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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夫君第61部分阅读

    诱惑夫君 作者:rouwenwu

    般的喊痛,“好痛……我咬不动,你的胳膊是铁打的!”

    “咬这里!”他将手臂翻过来,让嫩肉那面对我,我低下头咬下去,咬出个血他却哼也不跟我哼,“你不疼吗?”

    “不!”他摇头,很酷地回我一句,“男人嘛。”拍了拍胸脯,便好似了真懂得“男人”那担当一般!而实际是,他不懂,只是凭借本能,可豪放野蛮,却顶天立地的劲儿,那质朴纯真让我无法抗拒的魅力,却在一点一滴中被我的眼球吸收……

    其实,他真的,很an!

    比所有的男人都an,因为他生活的世界,是野兽征战的人狼山!

    他黝黑的肌肤,强健的体魄,壮硕的身体,不让人觉得过火,只觉得那样的有型……而那张好看的脸,卷卷风情的头发,和性感发唭折薄唇,渐渐的,让我将他和狼打心底头分离开……尤其是,他不顾毒粉,替我查看……他伸出胳膊,反正让我咬……他拍着我的肩,跟我吹嘘他是“男人”……

    狼王,你什么都不懂,可你为何这般可爱?

    你明明不算个男人,为何,你却可以史对你另眼相看?

    明明我死时,你眼泪不流一滴……

    我以为,你永远不是个人!

    可此刻,你的气息,却靠我靠的那样近。即使一句话不说,少言寡语,不懂如何发出心中之声,可你却仍让我觉出,你在担心我!

    他的眸中没有泪,却有一种淡化的人性……

    即使脊背很痛,我还是畅快笑他,“咬你,你都不痛,还真是个禽兽!”

    狼王的大掌“啪”拍过我的脑门,“聒噪!”

    “连这文雅的词,你都学会了?”

    “不痛?”我嘴中一喷,灼伤我肌肤,我忙咬住他胳膊,这锋利的牙齿,可算遇到了劲敌。我靳了靳鼻,瘫入他怀中斥道:“你是天生咬人,而不是被咬的。我咬不动你,还是咬我的枕头吧!”

    “咬不动?”狼王一口咬住胳膊,那狠劲,恨不得咬破。我拍开他手,也忘了痛了,对他翻了个白眼,“你傻呀?都是肉体,不是铜墙铁壁。我不准你以后有事没事虐待别人,虐待自己……”

    “给你咬!”狼王揉了揉他薄薄软软像棉一样的双唇,嘟了起来,凑近我跟前,很干脆利落地献出,“咬”

    “你让我咬你的嘴唇?”

    他点了点头,双臂抵住了我,一副很认真的模样。朴直的他呀,根本不懂这咬有多暧昧,这分明是“吻”。那次我吻他,他一直以为是咬,以为这处软不会伤牙,很豪爽地让了出来……笨哪!不过笨的好可爱!和玄冰夜那样有心计的变态相比,狼王野蛮的可爱……他们,是两个极端的人,却同时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看他凑近了唇,我闪烁了一下,疑惑问他,“那你怎么喷火?”

    “先咬,再喷……”

    听罢,我“噗嗤”笑了,“那你再喷时,我不是还没得咬?”不过,鉴于他的好表现,我忍痛弓起了身,搂住他的颈子,在他唇上“啵”啄了一吻……

    他愣了一下,冷冷问我,“为什么不咬?”

    我笑了笑,搂住他颈子不肯松。抚着他下颌的胡茬,有腼腆,也有些妖气地瘫软于床榻上,实在是有心逗笑而无力,我伤的太重只有任身子沉浮于这柔软的深陷中了……三绺的黑丝张扬凌乱地披在肩头,窝在枕中,紧贴着他的身体像耍赖的小猫,汲取他的体温和他浩然之气……

    我将头一偏,细呢道:“我舍不得!狼王你真的让我咬不下去,咬了你我也怕你反过来扑着我咬!”我顿了顿,一双细细长长撩人的杏眼眯起,有些懒懒的精疲力尽,“还有,那不叫咬,那叫吻……”

    “吻?”吻是个什么东西?狼王疑惑了,抚了抚被我啄过的薄唇,还残余我的香气还有那酥麻的感觉……“就像小鸡啄米吗?”他认真地开口不耻下问……

    听罢,我还是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他的比喻,还真是贴切。我仰起头,又封住了他的薄唇,用舌尖扫过他的唇瓣,尝到了一骨子他的味道才舍得躺了回来……若不是身子骨真的撑不住,急切地想睡一觉,我真的不介意开堂授课,从现在开始……把这个原始生态的狼王打造成个“男人”……

    “你舔我?”他滚到我身边,控诉我……

    我眼皮带睁不睁,很小声地回了句,“那叫做“吻”,吻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不是小鸡啄米,也不是舔那么简单,而是……”见他瞪大双色眸盯着我,一副出神的模样,我难住了……此事,不亲自教,恐怕是不行!不止该教他为“人”,也该适时教他“情”……教他如何用身体,来表达他的“情”……

    “喂”

    “不要叫我喂,叫我青儿……若是觉得难,叫我一个青”。亲爱的狼王,你让我睡一会儿,让我睡饱了,伤不疼了,就好好教教你怀胆什么?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吻和爱又是什么?

    “青……”

    “狼狼,你乖哦,!”我开始模糊不清地呓语,临睡前还不忘跟他叮嘱,“不要把我受伤的事告诉他们,不要让他们担心。我没事,睡了还会醒,你不要一直摇我好不好?”我的声音越来越飘远,越来越沙哑……

    狼王见我真的睡了,和伸手揽我入怀,像哄小狼崽般拍着我入睡……他不会唱催眠曲,只会用浅浅的呼吸来感染……用他的身体,做天然的屏障,隔绝一切的声响,让我静静地沉入梦乡……

    吻是什么?

    情又是什么?

    男女之间,能有什么事?什么叫“爱”?脑子越来越糊涂,拍着我昏昏沉沉也睡了。等我醒来时,狼王早摔榻下面呼呼大睡,还维持着狼的姿势,四脚朝天,四肢摊开,仰头大睡……

    休息足了,身子骨也好了些。小心地爬下榻,撩起锦被为他盖了上。走进门口,打开了门,偶尔听到他的梦话中,似乎有“我”……他在叫“青”,叫我的名字!端起一杯茶,饷午的正阳刺了眼,我浅啄一口,换下血衣瞥向府中,嘴中呢喃,“大概是时候都来了吧?”

    此时,一只白鸽扑飞过来……

    我伸手一抓,拿下绑好的纸条,打开一看。是我亲爱的状元爷来信,信中只有几个短句:小东西,想你!半月后到!

    我勾唇一笑,公孙要来了,我便如虎添翼。怕是呼赫准他来给我助阵……再向下翻,还有一行字,上书锦囊妙计,却只有一个字爱!

    我亲爱的他还真是严谨,怕信鸽被劫,透露了机密。索性给我来暗语,一个“爱”字,不正是我掠获男人的绝招?

    玄冰夜也是男人,那么,他一定有男人的弱点!

    我若能勾引他爱上我,那么,他必能答应我一切条件……待一切大功告成,我一脚踢开他,以解我心头之恨。故尔,这不止一个“爱”字,还是一个“计”字……

    “玄冰夜,你接招吧!”我暗下狠语,我要软硬兼施,不论那些过往我想不想的起,从这刻我绝不饶你!

    “来人,帮我准备好狗血,下次皇上来,不用通告我,直接淋狗血欢迎。”我替他驱驱邪,再好好谈谈情……

    “是,将军……”

    “报!”有侍卫跪倒向我禀告说:“将军,府外有一位慕容将军求见,说来履行你们的赌约约定!”

    我咬住欲滴的红唇,迷人杏长的大眼转了转,“去跟他说,本将军正在用膳,让他半个时辰后再来!”

    半个时辰后……

    “报,慕容将军又来了!”

    “继续传于他听,说本将军正在午休,叫他一个时辰后再来!”

    一个时辰后……

    “报慕容将军,这回死不走了!”侍卫边报边擦冷汗,我心念,你慕容萧何不是要大婚?这节骨眼来兑现赌约,岂不错过千金春霄?“说本将军在沐浴更衣中,叫他再等半个时辰。”

    “回将军,他闯进来了……”

    “好,让他闯,本将军还怕他不闯呢!”我抚了抚眉梢,撩起一绺乱发走进房。我受伤,免费跟来个取乐服侍的高贵的“将军奴才”岂不快哉?

    第168章今晚,陪我

    慕容萧何闯入将军府的时候,我斜倚在门口那搬来的贵妃椅上蜷着身子,如波丝猫般闭眸养神。房门是虚掩的,狼王在其中呼呼睡的香,我不忍吵醒他,索性在门外迎我的将军贵客……

    贵妃椅本是红莲最爱,躺入其中,底下真丝清凉光滑,不吸汗又透气,倒似铺的凉玉一样让身子不黏。这椅正好能容纳我的身体卧躺,椅下四脚,椅背是香木作料,凉玉镶边,倚上时似凉风一阵。椅是棕红色的,椅下的花纹一律是漏空凤凰图……手摸过之处,是耷拉的红色吊穗,穗下栓的风铃一般的东西……

    我梳好妆,打扮了一番。潋滟艳颜上淡施薄粉,两颊粉红,红唇娇艳欲滴,仿佛口含胭脂。鬓发梳的利落,全盘在脑后用凤钗一束,几根凤钗束成交叉,中间是如扇一样的清冠,身子一倾斜上,风绺黑丝撩向眉梢,头顶的乌丝似束又潇洒,犹如孔雀开屏,看的丫环们在一边连连羡慕,我有这番的风情容貌,一举手,一投足间,都是媚骨千成,古来的妲己恐也不过如此……

    庸懒卧着身子,只单薄的红纱半附着身体,被风一吹,白皙的雪肌若隐若现。纱摆飘到膝盖上,那姿态是浪到骨子中。尤其身子仰着,瞥向房檐顶,一侧眉可见那妩媚的金阳……

    勾起红唇,挥了挥衣袖,叫丫环们上。这是我和他的战场,不论结果如何,我都想地,我憾而终!

    我也不知,我为何为这一场赌约而认真?我也不懂,当听他来时,我明明浑身带伤,却要特地打扮?

    低眉抚上刚点上的一点朱砂,心中暗笑。我们的慕容将军要成亲了,我却心中好象还依依不舍,非和他玩完这场游戏才心甘……

    他是,我身体上的第一个男人!

    他也是我,怨过的第一个男人!

    他,曾是所有小说情节中,该终成眷属的人。他似乎,并不缺乏对我的爱,只是,他的嘴太毒,太坏事。

    他总用狂妄自负的姿态俯瞰我,用恶毒的语言来扼杀我。他总想,把我贬的很低很低,然后,让所有人抛弃我,只有他要我!

    他总是明明关心,心疼,却死鸭子嘴硬不承认。闷马蚤的让我想狠狠地揍他一拳,结果,我们走以了这一步……

    看着刺目的太阳,听着他长靴踏地,咄咄走近的脚步声,我心中暗叹:“老天爷你错了,所有的小说都错了!作者大人们,都来穿越试试看吧!”试了才会发现,很多东西,并不如想象的那样简单……

    有很多事过去了,记忆还在……有很多情不肯承认。却残留心底……感觉那熟悉的气息迫近,我才翻转过身,右肘撑着头,悠然扫了他一眼。他今儿可真是隆重上阵,帅气逼人,威风凛凛,气魄不凡啊!

    从见他第一眼时,我就知道他是个极品美男。可从没觉得,哪天比今天看着更顺眼。天庭饱满,轮廓完美,皮肤诱人,喉结的滚动都伴着新一轮的冲击,在炎炎的夏季即将到来时,灼烫着身躯。

    他未绾起青丝,而是绑成了个辫子。再将辫子甩在肩胛边,越见越顺心思!他狂妄,他自负,他霸道,他不可一世,他眼眸的转动,都带着一骨子的轻蔑……

    “慕容将军大骂光临,我都出门相迎。”我抬起眼皮,见他看我的眼神很不咋地亲切。我理解,赌输了嘛,没有谁脸色好的!慢慢的,我会让他脸色更难看,死男人,你给我点笑脸能死呀?我艾青青又不是得偏不饶人的人,跟我说几句软话,或者说你不成亲了,再者,收回你的挑衅,我饶你也不无可能……

    “半露酥胸,卖弄风马蚤,你还不如不迎!”慕容萧何愈嘲弄地盯着我,伸出双手挡了挡他那幽深狂妄的双,“你伤了本将军的眼了……”

    “……”我打扮还不是为了你?你这毒舌男!我恨恨咬住红唇,凝视他半响,才舒缓心头的气。“慕容将军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狗嘴吐不出象牙,佩服!佩服!听说你快成亲了,怎么没被驯成小狗狗?”

    慕容萧何听罢,瞪了我一眼。

    他走近前,伸手将我薄纱给向腿下拉扯一下,“风马蚤不是病,可发起来真要命!门外有卖砒霜的,用不用本将军替你买两包?”

    “你……”

    “本将军不是发情的公狗,你的衣不避体,对我不起作用!”慕容萧何故意和我唱反调,他若不感兴趣,我将脑袋砍下来给他当板凳坐……话说这天下,论毒舌坏嘴,慕容萧何称第二,谁敢称第一,我扛大炮去轰死他……

    “慕容萧何!”

    “哦?”

    “你要成亲了?”

    “你那么关心我?”慕容萧何挑挑眉,将剑卸在一边,弯下腰右手撑在我椅上,抚着那光滑的真丝一字一句回道:“七日后,我和公主大婚!所以,这个请柬你收好。在你破坏本将军第一任婚后,整整几年,终于要摆脱你这恶婆娘了……”

    “七日后?那么急?看样慕容将军你真是欲求不满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赶着入洞房,也不是这个赶法?你以为我让呼赫退出城外,战事就结束了?若不对付玄冰夜,你和你的卿卿佳人,一样要归西!”心中有些气,气他婚事来的急,说成亲就成亲,他真的忘我忘的那般的利索?

    “你就是说出花来,本将军也一样要成亲,一样入洞房,一样抱我的娇妻美眷,过我神仙般的日子!”

    听的出他故意气我,我该忍之故作然。可憋了憋,我还是忍不住,抬起眼皮,狠剜他一眼,我不屑冷哼,“你爱成亲就成亲,与我何干?你若真怕赶不及,好,我成全你,我给你一日的时间。今儿一天,慕容萧何,你是我的奴才!我要你干什么,你便的干什么,来履行你的承诺。今天过后后,你若还想成亲,本将军亲自为你准备好马匹,送你干粮,给你准备好聘礼,随你去娶!”我紧咬贝齿,明亮的眼眸和他对视,四眸相对间,波澜一波更比一波高……

    “好!”他上嘴唇打下嘴唇,和我一拍即合。我很大量,给他一天,一天的时间来考虑,来后悔!若这日,他仍执意娶公主,我二话不说放人!哈,求个乐也好,我这般自欺欺人地劝自己……

    “知道什么叫奴才吗?”

    “不知道!”

    “难道你打算让我给你当奴才吗?”

    “你可以示范!”

    “你想的可真美哟!”

    “你天生奴才料,本将军可不是!”他高傲地抬起头,俨然一副大爷的派头!我求来奴才取乐,不是求来爷伺候。索性,取过来笔墨,写了张纸知,指着这诺大的后院,妩媚地弓着身子命令。“那就让我看看慕容将军的诚意吧!去,绕后院给我跑一百圈,中途不准歇气,按照这上面的话,边跑边念。”

    见纸张,慕容萧何脸色猛地铁青!

    我不顾他杀人的视线,招呼了丫环,让他吩咐侍卫,轮流站在四角给我数,少一圈补罚十圈,绝不徇私……

    “艾青青……”

    “这3日,你该叫我主人。不然,请用尊称!”我笑眯眯地看向他,看他盛怒,不甘,懊恼,想掐死我。接下来的,都是你毒嘴的代价!“来人哪,带慕容将军去跑,以他的体力,别说百圈,便是千圈,也绝是轻松。”

    “……”

    “记得念,我是慕容萧何,我是艾青青的奴才!”我笑的愈灿烂,加深的笑颜带着坏坏的恶作剧。我柔和似水和你说,你却冷言以对。若你爱被虐,那我成全你……口是心非,刁难,向来是女人的专利!

    他的黑眸在冒火,我的眼底泛桃花……

    懒懒倚在贵妃椅上,我笑如曼佗罗花,邪恶却又美丽……风撩起红纱,肌如温玉,无暇洁白。只有小腹,微微地突起,那是我骄傲的几胞胎……

    “去吧!”

    “好……”慕容萧何咬牙切齿地奔出,一身的自负狂妄,全化成愤怒火焰。见他跑出很远,我在背后叮嘱,“小慕容,念给我听!”

    “我是慕容萧何,我是婆娘的奴才……”

    “错!”

    “我是慕容萧何,我是艾……婆娘的奴才……”

    “你找打!”我挥起粉拳,真想抽出飞刀,射出他裤衩。我记得当初,我似乎这般在城楼上气他来着……

    “我是慕容萧何,我是艾青青的奴才!”慕容萧何算豁出去了,男子汉大丈夫,敢赌就不怕认输。做3日奴才,有何惧?这3日过后,或许,一切皆成往事……就让了好好见见某女的恶劣,好好记住这种坏,或许,就能不爱……

    很久以后,慕容萧何气喘吁吁跑回来。不等他喘好气,我便张嘴喊口渴,“奴才,帮我沏一杯茶!”

    “不会!”慕容萧何冷冷地回,一副很不屑的表情。

    “做奴才的,除了说“不会”外,其他都得“会”麻烦你专业一点,不要真话不会说,连做奴才都不会做!”我冷嘲热讽,话里含钉,笑里藏刀……扬起兰花指,对他下达命令,“快去”

    慕容萧何没办法,只有沏茶,又过了一阵子,他才端过来一杯茶递我手心。我端起茶,悠闲浅啄一口,“噗”全喷出嘴外,“我要的是茶,不是毒!”我刁难茶杯向上一摔,茶液撒满椅边……

    “你……”

    “你若有意毒我,还真不如放二两砒霜加水搅拦。上好的铁观音茶给你糟蹋了,我将地上又损失一笔!”

    “你这女人……”

    “我如何?”

    “嘴毒的很!”

    “彼此彼此,我嘴毒,也是和奴才你学的。你早练到炉火纯青,真话不好说,毒话一大堆。开口婆娘,闭口话落,你怎好意思开口数落我?”我冷言冷语,很残酷地刺他,刺他,刺他,激将他,我只想他忍无可忍跟我说他不想成亲而已……

    而他,可真坚持,铁打的嘴,那叫一个硬。

    我没见过,哪个男人的嘴,比他嘴更硬,即使状元爷都不及……

    “你去,给我削个苹果。”

    “没刀……”

    “你……”我气的握着拳,松开时抓紧红纱,只听“嘶啦”一身纱摆开一长条。我身子偏过去,仰头望天,“那你唱个歌吧!”

    “五音不全!”

    “那你跳个舞吧!”

    “那你给我讲个笑话……”

    “从前,有一个大肚婆,跳进井中偷情。孩子生出来就会跑,为什么?”不等我回答,慕容萧何抢先公布答案,“那婆娘体力太旺盛,遗传!哈哈哈……”讲完笑话,他那板着的俊脸,忽然舒展开……狂肆的大笑声,传入我耳中,气的我鼻青脸黑,一股火压在胸口,差丁点未背过气去。好,好,好你个慕容萧何,你行!“慕容将军,你真会逗我不乐!”

    “彼此,彼此……”

    “你这在拆你的抬?还是拆我的抬?”

    “哼!”他冷哼,对我嗤之以鼻。

    “既然不屑我,那正好,让我越来越讨厌你。我讨厌你,就省着爱上你,省着你成亲时神经病地瞎闹心!”

    “了好!”慕容萧何,你神经病吗?明明心里不是这句话,想哄,想妥协,为何到嘴边变成了挑衅?他狠狠攥起拳头,恨不得抽自个俩嘴巴。这张破嘴,总是惹祸端……就想等人一句悔话,何必越演越糟?该死的,他疯了……

    “真好,我估计,我这辈子爱上你的可能性,为零!”见鬼,我在说什么?我明明想让他别成亲,想跟他说:对不起。为何我赌气赌的越来越跑题?将话说死了,未来,哭都找不到调,我白痴吗?

    “谢天谢地,本将军的女人不像你!”

    “也感谢上苍,我男人中没你乱搀和!”

    他看着我,怒火中烧……

    我看着他,眼若铜铃……

    我们,暧昧都有话说,可说着说着,就开始赌气,开始互刺。他嘴坏,我也不饶,到头来,我们到底在干嘛?

    其实,慕容萧何,你能不能不成亲?就一句话,一句很简单的话,为何我开不了口?窝在贵妃椅上,咬破了红唇,望着湛蓝的天幕,我心中犹如灼酒一杯,越来烧灼如焚……

    “该死的……该死的慕容萧何,你脑子被驴踢了?”慕容萧何在心中,暗自地恼怒。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句话隔万年船。闹到这般地步,他眯起眼眸,指甲嵌入手心中,汩汩地血染红指纹……

    “我想看舞狮子!”我压着气开口要求,指尖弹了弹,侍卫们便抬那狮子头进来。慕容萧何蹙蹙眉,钻进狮子头中,开始给我来一段乱舞……

    我斜睨他,嘀咕一句,“不是一般的难看!”

    见他越舞越瞎,我不禁拍掌叫:“真好!真好!慕容将军你大神跳的真好!”

    “艾青青”

    “怎么了吗?我说错了吗?”

    “你爱找谁舞找谁舞,本将军不舞了!”慕容萧何顿时给我撂挑子,没关系,我还有绝招,拍了拍手,几个丫环将准备好的草裙递进来……“这草裙呢,是我特地为你编的。长寒风正好,你来跳段舞……”

    “艾青青,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你太甚又如何?况且奴才,我对你可够好。我没让人祼奔,已对你仁慈。一段草裙舞算什么,我呢,真想好好让你跳段祼体操……”

    慕容萧何的手指指向我,气的直发抖……

    这女人整人的招数,真是花样辈出。

    他真不知,接下来,又将是什么可恨的挑战?

    现在才知,得罪什么,也不该得罪女人……女人如蛇蝎,真正毒赶快来,十个男人也根本架不住……而眼前这个,恰好这个中佼佼者,苍生大业,心怀天下,慈悲心肠,却又嫌恶如仇,最狠的是以牙还牙的本事!

    “来人呀,帮慕容将军更衣。把他那身光线亮眼的漂亮的衣衫给我拨了,换上这草裙,为我们助助兴……”

    “你”

    “请慕容将军更衣……”一群丫环围上来七手八脚,可见她们拨慕容萧何的衣衫,个个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我心中又不舒坦。索性一扬手,“你们全下去吧,后院不准任何人踏入半步!”

    “是,将军!”

    待闲杂人等全退下,我才招呼慕容萧何的近前,亲手弓起身,替他解开腰带,拨除他光滑落地的绸缎黑襟……然后一点点的,小手颤抖地,帮他除掉长裤,换上草裙,只隔一个内裤其他看的清清楚楚……

    只换个草裙,又未全祼,我却觉得面红耳赤,浑身不对劲。我不故作清纯,不必做作,觉得有反映,那势必,验证我对他有情……奈何身子不准许,还虚弱了些,汗珠从颊边滚落,我有气无力地挥手,“开始跳吧,草裙舞男郎!”

    听罢,慕容萧何的脸愈阴霾……

    在原地不动,偶尔晃两步,一边懊恼羞耻地敷衍,一边看向我卧在那,像个受伤的小猫,冷汗直流……

    我微微翻地,脊背对向他时,他才发现我背后那大片的伤。原来那伤根本没好,还渗出了血……

    慕容萧何快步扑上前,用粗糙的手,抚上我背上的伤。眉梢微动,脸色从黑煞神,变的有些苍白。死婆娘,受伤也不吭声,就一直在忍?早知伤成这样,他何必嘴贱地连这一切也惹其恼火?

    见血殷透一片,我疼的缩着身子。慕容萧何“啪”狠挥自己一巴掌,然后打横将我抱起绕过我的房走进偏房,那间,鲜少有人来,却一直扫除的干净的温馨小房……

    “你干嘛?”我转头见他英俊脸上的五根指印,不禁扎舌,“不想跳草裙舞就不跳,何必自虐?”

    我抚了抚他脸,见他愁眉不展,一副很心疼的模样。还在纳闷,为何态度一下转变了,让我承受不了。“你为何不损我了?一下变了个人似的,中邪了?”

    他缓缓扬起大手,满是血!

    我咳了咳,只嫣然一笑,“呵呵,我血丰富的很,多流几滴无所谓的,我这身体,怎么折腾都死不了,你怕我死?”

    他没回答,只静静看着我……那眼神,很特别,感染着我的眸,我的心,让我能感觉到他的不舍,他的心疼……

    “不跳草裙舞了,那你跳个祼体体操吧!你这一天是我奴才,不准耍赖!”见他还没动静,只一直沉闷地凝视我,脸上的五根手指印,清晰的令我憋得疼惜,伸手抚了上,附在他耳边柔声地说:“不跳也行,那么,今晚,在这陪我睡……”

    和他四眸相对,有种早熟识的情愫在彼此间波动。一阵风,一缕香,一丝痛,在他眉目间展开,令我渐渐迷茫……

    第169章偷梁换柱,和鸡拜堂

    “今晚,陪我!”

    “做奴隶吗?”慕容萧何回首,替我将伤口绑了绑,冷冷回道:“好!”

    “不是……”不是做奴才,而是做男人,做我的男人!见他曲折我的意思,我倏地抓住他的手,论是生,是死,我不想这般和他斗,和他互相伤害下去……莫不如,我坦白吧,就像对萧然,对公孙,无论如何总要开口将这句心中的话喷出来,是在一起,还是他别娶,我她嫁,总没有遗憾……

    “不是做奴才!”我凝着他深邃迷人的五官,五根牢牢扣住他的手……刚打算问他:“不要成亲好不好?”这时肚皮偏不巧和我作对,里面几个小球球唱起了空城计,“咕”“咕”的叫声,打破了刚的残局……

    我忙捂住肚皮,尴尬地低头,心斥小鬼早不叫,晚不叫,娘亲要表白时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

    抚着肚皮,越叫攒。

    房中陷入空前沉寂,只剩下我肚皮锣鼓喧天……

    慕容萧何斜睨我一眼,那不可一世的狂妄轻蔑之笑,渐渐化的温柔,嘴中的话还是不论好坏,一律很毒,“就算按破肚皮,饿还是饿,按不出饱来!别按了,想吃什么,本将军亲自下厨给你做!”

    “你会做饭?”我将信将疑发扫他一眼,除了我家离洛外,还不听谁敢自称“亲自下厨”,我要吃饭,不要吃毒药哟……

    “不要小瞧本将军,你在娘胎里时,我已经直译进厨房学了……”

    “真的?”

    “假不了!”

    听罢,我将眼一闭,豁出去了,饿了甜如蜜,什么都好吃!若真如他所讲,我倒想见识见识慕容大将军的手艺……见他起身,腰间却别着那柄宝剑,我不禁呢了呢,“你不是要用刀枪给我炒菜吧?”

    “女人就是聒噪!”

    “……”

    “得了便宜还卖乖!”

    “……”

    “不让你吃生的,其余你莫问!还有婆娘,你长太胖了,肚子都起三层肉了,肉类鱼类不给吃!还有辣的刺激胃口,你会变成杨如柳那样的大胖子,也不给吃!给你来俩南瓜再加黄瓜算了!”慕容萧何转身出了门,开始忙碌他的膳食。过了饷午我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也不挑什么。可他嫌我胖?“死奴才,我是怀孕好不好?”嫌我胖?死样慕容萧何,你是看我受伤忌腥忌辣忌油性大吧?

    哎,这个闷马蚤狂妄,坏嘴巴的臭男人,有话不好好说,总用反话说。扮了黑脸,显得很酷,很败类,有什么好?

    型男不是这般扮的,总该多说些毛病之语。在他嘴中,我这威风八面,也算是女人中的豪杰,便成了个一无事处的“婆娘”……

    过了很久,我饿的两眼昏花时,才嗅到一阵飘香……

    慕容萧何端好饭菜,递到我床榻边。替我搬好木椅,将饭菜撂上,扶起我身子将筷子递过来冷哼,“吃吧,我看着你吃!你吃多了,本将军帮你打吐出来!”

    “……”

    “吃呀!”

    我握着筷子,狠剜他一眼,“我怕被你打吐出来!”我这还没等吃呢,先想到吐了!他索性一把抢过我筷子,夹起那些清淡的菜,递到我嘴边,“张嘴……”

    “啊……”

    “婆娘,我也就当你一天奴才,看把你美的!”嘴都合不拢了,而其实最合不拢嘴的,就属他慕容大将军!一直想这般做,可惜没机会,今儿做奴才被羞辱一顿,却不悔赌了这趟……照顾想照顾的人,这是一种幸福……

    “真的……”我咀嚼两口,舍不得咽下去。哈,他还真未吹牛,这小菜平常的很,但做出来的味道,却这般特别。和离洛那天才没法比,可独有种属于他的味道,看起来并不好看,可吃越来却如此美味……

    我想夸他,但听他一直损我,不禁也口是心非,“太难吃了!”

    “婆娘,你撒谎也不照照镜子,脸红成猴屁股了……”

    “我说难吃就难吃,你有意见哈?”

    “好,难吃不要吃,我倒去喂。起码对我汪汪两声,你连汪都汪不出。”慕容萧何作势要收回去,我扒着不放,“你是我奴才,你敢?”

    “哼!”

    “哎哟,好痛……”我开始故作可怜地叫嚷伤口痛,一招将他搞定。他顿时失了神,过来检查我伤口。我趁机将他扑倒榻上,执起筷子夹了菜递到他嘴边,“不信你尝尝,真的好难吃!因为太难吃,所以我要造福人类地统统吃光!”

    半响,他觉得很累,躺回榻上叫他喂我,“喂我……”

    “你还真过分!”

    “奴才,奴才,喂我……”

    “你不要太过分,死婆娘!”他也嘴毒我,我不介意。饭来张口便好,随便他扮他的黑脸,总之我高兴……

    “你只让我吃,你不吃吗?”我开始怀疑,他是钢筋铁打的,一天不吃饭肚皮也不会叫?伸出双臂,勾住他颈子,趁他不防备压低了他头,很不地道地封住他的嘴……将刚含进去,还喂吃的饭菜哺进他口中……

    “你……”

    “你害羞了?”他摸了摸他滚烫的像刚被开水滚过的脸,“哈哈”笑起来,“我只想哺喂你,又不是毒你,将军你为何这般爱脸红?”

    慕容萧何将那口饭菜咽进去,眯眼盯着我,指尖划过我眉梢,很狂妄自负地警告道:“不要挑衅本将军,尤其不要是今天!”

    便这般,我和他打打闹闹的,吵了一天。到了傍晚,又蹭他给我做了顿饭。短暂的一日便这般溜过,“咻”一下到了深夜,我还不愿睡去,翻来覆去总想如何将心中的话讲于他听……

    “奴才……”

    慕容萧何打着地铺睡在地上,皱皱眉,没有出声……

    红烛都熄了,房中漆黑一片。

    “我有话和你说!”

    慕容萧何翻了翻身,双手扒在我榻边问:“是不是伤口又痛了?”

    我摇了摇头,坐起了身。脊背倚着枕,并不觉得痛。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轮廓,只模糊的是一张脸。我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呼吸渐渐变的不均匀,“我有一句话,一直想问你。我……”

    “什么?”

    “我……”

    “快说!”

    “我睡不着!”我很蹩脚地说了一句,翻起了白眼。真是窝囊,第一次觉得话到嘴边却没有把握保证。“你给我跳个祼体体操吧!”我点燃了红烛,重新照亮了房。只穿着粉红的兜儿和亵裤,锦被掩半个身子,春光仍是乍泄出来……

    慕容萧何将头别开,冷厉拒绝,“没兴趣!”

    “你跳了祼体体操,我就大大方方问你那句话!”

    “神经……”

    “你跳个嘛!”

    慕容萧何实在拗不过我,才宽衣解带,将一身全脱个干净。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清他古铜色的肌肤,窄臀,胸肌,哇哦,身材还如当年那般棒。我犹记当初初尝禁果的我,被他这傲人的身材……压倒过……

    眨了眨眼,我揶揄道:“哦哈,身材还一如往昔的好!若是卖到牛郎店,可以混上前三甲,或许可以夺魁也说不定。”

    “什么是牛郎?”

    我“噗嗤”笑了,抿住唇仔细盯着他,往昔的一幕幕跃入眸底,清晰的仿佛昨日之事。我伸出手,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到床头,鼓足勇气抬眸问他,“慕容萧何,这话,我只问你一遍!而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好!我问你,你,能不能不尺布成亲?能不能不和那个什么公主成亲?”

    “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就像现在你看到的!”我把他拉上榻,身子轻按住他有腰身,溜入他怀中补道:“我不想你成亲!不想你成为别人的男人!不想夺了我清白,掠我每一次,在我心口上现在又钉下一枚钢钉的男人成亲,你懂吗?”

    他没有回答我,仅是双臂,将我揽住……

    夜很深,烛台的火熄了……

    榻上传来粗重的喘息,那晚,他陪了我。可我们,却没有发生任何关系。原本无他,我的身子弱,无法承受他,只有窝入他怀中像小猫似的睡去……那时我以为,他懂了我,谁知翌日清早,鸡鸣破晓,太阳晒过窗纸时,我一摸身旁,他去不见了踪影……

    终究,一日的奴才,是我们的交集……

    我还是,没留住他。在我熟睡时,他已经匆匆赶回去,和那个尊贵无比的公主,完成他的终身大事……

    5日后:

    我的身子大概恢复的差不多,被狼王火和花骨朵的药调理伤口咱换上新皮,而且并未落下疤……

    窗口的风很大,我静在梳妆台边,对镜梳妆容……

    三千乌黑的发丝全绑成一条粗黑的辫子,然后用银白的凤钗一别,利索地将精致的小脸露出来,耳上戴上黑柳钉,脸上的妆比往日化的浓,是流行的烟熏妆,浓妆一抹,牛唇璀璨,艳若桃李,风马蚤不抵妩媚,一笑顾倾城……

    化好妆后,施上指粉,再看铜镜中,我仿佛是个妖冶的魔女一般性感夺目。宛如闪光灯下的巨星,鲜少有的干练和帅气……

    今儿伤刚好,不穿薄纱,不穿绸缎,我是挽了条黑色流苏裙,镶嵌的银片在裙摆下修饰。腰间束好短鞭,脚下蹬好黑靴,越见越冷酷性感……

    “砰”

    “进来!”

    “青儿,相爷让我捎句话给你!”丹苏将沏好的茶端到我身边,见我化的妆,不禁愣了一下。想我平日好象不是这般形象,这女魔头从何而来?“你、你化这妆,这身行头,要去做采花大盗?”

    “好不好看?”

    丹苏点了点头,这就是勾魂摄魄的撒旦女呀!走近梳妆台边,双手搭在我肩边,他皱起眉梢淡泊的眸凝视半响,“明日是慕容萧何大婚,青儿你今日起程还来得及。离这不远,就在……”

    “丹苏,我总觉得我的眉车的不如你好看。帮我画画好不好?”

    “慕容萧何……”

    “这边帮我画一下。”

    丹苏边帮我画眉,边皱眉纳闷,“青儿你真不打算给自己一次机会?”直到他将眉画完,我才起身,拨了拨他细嫩光滑美丽的脸颊,笑道:“我怎么可能让那个毒舌男,破了我的处,再去破第二个女人的处?不能再叫他制造二手货,所以,丹苏,你好笨哦,你看我床头那是什么?”丹苏向床头一暼,那正是准备好的凤冠霞帔。豁然明白,原来我这淡定自若,原本是早拿定了主意……

    “在府中呆了太久,我要多走动走动。趁和玄冰夜大斗前,我要先去劫婚!再去赫莲,把红莲拐回来!”美男全在侧,我才好专心对付玄冰夜。不然,我这夜夜多出的皱纹,不是白长了?扑入丹苏怀中,在他耳边悄悄叮嘱我的计划……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这将军和公主的婚,我是劫定了!

    有一招,叫什么来着……哦,丹苏这聪慧的脑子,一点便通……带好凤冠霞帔,我和丹苏快马加鞭地冲出城去。却怎样,相爷,落无双,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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