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发现一件事,自他认霍煊以来,只要是他提的要求,这个人好像只有一个字,‘好’。
霍煊想要名单并不难,不过几分钟,名单便传过来。里面的人物时悦大多不认识,认识的无非,林渊、宫茜、李老。
时悦握着霍煊的手机,拇指刷着屏幕,似无意说道,“宫茜说我勾引你。”
霍煊挑眉,回道,“也许我们在很早之前已经认识也说不定。”
时悦说道,“那为什么不是你勾引我?”
霍煊失笑,摸摸时悦的脑袋没回话。时悦把手机递回给霍煊,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慢慢闭上眼,呓语着,“也许真是我勾引吧!”
霍煊无奈,耍无赖炉火纯青,睁眼说瞎话也顺嘴,他出国前已经暗示过时悦,可这人不回应,不拒绝,还好意思说勾引;不过时悦的心思到底怎样,霍煊多少能猜到点,他心里有坎,霍家的坎,至于时悦是否对他有意,这真不好说。
为时悦盖上被子,霍煊出门便收到蒋秘书发过来的四年前医疗报告,当看到‘几经抢救’四字,一直被压制在内心深处的暴虐几乎喷洒而出,想到时悦听到王炫道歉时的笑意,霍煊第一次胸口发痛。
平静情绪再回到房间,时悦已经睡着,蜷缩在床边,双手微握成拳放在胸前,发丝落下来盖住半张脸,嘴唇紧抿着,白皙的下巴倔强地微翘起。
霍煊想到刚见时悦时,那张二十四小时洋溢着的笑脸似乎已经消失了,不过三个月而已,是啊!不过三个月,他已经两次历尽生死。
“爷爷,时悦是我朋友。”
霍煊回的斩钉截铁,老爷子微眯起眼,睿智的双目紧盯着霍煊,似想从其中看出异样。霍煊也坦然,迎视着老爷子的目光。
霍煊扶着老爷着往里走,说道,“爷爷,当年下/毒事件并非密不透风,否则我也不会得到消息,证实当年下/毒确有其事。从小爷爷就教导我们明辨是非,时悦在霍家被下毒,到底是我霍家不是,如果就这样让案子真相掩埋,霍家门风将毁于一旦,我们霍家不也成了为非作歹,仗势欺人之人吗?”
霍煊话落,老爷子神色当即沉下来,沉呤片刻才道,“你当真查到是下/毒?”
霍煊回道,“是的,爷爷莫不信我?”
老爷子驻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起来,税利的目光看逾静。逾静脸色一变,跪下来,“爷爷,当初报告是医生给我的,我真不知道,而且时悦也不是我邀请的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定是医生被人收买了,爷爷,我是您孙女,你要相信我。”
老爷子轻哼一声,“霍家门楣不能毁于时悦之手,小煊你把这件事查清楚,如果是栽赃,我定让他后悔。”
扶着霍煊的手,老爷子迈入屋内,而跪在门口的霍逾静已被遗忘;泊远跟俩人后面经过,扫眼霍逾静,若有若无的笑意挂在嘴边,带丝嘲讽。
“爷爷,此事时悦是受害者。”霍煊提醒道;老爷子对时悦成见非常大,这是一个异常,“爷爷,我知道您向来不喜欢明星,可时悦不是明星,他是一个艺人,您老不也时常到国家大剧院看舞台剧吗?不应带有偏见。”
老爷子听霍煊这样称赞时悦非常不满,“荒唐,他一个明星怎能跟老艺术家比。”
“爷爷,时悦的二胡拉的水平可不比大剧院的艺术家差,不信你问母亲,古筝、古琴、萧信手拈来,他爷爷是一位流浪艺人,在古乐器上的造诣非常高……”
“哼,班门弄斧。”
谈话声越来越远,霍逾静跪在地上,双目发红,旁边的佣人拿着东西,进不去退不出,正想咬牙越过去,霍逾静厉声道,“看什么看,还不通知我父亲。”
佣人忙应好,匆匆跑去打电话。
虽说家丑不可外传,可这事到底复杂,要想弄清楚迷团,还得专业人士出马,于是白苏便被请霍煊宴请了,随行的还有时悦。
“嫂子?”挨近霍煊,白苏小声问道。
一身汉服穿的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胸膛,出色的面貌看起来赏心悦目,别以为他穿汉服是为了好看,其实他是为了方便,用白苏的话来说就是一块大布穿上来,又舒服,又美观,最重要的是不麻烦。
霍煊没回答白苏的话,而是为俩人介绍,“时悦这是白苏,发小;时悦,我朋友。”
白苏看着时悦缓缓点点,“哦,朋友。”
拖长的语气词很欠揍,时悦眯眼一笑,“幸会了。”
白苏罢罢手,“应该的,自家人嘛!”
皇家林园是白苏的产业,主打宫廷美食,既然自家来人,总得拿出好的招待。一盘又一盘精致的美食端上来,时悦差点看花眼。
既然叫得上皇家林园,味道肯定差不到哪去,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吃惯霍煊的饭菜,时悦反倒觉得一般。本来装逼的白苏见时悦兴致缺缺,问道,“不好吃?”
时悦回道,“还不错。”
“还不错?意思是您吃过更好的?”
时悦一愣,狐疑看向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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