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闲云道长专门调配的,欧阳大人内伤重,闲云道长下药剂量重。”
魏昭接过瓷瓶伤药,“我们赶紧给欧阳大人送去。”
当即出宫,到欧阳锦府邸,欧阳锦床榻前除了姜院使和孟院判,还有太医院的御医们,整个屋里气氛低沉,门外下人高喊,“皇后娘娘驾到。”
一干人急忙出迎皇后,姜院使和孟院判带头跪倒在院子里,“臣等叩见皇后娘娘。”
魏昭手一挥,“平身。”
众人站起,魏昭问:“欧阳大人的情况怎么样?”
姜院使闷声说:“欧阳大人这两日吐血,伤了内脏,臣等忧心,看欧阳大人眼前的情形,保住一条命,怕落下伤残。”
“欧阳大人如此风雅之人,怎可落下伤残。”
魏昭走进屋里,快步来到床榻前,欧阳锦面孔没有一点血色,阖眼,伤势好像比前几日加重。
魏昭命屋里的侍女,“拿水来。”
她打开瓷瓶,想起师傅交代伤重服两颗,伤轻一颗,倒出两颗药丸,侍女端过水杯,魏昭接过水杯,俯身小声道:“欧阳大人,当年萱阳城外十里长亭一曲送别,我所学只用了五分,如果欧阳大人还想听我十分的琴技,自己来宫里见我。”
欧阳锦微微睁开眼睛,极低的声音说:“皇后当真?”
“当真,金口玉言。”她把药丸放入欧阳锦口中,喂了他一口水,欧阳锦脸上似乎有笑容,阖上眼睛。
这次欧阳锦舍命相救,魏昭万万没想到,欧阳锦在官场中左右逢源,八面玲珑,对人只有利益关系,没有多少真心,欧阳锦每次来萱阳都没有好事,魏昭欣赏他的智慧,又对他这个人有点厌恶,人有时说不清,欧阳锦当时替她挡了一掌,大概出于本能,当时根本来不及考虑太多,欧阳锦其实并不像表面世故,是个真正的男人。
魏昭含笑走出房间,屋里人都没听见皇后娘娘跟欧阳大人说了些什么。
“恭送皇后娘娘。”
魏昭登辇车回宫。
朝堂上,皇帝宝座一侧,安放着一把椅子,皇后的座位。
居高临下,魏昭俯视殿上文武百官,问;“新皇人选,可有眉目了?”
宰相杜光卿出列,躬身道;“回禀皇后娘娘,微臣等目前还没有甄选出继承皇位之人。”
大臣们也犯难,在皇族近支里找,不是年纪太小,就是已经成年的资质平庸,如今举国大乱,皇族里找出德才兼备,堪当大任的,带领衰败的大雍走向富国强民,实在是找不出这样英明睿智的君主。
朝中大臣分成两派,一派主张立幼帝,一派主张立成年皇帝,双方都没有足够说服对方的理由,就是立那个都有利有弊,不合适。
这时,一骑飞马入皇宫,守卫宫门的禁军看见他手里前线急报,不敢拦阻。
信使在太和殿外下马,飞奔入内。
一个太监跑上殿,跑得气喘吁吁,“皇后娘娘,前方奏报,燕军大败我朝大军于渠符,我朝大军溃退,燕军已经杀奔京师,势不可挡,不日就打到京城了。”
燕军突破渠符,迅捷又凶猛,朝廷已无险可守,燕军攻下京城毫无悬念。
文武群臣大惊失色,宰相杜光卿痛心疾首,“难道我朝廷几十万大军眨眼就被燕侯打败,西南军和禁军就这样不堪一击吗?朝廷每年巨额军饷养着军队,一战就被人打得溃不成军。”
太傅王鸿儒老家是北安州,比旁的大臣清楚,道;“燕军骁勇善战,连漠北的胡人都惧怕燕军,不敢轻举妄动,我朝廷军队失利在所难免。”
王鸿儒一番话,更加重了朝臣们的恐慌。
魏昭朝下扫视一眼,群臣交头接耳,谈虎色变,遂朗声道;“众位爱卿速把皇位人选提出来,大敌当前,新皇临危受命,君臣上下一心,共同抗敌。”
“臣等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散朝后,魏昭从太和殿走出来,宋庭站在门口等,魏昭问;“欧阳大人今日伤势怎么样?”
“欧阳大人服用闲云道长的伤药今日没吐血,闲云道长真是奇人,如果闲云道长医术失传太可惜了。”宋庭道。
“当年师傅有意把医术传给我,我不想捆住手脚,令师傅失望,没答应,悬壶济世,治病救人是个善举。”
“皇后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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