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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逍遥水色np完整!@第11部分阅读

    异世逍遥水色np完整!@ 作者:xyuzhaiwu

    女子留下来有个照应。”魑耐心地解释。

    “那为什么是我,要不,魑你留下来吧。”魅讨好地看着魑,眼睛眨巴眨巴,“你看,剿匪多累,大老远还要跑来跑去找她们的老窝,天又乌漆抹黑的,我们赶了一天的路,就好好休息吧,这种苦差事交给我就行了。”

    借口,狡辩,占便宜,魑的脑海中一下子涌出无数与无赖有关的词,看着魅又好笑又无奈,真是静不下来,老想着凑热闹。但是,她是绝对不会把机会让给她的,她也要跟着青璃去,他们已经好久没看见青璃出手了,这一次不知道又是怎样的惊心动魄,她怎么能错过。所以魑毫不犹豫地果决地摇摇头。

    魅看见魑眼里坚定的神色,看样子是没的商量了,于是就转移目标。

    当魉看见魅的眼神飘到她这边的时候,她立马装作没有看见,将头瞥向了另一边。魅咬咬牙,这个魉,平时就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青璃,为什么她就不可以,瞪了她一眼,魅觉得是没有希望的了,对一个不能开口又固执地要死的人是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而当她转移视线看向青璃旁边的月弥的时候,她抖了抖,呃,好冷,她哪敢和他商量啊,她不想被他的暗器射成马蜂窝,他就算了,她不敢和他抢。

    最后,魅看着剩下的最后一个人,魍,她的好姐妹,她的双胞胎姐妹,狡黠地笑了,不好意思了魍,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个……魍啊……你看,要不你留下来,我跟你向来不分你我的,你说是吧。”

    魍无语地看了看魅,摇摇头,不行,这次绝对不行。

    “魍……拜托啦。”魅趴在魍的肩上,用像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魍的额角有冷汗挂下,呃,每次都用这招,但这次不行就是不行,又对魅摇摇头。

    “这样都没的商量,为什么啦为什么要我留下来,不管,我也要去!”魅放开嗓门撒泼。

    “你太聒噪了。”魍不得不说出打击她的话,果然,一出口魅就垮了一张像是被人踩过的脸。

    “真的吗?”魅赶紧看向青璃,“青璃你也这么觉得吗?”

    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青璃知道要是她说是的话,魅会更加没完没了,而且,他们几个人只要一直保持这样就好了,他们,只是他们。

    “魅。”

    “什么事青璃,你肯让我也跟去吗?”魅好像听到了天籁之音。

    “剿匪只是小事,行李和马匹很重要,以后的几天我们都要靠它,魅比较机灵,最合适,而且陈翼云是重要保护对象。”青璃难得解释。

    小事,很重要,机灵,她最合适,呵呵,青璃夸她,呵呵,“真的吗?”魅笑得一脸傻气,开心地快飘了起来,青璃几乎不会夸人,可是她却夸了她,呵呵。既然青璃这么看得起她,她一定不会让她失望的,于是开心地说道:“好,我留下来,我一定会完成这么重要的任务的,你们要早去早回啊。”

    呃,不会吧,就这么摆平了,原来青璃这么狡猾,月弥他们看着笑得傻气的魅,又看看没有一点表情的青璃想道,平时看魅精明狡猾,碰到青璃就完全败下阵来,不过他们这一群人,面对青璃,即便是面无表情的她,也没有人能抵挡住她的攻势。他们也从来不知道青璃还有这样的一面,淡淡的表情里透出一股狡黠,没有了疏离,没有了冷意,让他们惊奇的同时又有些欢喜,这样的青璃比平常时的仙人之气更有些人的气息,他们才能感觉到青璃是同样和他们一起站在这片土地上的。

    “辛苦魅了。”青璃说道。

    “不辛苦不辛苦。”魅赶紧摆摆手。

    又是夸奖又是甜头,魅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青璃真是厉害,也只有她才能镇的住这个魅了,月弥他们暗暗地摇了摇头,魅啊,你活该载到青璃的手上,不过你也是乐意的吧。

    “走。”青璃说完就闪身不见了,还是速度快得惊人。

    月弥相信这次青璃一定是为了让魅没有反悔的机会才这么快就走的,原来,青璃也可以是这样的一面,月弥嘴唇微微上翘,也跟着闪身不见了。魍和魉也立马跟了上去。

    “青璃,我们该从哪里找。”魑问道。

    “回刚才的地方。”青璃回答。

    “是。”空气里响起几声“咻”“咻”的声音,他们的人影就又不见了。

    “刚才那两个人就是在这里把陈翼云扔下的,相信离她们的山寨不远。”魍翻开草丛拿出火折子,看见了她们留下的痕迹。

    “两天之内能把人从曲水城带到了这里,这群贼匪不简单,魉你想的不错。”青璃看着魉手中的水鸟道,魉点了点头,表示了她的看法。

    “魅和魍在这附近并没有看见什么人家,更何况是一个山寨。”魑疑惑,她对魅和魍的调查有绝对的信心,不可能有查漏。

    “那附近有没有山洞?”月弥想了一下,开口问魍。

    “要说山洞的话,倒是有一个,不过很小最多只能容纳三个成年人,而且四周都是杂草,并不像可以住人的样子。”魍回想了之前和魅发现的山洞。

    “山洞吗?”青璃若有所思地轻喃,小山洞,四周又都是杂草,又凭空出现贼匪,却找不到她们的藏身之所,这不是再明显不过的吗。

    “山洞在哪个方位?”青璃问魍。

    难道青璃已经知道了什么,“在树林里的东边,离这里很近,跟我来。”魍说完,一群人就跟着她来到那个山洞的所在地。

    的确,山洞很小,洞口隐秘,四周杂草丛生,看起来倒像是野兽栖居的地方。青璃上前看了看洞口周围的草,是踩踏过的痕迹,不像是野兽凌乱的步伐,是人的,而且自己看周围的草,似乎长得又太过了,这个森林里的草和树都比较低矮,但洞口的草却是比较茂盛的,明显地是人工移栽的。

    青璃打定主意就拨开杂草欲要进山洞,却被月弥抢先了一步。

    “放心。”青璃阻止了月弥,开口道,语气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暖。

    月弥看着青璃,放下心来把路让给了青璃,但也紧跟在她的身侧。

    因为山洞比较小,所以只有青璃和月弥进去,而魑她们则是在外面等着。山洞里漆黑一片,虽然只有青璃和月弥但还是有些狭窄,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月弥紧贴着青璃,黑暗中一股清幽的淡淡的香气钻入他的鼻腔,他的心跳加快,心悸的感觉让他有点无措,他从来没有离她这么近,他心跳的声音那么响,会不会被她听见。此时山洞里的气氛有些异样又有些暧昧,山洞里好像只有两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青璃挥手幻化出结晶体,山洞里立马亮了起来,看着眼前这张冷峻雅逸的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晕,青璃轻笑出声,连她自己也不能解释是为什么,只是心底总有柔柔的暖暖的气流在流转,眼前这个男子晶灿的眼如星辰一般,眼底是冰融的如沐春风一般的暖意,青璃一直都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总是默默地站在她的身边,总是用脉脉的眼光注视着她,却没有任何的野心和欲望,只是单纯的一种渴望和满足,她对他也是有着一种不同于他人的情感,但说不上是什么,青璃本身就体验的不多,她对感情方面是陌生的,她不能解释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只是每次感受到他的注视和看到他灿若辰星的黑眸时,心底总能涌起一股暖暖的柔肠百转的感觉,陌生却不让人讨厌。

    月弥听见青璃的轻笑声,以为自己听错了,就抬起一直低垂的眼皮,却看见青璃晶亮如星的水眸盈满笑意,有说不尽的风情,她,她真的在笑,她在笑,好暖的笑,月弥体内的各个感官瞬间被某种强有力的量力冲击,说不上是震撼还是激动,只是他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名为幸福的东西。月弥看着这样融尽初雪,如风一般潇洒淡然的笑,呆住了。

    青璃抿嘴勾笑,开口道:“现在看得见了,检查一下山洞。”

    “嗯。”月弥的俊脸上红晕更深。

    青璃迅速观察了整个山洞,眼睛定位在墙壁上的一块石头上,那块石头与四周的石头相比颜色更淡一些,虽然是在角落里,但对洞察力一流,逻辑推理神准的青璃来说,要发现它并不难。青璃走过去,将手放在上面,缝里有风,哼,倒是做的隐秘,她转身对月弥说道:“叫她们都进来。”

    “是。”说完月弥就走出洞口。

    不一会儿,当月弥他们都挤在洞口的时候,青璃刚将手在那块石头上用力一按,那面墙壁居然自动下移,直至墙壁全缩进了地面里,顿时,山洞豁然开朗。

    除了青璃,他们全出乎意料地看着这一幕,这个山洞居然别有洞天,洞里居然还有洞。

    [曲水篇:第39章剿匪救清歌(下)]

    墙壁下移的时候,青璃他们看见了洞中洞,里面闪着幽幽的烛光,这里有人居住,果不出所料。

    “小心些,也许有机关。”青璃跟着飞行的结晶体率先进入洞内。

    “是。”月弥他们也跟着青璃进去,并时刻注意周围。

    随着光源慢慢移动,青璃也看清了洞内的大致构造,只见两边的墙上有许多的孔,她眼神一暗,看向地面,果然,不远处的地面上的几块地砖与其他有异,她又走进墙面一看,洞孔里藏了箭头,所有的孔内都有,这样谨慎精密,想要致擅闯的人于死地吗,乱箭射死吗,青璃的眼睛又暗了几分,这样视人命如草芥,这帮匪类果真是大恶之人。那么,那几块砖的后面看来就是真正的入口了,青璃这般想着,就吩咐月弥他们退到一边,避开墙面,而青璃则是站在不远处挥袖召出水龙,水龙快速撞击那几块地砖,两面墙壁的洞孔内霎时射出无数的箭,纷纷插在了地砖前面青璃他们原先站立的地方的地面上。

    月弥他们看着这一幕,对青璃的敬佩又多了几分,她总是准确又快速地判断出事件的最重点,这个山洞原来有这么多秘密,要不是青璃也许他们根本就不能发现到这些。

    一如青璃所料,地砖后的墙面因为水龙的冲击而破裂,露出了一个入口。虽然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进入这个入口的,但现在不管是用什么办法,这个入口也算是被他们发现了,而且之后的路应该是没有什么机关了。青璃他们绕过地上的箭群,纷纷走进入口,他们顺着一条幽暗的长廊一直走,最后终于走出长廊,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火把通明的山寨,一个隐蔽于地下的山寨,占地面积很广,看来匪徒也是众多了。目前他们还不了解这里的一切,也不知道凤清歌被抓去了哪里,不能贸然行事,所以有必要分头侦查一下。

    “魑,去调查这个山寨的目的和日常行径。”青璃说道。

    “是。”魑抱拳道。

    “魍,去调查山寨的大致人数和分布。”

    “是。”魍回答道。

    “魉,”青璃的眼中精光一闪,“去调查山寨头子的所在地,跟着她,用水鸟随时报告她的行踪。”

    魉点点头。

    “月弥,去查一下刚才那两个女子的行踪。”

    “是。”

    “我去找凤清歌的下落,用水鸟保持联系,不可擅自行动,好了,大家各自行动,一炷香之后在此地汇合,”青璃说完就飞身往山寨去了,空气里留下了一句:“还有,一切小心行事,不可以受伤。”

    是,青璃,月弥他们在心中回答道。是的,青璃在关心他们。

    “大家都要小心一些,那么行动吧。”魑说道。

    众人纷纷点头后就散开各自行动了,灯火通明的山寨里闪着几个像光一样迅疾的黑影,没有人发现,这个山寨,风雨欲来。

    青璃用水域隐身将自己藏于黑暗之中,乘着水云在山寨的上空漂浮着,犀利的眼睛迅速扫视整个个山寨,最后将眼睛定在一间处于山寨最西边的厢房,但见门口有两个人把守,屋内烛火通明,其他的厢房虽然也有亮着蜡烛的,但没有什么人把守,看样子里面一定是住了什么重要的人。各条小路和路口都有巡逻的人,训练有素,不简单。

    青璃来到门口,看见挂在门口的几盏喜灯和门上贴着的喜字,心想,结婚吗,会是那个凤清歌吗。青璃看看左右两个看守的人,飞身上了屋顶,她掀开一块瓦砾,往屋内探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桌子上的喜服,是新人穿的吧,青璃移动视线,看见了一个低垂着头的身着蓝衣的男子斜靠在床柱上,是他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屋里的人一动不动地靠在床柱上,睡着了吗,不,没有,她能感觉到不规律的呼吸声。

    青璃不再犹豫,在这个厢房外设了隔音结界,就破屋顶而入,直直落在了那蓝衣之人的眼前。

    凤清歌靠在床柱上回想自己不堪的一生,从逃出家中,逃出自己的娘亲对自己伸出的魔爪,到流浪街头,到被君满楼的当家收留,再到抛头露面,在众多女子面前吟诗唱曲,吹笛念词,成为君满楼的红牌,再到现在被贼匪强掳来做山寨头子的夫郎,一切的一切都让他陷入无穷无尽的绝望。

    他从不会忘记他的娘亲看他时那滛秽的眼神,那是将他推入地狱,让他万劫不复,让他的心冰冻三尺的眼神,他害怕惊惧,可是没有人会救他逃离魔窟,最后他想尽一切办法逃出了那个地狱。当他流落街头,挨饿受欺的时候,遇到了君满楼的当家凤于飞,他收留了他,让他吃饱穿暖,并教会了他诗词歌赋,他感激他的同时,又感到深深的无奈和悲哀,终究,他的一生也逃不出这样的结局吗,他永远也没办法过上自己的生活,他只想自由而被人尊重地活着,可是上天连这样卑微的梦想也不给与他,他陷入无尽的悲哀和绝望,惨淡而凄凉,自此,他也只能做一只被众人观看的囚鸟。

    从此,他拒绝一切,将所有人排拒在心房之外,心上塑起了高高的墙,外人看不见墙内的人,而墙内的人亦看不见墙外的人,他一人孤寂地生活着,没有希望亦没有期待,唯有无尽的悲凉和漠然,一种对生活的淡漠。他清高自傲,恃才傲物,只因这个肮脏的世上再也不会有让他心动的东西了,自由,那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早在进入君满楼的时候就已经成了一种幻灭之物,如果他依然期待,那么,他将把自己推入无底的深渊,使自己万劫不复。没有自由和尊严,一切不再是他所渴望的一切,他冰封了所有的欲望和期待,徒留一双淡漠的眼睛看着这个不堪的俗世。

    原以为,他会这样终此一生,却不曾想自己在一个晚上竟然被贼匪强掳来到这个山寨,而这里离曲水城又是那么的遥远,难道,对于他来说,即便平静如傀儡一般的生活也是一种奢侈,究竟,他上一世是如何的作恶多端,才落得这一世的不堪境地。他不是自怨自艾,不是屈服认命,是对命运和人生捉弄的不甘,以及对这个肮脏世界的绝望。他,不会知道什么是自由,什么是幸福,过去不知道,现在不知道,将来,也不会知道。他,再也不是那个清高的凤清歌了,他将只是一具辗转于女子身下的行尸走肉,一个不堪的苦痛可耻的灵魂。

    凤清歌看着地面,明天,明天他将从一个围城内进入另一个围城,从一个地狱进入另一个地狱,这一生,他只能辗转于这水深火热之间,怎样都出离不了这鼠灰色的梦魇。一夜惆怅如此叹惋。

    突然,他听见屋顶破裂的声音,紧接着感觉到有一阵淡淡的清幽沁谧的香气袭来,他吃惊地抬头,一袭白衣如仙登临,从九天之外降落在他面前,黑发如瀑,白衣胜雪,面纱轻覆,谪仙之姿,空灵飘渺,傲然出尘。凤清歌陷入了那双漆黑冷然,深邃无边的眸子里,好似踏进了一潭深泓之中,慢慢地沉沦了,却带着一股安心平静的感觉。是仙女来救赎他的吗?

    青璃看眼前愣住的蓝衣之人,青丝墨染,雾鬓风鬟,斜插玉簪。肤如凝脂,眉目如画,唇似涂朱,婉兮清扬,冰心玉骨,恰若傲梅,似流云的发下,一双明眸黑亮光洁,似碧水秋波,却难掩眼底的落寞和灵魂的纠结,如工笔细绘的精致眉眼,有淡淡的悲和哀间夹其中,衍生出的接近绝望的淡漠却浓得化不开。

    他漆黑的双瞳似孤寂的窗口,幽暗凄惶,打不开也看不到里面。

    你安静中的激烈,是飘零水中的宛转,看得清妩媚,你有种厌世的美,青璃肯定道:“你是凤清歌。”她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陈翼云没有形容凤清歌的容貌,她却直觉地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凤清歌。

    凤清歌听见一声清冷的声音,回过神来,却依旧有些疑惑有些惊讶地点头,她怎么知道他的名字,她是谁,为什么来到这里,她是神女吧,要不何以这般绝尘绝俗。

    “陈翼云在我们那,跟我来吧。”说完青璃就径直往门口走去。

    “等等……”门口有人把守,会被发现的,凤清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青璃已经打开了门,从里面走了出去,然而门口的两个看守的人却像没有看见,没有听见一般,依旧站在离门不远处的两旁。凤清歌吃惊又疑惑地看着这一幕,赶紧跟了上去,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们看不见也听不见他们走出来的声音,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说云儿在她们那里,云儿也被抓去了吗,是她救了云儿吗,那她现在是来救他的吗,可是他们非亲非故的,为什么……此时,凤清歌的心里很是混乱,有许多疑问但却问不出口,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凤清歌疑惑地跟着青璃走出房门,守卫看不见他们的原因是因为青璃在走出房门前时就对两个人施了水域隐身术,加上结界的关系,他们自然看不见也听不见任何动静。

    [曲水篇:第40章夜探山寨]

    魑在分开行动后就用轻功飞到房顶上,观察了整个山寨,山寨房屋的分布呈四合院式,距离中心的房屋周围有许多的巡逻队,应该是寨主的居住处,但那是魉需要调查的任务,她只是负责查清这个山寨贼匪的目的和日常行径,以便了解这个山寨并一次性剿灭,永除后患,她们诛仙殿的宗旨便是快、准、狠,绝不允许失败或者留情,她们严格执行准则,绝不给鸦杀丢脸——即殿主青璃。

    这时,一个巡逻小分队经过这个屋子,魑在房顶上将自己隐藏于暗处,待到他们快要走过的时候,魑快速朝最后一个巡逻队员飞去,点|岤,劈掌,劫持,一瞬间完成数个动作,迅速完美。她把那个被她劈昏过去的人带到了屋顶,然后脱下她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并将那人腰上的木牌取走,待装扮完毕,挂上腰牌以后,魑飞下屋顶,不动声色地赶上刚才那个小分队。

    他们巡逻了几圈以后,一个等级较高的贼匪说:“今天就巡逻到这里,由下一个小分队接班,你们都回屋休息吧。”

    “是。”众人都放下自己手中的武器回到她们的屋内,而魑也跟着她们回屋了。

    哎,这几天巡逻可真紧,累死了。”一个女的一回到屋内就倒在床上嚷嚷道。

    “是啊,还不是因为寨主要成婚了吗。”

    “这个我知道,据说是和那个抓来的君满楼的红牌凤清歌成婚。”

    “嗯,我见过那个凤清歌,长得真是美啊,啧啧,真是让人眼红。”

    “为什么寨主要跑那么远就为了抓一个凤清歌啊。”魑假装好奇地问。

    “你不知道?”一个女人睁大双眼看着魑,又疑惑地问:“你有点面生啊。”

    “你是新来的吧。”另一个女子见魑点点头就说,“怪不得了,那个凤清歌是寨主的儿子,几年前从家里逃了出来,现在被寨主抓了回来。”

    “儿子?那寨主怎么可以……”魅有些吃惊,这里的寨主竟然是凤清歌的娘,而他的娘居然对自己的儿子作出这样的事。果然变态,怪不得凤清歌要逃出去了,他的境遇还真是可怜,好不容易逃出了他娘的魔爪,最后却又被抓了回来,好在他碰上了青璃,这是缘分吧。

    “怎么不可以,两年前寨主建了这个寨子,召集了各地的强盗贼人,不就是让大家为所欲为,潇洒自在的嘛,这种事情寨子里又不是第一次,你刚来,以后就会乐不思蜀的。”

    “那个凤清歌也知道寨主是他的娘吗?”魑的胃酸有些翻滚。

    “他怎么可能知道,寨主也是那次去曲水城偶然间看见他的,才派人把他抓来,要是他知道寨主是他的娘的话,一定不会乖乖从了寨主的。”

    畜牲,一群畜牲。原来这个寨子果真无恶不作,罪大恶极,通j乱囵,杀人放火也一定是常做的了,看来没有必要留情面了,魑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凌厉。

    “嗯。”魑恨不得一剑杀死眼前的几个人,看着她们恶心丑陋的嘴脸,她只觉得自己还不够残忍,应该将她们千刀万剐,但为了青璃的计划,她不得不强压下快要爆发的怒火,“你们先休息,我上个茅厕就来。”

    说完魑就离开那间另她作呕的屋子,她来到外面,警觉地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就又飞到了刚才的屋顶换回自己的衣服。她赶紧召出水鸟,报告青璃她的任务完成了,并告知青璃她先回汇合点等他们回来再详细报告。

    而魍的任务主要是调查这个山寨的大致人数和分布,她的动作更加干脆狠厉,她乘那些人不注意的时候,直接捉了其中一人,点了她的|岤就带到了偏远的角落里。魍把她扔在地上,又点了她的各大|岤,“会不会写字,会的点头。”

    魍见那人疑惑又害怕地点头,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从袖子里丢出一张纸和一支炭笔,又抽出腰里的剑,直指那人的喉咙,用冷峻狠绝的语气说道:“我问一句,你写一句,不然……”脖子上的剑又深了几分,红色的液体从剑尖冒出。

    那个人吃痛又害怕,赶紧点头,颤抖地拿起地上的笔,等着魍的发问。

    “这个山寨里都是些什么人,如实回答。”

    那人偷偷看了一眼魍,被她冷厉的眼神一瞪,她吓得立马趴在地上,在纸上颤颤巍巍地写道:强盗,山贼,劫匪。

    果然。魍的眼神一暗,又问:“山寨大致有多少人。”

    那人迟疑地在纸上写了二百人,刚抬头却见她眼前银光一闪,她的发冠已经被魍削去,几缕头发还在夜空中飘着,她恐惧地看着魍,见她的眼神更加冷厉,她的手抖得越发厉害,她赶紧又趴在地上,划去刚才的数字,又写上五百人,然后便一直低着头,不敢再看魍。

    “山寨的分布。”

    这里是山寨的主要据点,另外还有一些人分布在各个城里,是我们的探子,专门为了观察官府行动的,以确保寨子的安全。那人如实写道,见识到魍的剑的速度和狠厉程度,她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魍探查到自己想知道的以后,就用剑背敲晕了那个人,扔在更暗更深的角落里,便飞身离开。早晚都要收拾你们的,只不过不是现在。魍找出水鸟报告了青璃也回到了汇合点。

    魉也是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寨子的中心地点,擒贼先擒王,对付这种贼伙当然要先把她们的寨主先抓来,清楚青璃的计策的魉也不浪费多余时间就往那里飞去。

    她小心谨慎地避开巡逻队和看守的人,悄悄来到屋顶,掀开一片房瓦往里探视,正巧看见刚才的那两个掳走凤清歌的女人和一个精瘦的中年女人在谈话。

    “寨主放心,喜服已经送过去了,看守的人也安排好了,就等明天了。”一个女人说道。

    “很好,不过听说他态度坚决,不肯换上那喜服?”精瘦女人说。

    “嘿嘿,寨主要不今天先收了他,明天就不怕他还不肯,就用那个吧。”另一个女人笑得一脸猥琐。

    “那个?”精瘦女人想了想,继而开怀,“好,好,好,就用那个,就交给你们办,办好了重赏。”

    “谢寨主。”

    “那这里就交给你们布置,我现在去带他过来。”说完精瘦女人走出房间,只剩下刚才的那两个女人。

    那个?它们指的是什么,会是阴谋吗,他,应该是指凤清歌,想用强吗,既然找到这两个女人要通知月弥才行。于是,魉就将水鸟放在心口,用信号把消息传给月弥。随后就立即跟着那个寨主,并在其间用水鸟也告知了青璃寨主的行踪。

    当月弥收到魉的消息时,他正在东边的厢房察早那两名女子的行踪,却见到了许多的年轻男子,他们形如枯槁,样貌憔悴,似乎都是被强掳来的良家男子,在这个兽窝里一定遭遇了非人的待遇和羞辱,他们只是男子,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依附女子生存,然而,如今他们的一切都毁了,这一生都葬送在这个魔窟里。

    此刻,月弥的心情有些复杂,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是心底涌起了巨大的悲哀和愤怒,他是同情那些男子的,如果当初他没有遇见岳水天,没有被她带回绝尘谷,也许他就不会与青璃相遇,甚至可能落得和这些男子一样的境遇,他感到庆幸的同时,又感到深深的悲哀。

    但此时的月弥只有一人,不能救出所有的男子,即便救出了,又怎样,他们……月弥闭上眼睛,眨去眼里的阴翳,睁开眼时有冷峻凌厉的光闪过,夹杂着一丝愠怒,他心里的烦躁有些难以抑制,但一想起那人,他便慢慢地归于平静,对,还有青璃,她一定可以的。所以,他必须按照她的吩咐行事,不可以不顾全大局。

    于是月弥离开东边的厢房,前往寨主的居住地,去找到那两名女子。

    月弥来到那寨主的住处时,看见一个窗户正大开着,便一个闪身进到屋里,躲在了房梁上面,而那两名正在布置寨主的新房的女子以为是窗外吹来了一阵风,便将窗户关上了。月弥从上面看着下面的两个人,正是那两名抓走凤清歌的人。

    他看她们前前后后地忙着布置房间,是那个寨主要成婚?但那与他无关,要铲除他们只是时间的问题,成婚,哼,他们要让这喜堂变成丧堂,月弥不屑地想。

    她们在干什么,月弥皱着眉毛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们,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却又几乎淡得无迹可寻,是自己太敏感了吗,但她们为什么用布遮住自己的鼻子,她们在蜡烛里加了什么,难道……不好!是迷|药!月弥立马屏息,从袖中扯出一块布捂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巴,她们发现他了吗,不可能。

    房间已经被她们关地很严实,而且她们还在房里,他不能让她们发现,所以月弥仍一直呆在房梁上面,虽然他用布捂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但之前的确已经吸入了一些,不然何以现在有些晕眩和燥热。

    [曲水篇:第41章青璃爆走(上)]

    此时,月弥觉得全身似乎被火烧着,越发滚烫,头也有些晕眩,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神志也开始有些不清醒,还有内心有一种莫名的难以言喻的燥热,他的喉咙有些干涩,眼神愈发迷离,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月弥使劲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然而,他越是想保持清醒,却越发晕眩,只觉得天旋地转,他在房梁上有些站不稳,这,不好,这不是迷|药,难道是蝽药,也不对,一般的迷|药和蝽药对他无用,在岳水天的训练下他可以迅速分辨各种药物,也对这些普通药物免疫,难道,是某种强效的药物?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妙了,他不能拖了大家的后腿。

    看样子,只有提前行动了。为了保持高度的清醒,迫使自己的动作利落干脆一些,月弥拿出匕首欲往手上划一刀,让疼痛来维持清醒的头脑,然而,在他刚要下手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青璃的话,他们不可以受伤,无法,但他的神志已经不能让他长时间在这里隐藏着,只怕时间越长越容易暴露,到时就要打草惊蛇了。月弥抿抿嘴唇,将袖子卷到肘部以上,然后一咬牙,在上臂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血立马顺在伤口溢出,他即刻拿出一条布将伤口随意缠好,放下袖子遮掩。

    当他觉得头脑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他快速将两枚浸泡在具有麻醉药物里的暗器投向那两个女子,那两个人随即倒下,不省人事。

    月弥从梁上跳下,走到那两人面前,刚要伸手点|岤,却一瞬间晕眩,他身形一晃,腿脚发软,伤口也愈发灼热,他伸出手捂住左手上臂,斜靠在一边的柱子上,喘着粗气,不行,要快一些,月弥用力一按伤口,咬紧嘴唇努力使自己站直,他有些摇晃地走了过去,将力集中到食指和中指的指间,快速而用力地点向那两个人的几处大|岤,又使劲摇了摇头,召出水鸟报告了青璃,当然,他并没有将自己的情况一并告知,因为他不想让她们担心。

    他完成任务以后,刚要离开这间屋子,就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有人来了!他立刻又飞上了屋梁,但是他似乎已经快到极限了,无法将自己紊乱的气息隐藏好。

    杨桂英本来想把凤清歌带回自己的房间,准备今晚就收了他,但当她打开关押他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问了门口的守卫,却什么也问不出,她大怒,难道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还会凭空消失了不成。

    她气得派人将那两个守卫丢入牢中,然后自己气冲冲地回到房间,却发现她的两个心腹已经晕在地上不省人事,难道有人闯入了寨子?不可能的,寨子这么隐秘应该不会有人发现的,但这又是怎么回事,先是她的儿子凤清歌凭空消失,后是她的两个手下昏倒在她的房间里,难道是内贼?火气猛然窜起,竟敢在她大婚之期来搅她好事,她定要抓住那人好好修理一顿,哼,让那人好好尝尝她的手段。

    杨桂英打定主意就要去叫人查明此时,并加强戒备,她刚要离开,却倏尔凤目一紧,对着梁上的人大叫:“什么人!还不出来!”

    月弥看见底下一个精瘦女人的身影摇晃,视线模糊不清,耳边似乎听见她朝他叫喊,糟了,她发现他了。月弥伸手握紧腰间的剑,提气飞下屋梁,努力站定,看样子只有硬碰硬了。

    杨桂英看着从梁下飞下来的黑衣男子,俊美异常,但周身泛着冷峻的气息,而且此时的他眼神迷离,呼吸急促,握紧了腰间的剑,真是俊美的男子,哼哼,一起收了也不错,而且,他现在中了她的强效蝽药,哪怕再厉害的人也奈何不了,如果两个时辰后没有解药或是没有和女子交合,必定血管爆裂,七孔流血而死,但这个男子也是个厉害角色,虽然中了药,也一直呆在这个密封的房间,吸了这么久的无色无味的气体,再看他手臂衣料上渗出的血,这强效的蝽药燃烧时的气体会融入血液里,会加剧效果和速度,而他居然还能不倒下,甚至还留有神志。

    不过可惜的事,他碰上了她,她可是服食过解药的,现在的她要对付一个神志不清的人简直绰绰有余,而他,药效全部发作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你是什么人!”杨桂英用滛糜的眼神看着月弥。

    月弥厌恶地瞥了她一眼,不作一词,真是令人作恶,明明同样身为女人,有人却可以恶心到这种地步。

    “不说话,哼,过会你就会在我的身下大叫我的名字的。”她伸手想要摸月弥的脸,可是被月弥的剑隔开,看着月弥眼露鄙视和厌恶,她的怒火上窜,但又极力假装无事,“哈哈哈,你以为,你中的是什么药,你中的是我山寨独门的强效蝽药,凭现在的你还能对我怎么样,哈哈哈哈~~”

    月弥听见一声粗嘎而张狂嚣张的阴笑,身上忍不住冒起一阵鸡皮疙瘩,但心下也隐隐不安,要真的如她所说,那情况就不妙了,要速战速决才行,时间越长越对他不利。月弥心一横,拔出别在腰间的剑,一个闪身来到那人的身侧,长剑一挥,那人的左手被月弥刺伤,鲜血淋淋一地,但由于药效发挥的关系,月弥没有刺中她的要害,自己也有些站不稳。

    杨桂英因为今天的事,心情极差,加上现在月弥的再三挑衅惹得她暴怒,“不知好歹!那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说着,她就从腰间抽出一根皮质长鞭,对准月弥就是用力一挥,狠绝毒辣。

    月弥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他一个闪身不及,被她抽中,背部立马出现一条二十公分的伤口,深而长,热辣灼痛,皮开肉绽,鲜血直冒,几乎染透了整个背部。月弥吃痛一顿,不顾背部伤口的鲜血直冒,翻身提剑又一次刺向杨桂英,但是,由于之前一次的大意,杨桂英这次轻松利落地避开了月弥的攻击,扬手对准月弥又是一鞭。

    然而,她刚扬手,就觉得手臂受到重击,紧接着上臂一痛,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她,她的右臂居然,居然硬生生地掉在地上,连同鞭子一同滚落在她的脚边,而且居然连一滴血都不见,就像是假的手一样。继而,她感到一阵阵,一拨拨的剧痛袭来,让她疼得几乎昏厥,这,这是怎么回事,她痛得倒地翻滚,捂住右手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月弥也吃惊地看着这一幕,虽然他现在有些不清醒,但他仍真切地看见,就在杨桂英扬鞭挥向他的一瞬间,一条蓝色的冰龙如闪电般飞向杨桂英,紧接着她的右臂就直直落到地上,是她!她来了。月弥抬头望向门口,一眼便看见了那个白衣之人,而那人,周身围绕着超强的冰冷,让他也忍不住一抖,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他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生气,是因为他吗,是,他没有听从她的吩咐,擅自行动,而且还受了伤。但是,不管要他接受怎样的处罚,他都可以毫无怨言,但是,他求她不要让他离开她的身边。月弥此时的心底极度不安,加上药效的关系,他眼前一黑,直直向后倒下。

    而青璃将凤清歌带出那间屋子后,就往汇合点走去,凤清歌也一直默默跟着她,虽然有许多疑问,但他并没有问出口,他相信她,毫无理由地。

    魑和魍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看着青璃和一名蓝衣男子凭空出现在她们眼前,她们没有丝毫讶异,青璃的隐身术还真是如火纯青,这个男子,应该就是那个凤清歌了吧,果然不俗,很美,而且碰到这种情况居然毫不慌张,落落大方,泰然处之,不简单,魑和魍心下赞叹。

    她们把她们调查到的情况详细地告知青璃,不一会儿也收到了魉的消息,找到寨主了,很好。现在就看月弥了。

    没过多久魉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并告诉他们寨主此时正前往自己的房间,而且她也告知月弥那两名女子的出现地点,月弥应该也一起去了那寨主的房间了。

    得知寨主和那两名女子同在一个地方,既然这样,也好办多了,青璃将凤清歌交给魑,让魑先带他回魅和雪莲碧那里,而她和魍魉则去会那个寨主去了。

    所以,当她们来到那屋子的时候,看见的正是杨桂英朝月弥挥鞭的一幕,青璃意念一动,手心里的冰龙瞬间飞出,毫不留情地将那人的右臂卸下。她的眼睛瞥向月弥,只见他身形摇晃,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气息紊乱,左臂上方的衣服上有血渗出,看样子是中药了,能让月弥中药的必定是什么强效的。

    魍魉狠厉地看着那个地上打滚的人,又看看月弥,他居然受伤了,她们同时看向青璃,忽然,青璃的眼神一紧,又瞬间转为凌厉,她们心下一惊,怎么了,她们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月弥的脚下已经形成了一个血滩,怎么会,居然伤得这么重,天哪,月弥的背。

    好冷,她们吃惊转头,却见青璃周身泛起冰冷的蓝光,冷冽冰寒,又一下子似蓝色的火焰熊熊燃烧了起来,冷峻寒冽的气息瞬间爆发,青璃的眼神冷冽深邃似千年寒冰,寒芒直直射向地上翻滚的人,她们的身体冷得发颤,几乎动不了,好像连心都冻住了。她们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生气,这是前所未有的寒冷。

    而下一刻,青璃瞬间来到月弥身后,接住他坠落的身体,好烫。

    [曲水篇:第42章青璃爆走(下)]

    “不……要……”月弥尚保留有一些神志,艰难地开口,声音低哑,似呻吟一般,他的面色潮红,听见自己的声音后,立即敛下眼皮,避开上方那双深邃犀利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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