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撇嘴,觉得这两天来自己唯一的娱乐方式也被剥夺了。用大叶片卷好蚯蚓,又把撬棍背在背上,阿曼达打算原路返回。
双脚刚踏上窗棱,阿曼达还没来得及完全站稳,就看到了室内某个奇怪的……呃……应该是生物吧?她不自信地猜测。
毕竟那玩意儿长的实在是太像粗壮的根茎了:通身纯白,手腕粗细,以及一个拳头般大小的脑袋。
如果不是对方的行动轨迹和下垂的根茎完全不同的话,阿曼达乍一眼可能还无法发现它。
“嗯……是蛇吗?”阿曼达歪头。
对方也歪了一下脑袋。
对方裹在脑袋上的肉翼突然张开,似乎是在进行某种威慑。
“……你看起来挺好吃的。”
阿曼达已经想肉想疯了,她缓缓抽出撬棍,轻盈跳入房间中,打算给对方来一下大的。
“别动,别动,乖乖的……”阿曼达紧盯着小白蛇一步步靠近,高高举起撬棍准备大力挥下!
对方的行动却比她想象中的要快许多!
阿曼达只能看到眼前白光一闪,小白蛇如出鞘的利剑一般,从地面笔直的弹射到她身前,缠住了她的脖子!
呼吸顿时不畅起来。
小白蛇并没有以为,单凭自己的力量就可以勒断人类的颈骨,它瘦长的身体在空中进行二次弹射,又缠绕上了从天花板垂下的植物根茎。
它想要吊死阿曼达!
阿曼达双脚使劲儿扑腾,却渐渐的使不出来力量。脸颊憋成红紫色,双眼也有些充血。她腾出一只手,用力去拿绑在腿上的匕.首——既然是出门冒险,她自然会配备除了撬棍之外的其他武器。
锋利的匕.首在脑后一划!
世界又回来了。
忿忿甩掉脖子上的新蛇皮围脖,阿曼达躺在地板上大口喘着粗气。模糊的视线看到,依旧缠绕在根茎上的蛇.头似乎还有生存的迹象,于是,一肚子怒火有了发泄对象。
阿曼达暴力地将对方扯下来,一棍棍把它砸的稀巴烂。
小白蛇的血液和认知里蛇的血液颜色有些不同,是淡黄色,黏糊糊的,喷溅出来的时候恶心的不行。
直到对方已经血肉模糊的看不出原貌,阿曼达才停止了傻人发泄。拎起剩下的半条蛇,气呼呼回到楼下。
只是,她并不知道,在她刚转身离开房间时,房间内被蛇血溅射到的地板、墙壁等,都被腐蚀出了一个深坑!就好像是被什么强酸液体沾到了一样!
“噫……恶心!”
阿曼达蹲在水边扒蛇皮。一边扒,一边还对对方黏糊糊的血液做出非正面的评价。
把满手的粘液在水中清洗过后,阿曼达发现,自己手臂上、被黑色绒毛沾染过的皮肤似乎更加红肿了。
绒毛中八成是有什么过敏物质。
随便抓抓,阿曼达便懒得理会。只要不是什么致命过敏原,人类身体总能自我调节的。大不了以后不要去触碰那些小黑球就是了。
处理好蛇肉,阿曼达又看了一眼天空:这片苍穹正展现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昏暗颜色。
暴雨恐怕不会小。
把渔篓拴得更牢了些,阿曼达心神不宁返回根据地。
天气的突变让寻找到肉类食物的快乐减少许多。阿曼达靠在窗边,一边叉着白水煮熟的蛇肉块,一边不悦地看着外面电闪雷鸣。低气压聚集起她的眉毛,闪电映照出她瞳孔中的不安。
第二天,她手中的食物换成了鱼汤。
滂沱大雨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狂风呼啸,一些攀附得不够牢靠的藤蔓被整根吹起来,就像是魔鬼的触手,在空中胡乱飞舞。
又过一天,阿曼达连鱼汤都喝不上了:在她睡觉的时候,雨水悄悄抬高了整座城市的水面,她强征来的渔篓不知所踪。
雨却一直没有停。
初来异世时的恐慌和不安又随着潮水涨起来。
很显然,现在落脚的地方不够安全了。
阿曼达搬向更高的房间。
这房间让她感到不适:天花板和地板上竟然还开着洞。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腐蚀的。如果不是知道,更上一层的房间里除了植物发达的根系之外什么都没有的话,她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什么化学家在自己脑袋上做实验。更过分的是,这个化学家还没什么素质,用过的腐蚀性溶液随地乱洒。
她坚定的告诉自己,不要以为搬到这里就万事大吉了,如果雨季一直持续,整栋大楼最后都会沉没在冰冷的水中。
于是,每日外出活动中,又多了一项任务:寻找任何可以漂浮在水面上的物体。
她要造船了。
去山那边。
呃,不,先定一个小目标,去视野范围内最高的那栋大楼吧。
这座大楼里的资源已经趋近枯竭,外侧藤蔓上能摘到的果子基本都进了阿曼达的肚子,是时候给自己换个补给站了。
盆子、木板、柜子……阿曼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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