么说,就站在外院,对着他俩说道:“比吧,点到为止。”

    这次两人速度更快,一边往场地走,一边手脚忙个不停,还没到院子中心,那中年人的手,就被田昆山攥紧,抽不出来,茵茵看到他脸憋得通红也无济于事,就下令:“昆山松手,别闹了。”

    这中年人,倒比他那师弟痛快,对着茵茵一抱拳:“查某学艺不精,献丑了。”带着师弟就走了。

    后来的一个月里,过上个三五天,就有人来找田昆山比武,只有一个在他手下,坚持了两三分钟的样子,其他都是不堪一击,而这些人报的名号和他们磊落的举止,茵茵能看出他们的确不是泛泛之辈,这才理解陈二林为何给她安排这个田昆山做保镖了,他的武功,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炎热的夏季过去了,山顶的庄园已经能看出基本轮廓,精心的设计和建设中严格的质量管理这时候也显显出来,虽然地面还乱七八糟,也只有少数屋顶建好了,但庄园的气势和独特的外形,却是掩盖不住的。

    扈王爷世子和郑南侯过来看了,表示很满意,他们急不可待地催促茵茵,让赶紧建好,希望冬天就能来这里泡汤,按工期,这要到年底才能完工的,茵茵强调到时一定给他们,这俩很不高兴,但面对田昆山瞪着眼睛怒视他们的模样,也只能无可奈何摸摸鼻子走了。他们认识田昆山,知道这是个傻子,还是个打起架来不要命的傻子。

    山顶的工程一日日接近完工,来参观的人越来越多,为了安全,茵茵特别在工地外竖起几个大牌子,强调工地有危险,非工匠不得入内,不听劝阻着出了意外不负责任,这个挡住了多数讲道理的人,但对少数人,就不起作用。

    安逸侯的几个儿子,就没有一个讲理的,他们还站在牌子跟前,用脚踢了踢,照样往山上走,田昆山本来要去拦阻,茵茵见正是工匠吃饭的时间,再说,她还不想和这几个纨绔正面冲突,就把田昆山拦住了。

    但她的忍让,让这几个更加肆无忌惮,他们下山来,也不离开,故意来到茵茵坐的那个工棚。

    工棚里管事的,正在查看用料的账目,见到这几个,还赶紧迎了过去:“几位爷有事吗?”京城里的百姓,大多数都知道他们。

    “我们,要买庄子。”他们环顾四周,见只有几张长凳,脸上有点不悦:“什么破地方嘛,坐都没地方坐。”

    安逸侯世子,把桌子上的东西全呼撸下去,坐那上面了,他身后的下人,赶紧把长凳拉出来,用袖子抹拭干净,请他后面的几个兄弟来坐。

    “请问,你是买山脚下的庄园吗?”管事的不敢有怨言,他一面赶紧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一边回着话。

    “我们要下面的做什么,我们要上面的。我们要泡汤。”兄弟几个七嘴八舌地说道。

    “上面的卖完了。”管事的话还没落音,站在桌子边的安逸侯的老二,飞脚向管事踢过来,这管事还算敏捷,他迅速一弯腰,让过了那只脚。

    刚好此时,茵茵带着田昆山走进来,她们刚才到在厨房那里查看去了。

    “请问几位,有何贵干?”茵茵先礼后兵。

    “他们要买庄子,泡汤。”管事见这几位都不说话,赶紧过来回茵茵。

    “泡汤的庄子,已经卖完了。”田昆山代替茵茵说话。

    “你那庄子,卖多少钱?”安逸侯世子问。

    “四万五千两银子。”管事离他们略远了些,躬身回答。

    “什么破玩意嘛,比太妃和淑妃泡的池子差远了,竟然敢要四万五千两银子,这谁定的价格?也太黑了。”茵茵已经知道这是安逸侯的二儿子。

    田昆山气得一脸通红,不是茵茵拦住,他都冲上去了。

    “不管是破还是好,跟你们没关系,我们已经卖完了。”茵茵冷冷地说。

    “哈哈哈,这是谁家的小娘子,还挺标致的,都快赶上淑妃娘娘了。”这个安逸侯老二,欠揍,田昆山的拳头已经攥起了。

    “他比娘娘差远了,给娘娘提鞋都不配,你的眼长屁股上去了?竟然能看到她漂亮。”这是安逸侯的老三,他和老大,是嫡出的,在老二跟前说话,就一点面子也不留,他还起脚,踢了老二一下,老二身子一瑟缩,没敢吭声。

    “这些不知好歹的东西,让我教训教训他们。”田昆山按捺不住了。

    “你知道他们不知好歹,还用教训吗?教训,也分对象的。朽木不可雕的种,不值得费事,明白吗?”

    田昆山听不懂,但他猜想茵茵这么说,肯定是骂那几个的,就赶紧点头:“明白,明白。”

    “你瞧这个破烂货,竟然公开带着小白脸到处招摇,还敢说教训我们。”老三一脸鄙夷地看着茵茵。

    “癞蛤蟆打呵欠,口气好大啊!”安逸侯老二看来很贱。

    “来,老子在这里坐着,过来教训吧,我看你有几个胆子。”安逸侯世子用大拇指指着自己,吊在桌子边的腿还晃荡着。

    “你们出去吧,在我还能忍住之前,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茵茵冷冷地说道。

    “哎哟,我好怕呀!”安逸侯世子嘲讽地说道。

    “林达生,我看你忘记小时候挨我拳头,跪下求我的事儿了。”田昆山忽然这么说道。

    “你是谁?”安逸侯世子脸色骤变,“田昆山!你这臭小子,我找你好几年了,没想到你真躲这儿来了,有种,咱们外面比试!”

    田昆山立刻爆笑:“哈哈哈,记吃不记打的东西,谁要不出去,就是小狗。”他说着抬脚就往外走,安逸侯世子带着其他人也尾随而出,茵茵很担心,带着管事也出去。

    茵茵出去时,就已经打起来了,安逸侯之所以出去,是他带来的人多,屋里施展不开。可惜他的人,也都是草包,一个个还没怎么挨上个边就摔地上了。

    安逸侯世子的脸色不好看,但他依然气势十足,茵茵看到旁边还有三个穿着劲装的男子,站那里没动,猜想这几个是他特别请来助阵的。

    可惜这三个非草包,面对田昆山时,也和草包区别不太大,三个一起上,也不到一刻钟,都躺下起不来了。

    田昆山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向安逸侯世子走过去,这家伙以前到底让田昆山打成什么样茵茵不知道,但此时脸色煞白,腿都有点发抖,田昆山离他还有一仗远,他就扭头狂奔而去。

    “昆山!”茵茵及时喊住田昆山,没让他乘胜追击。

    地上那些狗腿子,见茵茵和田昆山进了屋,这才哼哼唧唧爬起来,相互搀扶着离开了。

    “你们好像是老熟人呀。”

    “嘿嘿嘿,我以前就是拿林达生练拳的,娘后来不许我再打他,这才放了他一马,不然,早把他打死了。”

    看茵茵一脸疑惑,田昆山解释说:“那时他爹,还不是安逸侯。”

    茵茵一愣,算了算时间,大笑:“你才几岁大!”

    “后来我还打过他几次。”

    茵茵回想了一下,看来这林达生是故意找茬来的。田昆山每天跟着茵茵到处走,京城里都传遍了,他闻讯寻找过来,自认找到了好帮手,想来报旧日恩仇。

    正文 第一二二章 被罢官

    第一二二章 被罢官

    安逸侯世子,后来还来过两次,带来的人,也都不是田昆山的对手,但这频频马蚤扰,把田昆山惹怒了,那天他像个狂怒的狮子,把安逸侯世子的人,打得极惨,茵茵差点都阻止不住了,若不是知道他绝对不会打女人,茵茵豁出去护在安逸侯世子面前,他一定会对安逸侯世子动手的。

    安逸侯世子,吓得面如土色,蹲在地上都发抖了。

    茵茵屏退周围的人,让闻讯过来的陈松林带田昆山进屋休息,这才对林达生说道:“世子爷,你这是何必呢?他就是一个傻子,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老小孩。你林家出了两个皇妃,眼下的大秦国,有几家能比得上你家这么尊贵啊,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和他计较,受他羞辱呢?所谓退一步海空,你不计较这些,非但不会影响你的声誉,人还夸你宰相肚里能撑船,是大丈夫呢。”茵茵蹲下,和林达生平视。

    “轮不上你来教训我。”他又羞又恼,对付不了田昆山,对着茵茵发起火来。

    茵茵刚才怕他吓出病来,安逸侯找她们麻烦,这时看没事了,就起来走了,如果安逸侯是正常人,茵茵或许不会怕什么,但能把孩子全部都培养成纨绔的人,不讲理程度到底有多高,茵茵实在估摸不出,她不想和这样的人面对,对不讲理的人讲道理,累死人也没效果。

    不知道是安逸侯世子被吓住了,还是茵茵的话起了作用,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日子过得很安宁,山顶的房子已经封顶了,工地上正在抓紧铺路和室内修饰。

    山下的庄园,工期定的是到第二年底的,这时墙才砌到半截。

    山体正西的庄园,是最难卖出去的,开春做了一段时间采石场,夏天就开始建庄园了,这里打算留下做营业场所的,从上到下的建设就同时铺开,这时房子也有部分封顶了,通往山下的路也打通了。这路有些是直接在山体上凿出台阶,有些则是用条石铺出来的,路基不是很宽,从下面往上看,依然让人有宏伟的感觉。

    茵茵和陈二林商量这里的工期时,考虑一下子建不出来那么多,就先盖的泡汤馆和按摩室,在山下建的饭店,也只有厨房和大厅,客栈和饭店雅间的部分,还留待明年天气暖和,没人泡汤时再说。

    看到泡汤馆建的漂亮、实用,动心的人就多了起来,过来咨询和想要购买的人,也多了。工地上的管事,当然说话不算数,这些人,就坐在工棚等茵茵,这些人给出山上泡汤庄园的价格,最少的都有六万,有个专给大内供应皮货的皇商,还提出了八万的价格,茵茵知道这时不能见钱眼开,为了多赚银子把事情搞复杂化。她对这些人的回答,都是没有了。

    少数有心的人,悄悄进行了调查,竟然把付了定金的十八家名单列了出来,一口咬定陈二林还留有几套。

    对于这样的人,茵茵把问题推给了陈二林:“我家爷出门,给我留的话,是卖完了,至于他是不是给谁留了,那我不知道。你要是真想要,等他回来再说吧。”

    那个皮货商的管家,天天过来磨叽,茵茵给他出主意说:“你实在想要泡汤,可以购买公共泡汤旁边的庄园,那样,泡完了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庄园休息,也和在自家差不多啊。再说,到时这边请专业的按摩师傅,也比你家的丫头小厮水平高呢。 不仅这个皇商接受了茵茵的建议,还有一个做生丝的商人也动了心,紧靠泡汤馆的两个庄园,也很快销售出去。 茵茵专门为这两家,规划出从泡汤馆直接通到他们的庄园的山路,这样,他们就和买了泡汤馆庄园差不多的享受了。茵茵把这些修改意见和他们通气,这两家很满意。 这种官阶不高的皇商家族,茵茵对付起来还能游刃有余,但另外一种家庭,就令她觉得非常棘手了。 第一个就是安逸侯爷 。 安逸侯爷的几位公子,他们说话茵茵根本不当一回事,但那天,他的管家拿着侯爷的名帖过来拜访,说侯爷说,务必给他匀出一套来,让茵茵很为难,虽然他们手头是留下几套,但她还不知道陈二林的打算,再说,这个口子一开,惹下的麻烦,她根本收拾不了,比安逸侯更难惹的人来了,茵茵怎么办? 继安逸侯爷之后,还有一家让茵茵头疼,那就是接替程秉禄的宰相之位,目前除了皇上,就数他权势大的新宰相何均霖。 何府来的,是何均霖的大公子何文采,他虽然说话很客气,但说出的话,却是不容茵茵拒绝的。

    “听说你们兄弟俩一人一套,一家要那么多做什么,给我匀出一套来嘛。”

    “这个我做不得主,得等我家爷回来才能定下来。”茵茵一副当不得家的模样,何文彩没办法。

    “陈二公子不回来,你们陈家还不过日子了?这庄园,你们家谁能拿事儿我找谁,我看看你们家老大肯不肯答应。”

    他没想一下,陈奎林的内心其实很尴尬的,这个价值九万两银子的山庄,弟弟就这么大手一挥给他了一套,虽然他们两兄弟没有分家,弟弟的就是他的,但他内心里知道自己在经济上沾了弟弟多大的便宜,而陈家的门第,是爹的三品在支撑,他一个小小六品,实在对家里没什么贡献,这时,他对弟弟的事儿,实在没办法干涉。

    他很温婉地给何文采说了自己的困难,还说,等弟弟回来,他一定帮他转达,说服弟弟给他家一套,何文采当时的脸上,就剩皱纹有点笑模样,眼光冷得能冻死人,他认为,陈奎林是在婉拒。

    何均霖刚当上宰相时,为人还很谦和,几年下来,皇上的倚重和周围人的谄媚巴结,让他一天天骄狂起来,尽管表面上,他依然很谦和,但内心里,他已经受不了被人拒绝了,尤其是被一个三品的官员拒绝,所以他才一直不肯对陈洪寿开口。

    等了一个月,陈二林还没个影子,而泡汤馆一天天接近完工,何均霖架不住儿子和女人不停地叨咕,终于忍耐不住,向陈洪寿说话。

    陈洪寿不知儿子的安排是什么,老头脾气比较倔强,从来都是说一就是一,他竟然答复何文采说:“儿子这事儿,我从来不管,既然让你等他回来,你就等几天吧。老二说他几天就回,这都快三个月了,我看,也快回来了。”他一向说话很直接,这时面对人人巴结的一品大员,他也没说出个好听的来。

    何均霖满以为陈洪寿会说:“那我把另一套匀给你就是了,你放心,等老二回来,我给他说一声。”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软钉子(他认为是拒绝的话),气得不轻。

    没过几天,弹劾陈洪寿的折子就送到了皇上面前:老迈昏庸,泥古不化,尸位素餐,不堪重用。

    陈洪寿为人有点执拗,认死理,有时还会和皇上争执,这让聪明绝顶有些刚愎自用的小皇帝很恼火,这个折子也让皇上有同感,不久,陈洪寿就去了专门修书的史馆。

    陈洪寿本来就喜欢做学问,见要去那里,他还挺高兴,在朝堂上,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权势有损而难过,反而欢喜异常地叩谢皇帝恩典,皇上见陈洪寿如此磊落,心里觉得有点愧疚,当场赏赐了他一个景德镇的仿哥窑笔洗,陈洪寿感激地眼泪盈眶,他强忍着,才没有当着那么多的人掉下来,皇上见他趁着行礼时,在脸上抹一把,心里触动很大,他没想到陈洪寿对他忠诚到这种地步。

    茵茵听说公公被移了位置,心里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本来还怕公公受不了,情绪低落,没想到太监送来笔洗,公公非常虔诚地定做了一个紫檀木的木架,搁在博古架上供了起来,并且每天从书房里出来,都是一脸的骄傲和愉悦,她这才放下心来。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着。何均霖见没有触到陈洪寿的痛处,心里觉得很是郁闷,他只是把这个暂时搁在一边,派人盯紧了陈洪寿和陈奎林,等待着时机,好出了这口恶气。

    转眼就进入了冬天,买了汤浴馆的官员,经常在沐休的日子里邀请好友去小聚一番,每天上朝前在朝房外面的闲聊,少不了有这方面的内容,这更是让何均霖郁闷,偏偏何均霖刚当上丞相时,表现得非常清正廉洁,哪怕是同乡提点家乡特产,他都坚决退回去,这样的次数多了,就没人敢往这方面去想,何况一个价值数万两的庄园,谁敢那么大胆的去贿赂他?有好几个官员,倒是很想巴结上他,可惜,没法子给他说。

    “宰相大人,我把我的汤浴庄园,送给你吧。”这是行贿。

    “转让给你好不好?”这不是想挨砖吗?何均霖的庄园梦,一时实现不了。

    想要在鸡蛋里挑骨头,这本就不是很难的事儿,何况,陈洪寿还是那样一条道走到黑的倔脾气。

    修书那里的人,大多都是老学究,他们不怕没钱,也不怕皇上呵斥,唯一怕人说他们没有水平,所以,经常遇到争议,尤其是那些模棱两可的问题,他们会挣得面红耳赤也寸步不让。

    陈洪寿去了一个月,就和两个老头儿争执不下,每天一到史馆,除了整理资料,编写手头整理好的书史,剩下的,就是争论不休了。

    不久,陈洪寿触了皇上的霉头,他非要把世宗皇帝服食丹药,以至身体受损写进书里,他认为,写史,不是写书,一定要真实,何况,他希望能通过这个,警醒后人不要犯这个错误,他真的希望大秦国千秋万代。

    可是,他的忠心,皇上不领情,他暗示陈洪寿不要执拗,可惜老头听不出来,就算听出来,也不打算改,皇上终于想让他回家养老了。

    何均霖揣度皇上的心思,那肯定是一摸一个准的,他装作不经意,小小流露了一点皇上的心思,马上就有人弹劾陈洪寿了,这个人,还不是何均霖的死党,而是在朝中相对独立,没有依附权贵结党营私的一个大臣,那两个和陈洪寿争执的老头,听说此事也马上跟风,没几天,弹劾陈洪寿的人,就有十几位之多。

    皇上知道陈洪寿忠诚,也理解他的想法,但恼怒他竟然不听话,权衡了一下,派人暗示陈洪寿自己上折子要求致仕养病。

    陈洪寿在家大发脾气。

    正文 第一二三章

    第一二三章

    那天带着妞儿给婆婆请安,茵茵轻轻在婆婆跟前说:“爹最近一年身体有点不太好,我看他脸色比前年差了,若是回家休养,不参与朝廷里的那些是是非非,说不定就能好了呢。”陈洪寿醉心学问,在家读书写书,不也是一样的?和皇上死扛,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很悲惨。

    陈老夫人看了茵茵一眼,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嗯,没有你爹这么在前面得罪人,你大哥也许还能升官儿,他考评经常得优等。今年哪怕是良好,也都升定了。”老太太能看出来,大儿子比老头儿有能耐,两人都是比较老实的人,但大儿子比老头子能掂来轻重,说话也比较温婉,做事更细致周密,文采也不输其父,没有了老爹惹事生非的得罪人,大儿子怎么说,也不会才六品,上次被他爹牵连时,就已经是六品了。

    今年户部的考评,会在这个月内出来,陈奎林如果没有特别差的的评语,应该能升一级的,茵茵见婆婆支持自己的观点,就加了一句:“我爹,再撑一个月就好。”

    老夫人马上明白茵茵的意思,她抬眼看看这个媳妇:“你最近去过国师府拜访吗?”

    “看过几次蒋姨娘,她现在是国师府的第一有功之臣,又生了一个儿子,对了,我刚好准备送点东西看望她们的。”她要想办法请赵国师帮忙,不要让何均霖在陈奎林的考评上动了手脚,这样,陈洪寿告老的日子,就是陈奎林升迁之时。

    茵茵知道给蒋云佩说这些没用,她托卫副将把自己的意思转告给赵国师,希望赵国师能保证陈奎林的考评不会被别人动了手脚,能保证公平公道就好。

    时间很快过去,陈洪寿迟迟不肯写致仕的折子,皇上很是不满。那几天,陈洪寿和老夫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陈家上上下下都小心翼翼的,唯恐招惹了老太爷这个火药桶。

    事情是在官员沐休那一天爆发的,老夫人去了老太爷的书房,刚开始书房还挺宁静,后来,陈洪寿大吼了几声,茵茵害怕两人情绪波动太厉害,就让妞儿带着小引群进去了,她紧张地躲在不远处,好一阵子孩子没出来,她和大夫人这才悄悄松口气。

    陈洪寿一天都没出来吃饭,老夫人亲自将饭菜用食盒提进去,每次都领着妞儿和引群,那晚,陈洪寿的书房,灯亮到很晚。

    陈洪寿很倔,一旦决定,行动起来就非常坚决,他在后来的几天,每天都上折子给皇上,请求致休养病,皇上很快就答应了。

    皇上虽然看见他有点烦,但对这样的忠臣离开朝廷,还是让自己给逼迫离开的,心里多少还有点愧疚,他赏赐了陈洪寿几张宫中珍藏的名画,陈洪寿千恩万谢,回家每天对着那些画儿临摹,大概他全身心都投入到画作之中,茵茵担心他情绪不好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转眼就快过年了,陈奎林果然官升一级,成为五品的户部郎中。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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