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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乡上+下第49部分阅读

    异乡上+下 作者:po18.in

    些女性化,但是这次发现原本过于柔和的轮廓变得棱角分明,正逐步往硬朗化方向发展,身材也很爷们,比第一回见面魁梧不少。海姆达尔比了一下自己和他的身高,这博纳瑟拉大概能有一米七六或者一米七七左右的个头,光外形而言已经脱离了孩童行列是个货真价实的少年了。  海姆达尔正色道:“我不是故意吓你的。”因冲动造成他人精神上的损失对海姆达尔来说是不对的,不可以的,要予以纠正和制止的,自己的行为挑战了自上辈子起就已经形成的道德标准,这让海姆达尔有些不安,更何况人家还未成年,罪加一等啊。  “是我不好。”没想到对方比海姆达尔还要正色。“我忘记了我在和什么人说话。”博纳瑟拉一脸的唏嘘感慨,也不知道是真唏嘘还是假感慨。“实验研究室的室长名不虚传,是我不自量力,请您原谅。”道歉的话诚恳而真挚。  海姆达尔从他眼里看不到虚假和做作,正纳闷,博纳瑟拉又说:“我的家族虽然已经没落,祖祖辈辈传达下来的精神依然长存,博纳瑟拉家族崇尚强者,无论魔法方面的还是精神方面的。”  海姆达尔笑得有些虚弱:“我就是炸了一个雕像脑袋。”待会儿还要想办法复原……  “已经足够了。”博纳瑟拉平静的说。“我连怎么炸都不知道。”  海姆达尔无语,什么崇尚强者,闹了半天会炸雕像脑袋的就是强者,归根结底,博纳瑟拉同学还是被海姆达尔惊吓到了,换言之,这家伙就是个畏强欺弱的软蛋!  海姆达尔径自朝食堂走去,希望能赶上最后的饭点,他跟这人没话好讲了,满地黄沙也不想管了,大不了被记过。  “埃达8226;博纳瑟拉!”  海姆达尔脚步一顿,回过头来。  博纳瑟拉一点都不软蛋的抬高下巴,眨眼工夫就状态全满了。  海姆达尔抽出魔杖。  博纳瑟拉脸色一白。  海姆达尔把魔杖收好。  博纳瑟拉鼻子一翘,又得瑟上了。  当海姆达尔以为博纳瑟拉任性妄为时他会突然变得胆小怕事。当海姆达尔以为他胆小怕事时他又开始故作深沉。当海姆达尔揭开他的深沉表象露出本质时,却发现欺软怕硬也不能够囊括这个人“诡谲多变”的个性。  海姆达尔热泪盈眶,幸运女神啊,我错了,这家伙不是软蛋,这家伙就是一小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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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一大早,海姆达尔照旧早起,结果刚出盥洗室就看见卡罗和里安一脸困倦地坐在沙发上,莱昂也已经醒来坐在他自己的床上。  卡罗抱着海姆达尔最喜欢的彩条枕头在脸上揉来揉去,那样子别提有多恶心了。  海姆达尔上前一步抢回自己的枕头:“你干什么!”  卡罗饥渴地盯着那只枕头,两手悬空做怀抱状:“柔软度正好……”  海姆达尔哪里会看不出他的如意算盘,当机立断的拒绝:“想都别想!”  “这人太无耻了。”卡罗向里安哭诉。“居然连思想都要扼杀。”  里安回答:“你的思想比你的行动有杀伤力。”这胖子就属于四体不勤,八卦不倦的标准类型。  海姆达尔小心藏好枕头,然后问:“一大早你们有什么事?”  “这话还给你。”里安说。“你最近一大早出去干什么?”  其实这事他们几个早就察觉出来了,就是一直没言语,作息时间是自己的,别人不好多嘴。观察数日,今天终于决定问上一问。其实三个人完全可以偷偷跟着走一趟就真相大白了,但是他们没这么做,而是选择等待坦诚。  虽然他们四个被同学们归为死党,至于有多“死”其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死党”的定义到底为何?从没有过死党的四个男生对此都有些茫然。那种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例子听过不少,但就是联系不到自己身上。  里安看看海姆达尔,又看看卡罗,最后又望了眼莱昂,不管怎么假设,这三个好像都用不着自己为他们插刀子……  “没干什么,就是想出去散步,顺便锻炼一下。”海姆达尔也不隐瞒。  三个人顿时释然。说不担心是假的,海姆达尔不是那种无论出什么事都会第一时间咋呼出来的人,有时候还喜欢逞强,还美其名曰挑战极限,性格相当的不可爱。弄得好像其他人都是废物,三位朋友担心海姆达尔把他们当成光会喘气的草包。  “怎么突然想起来早锻炼了?”莱昂问道。  “还能为什么,我觉得我严重缺乏锻炼。”海姆达尔摊了摊手。  卡罗问:“你的散步路线是怎么安排的?”  “沿着城堡边缘向西北走,抵达北塔以后再从东面绕进城堡。”  卡罗就笑了,那意味深长的表情让海姆达尔产生出往他脸上丢茶壶的冲动。  “一南一北真远啊~~~”卡罗莫名其妙的发出了感慨。  里安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卡罗拍拍他的肩膀:“说明我们学校太大。”  “大吗?”里安楞了一楞,然后点点头。“好像是不小,走走确实挺远的。”  莱昂突然说:“骑飞天扫帚不一会儿就能到。”  海姆达尔看了他一眼,后者神情自若。  “对呀!”里安仿佛想到了什么绝佳主意,两眼发光地看着海姆达尔说。“既然要锻炼干脆就跟着魁地奇校队一块儿练好了,反正你扫帚骑的这么好。”里安一直对海姆达尔骑扫帚的技术称赞有加并且念念不忘。  卡罗点点头:“天时地利人和。”  “克鲁姆先生也会高兴的。”里安补充。  卡罗咂嘴喟叹:“正中下怀。”  “到时候你们还可以一起练习。”  “就怕你不来。”  “练完以后一起吃早餐。”  “光阴如蜜。”  “吃完以后就要分开各自去上课了。”  “唉,聚散匆匆。”  海姆达尔说:“闭上嘴然后滚出去!”    在三位损友的戏谑注视之下,海姆达尔力持镇定地离开了南塔,用力关上大门,把可恶的嬉笑狠狠甩在门后头。  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会报复回去的!除非你们光棍一辈子!海姆达尔龇牙咧嘴地出发了。  这一路就像海姆达尔自己说的那样,沿着城堡外墙往西北走,掠过西塔直抵北部区域。这几天老天爷一直表现得很友好,清晨都只是飘着零星小雪,只要没有凛冽的刺骨寒风做伴这点雪珠子对已经习惯置身于严酷天气下的德姆斯特朗学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海姆达尔熟门熟路地摸到长久以来占据的偷窥点,一边欣赏免费的魁地奇表演一边做广播体操。海姆达尔已经不去纠结自己做的是第八、第九还是第十了,这三套广播体操已经被他彻底融会贯通、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了。他今天还特地把新借到手的那本书也一并带了出来,打算做一个珍惜学习时光的好学生。  “埃达8226;博纳瑟拉……”  “砰”的一声,一株小树苗倒下了。海姆达尔悲摧地仰天长叹,收回魔杖,面沉如铁地爬过去急救,紧接着,千万株苗木站起来了。海姆达尔把从草药学教授那里忽悠来的被施加过迅速成长魔法的植物种子重新揣回口袋里,心想,我容易嘛我。  海姆达尔面容狰狞地看向那个不请自来的某人,某人浑然不觉地竖起大拇指:“厉害!”某人很兴奋,自己的名字越来越有杀伤力了。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海姆达尔对博纳瑟拉已经无气可生了,大概麻木了,也就习惯了。  博纳瑟拉还是做什么事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跟着你过来的。”  “跟着我干什么?你吃饱了撑着啊?”  “就是因为没事干。”  海姆达尔吐血,敢情我就是那打发时间的消遣。“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懂不懂?回去读书去!去去去!”像撵牲口似的。  没等把博纳瑟拉打发掉,人家就自发地从口袋里掏出那本古董魔法史,有样学样地蹲在海姆达尔边上就着不灿烂的自然光埋头做起了学问。  这样……也好!海姆达尔心想,博纳瑟拉安静下来就可以当他不存在了。  没安静一分钟,博纳瑟拉就用胳膊肘推了推海姆达尔:“哎,这什么意思?”  海姆达尔瞅了一眼:“第一章……你连标题都看不懂啊?”  博纳瑟拉拍拍书的封面:“这能看懂。”  海姆达尔无视他的沾沾自喜,很富正义感的告诉他:“还是重新换阅吧,既然看不懂还看什么,现在时间还早,趁早跟别人再换一次。”海姆达尔故意把话说的藏头掐尾,他只是说重新换阅,没提他自己,而是让博纳瑟拉再去跟别人换。照理说,为了避免频繁换阅带来的混乱,学生进行二次换阅之前会先拿回自己那本,海姆达尔故意模糊焦点就是想保全已经到手的阅读权,他也是一个普通人,也会为了个人利益做打算。当然,这么做的基础在于海姆达尔认为博纳瑟拉是一个小白。  小白同志不负众望,迅速皱起漂亮的眉头:“烦死了!”  海姆达尔很果断:“慢看。”  博纳瑟拉嫌二次换阅麻烦,但是拿在手里这本又看不懂,没有一会儿他就把书塞回口袋里,既然折腾不了俄文,他决定继续折腾海姆达尔:“你为什么要蹲在草丛里啊?”  其实博纳瑟拉尾随海姆达尔早锻炼已经不是第一回了,自从拿到书以后就莫名其妙地开始关注起眼前这位同学,当他发现这个斯图鲁松有大清早蹲草丛的习惯以后就愈发好奇了,今天甚至打破跟踪规律直接踩点。闲人,尤其是功课不好的闲人,闲暇时间那真是一抓一大把,说白了他就是觉得好玩。  “来看我男朋友早锻炼。”海姆达尔头也不抬的回答。  “男朋友……”博纳瑟拉尖叫。“你喜欢男人?”  “既然你能喜欢男人,为什么我就不能喜欢?”海姆达尔对他的双重标准很不满。  博纳瑟拉厉声喊道:“谁说我喜欢男人了?”  “你不是特招生吗?”  “谁说我是……”博纳瑟拉一把扯住海姆达尔的领口,瞪眼道。“谁说特招生就一定是喜欢男人的?那是生意懂不懂?喜好和赚钱是两码事!”博纳瑟拉很快松开海姆达尔的领口,因为海姆达尔又把魔杖拿手里了。  二人蹲的草丛一来二去被折腾的瑟瑟抖动、窸窣作响,远远瞧去非常的暧昧猥琐。  “还有,我已经不是特招生了。”博纳瑟拉指指自己身上这套正式校服,加大力度的提醒。“我们第一回见面的时候我就已经是正式生了。”  “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海姆达尔毫无诚意的忏悔。  “你怎么那么目中无人啊?”博纳瑟拉一直以来都对海姆达尔的不留情面耿耿于怀。“我不过想和你认识一下而已,有那么多学生想和我认识我都没理会。”说的海姆达尔好像很不近人情似的。  被博纳瑟拉批评目中无人的感觉真td玄妙。海姆达尔发现一和此人长时间接触就有爆粗/口的冲动。  “认识就认识,见面打了招呼就行了。你通过一个拉皮条的来做介绍,你让我怎么想?”海姆达尔说。“我那时候没钱招/妓。”怕说的太深奥这小白听不懂,海姆达尔干脆往白里说。  “自己跑去?那多没面子!”博纳瑟拉的理由还一套一套的。“通过中间人介绍比较正式,说明我很看中这次的见面,懂不懂社交礼节?你怎么那么傻啊!”  海姆达尔面无表情地举高魔杖,博纳瑟拉噤声、低头。  “这件事就当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再流连往昔了。”海姆达尔说。  博纳瑟拉要说什么,但是一看到那根正对自己咽喉的魔杖就立马闭嘴点头。  “我叫海姆达尔8226;斯图鲁松。”海姆达尔伸手拉住博纳瑟拉的手,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蛮横地上下晃动两下,然后一甩手丢开。“好了,这就算认识了,你也知道我的名字了,我也知道你的姓名了。”  “怎么这样……”博纳瑟拉一张嘴,魔杖顶端就闪了一下,他点点头。“很荣幸,很荣幸。”一抬眼那根魔杖仍直直对着自己,博纳瑟拉虽然小白但不愚蠢,马上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人了。  临走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回头道:“对了,你男朋友是谁啊?”  脚边的石头应声爆裂,坚硬的碎石子上蹿下跳地蹦跶到身上惹得博纳瑟拉哇哇一通乱叫。怎么这样啊,博纳瑟拉欲哭无泪,我没说自己的名字啊,太赖皮了!    估计是好几天的精神恋爱让某男友的危机意识攀升到了新的节点,再加上海姆达尔貌似一点都不上心的随波逐流,几天下来的见面次数屈指可数,致使某男友的危机感从意识形态直接转变成动能。  海姆达尔吃完早饭准备离开食堂之前被威克多逮到,魁地奇校队的早饭时间一向短暂的令人发指,好在发指虽发指,吃饭时间还是遵循学校制定的计划来,所以只要有心逮人这种事不难办。  “把中饭时间空出来。”男朋友也不废话,直接下达命令。  “贝尔尼克肯放人?”海姆达尔问。  校队自打搬家以后就格外勤勉,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分钟用。这就是高手的悲哀,老大做习惯了就绝不肯做老二了,何况后面有一大堆老二在虎视眈眈。德姆斯特朗校队是公认的欧洲劲旅,这次的夺冠大热门之一,如果因为训练方面的不足被众老二抓到把柄从而被潜,卡卡洛夫校长很有可能就去自潜了。  作为一上任就必须面对国际级大赛的新任领头羊,贝尔尼克的压力可想而知。  “他不肯。”男朋友严肃认真的指出:“我肯就行了。”  海姆达尔感叹,这就是王牌的魄力啊。“行啊。”海姆达尔很欢乐的颔首。“就在食堂集合?那你指个地方。”  威克多一直对食堂二层等人高的彩瓷大花瓶后的隐蔽座位深有好感,当即拍板定在那里,之后,两人就像某胖子总结的那样“唉,聚散匆匆”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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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海姆达尔对那彩色大瓷瓶的印象也是相当不错滴,瓷瓶同志的业务能力很强,个头高块头大,虎背熊腰心宽体胖,再加上夸张繁琐的瑰丽妆扮(插花),往那窄窄的通道口子一蹲,瓶后的风景那就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你分辨不了这变幻莫测的世界。故而,此地就成了德姆斯特朗十大传统约会场所之一。  遥想当年,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也是绿叶衬着鲜花的,看看今天,满院子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只为了吃饭的学生绝不会特地绕到这曲径通幽的角落,十大传统约会场所就变得徒有虚名,一年比一年人迹罕至了。  这几年入学的新生甚至都不知道德姆斯特朗还有什么十大传统约会场所,海姆达尔就是其中之一,要不是身边有个移动八卦报亭,海姆达尔这辈子都不会衍生出把约会和食堂凑在一起的逆向思维,在斯图鲁松室长心中,约会和吃饭完全是两码事,画不上等号。  在彩色大瓷瓶后面的幽闭座位里,与海姆达尔顺利会面的威克多就奇怪道:“按照正常流程,约会的第一步总归是吃饭,我们现在不就正在吃饭吗?”  “不对。”斯图鲁松室长说出了他的见解。“吃饭是为了去约会。”  男朋友有种被绕的感觉:“吃饭是约会的一个环节。”  海姆达尔坚持己见:“你想,吃饭一般都被摆在约会之前,那就说明吃饭是为了约会做准备。”  男朋友想了想,好像也没错,“但是也有约会中间或者之后吃饭的。”  “那就另当别论了。”海姆达尔摆出一副学究的架势。“约会中间吃饭是偶发性的,就说明这两人的计划里本来没有吃饭,或者吃饭只是一个附加的提议,视当时的约会情况而定。约会后吃饭就是为了补充体力,”海姆达尔一脸的深沉。“约会也是很耗体力,很累人的。”看那感慨万千的样子估计是脑补到什么了。  威克多的嘴角抽动了两下,这个话题太深奥,再说下去他会消化不良的。某男友以最快的速度消灭掉自己的中饭,擦了嘴喝了茶,手脚麻利地把两把刺绣包布古典高靠背扶手椅拼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塌,转过头来抱着海姆达尔往那临时塌上一靠,开始“消灭”海姆达尔。  他的随机应变,他的因地制宜,他的一气呵成,让海姆达尔大开眼界,莫非这就是王牌球员崇尚和追求的高效率?  不过男朋友“消灭”自己的方式让海姆达尔想到了奶糖,奶糖吃大块奶糖的时候就喜欢舔来舔去、咬来咬去、再含来含去,会把大半个糖使劲往嘴里塞,然后又整个吐出来,如此循环往复。不知怎么的,一想到这,海姆达尔就莫名的感到一股恶寒。  “如果哪天你真的跟奶糖一个德行,我就蹬了你另结新欢!”  男朋友很果断,直接装昏,眼睛一闭抱着海姆达尔的腰、枕在海姆达尔的胸口睡起了午觉。海姆达尔的嘀咕一个字不差全听在耳朵里了,威克多心想,你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要是真有那个时候,我就学那客迈拉兽整个吞了再说,等在嘴里捂够了再吐出来让你喘气。  这时候,海姆达尔的嘟囔又来了:“搞了半天就是找我睡觉啊!”  心中有歧义的人听了这话要不遐想那就是忘了带耳朵,本来就在脑补的某男友这下更没边没际了,一只手都摸到了海姆达尔的校服衣襟里头……  “你干什么!”海姆达尔瞪着那只禄山之爪。  某男友当机立断含糊一句:“梦游!”爪子像自己长了眼睛似的继续往更深层推进,不一会儿就亲密接触,摸到一片温润柔滑的肌肤。  “你一点都不想我!都不会主动去看看我!”某男友继续“梦游”兼说“梦话”宣泄不满。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是吗?  海姆达尔睁只眼闭只眼地配合:“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要是倒好了。威克多在心里嘀咕,紧跟着嚎了一嗓子:“梦游!”  碰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以“梦游”顶缸,他这梦做得实在机警。海姆达尔无语良久。没见过这么耍无赖的。  威克多8226;克鲁姆再冷静、再沉着也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他在人前表现出的沉稳睿智会让人忘了他的年纪,从而产生出一种不符合年龄的老成的错觉。很少有人把他当成孩子看待,自小对他甚为严格的祖母把他塑造成这样,事实上他就是一个不满十七岁的少年。威克多愿意在海姆达尔面前装小孩,把他来不及表现出来就被死死压抑掉的孩子气释放出来,摊在海姆达尔面前,这一刻,威克多是没有顾虑的,一直做成年人是会累的,更何况他还未成年。  就像海姆达尔也会在威克多面前趾高气扬地装弱智,都是一个道理,或许这就是他们俩磨合出来的一种相处方式。耍赖、撒娇、包容,看上去很白痴,谈恋爱的人几乎没有智商可言。  一阵带笑的说话声传来,有人绕过瓷瓶过来了,看样子今天有学生和他们想到一起去了,也瞄准了这里的隐蔽性。  埃达8226;博纳瑟拉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造型奇特的小榻,上面的两个人当然也一览无遗,不禁有些傻眼——这么无所顾忌、明目张胆,简直坦诚到可恶的地步!  威克多没有抬头,抱着海姆达尔继续装熟睡状,有人过来的声音他当然也听见了,就是抱得太舒服不想动。  威克多不怕别人知道他的性取向以及里格的存在,他甚至是由衷地欢迎的,一旦这个消息彻底走漏出去变得人尽皆知,里格身上就会被打上了“威克多8226;克鲁姆”的标签,成为他的“所有物”。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会通过里格或者自己而联想到对方,联想到他们的关系,威克多万分期盼那个时刻的到来。如果某人对他们的关系反悔了,不干了,想把他蹬掉了,甚至是突然被从天而降的东西砸忘记了,届时将有全世界的人来提醒他威克多8226;克鲁姆的存在。  要布下这个天罗地网必须有一个前提,一个举世闻名的身份。威克多对自己说,目前的一切还远远不够。  那个斯图鲁松应该看到自己了吧?博纳瑟拉郁闷了。不止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且还撵人,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博纳瑟拉已经洞悉海姆达尔的手势是什么意思,对他几乎没有第三个手势,一抬手不是用魔杖飚魔法,就是甩手赶人。  郁闷归郁闷,博纳瑟拉还是转身欲把身后几人拦住,就当他这么做的时候突然回过味来:我为什么要听斯图鲁松的使唤啊?  几个同行的意大利学生直接无视他的举动,绕过他走了出来,当然,这些人也看到了无意间被博纳瑟拉隐藏住的风景。  博纳瑟拉摊了摊手,这就不关他的事了。  海姆达尔照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与前次不同,这回特地附带“请”的手势。可惜这几个不是心眼不坏却非要让自己讨人嫌的博纳瑟拉,一个个心高气傲惯了,再加上自家都是拉卡利尼家族的拥护者,就像一个以拉卡利尼为中心的以利益为目的结合成的小团体,平时仗着这点在学校里目空一切,背景差点的学生都被他们一一鄙视个遍,真正是狗仗人势、狐假虎威。  其中一个黑头发的学生随便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故意把椅脚拖得噪音连天,海姆达尔很快沉下脸来,那黑发学生鼻子一翘,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挑衅架势。  海姆达尔冷笑一声,抽出魔杖炸了他手里的杯子。  黑发学生骇了一跳,当即甩手跳起来破口大骂,其他人没有丝毫助阵或者劝解的意向,只是一个劲地嘲笑他,使得该名学生愈发感到没有面子,眼睛都蹿出火苗了。  “令人作呕的下贱妖怪!”  此骂一出,那些毫无人情味的意大利学生讥笑得更大声了,不过这回的讥笑重点改了方向,枪口一致对齐了海姆达尔。  博纳瑟拉瞠目结舌,傻愣愣地瞪着那群同伴,一时之间有点恍惚。  威克多噌的一下坐起来,面沉如水,眼神森冷,目光如刀,一刀又一刀反复凌迟着那些口无遮拦、出言恶毒的学生。  肆无忌惮的笑声很快轻了,微了,没了,所有人都胆寒地别开了头。  周围一片死寂,仗势欺人的意大利小集团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踌躇片刻,终没能抵挡住威克多毫不掩饰的森寒杀气,落荒而逃。  最后就剩博纳瑟拉一人立在那里,没有一个想到临走前拉他一下。  海姆达尔轻嗽了下嗓子,博纳瑟拉回过神来,在威克多杀气森森的目光中哆嗦了一下。  “再见,博纳瑟拉。”海姆达尔说。  博纳瑟拉一怔,茫然地看向海姆达尔,后者又说了一遍:“再见,博纳瑟拉。”  博纳瑟拉反应过来,人家在给自己台阶下,递出平生第一个感激眼神,博纳瑟拉就着海姆达尔搭好的台阶匆匆离去。  威克多猝然放松下来,重新倒回海姆达尔身上意欲睡个“回笼觉”,禄山之爪重出江湖,轻而易举地攻城略地,很快又摸上了。  “你和博纳瑟拉是怎么重新认识的?”手里动作着嘴里也不闲着,威克多张嘴在海姆达尔的咽喉处啃上了。(ps:曾经看过的一本医学杂志上说,情人或夫妻间经常爱抚脖子有助于提升性/爱质量,不知道且已经达标的筒子可以去实践一下)  对男朋友的远见卓识感到无语,怎么这么快就举一反三上了呢?  海姆达尔耸耸肩,含糊其辞的说:“就这么认识了呗。”  威克多的禄山之爪顿了一下,扬了扬眉毛:“嗯,不告诉我。”  海姆达尔拔出他的爪子,盯住他的眼睛,一口含住爪子上的一根手指——食指,并且一吞到底。威克多浑身一震,被海姆达尔的口腔包裹住的温热潮湿的感觉从指尖一下蹿遍全身,威克多的神情发僵,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被这种美好的、令人向往的、叫人发疯的感觉席卷,体内深处的欲望嘶吼着想要冲出牢笼为所欲为。海姆达尔咬住他食指的关节处,轻轻的用牙齿厮磨,然后再调转方向,伸出舌头用舌尖自掌心轻轻的、一点一点的舔到指尖……  威克多重重叹了口气,叹出了无尽的郁闷、无奈、苦恼以及火热的欲望。  海姆达尔放过他的食指,用一副虚心求教的三好学生的模样说:“怎么样?”两只眼睛闪啊闪,闪的威克多难受极了。  “什么怎么样?”威克多哑着嗓子问。  “我舔了那么半天你没感觉吗?”海姆达尔郁闷了。  威克多扫了他一眼,直接拉过他的手伸到那个火热马蚤动着的部位:“你说我是什么感觉。”  “好!”海姆达尔肯定了自己的业绩。  威克多哀嚎:“你打算折磨我吗?”  “这是要帮你。”  “没看出来。”威克多着实苦闷。  “你平时几天自/慰一次?”  威克多一楞,以为自己听错了,却发现海姆达尔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然后就想了想说:“很长时间没有过了。”每天被魁地奇训练操的死去活来,光坐着就能睡着,他们队上也没有“勉强奋战”的能人。  “憋着不难受吗?”海姆达尔问。  威克多老实的点头:“难受。”  “所以我帮你啊。”海姆达尔理所当然的告诉他。“觉得需要就告诉我,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时间就行。”  威克多忽然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求证道:“你要怎么帮我?”  “用嘴巴。”海姆达尔很大方地伸出自己的两只爪子。“还有两位r5助阵。”  威克多咳嗽了一下:“那你刚刚……”  “第一次出业务,疏漏之处万望海涵。”海姆达尔笑嘻嘻的说。  威克多无语。  “是不是应该用个工具练习一下。”海姆达尔皱眉。“比如香蕉……”  威克多看他那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突然有种甘拜下风的无力感。不过转念一想,这个未来还是很美好,很值得期待的。  “好好练,我等着你,嗯,熟练的业务。”某男友不纯洁地淡定。  海姆达尔眉飞色舞的说:“没问题!”  今天这两只的谈话内容歪楼歪得不是一般二般的严重,最初的话题已经被他们彻底抛在脑后了。至于那个意大利语的骂人话,海姆达尔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因为他连什么意思都没听懂。试想,一个骂人者,如果他骂出的话别人听不懂,那不就是徒然么。海姆达尔不会为了徒劳无功的事情浪费感情。  至于某男友……那就更不会去做那吃力不讨好的傻事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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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上完两节连堂的变形课,全体二年级匆匆收拾东西准备赶往各自的选修课教室时,海姆达尔、卡罗还有里安被约克教授叫住,约克教授转达了卡捷宁教授的吩咐,让他们三人这两天好好复习一下有关阿尼玛格斯的理论知识,等魁地奇杯的日程上了轨道,卡捷宁教授就会给他们仨开小灶正式授课。  仨少年听了连连称是,都有些小兴奋。  “不是您教我们吗?”里安小帅哥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约克教授老脸一沉,酸溜溜地哼了一声:“我没那个本事!”就像卡捷宁教授曾经透露过的,阿尼玛格斯是约克教授的心病,他自己给自己下的套,这辈子都治不好了。  卡罗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不顾里安的挣扎捂住他的嘴使劲往外拖,海姆达尔呵呵傻两声一边横着往外挪一边和吹胡子瞪眼的约克教授辞别,紧跟在卡罗身后狂奔出了教室。卡罗回头看了眼海姆达尔,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隐藏不住的好笑和庆幸。变形术教授那一手兔子戏法实在高明,他们都被这下马威扫得有些风声鹤唳了。  里安巴着勒在咽喉处的卡罗的胳膊,不知死活地感叹道:“刚才好险。”  卡罗真想就势卡死他算了,省得以后再拖累大家。  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小插曲,跑教室的时间所剩无几,四周围全是来去匆匆的学生,三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忽视。事到如今都是迟到,反正早迟晚迟都要被老师记上一笔,何必再去多费力气。  “对了,那个麻瓜戏剧结果怎么样?”卡罗问海姆达尔。  海姆达尔昨天下午特地请假为了他参股的麻瓜杂货店的未来效益做最后一搏,卡罗等人都看在眼里,海姆达尔去的时候斗志昂扬,回来的时候垂头丧气。卡罗当时没敢上去打听,捂了一晚上让海姆达尔好好沉淀一下心情,这才装作聊天一样把话问出来。唉,朋友难为啊。  海姆达尔的表情一瞬间变幻莫测起来,卡罗观察了半天,还是不敢肯定这算好还是不好。  卡罗小心翼翼的问:“不好吗?”  “好,半数以上的神话书籍当场就卖掉了。”  卡罗琢磨海姆达尔的口气,怎么有点恨恨的?  “那你干么一副赔本的样子?”里安没有卡罗的眼色,想什么就说什么。  卡罗那个激动啊,里安够哥们,背黑锅我来,送死你去,去,再多问几个问题!  里安当然听不到卡罗发自内心的呼唤,一个问题就住嘴了。  海姆达尔叹气,全是麻瓜戏剧惹的祸。亏他还那么期待,结果戏剧变成了喜剧。他们这出戏的针对对象是儿童,也就是演给孩子看的,没想到最终不是娱乐到了孩子,而是娱乐到了带孩子来看戏的家长。  作为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的附庸巫师城镇,木棉镇上的各项产业都受到来自青少年魁地奇杯的影响和冲击,镇上的居民无一不在谈论这事,借着比赛名头制作出来的周边产品应运而生,一夜之间铺天盖地遍布大街小巷,什么青少年杯地毯、青少年杯长袍、青少年杯坩埚,甚至还有青少年杯饮料……好像所有东西都要和青少年杯沾边,就连邻里街坊家长里短都在探讨这个时政要闻,不然你就是被时代抛弃的落伍者。不知道国际魁地奇联合会会不会因此向整个木棉古镇征收版权费。  想当然的,和青少年魁地奇杯毫无瓜葛的某麻瓜戏剧就被人们抛到脑后去了,幸好票子之前已经被预订掉大半,不然场面肯定更加难看。其实最过分的不是喜新厌旧的观众,而是演员。主演海格力斯的学生居然临场掉链子,忘词了。而且越提醒越紧张,越紧张就忘的越彻底,正式开演前一分钟他居然连自己演的角色名都不记得了。  喜剧就从这里拉开帷幕,一出四十分钟不到的戏,共换了四个海格力斯,因为全剧组只有这四个人记得主演的台词,每个人记得段落不同,刚刚好凑成一出。海姆达尔也过了把主角瘾,最后出场的海格力斯就是他扮演的。  海姆达尔这个海格力斯与前三位不同,他不仅要走台说台词,和别的演员对戏,还要顾着场景特效,海姆达尔上台前要先给自己释放出场的特效魔法,还要一边演一边给其他演员烘托特效,有时候甚至要自言自语,转过头来被自己释放的魔法打中惨叫着倒地,那场面能不滑稽么。以至于到最后,一出严谨的舞台剧变成了令全场观众捧腹的爆笑喜剧,看过这出戏的巫师大概都是奔爆笑看点去购书的,海姆达尔都为书籍作者感到悲摧。  不管怎么样,书籍的贩卖成果相当喜人,剧组成员们都暗暗松了口气,勒菲8226;尼斯和海姆达尔是唯二从头到尾都拉长着脸默默装深沉的人。勒菲不甘心的告诉海姆达尔,他一定会卷土重来,海姆达尔没有响应号召,他那点积极性早就被四人共饰一角的精神分裂般的海格力斯折腾光了。  想到这里,海姆达尔回过神来,发现卡罗和里安都盯着自己看。“你们不去看是对的。”海姆达尔感慨万千,接着又很是唏嘘的摇头。“要遭天谴的,肯定要遭天谴的。”  里安和卡罗对看一眼,他们心想,绝对是受刺激了,而且还不小,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人要是运气背,不背到底绝不会转运,就像股票,不跌停它就不反弹。在经过戏剧变喜剧的洗礼之后,海姆达尔的晨间活动也遭遇了“毁灭性”打击——偷窥点被人端了。  草丛不纯洁的瑟瑟作响引起了魁地奇队上某些人的注意,某几个好奇心旺盛的无聊人士瞅准了时机过来逮人,当然不是为了维护校园内的和谐,就是想看看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野战。谁知扒开草丛一看,被他们形容为野鸳鸯的俩人一左一右各据一方,校服穿的好好的,脸色如常气息平缓,间距保持得令人发指,一丁点春光都没瞧见。  太不敬业了!众队员在心中狠狠的唾骂。  “里格?”无聊人做无聊事,如奥维尔先生这样的极品无聊人士当然不会错过。  其他队员一听,往草堆里定睛一看,真是里格,那一瞬间,冷却的猥琐之心死灰复燃了。强人啊,队员们澎湃了,居然在男朋友的训练场边和人打野战,太猛了,崇拜啊!  邓肯的脑回路相对比较正常,就算脑补也不会像其他人那么离谱。邓肯问:“你蹲在这里做什么?”而且还是跟这个博纳瑟拉……  “不会是j细吧?”一个队员开玩笑的说。“趁着开赛在即,把我们的资料卖给其他学校。”  “我没有!”博纳瑟拉刷地跳起来,指着海姆达尔一副要和海姆达尔撇清关系的架势。“他从开学起就蹲这儿偷窥了,我就是好奇,跟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海姆达尔捂着脑门暗暗呻吟,他本来就不指望博纳瑟拉能够随机应变,但也不能这么“举一反三”啊!海姆达尔胸闷极了。  众队员们也很胸闷,这人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邓肯呵呵笑了起来,海姆达尔后背一凉,站起来机警地看着邓肯默不作声。  邓肯突然回头扬声道:“嗨,你这小男友从开学起就天天蹲这儿偷窥你,敢问克鲁姆先生眼下心情如何?是不是很爽?很激昂?很虚荣?很有成就感?”  海姆达尔别开眼望天,自欺欺人地逃避现实。  “冲过去抱他!”一个队员唯恐不乱的叫嚣。  “亲他!”另一个续道。  “舌吻!”这个比较无耻。  “推倒!”这个就猥琐了。  “我免费提供润滑油!”最猥琐的在这里等着。  海姆达尔不再望天了,因为尴尬和脸红所以低下了头。被人调侃起哄到这个地步还是头一遭,他的淡定级别修炼的还不到家。  “不好!是校长!”有人低喝一声,抬手把威克多推向海姆达尔,两个人猝不及防地抱在一起,海姆达尔龇牙咧嘴地暗骂一声,和威克多一起倒向齐腰高的草丛堆。  邓肯丢下一句“别出声”把草丛重新掩盖好,粉饰太平。  所有队员齐齐回头摆造型,配合的十分默契。  “等会儿别说话!不然有你好瞧!”邓肯暗暗威胁一直被他们无视的博纳瑟拉,后者泪流满面,早知道刚才就溜了。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去训练?”卡卡洛夫校长沿着小道匆匆走来,口吻很是不快,贝尔尼克跟在他身后。  贝尔尼克今天一大早就跟着校长迎接来自他校的访问团,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队员们的擅离职守惊诧不已。  卡卡洛夫很不高兴,自从德姆斯特朗被选为青少年魁地奇杯的比赛场地之后他就格外得瑟,天天神采飞扬走路生风,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很是得意忘形。今天来学校的访问团是国际魁地奇联合会批准的第一批赛前参观者,成员都来自欧洲著名院校,对于好不容易迎来的摆谱炫耀的机会,卡卡洛夫怎可能等闲视之,当下就领着这些参观者去见识名闻遐迩的德姆斯特朗魁地奇校队,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个几近空白的场地。人呢?都上哪儿去了?被掉了面子的校长先生怒了!  邓肯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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