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十分靠谱,但阿曼达听着依然觉得有些不适:在大卫的描述中,小异形似乎并不是他们要去竭力营救的家人,而是某种理应善加利用的道具。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位绅士想要赞美淑女的美貌,运用的却是粗俗的俚语。
意思没错,但缺乏基本的尊重。
她迟疑片刻,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生化人情商低是有目共睹的,这家伙哪天要是没说几句让人想揍他的话,那才叫人意外。
她正打算说些什么,就听到大卫又补充道:“就算小异形没能发挥百分之百的战力,我们三个也可以趁机逃走,毕竟我们的目的也不是屠光工程师,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他满脸期待,就好像一个等待老师表扬的小孩子。
阿曼达的否定马上就说不出口了。
只能支支吾吾一句:“嗯……那、那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大卫笑了笑,没再说话。在他的词库中,“适可而止”一词的定义被解释的相当明确。他低下头,把玩着手中的短笛,无意识弹动的手指却无声地“演奏”出一曲欢快的节奏。
套路不怕老,有用就行。
他曾偷偷给小异形灌输工蜂不需要回报的理论,不过那傻子没听。阿曼达这么聪明,应该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他只需要等这颗种子慢慢扎根,发芽,总有一天能让阿曼达和小异形的联盟土崩瓦解。
各怀心事的两人很快到了旅程的终点:一个停车场般的空间。数十辆圆环车在此停留。
一个看似留守人员的工程师正背对着他们,半蹲在地上修理车上零件。他听到身后动静,还以为是巡查的同伴回来了,头也不回地催促他们赶紧去祭祀场。
献祭异形啊,这场面几个人见过?
这么多年他们一直被那种恐怖邪恶的生物压迫虐杀,在它们面前,神灵似乎都失去了力量。他们被迫远离家乡,过起鼹鼠生活。就在所有人都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神灵终于降下福音!
他们竟然抓住了一只异形!
他们当然不会轻易的杀死它——所有人一致同意将异形献祭给无所不能的神!
这将会是种族重新兴盛的标志!
修理工工程师原本以为身后的巡逻人员会欢呼一声,奔向祭祀场的,却意外地发现他们的脚步竟然是向自己靠近。在放于身侧的长螺法杖被一只细小的腿大力踢走后,工程师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刚一回头,他就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嘴!
慌乱之下,工程师并没有看清楚捂住自己嘴巴的是什么,他下意识一口咬下,品尝到猩甜液体的同时,剧烈的疼痛瞬间袭击了大脑。
酸!是强酸!
是异形?
不……不……他这才惊恐的发现,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两个身材娇.小的……人类?!
阿曼达看了看自己被咬出血来的虎口,啧了一声:“属狗的吗?骨铠都能咬碎。”她手臂上最初沾染到黑色绒毛的地方,骨铠是最为坚硬的。最近一段期间,骨铠开始有向两侧延伸的趋势,但像是手腕虎口指关节这些经常活动的地方,骨铠依然很薄弱。
“交给你了。”阿曼达眼神示意大卫赶紧上。
大卫刻意从另一边绕过来,避免自己沾到阿曼达的血液:“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下次建议你先说明身体情况。”
阿曼达正撕扯着工程师的粗麻斗篷,胡乱包扎自己的伤口。她沉默地看了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的斗篷一眼,像是在催眠自己,又像是在解释:“我的血液不会伤害到你,我们是朋友。”
她在心底又将这句话重复了几次。
如果这个世界真如大卫所说,会因自己的“认知”而改变,那她的这句话也应该成为既定事实。
就好像当初和小异形以血为契时,她明明触碰到了小异形的强酸血,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一样。
大卫很快从工程师口中获取了祭祀场的相关情报。尽管工程师整个口腔都已经被强酸腐蚀,但对于有耐心有手段的生化人来说,这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难题。
“多谢。”他抚摸工程师的头颅——就好像当初他的同族对自己那样——然后拧断了它。
“我们有麻烦了,”在赶往祭祀场的路上,大卫神色凝重告诉阿曼达,“他们把小异形关在了一种特殊材质的箱子里。我研究过那种材料,它不会被包括强酸血液在内的任何物质毁坏。”
阿曼达原本还抚摸着伤口若有所思,听到他的话,立即扭头:“这不科学,每种物质都会有克星,宇宙中没有什么是无敌的。”
“它当然也有克星,并且用简单的推理……好吧,我直接说结论。”在阿曼达逼问的眼神下,大卫被迫改掉了他的说话习惯,“是圣火。他们要献祭小异形,烧死它献给神明。但如果打开箱子,小异形就会出来吃晚餐。所以我们基本可以得到一个结论,箱子可以被圣火烧毁,连带着里面的小异形。一切邪恶之物最终都会受到圣火的惩罚。”
“那么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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