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但若是在同样的问题上吃两次亏,那就是蠢了。
察觉到阿曼达的异样,大卫改变自己的声线,让声音听起来更柔和,更具有说服力一些:“我们不动手,就会变成别人砧板上的肉。就算是人类的法律中,也有正当防卫的条例。你完全无需因此感到负担。”
既然已经脱离了文明社会,就别再用那套不适宜的规则将自己困顿牢中。
异星上,只有猎人和猎物两种身份。
“我没什么负担。倒是你,别又被打坏了,哭哭啼啼的要我别重启你。”阿曼达笑着说道。
前方隧道深处,那个奇怪的声音远远传来。
大卫已经做出了攻击姿态,顺便还问她一句:“黑水孢子球还带着吗?在狭窄隧道中使用的话,效果会意想不到的好。不是每一个工程师信仰的神都能净化黑水的,这种‘阴影虫’就不行。”
“阴影虫”同样也是大卫对工程师法术的命名。取名根据是他们召唤的神罚是从阴影中召唤出无数扭曲的小手,将受刑者拖入地下而来。
黑水孢子球估计就是自己常说的黑色蒲公英球了。阿曼达无奈地摊手摇头:在河边准备食物的时候,她就清空了自己的口袋,全部空间都用来储存食物了。
“好吧,我们损失了最佳作战方案。”大卫打开“心中”的小本本文档,给署名为阿曼达的文件标上粗心的标签。“那就只能正面上了。”
这话听着总觉得耳熟。
很像某位好战女王总在自己耳边唠叨的台词。
阿曼达觉得这一定是自己总阻止小异形释放战斗天性的报应:当自己身边有一个强大战力的时候,总要来阴的,没让小异形玩的尽兴,现在只剩下自己和大卫两人了,却要和未知的敌人刚正面了。
她叹息一声,眼神变得专注起来,危险的光芒在眼中流转,紧盯着昏暗隧道深处。
一个造型古怪的东西带着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慢悠悠地行驶过来。
呃,之所以会使用“行驶”这个词,是因为,阿曼达感觉……眼前的怪异东西,它应该算某种代步工具吧?
声音制造者的主体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竖直圆环,上下都卡着轨道,如古老的自行车车轮一样。一根手臂粗细的金属棍从圆环中轴穿过,挑起环两侧带扶手的靠背椅。
椅子上坐着阿曼达的老熟人了:两只高大的秃头。
行吧,数量在自己可接受的范围内。
在昏暗的萤石光芒下,双方的脸色都显得不太好看。
“诶,如果小异形在就好了。”阿曼达叹息一声。
大卫心中盘算这句话和这声叹息的意思,觉得自己又被轻视了。他眉头微微皱起:“我精通各种搏击术。”当年被工程师拔掉脑袋完全是属于意外,并且他也很快用数以万计的工程师的性命为自己扳回一局。
阿曼达摇摇头:“我是心疼宝贵的食物会被浪费。”
大卫:???
扔下这句话,她疾风一般地冲了上去——如果工程师举起法杖就意味着战斗终结,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别让他们有读条的机会!
一股杀意陡然从她身上爆发出来!
那是只属于战士的战斗意志!
就算她的视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能看见两个巨大黑影就已经足够!
右脚猛然发力蹬地,阿曼达将自己化作一枚炮弹,击向率先反应过来、想要召唤神罚的工程师。那工程师还想凭着自己高大的身躯进行抵挡,却被直接撞飞出去,犹如正面遭到了重型卡车的强力碾压。
在对方横飞出去的同时,阿曼达用力一拉对方手中紧攥的长螺法杖,将他向自己稍微拉近了一些,凌空一扭腰,飞起一脚正踢在工程师的头颅上!
骨头碎裂的声音在幽暗的隧道中显得格外清晰。
毫发无损的阿曼达,和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工程师,任谁看到这样的场景,都能瞬间分析出是谁的骨头碎裂了。
另一个工程师已经被吓的失去了言语,他甚至忘记自己是名法师,高大的身躯弓成虾米,双手持剑般握着法杖,直指阿曼达,色厉内荏地不断发出警告。只是他不断颤抖的身躯,却出卖了他。
场面乍一看有些可笑,活像是温顺可爱的小白兔在吊打皮糙肉厚的老河马。
红眼小白兔上前一步,老河马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嘴里的警告换成了哀求。
但依然没能阻挡死神收割生命的脚步。
五分钟没到,一面倒的战斗结束了。
大卫对阿曼达的战斗力有了新的认知,又开始掏出“心中”的小本本。
把两具尸体扫到不易察觉的石雕阴影处,阿曼达率先上了圆环车,看了出工不出力、只会站在原地提供精神支持的大卫一眼:“上车啊,老司机。”秃头们的车钥匙她可不会用。
大卫拿起短笛,正要吹奏启动圆环车,目光却落在了操作台上一个不起眼的指示灯上。
指示灯在不断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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