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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夫君第12部分阅读

    诱惑夫君 作者:rouwenwu

    ,真不亚于我最爱的小李飞刀。好销魂,也好伤人……

    “本相和他自然不是一个级别的,他是艾将军的心头肉,而本相和艾将军,可是半点关系也没有。”

    “相爷……”

    “喝酒吗?喝了酒,你会发现比现在清醒。能看的穿,也能看的透很多东西。”他边喝酒,边绕着我转,像耍酒风一样。我端起酒坛和他一起喝,关响,听到他状似调侃的话,“我发现艾将军还真是个花心的女人,睡夜林子中你深情呼唤一个,今日还为另一个心痛。你的心,到底能分几次?”

    “分几次,痛几次,不如不分的好!”

    我拧眉,不作答,一个劲喝酒,可恨我的酒量,干喝不醉,明知作战在即,却忍不住想用酒精麻痹神经。我的情路,向来多舛的。一个两个,个个都难得到,不想做悲剧的女主角,我只想操纵这盘棋,成为爱情领域的主宰。

    可却不料,再主宰,我也是其中的主角。伤痛,刺痛别人时,自己也跟着痛……这面双刃刀,就算再强的人,也免不了被伤的遍体鳞伤。

    “本相明白你的答案了,既然那么重要,又为何要分开?要互相伤害?难道是和3年前你的战死有关?不过本相告诉你一句话,活着的人永远比死了的人有机会挽回。趁没有铸成大错,把该解开的误解迅速解开。”路青霖端起酒壶自个在那一个劲喝,也不管我跟不跟得上他的节奏。这个酒徒天生的不醉不倒翁,谁也比不过。“本相可不想向皇上交代你战败的原因是,为情所困,喝酒误事。那个丹苏很不错,若不是他来通知我你喝敝酒,本相才不会时时刻刻关注你……”

    “是他告诉你的?”

    “恩!”

    “明明在乎我,为什么当年又抛弃我?”我气愤地猛了两口,却被他拦下。“行了,明日出征,你少喝两口。依本相的经验,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苦衷,却不忍心告诉你。有空时,好好和他谈一谈,本相保证,他是个好男人的料!”

    闻言,我半趴倒在案子上,醉眼朦胧。果真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或许路青霖提醒的对,丹苏有何瞒着我的事!倘若他有,我只希望他有,他必须有!不想这颗心,一直波荡于冰冷黑暗中。如果他果真没有值得我原谅的理由,那么,丹苏,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我会用对全天下男人的宠,来嘲弄你!……“你的经验?”我忽然好奇,断袖男也有经验?

    “咳咳……”

    “你有和女人在一起的经验?”

    “咳咳,咳咳……本相醉了,醉的一塌糊涂,什么都说不清了。”

    我忽然起他下颌,盯着他俊俏的脸,笑得很邪恶。唇靠的很近,仿佛一呼吸就能亲吻到一样。眯起眼眸,勾起他的魂,笃定他心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相爷如果被女人一再的轻薄,你说你那些蓝颜知己,会不会肯再叫你碰呢?”

    “本相得远离你这个妖孽,太妖孽了。”

    “等等相爷,你我把酒言欢,不是很愉快?快快告诉我,你有什么经验?”我一把拉住他,亲了下他脸颊,很是暧昧地和他贴在一起,压住他的身体。双手支在两侧,看着路青霖猝然脸红。“如果再敷衍我,我会吃了你哦。”

    “艾将军,你这妖孽真是狐狸精转世。”

    “你说不说呢?”我修长的指抚过他的喉结,看他一阵战栗,抿住红唇呵呵笑起来。经他的提点,我的阴霾扫空不少,倒也开始想八一下,了解下他到底有什么秘密。连断袖都名扬天下了,他还能有什么秘密?“再不说的话,我可要把你吃喽……”

    “吃?”

    “恩,哼。”

    “本相欢迎艾将军来吃。”他忽然翻过身,将我压在身下,含了一口酒,喷了我满身,再低下头吻住我的唇。蜻蜓点水的一下,吓了我一跳。像被雷劈中,无所适从。明明是我调戏,却不料他却反将我一局。这闹的是哪门?我哪容他,再次将他压倒,将酒壶的酒全泼了他满脸。“你醉的还真不轻!”我起身,拍了浑身的褶皱,直接倒回了床铺。“路相爷的性向开始弯曲了。“

    “哈哈哈,艾将军是怕了本相?“

    “怕?我怕什么?“

    “怕我忽然不吃男人,改吃女人,那不是你偷鸡不成,蚀把米?”路青霖斜睨我一眼,敛起酒壶边喝边出了营账。耳边传来他那一句,“放心,你对男人花心,我对女人无心。对你,实在没爱,倒对小丹苏很感举起。我去吃了他……”

    “路青霖__”

    “艾将军在乎的东西,我总想染指一下。”

    “你这酒鬼死变态__”

    营帐外,传来他“哈哈”的笑声,酒喝的酣畅,玩的也是酣畅。被他那么一搅,我伤心都找不到调。不过他说的有道理,不能和丹苏这样僵直,我必须问清。3年前,他为什么头也不回一次?就算染指,也是我染,而不是一个断袖男……想想浑身都打起冷战,一掀衣袖,鸡皮疙瘩起满身。

    “报__”

    翌日,我迷迷糊糊听到营帐外有急情,纵然起身,看到一个满头大汁的士兵,满脸是血跪倒在地。“报将军,我军粮草在运来途中,被鹰野军队劫持了。”

    “什么?”

    “在淮山一代,鹰野王亲率兵,将我后方粮草劫持于山麓间。

    “离洛!”我狠狠一咬嘴唇,顾不得庸懒系不系扣,一把扯过战甲冲了出去。粮草运来,兴兵伐鹰野,可他却在关键时刻,给我了致命的创伤。想中途叫我放弃,折回青鸾求援吗?这个恶魔一样的家伙!

    “听说粮草被劫了?”路青霖慌张拎酒壶凑近,泰然中有几许的冰霜。我点点头,纵身上马,直奔淮山而去。“离洛想断我的粮草,叫我不打自败。”

    “本相跟你一起去。”

    “你一个文臣去干嘛?”

    “谁说文臣就是懦夫?”路青霖纵身上马,和我一起奔去。丹苏在一边擦拭一柄黑翟石的长剑,幽幽地看向我。我拧拧眉,挥袖拒绝,“丹苏留下,有话我回来再说!”

    “青儿……”

    看着几匹马远去,丹苏的剑擦的也光亮。曲膝半坐在营帐外,看着那抹俏影身边,已换成了另一个男人,心中划下淡淡的伤痕。旋即露出倾城的魅笑,满面桃花绽开,只是开错于隆冬腊月中……

    “离咯”我淮山一路追到离城不远处,张开弓箭“咻”发过去,和他剑拔弩张,兵器相撞。离洛转身,以剑一挡,精准挡开我的箭。“你的神箭,对本王没用。不如换作柔情的招数,本王兴许会将粮草给你。”

    “你真卑劣!”

    “本王这叫先发制人。”

    “看样我低估了你,你这头种猪根本不笨。”我撇开了嘴,对他讥讽冷嘲,看着战马上威风凛凛,邪佞恶魔的他,极恶刺他。“可不笨却留了那小蹄子3年,我很不解是笨哪,还是她真有魅力?”

    “你若回来,本王自然告诉你原由。”

    “回去?我犯贱吗?本将军吃的好,睡的好,打仗打的好,跟你回去和那小蹄子抢被窝?我真怕脏了我的身子,脏了我的嘴。”见他,我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该死的离洛,也抢我粮草。这恶魔根本不笨,那3年前怎么对待我的?独独对待我,又暴力,又愚笨,又是无情又是无义……

    “那本王只有将这粮草好好运回城中,看我的好王妃如何再扭转乾刊?”话落,离洛纵身向城中奔,那粮草车早运了进去。我追到城下,用胳膊一挡,阻挡他们再继续。迎头看头顶那一派的弓箭手,眼眶青一块……

    “不论你是姗儿,还是青儿,本王都打开城门欢迎你回来。只要你不再帮青鸾对付本王……”城上的离洛大声命令。

    我笑,冷笑,很冷很冷地笑给他看。这句话是人话吗?我被迫害了还不冷找个窝安家?看着城上的箭,我压抑着愤怒,努力恢复沉稳。眯起眼眸,忽见那小杜鹃又没事钻出城来,还抢过一个侍卫的弓箭,向我狠狠射过来……

    “咻”我策马一躲,从我肩胛透过一柄精致的银色飞刀,将箭挡了回去。“风流?”我惊讶转身,人影已不在。这一幕,让我想起3年前,和我丹苏在猎场时,那一只射死黑熊的飞剑……莫非,他不止暗中对我温柔,也一直在暗中保护我的安全?

    再转身,捕捉不到那银色月影。我倒退两步,挥起短鞭,冲着城楼上的离洛大喊。“离洛,别以为你抢我粮草,就能高枕无忧。你信不信我有的是办法,在3日内出征和你对阵?有你身边那小蹄子在一日,我保证你的江山永远不会稳。等着吧,你这烂咖!”勒紧缰绳,我转身便离开……

    风中,传来我妩媚惑人的冰冷嘲笑,传来我厉声的斥骂。看着我慢慢消逝的背影,离洛眯起邪魅森冷的双眸,一把钳住杜鹃的下颌。“啪”将她甩向一边狠狠赏了她一个大耳光。将杜鹃打向墙壁上,嘴角衔着血,浑身颤抖不已……她惊恐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离洛,像受伤的楚楚可怜。“王,您怎么舍得打臣妾?臣妾是见那顾姗姗威胁王的生命,才想替你铲除那个祸害!”

    “真正的祸害是你!”离洛走向她身边,五根指呼住她的脸,狠狠闷了一会儿,见她呼吸不畅,才松了开。嘴角噙起抹邪佞冷笑,“如果你不是王弟亲母的侄女,本王早将你的人头摘下来挂于城上。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3年前是谁搞的鬼?我不宠你,也不杀你,只为欠王弟的人情……”

    “王,小王爷若知你这样,会伤心的。”

    “王弟风流成性,才不会为你伤心。我只怕王弟的生母伤心,才保你至今。想活着,就老实本分,本王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别也再妄想用假怀孕来骗本王。”

    “王、王……”

    “滚开___”

    “王,您不要臣妾了?”小杜鹃哭了淅沥哗啪,瘫坐于地上,眸底迸满憎恨的光芒。都怪顾姗姗,都怪那个可恨的女人!她一定要到姑母那告状,叫花心小王爷过来铲除那个该死的女人……

    “你还真是风流!到处偷男人的心!”路青霖悠然地下了马,抓起酒壶坐在一边捻指,也不知在那算什么?

    闻言,我没有多理会,懂他话中的韵意。他是指鹰野王和那柄飞刀,我顿了一会儿,挣扎从其中脱身。如今不是谈论儿女私情的时候,粮草被劫,军中相当于断粮。再这样加强锻练,饿着肚皮别提打仗,就连走路都得成问题……

    我刚刚一时痛快的说有办法,可话说回来,再去请求粮草,这一来一回我们已经被饿成皮包骨头了。

    这是一片荒芜的土地,根本不生寸草,更别提吃野果子了。“实在不行,先捎书回朝,再令行想办法。”我沉着冷静地说。

    “来不及了,捎书过去,且莫说中途是否被劫,就算到达了,皇上再派粮草,也是一个半月的事。我军中的储备只剩几日而已,区将军,这一会玩大了。”

    我狠狠握起拳,握着鞭子弄痛了自个。可恨的离洛,他这是将我逼上绝路吗?想我投降回他身边,忏悔他的罪行吗?

    我宁可饿死,也不会回头。我艾青青重活回来,就不怕任何威胁。我站起身,一步步在营账中,思忖着如何对付,至少解决眼前的难题。毛主席教导,自给自足,可时间紧迫上哪去找粮食?

    “艾将军,本相也会陪你一起饿死。”“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本相是那么讲究的人吗?临阵退缩,何等乌?别急,别躁,来喝点酒清醒下脑子。”路青霖将酒壶递了过来,眸底淡然无波,似对这十万火急的事毫不芥蒂。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我撇了撇嘴,微斥一句,“你就知道喝酒,真不懂你这个相爷除了人前的形象,人后到底是什么样?”

    “你该知道,我人后嘛……”路青霖没有再多说,仅喝了两口酒,双指摩挲一会儿。“何必着急,船到桥头自然直,况且天无绝人之路,忙中出错,这是显而道理。来人呀,把人给本相带进来。”

    话落,便有一抹高大的身影踏进营账,我一瞧,眼睛顿时直了。这不是那又冷酷,又唐僧的萧然吗?

    见他一身青衫穿的利整,额上翻滚着汗珠。他缓缓走近前,伸开手,摸了我头发一下。然后收回手,斜睨着我冷冷端详,“果然,还是活的……”

    “萧然,怎么是你?”“我不行吗?”

    我疑惑地皱皱眉,瞥向一边的路青霖,他还真什么人都给给我请来。连唐僧男都被他给请来了?

    “相爷,这是怎么回事?”

    “本相可以不解释吗?”“你……”

    “只是碰巧遇到了位高人,以备不时之需。却未料到,这有是艾将军认识的人,你果真是心花五瓣,七彩玲珑啊!”

    听他话中有话,我细细咀嚼一会儿,剜起了眸转向萧然。他看了我一会儿,旋即双臂环胸,冷冷说一句。“要粮草,我倒是有的是,我的菜黑子里囤积最多的便是那种吃不完,撑死人的东西。”

    “你是特地跑来给我送粮草的?”

    “如果不是某人苦苦哀求加命令,我绝不会特地来一趟。又没茶喝,又没有酒倒,你、你、你干脆来给我种一天菜园子,浇花撒粪吧!”萧然口中的某人,叫我一听便知是谁?风流,这个家伙明明来热汹汹,到处帮我,干咳不肯露面?矛盾吧,就叫他矛盾吧,这粮草我是白收谁不收?

    “你若叫那人陪我一起,本将军考虑帮你种菜园子。

    “那很难……”

    “难就当我没说,来人呀,把他带来的粮草储备一下。相爷,麻烦把你的酒壶借他,给他喝两口酒堵住他的嘴。”话落,我掀起帘帐便离开营账,看着门外的丹苏依旧在擦剑休憩,孤独的,一个人,坐在角落中。

    第59章告白

    角落中,丹苏独自静坐,一件黑色坎肩,迎风炔炔翩飞。右腿半伸展,左腿弓着,倚向身后营账。潋滟的容颜,淡泊倾城,神情始终不变,尊贵优雅,庸懒也清冷。那如清潭湖泊的气质,始终吸引着风的流窜。

    几根刘海被撩高,让我更看清他,那菱角的艺术,那倾城的绝颜。那熟悉的,令人屏息的魅力。换成男装的他,自有种饶令人回味的韵味。黑色的缎子,突出他的纤瘦和颀长,透着点点光泽……

    他的眸子,始终盯着湛蓝天幕。“丹苏……”我抿住唇,冷冷叫他。

    他猛然回过神,拘谨颔首叫了声:“将军……”“你在发什么呆?”

    他摇摇头,勾起抹淡然飘仙的笑,和和煦的风一样,清凉而舒适。很喜欢看他笑,好似盛开的百合,一束香水百合。好似容纳不下任何污秽,隔世的如花风情。“没有,将军的粮饷解决了?”

    “是,萧然来送粮草了。”

    “那便好,可以继续打仗了。”

    “丹苏……”见他低眉,话不说,似有悔恨。我伸开右手,抬起他下颌,看着他眼眸中的错愕。被路青霖的话提醒,我只想好好问一问丹苏3年前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才舍弃我?抛弃我?

    “青儿怎么了?”丹苏很惊讶,我对他的态度很恶劣,怎么一下又变成了这种模样,见我欲言又止,想止又问,他脸稍微红润。”是想问3年前的事吧?”凭那骨子默契,他一眼看穿我的目的。

    “不觉得该向我解释解释了吗?不觉得你3年前有罪吗?”

    “哈……”“我只要你的解释,不要你的沉默!”

    丹苏双手握住我那只手,温暖地包裹着我,低眉含笑,春波荡漾着流转。过一会儿,他抬起头,刚要开口,忽然传来一阵喧闹。我转头定神一看,有一阵浓烟从东南方向刮来,顺着风跃跃欲试……

    “将军,赫莲三王子红莲协助鹰野王,从国界向营账放毒烟”

    “红莲?”我眉梢一下蹙起,想听的话没听到,只有奔过去瞧瞧那是怎么回事。听到“红莲”俩字,丹苏的警惕也接踵而来。红莲,就连他逃离,他也不肯放过他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他只想和他的女人一起携手天涯,闲去野鹤,不和他争权,不夺他的宝座。为何,他还咄咄逼人,非置青儿于死地不可?

    “那是从赫莲吹过来的风?”我忙接过地热图仔细观摩,果真东南方向是赫莲的盘踞地。正好从那个方向,浓烟呼啸而来。看样红莲是生怕我北归打败鹰野,再南去杀他赫莲,才杀个回马枪打算帮鹰野对付我……

    那个阴险森冷的妖孽,最擅用这种招数。我一辈子忘不掉,3年前那个男人压倒我,再陷害我的过程。为了达到他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只要是他想得到的,没有一样得不到的。

    “将军,怎么办?”

    “急什么?快吹紧急号角!”我忙下达命令,尽是保持冷静,眯起眼眸盯着赫莲那个方向。红莲,你这诱惑人的妖孽,是打算不整死我不罢休是吗?将地势图“啪”撇向地面,我厉声命令,“还愣什么?还不撤退?”

    “这样不行!”路青霖从营帐中出来,伸了个懒腰,显得很无所谓。天塌下来,他也是那副德行。一壶酒,死了都情愿。而萧然则是冷酷以对,闻不问不听,也不出谋划策,只管一边当雕塑……

    “那路相爷有什么高见?不撤退等死吗?毒烟铺国地来,再不躲不躲就得被毒了整个军营的士兵。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我们向哪撤?”

    “向……”我这才注意到,这条路都是风贯穿的方向,除了这,两边都是高山峻岭,峡谷地带的环境,只有被风吹着赶走着,到处逃生。”红莲真是个可怕的妖精!他早摸清我们的地形了!叫全军每人准备个湿抹布,护住口鼻逃生。”

    我一边命令,一边撤退。大军浩浩荡荡撤退,军心必乱。如果再撤出峡谷,鹰野军队堵在当口,我心中清楚那到时黄瓜菜都凉了……

    “这是毒雾瘴。”丹苏忽然走近我身前,狭长的眼眸有抹冷漠的精锐。“红莲擅用的伎俩由花草和蛇蝎汁研制的毒药。随风吹不散,毒性不减,侵入口?,进入五脏六腑,最后蔓延全身武功全失,腐烂而死。”

    “真毒!”我狠狠咬住红唇,骤然反问一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他从没告诉过我,他和红莲是什么关系?

    丹苏顿了半响,勾住我肩,将我的身体拉近。趴在我肩胛,在我耳边小声地吹拂:“他是我三皇兄!”

    “什么?”

    “我是他九弟,赫莲九王子丹苏。一个从小不见外人,大了学做j细,见不得光的尊贵的九王子。”这是他第一次向我袒露他的身份,那样高贵的身份,却带着一丝苦涩。他的命运,从不由他来安排,他的父王,他的三皇兄,任何一个都成为主宰他的皇权。听了,我真被震撼住。想过丹苏身份不简单,却真没料到他是个王子……

    这样的干净,这样的淡泊,这样的与世无争。这样可爱,令人心疼的丹苏,竟然生长在污秽的赫莲皇宫……

    惊讶过后,我转为冷漠。撕掉半块湿布塞给他,“就算你和他是兄弟那妖也不会对你手下留半点情。”

    “这些东西可能无济于事。”

    “呃?”

    “红莲早料到这个对付之法,在制毒时便特地加了味毒遇水则融。但是这个峡谷地带有尾龄草,是种常年居植物,大概可以解毒。”

    “尾龄草?”听都没听过,我只听说狗尾巴草。“哪有有?”眼看着毒烟要扑过来了,那黑色的烟雾渗人头皮发麻。我恐怕再不找到对付的法子,我的2万大军就会死于这峡谷之中……

    丹苏匆忙转过身,走向峡谷边沿,看着陡立的岩石上,生长的那奇特的黑色植物。像是黑蜘蛛一样攀爬的丑陋的植物,快步上前摘下一朵。将花粉捻碎,洒进湿布中捂住我的口鼻。笑的灿烂如斯,“找到了,就是这尾龄草,能抑制毒性。”

    看着他喜笑颜开,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护住他自己,而是捂住我的口鼻。心中那处柔软,再次被击破。这趋势,这奋不顾身,即使再伪装,也难伪装成这样。凝视着他,我渐渐确信这其中一定有误解。他分明,永远都是把我的命看的比他的重要……挥了挥手,我忙下达命令,“快找这种尾龄草,然后捻花粉到自己的湿布中。”

    “还有你丹苏,你也不能中毒!”我抬起脚尖,霸道捂住他口鼻。这个关头,浓烟袭来,路青霖针酒壶花开,将花粉洒入其中,边“咕咚”“咕咚”灌酒,边斜眼睨望……他的眸底,看似清澈,却是深邃。没有太多的情绪,也没有半句话语。萧然仅是转过身,看着远山高低各不同,始终维持那份冷峻。

    毒烟扫过后,因为丹苏我2万大军未伤一兵一卒。重新回到营账,天空再次恢复碧蓝,取缔了那片黑雾。

    “莲王爷!”

    “恩?”红莲庸懒坐于金丝椅上,双腿上有个美人儿。二八年华,水灵灵的美。一双大眼睛狐媚勾魂,一身的媚骨更是堪称尤物。一般女子和红莲相比,都是自惭形秽,而她倒是脸皮厚能黏红莲黏的热情如火。

    一身妖红,如火狐出世,狭长的丹凤眸眯起森冷却诱惑的光芒。一举手,一投足中都是勾魂的妖艳。他拥有钱世界最艳的姿色,最妖的气质,拥有一颗能吞澨天下的黑暗之心……

    “莲王爷,毒烟瘴失败了?”

    “失败?”这两个字,是他的忌讳,抚着怀中美人儿的颈子,他斜睨问“本王想听到的不是这愚蠢的词语。”

    “好象是艾家军懂事我们毒烟的窍门,采摘的尾龄草解毒。”

    “是丹苏吧?”红莲很聪明地猜到是他亲亲的九弟在搞鬼,那个不呆在冰宫尾悔,却跑去助敌的叛徒。他倒不解,那个重生的顾姗姗,不叫艾青青,究竟有何魅力,将他迷的神魂颠倒。

    在他印象中,那是一个空有美丽外表,胸大无脑的战头。诱惑两次便乖乖掉入火坑的小笨头鹅。

    怎么?挥兵北下,成了叱咤风云的女将军,脑子便化腐朽为神奇了吗?他倒不信,天下有哪个女人,能踩踏在他红莲的头上。”我的九弟总是在不断的和本王作对,美人儿,都是为了你们女人哪!”

    “莲王爷,妾身哪有罪嘛?”女人嗲嗲地摩挲他,想得到他嫣红的唇亲吻她的小嘴,一副发嗲的德行。红莲见了,很是满意,就该是这样如小猫咪一样听从他的命令才好,否则那女人活着,便没有了用处。

    除了能替他暖床,能消遣外,真不该出现在战场上。尤其不该,出现在和他敌对的阵营中……“会不会有一天,你也成了我的敌人?”红莲抬起女人下颌,低头亲吻她嘴角。

    “妾身不敢……”“真的不敢?”“不敢,不敢,妾身打死也不敢。”

    看着乖巧的女人,勾起妖娆的笑,除了鄙夷,只剩不屑,还真只有那个女人,曾经一度赏给他一巴掌。可惜那样的母老虎,无脑的笨丫头,只有沦为最悲惨命运的份儿……“给鹰野王传个口信,本王会不惜一切代价助他抵御艾家军北上。”

    “是,莲王爷……”扶着下颌,暗自思忖。眉梢翘起时邪的透出泡泡

    你拐了我九弟,再想挥师南下灭我赫莲?哈哈哈,做梦,有我红莲一日,远没有一个女人翻身放肆的时候……那绝美妖艳的脸,美的令人屏息。一时间,山颠动荡,蛊惑万物叫人牙齿打颤……

    两日后,粮草备齐,敲响了战鼓。我率兵乡向近城几里处,第一次和鹰野王正面冲突。我记得,从前都是我带兵替他们出征,现在风水轮流转,该是时候少一个卖总领事,多树一个敌人,是多么可怕而愚蠢的事!

    战鼓敲的轰隆隆,跟放鞭炮似的。鹰野王姗姗来迟,一匹黑色骏马驰骋而一为,第一次见他满身的铠甲英气不凡,又邪佞嗜血。和慕容萧何那远古的战神不同,他倒像从天来的二郎神,有种不怒而威的架势……

    不可否认,离洛能成为王必有他杰出的一面。或许,就是这身扮相和他深藏不露的本事,常年我征战,他坐龙位上把他坐到噎到了,头一次亲征来打江山。我也承认,他长的很俊美不凡,很诱人向往。不过再好,也就是一副皮相,这样的美色我不仅不贪,我还得远远地踹那么两脚。

    第一次正面交锋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想要用我的鞭子,好好杀一杀他的锐气,叫他知道弃妃是不是等闲?

    “我的爱妃……”

    “别叫那么肉麻,我和你可没那层龌龊的关系。”我撇嘴冷漠以对,人往往失去时才知珍惜,可那有何用?失去了再珍惜,从前的苦就能抹杀吗?我挥起短鞭,和他对峙一会儿,比比谁的定力更好。

    “可本王却不想和你断绝关系。”

    “见过青蛙,癞蛤蟆和乌龟,发现你的皮最厚!呵呵,怎么?忽然惊觉本将军美色倾城,后悔了吗?”

    “本王确是悔了。”离洛实话实说,迎风撩起几根发丝,在我眼前警翘首弄姿。即使很迷人,我也不屑。天下美男子多了,尊贵的人不少见,想诱惑我恐怕难。“悔了,不如下马跪地求饶,我可以考虑领你的悔意。”

    “哈哈哈,爱妃真是得理不饶人。”

    我笑,魅入心骨。得理还输的人,除非是猪。“鹰野王向来这样自信死到临头还不忘贪婪美色。”

    “你便那般自信能赢的了我?”

    “我刚战卜了一封,发现今儿是黄道吉日,适合你打败仗。离洛,下马受降,我或许会饶你一命。”

    闻言,离洛“哈哈”大笑起来,挥起他那柄深林中曾见过的御上宝剑“那就试试这是谁的黄道吉日吧!”

    话落,两方开始撕杀起来,作为战前将军的我,在战鼓敲响雷震九天中,挥起短鞭开始英勇杀敌。这种仗时常打,可第一次觉得越打越上瘾。不为撕杀的血,不为杀戮的畅快,而为这场仗的意义。这是我第一次,披甲上阵,和旧时的一切做个诀别……

    听着兵器碰撞响,时而粗嘎的叫声,血淌下也马蹄。我狠皱了两下眉,短鞭抽起了旋风似卷起一匹马,骤然落地。生在文明时代,实在不忍杀戮。可这人吃人的社会,我不杀人,人来杀我……

    战场,就是残酷的火葬场,葬送一条又一条性命。而一个个却得摸着刀尖,成就千秋伟业,万世功名。离洛骏马向我奔来,我丝毫不退让,迎鞭而上,他的功夫底子很深,摸不透底的,可我的神鞭也不示弱,和他正好对阵几个回合。

    骏马上打仗,或许我战优势,起码不分高低矮瘦。马蹄漫踏,我和他打的不可开交。战势是一发不可收拾。

    “姗儿,回到本王身边吧!”他边挥剑便意兴阑珊地招安。

    我听了,无视掉,只觉得听了个冷笑话。“耳边的蚊子嗡嗡响,真讨厌“我的短鞭和他的剑纠缠不清,分不清孰高孰低。他游刃有余对阵,泰然处之,而我刚步步紧逼,不容他逃脱。

    “别叫我姗儿!”我一鞭子抽过去。

    “那叫爱妃?”

    “姗儿……”

    “我叫艾青青,你老年痴呆吗?一遍遍提醒不记得?”看样我打的他不够利索,才叫他有空闲来和我扯皮!3年不见了,他忽然良心发现了,而我却不然,如果一句认错能勾勒掉一切,那全是杀人放火,j滛抢盗好了。

    “青儿……”

    “这不是你该叫的!你也不配叫!”我的短鞭丝毫不留情抽过去,他眯起眼眸躲了开。剑走一边,漫不经心。打仗似乎很懒散,而对我黏糊倒是真……我冷冷一笑,“你是来打仗的?还是来钓的,恩,离洛?”

    “本王只想收回我的王妃,结束这场可笑的战争!”

    “没听过覆水难收吗?”我冷哼,对他不屑。“如果想忏悔,就去受死吧!”话落,我的鞭子骤然抽向他,他竟然鬼使神差地没有躲开。任那鞭子,狠狠抽上他肩胛,抽出了一道缝隙……

    “你……”

    “你若能原谅本王,吃鞭子又何妨?”

    “别以为你使用怀柔政策,我就会心软。那样,我才成了蠢材。你爱死就死,跟半毛钱关系没有。”他不躲,很好。这口气正好出个痛快。我的鞭子一下下抽过去,想见他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可离洛那深邃的眸底似乎涌上几许坚定,立着不动叫我打……

    “啪”

    “啪”

    一鞭子,两鞭子的抽,抽的他铠甲都开了花。我的鞭子向来不吃软饭,抽到血肉模糊那是正常可他堂堂一个九五至尊的鹰野王,跑战场上不还手,一下下挨鞭子,这难不成是做给我看的?

    见他肩胛上,开始流淌下了鲜红的血。我的鞭子刹有些顿了住,冷瞥一眼,我鄙夷问:“你这是做戏给谁看?”

    “青儿,本王只求你能原谅!你知本王的悔,的恨,的无助。当初是我的恨,淹没了理智,才做出那般蠢事。3年多来,为了你的死,我……因为爱的深了,才恨的那样疯狂,如今想来,全是我的错!”

    倒是一番很好的告白,听的我有一阵愣。那骄傲尊贵的鹰野王离洛,也说出这样的告白,真叫我想“哈哈”大笑。不过,我并不打算见血就收,鞭子“啪”抽了过去,“为了阻挡这场战争,怕我毁了你的江山,你还真是无所不能其极。这种恶心人的方法,你都敢用,我真佩服!当初你怎么不珍惜珍惜我?因为你爱,所以恨的深,所以宁可相信那小蹄子,也不相信我,现在晚了!”

    “青儿……”

    “就算被你抽死,我也绝不回头!”话落,我的鞭子再狠狠抽他,血顺着鞭子流下来,迎着朝阳看的刺目,离洛的发线一点点飘落,刘海打着眼眶,有种莫名的痛楚。“离洛,你少来j的!”我冲上前,“啪”赏了他一巴掌。“你还手啊,我要你还债,不是叫你一味虚伪的告白!”

    骤然,他一把将我的腰揽住,把我从马背上扯往他的马。那血淋淋的铠甲碎了一半,血顺着我的颈子流了下来。他将头埋下来,喘息疼痛,低哑地说:“本王确实错了。”

    “你给我滚开__”

    “悔不当初。”离洛伸出那染血的修长大手,牢牢箍住我纤腰。在骏马背上,展开了追逐战,明明那样可恨的一个家伙,却道出了极尽沙哑柔情的话语……这铁血无情的战场。

    第60章深深爱

    他以为他的任打忏悔,便能换回我的怜悯吗?

    他以为,他的悔恨,便能抹杀曾经的疼痛?

    他以为,他鲜红的血,能淹没我心头的恨?

    我笑了,冷冷地笑了,冲着那苍穹,那湛蓝的天,“哈哈”大笑起来。挣脱开他的钳制,纵身跳下马,仰着望那身血痕的离洛,嘴角机巧地勾起。“离洛,如果悔有用的话,你把悔换成时间倒流,流回我曾经那么无忧,那么轻松的时光。如果悔有用的话,给我换回3年前发配边疆前的日子!”

    “青儿……”

    “我不信能打下江山的堂堂鹰野王,能分不清真与假!3年前,你忽然把我调回战场打仗时,大概就知道我有冤了吧?可你却叫我将功补过,呵呵,想起真有些讽刺。”我低眉含笑,对他不怒而威。一朵含羞的樱花,早已凋零,重生的是带刺的铿锵玫瑰。如果能回到过去,那我允许他悔,可惜,日子一去不会再返。

    曾经我的创伤,那一次次因他的不信而造成的累累伤痕,导致我宁可求死,也不芶活的刺骨洒脱。3年,别说3年,30即使年,我也不会忘记。

    “青儿,我……”我捂住手腕,低头凝视我,眸底的悔恨清晰可见。我见了,再忽略掉,只觉得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顿了顿,我挥起鞭翻身上马,“换不回来是吗?”我讥讽一笑,短鞭的光泽抽动战场上凛冽的风。

    “你要如何才肯原谅本王?”

    “跪下来,求我!”我骄傲抬起眉,眉心中点上的红痣妖娆绽放,指着马蹄下那一方位置,培土之地,寸草不生,有猩红血液点缀的地界。那一处,能容的下他双膝,抹的脏他铠甲的土地。

    瞥向他疑惑的表情,我知道,这是痴人说梦。

    让离洛跪倒在我马蹄下,忏悔曾经的罪,根本是痴人说梦。他的骄傲,他的尊贵,他的男尊女卑思想在作祟。战争之上,两军对峙,阴云密布时他不会跪下他高傲的膝,来成全我的北征。

    但我看着,看着他到底有多悔。妖红的铠甲,一身的傲骨。我宛如妖娆的罂粟花,生出褶褶的光芒。挥起短鞭,看着狼狈的撕杀,听到他微咳两声,“这天下的霸业,你一个女人承担不起的!”

    “放屁,谁说女子不如儿郎?百媚千娇下战场,照样不输你们这群少年郎!”常年磨练那外表的冷酷,叫我对他一字一句不饶恕。既然不跪下,那好,我勒缰绳倒退两步,短鞭挥起“呵呵”魅笑开,“既然如此,那各凭真本事,看谁匍匐在谁的脚下吧!”

    “你真是变了太多。”“拖你的福。”“变的本王觉得陌生了。”

    “那正好,我们本来就是……陌生人!”我特地加重“陌生人”三个字的腔调,挥鞭和他再次对阵。离洛受了伤,剑拟于的很艰辛,一身的好功夫,似乎被伤给羁绊了。施展招数时,局限很大,尤其马旋转时身子徒空,叫我钻了空隙……

    “啪”一鞭子抽过去,抽的他皮开肉颤。

    他微闷哼,似乎有意和我周旋,却没有动杀心。我不屑一瞥,一鞭子打过去。厉声告戒他。“你不杀我,我照样能杀你!”

    “青儿”他一把抓住我短鞭,将我扯向他。两匹马撞一起,直觉天旋地转,“把剑插入我心脏,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咬破了嘴唇问。

    “对!没错!”

    “那本王成全你!”他摊开双手,用指尖挑着那柄宝剑,“本王不想再和你对阵战场,你试一试将剑刺进来,便随我回去。”

    我征了一下,“噗噗”邪笑,“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当初我替你打拼江山,你可是把我弃我如敝。现在知道威胁了,开始采取怀柔政策。”我凑近前微微勾起他下颌,盯着他那张邪气俊美的脸,唇角上扬。“怎么了?悔青肚肠子了?你不是还有你的小蹄子,替你暖被窝?就算你一无所有,还有个狐狸精陪。”

    “咳咳,本王倒希望你这是吃醋的话……”

    “做梦呢吗?”

    “本王倒想你嘴中听到吃醋的话,那样,即使双手奉上江山又何妨?”离洛骑马背上,一直递着剑调侃,满身的血痕却有情结调情

    “脸大,真的没药可医!”

    “你便是本王的那味解药。”

    “可我只想做你的毒药,没药可解的毒药!”我狠狠剜向他,带着讥讽和不屑。鹰野王又如何,如今我也不稀罕了。“别说现在,即使从前,我对你只有同情,没有友爱!你越变态,我越觉得你可怜,越爱不上你这个混账。

    “哈,哈哈,不被爱的感觉真像喝了毒酒。”盯着他那柄剑,我目光如炬。

    “不被爱的感觉,让本王孤独又难耐。”

    我在想那柄剑,穿胸时的姿态。依稀记得,3年前,我便是那般穿胸死去。那滋味,真的很特别……

    “因为你对本王没有一丝感觉,我更不能将江山给你!除非,你回来,回到本王身边,你要什么,我都弥补给你。”

    “你真无耻!想拉拢我,门都没有,跳窗来吧!”我挥起鞭,握住他的剑柄,一点点向外拔了开。

    “可本王忘不了和你温存夜的一切,忘不了你的体温,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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